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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果我有一双翅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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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完了!我晕了,这次变重度脑震荡了!”我坐在沙发上像木乃伊一样,机械的倒了下去。
  “还演!还像你妈妈,你这个小色狼害我白感动半天,居然编谎话骗我,最好,砸的你双目失明!”
  “哦!戳穿了!这么快就被你给看出来啦!不好玩,一点儿都不好玩!”姐我并没有骗你,真的,你真的很像我妈妈,很像!
  “不过,你和我妹妹差不多大!”悦欣姐若有所思的望着我,“耗子说你在学校里常偷看女孩子洗澡,是真的还是假的?”死耗子我非剁了你!
  “真的!不过也没什么好看的,都跟我一个结构的,她们有的我都有!”
  “那你还看!”
  “我不是喜欢看她们赤裸裸的身体,我只是喜欢看她们知道被偷看后的那种恐惧的表情,更喜欢她们看到我就想看到瘟疫似的,四散奔逃,还伴有那种‘啊’、‘救命啊’、‘色狼啊’什么的叫声,多好玩啊!真的!那场面特壮观,你有兴趣的话,改天带你去玩啊,不过得等我好了的时候!”
  “算了吧!我可怕被逮到还不给人家乱棍打死啊!”
  “逮到?全世界都知道那个色狼就是我刘敛男,可他们就是拿我没辙,因为她们逮不到我!要不是我故意让她们知道我在偷看,我把她们拍到她们都不会知道的。要知道,那个洗浴中心可是刘志峰开的,它的每一砖每一瓦我都在清楚不过了,哪里有天窗、哪里有空调、哪里有风扇,我是最熟悉的!”
  “刘志峰?你是说那个女子学院的校长,池滨三巨头之一的刘志峰,人大代表吗?”
  “他还挺受人民爱戴的啊!”我满是讽刺的话,酸得连自己都有些而受不了了。
  “你们认识吗?”
  “算是吧!他是我爸爸。”
  “啊!”悦欣姐嘴张得可以塞的进去一个蛋,不过不是鸡蛋,应该是鹌鹑蛋。“你在你自己家的学校里乱搞,你爸爸不生气吗 ?”
  “气,怎么不气!每天回家都跟蛤蟆似的,翻着白眼,挺有意思的,”
  我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在学校里给他偶尔搞个小恶作剧,又没干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这还是小恶作剧啊!你们学校这样都会有人去啊?”
  “这就是我最对得起刘志峰的地方啊,虽然我偶尔会去洗浴中心搞一搞,但是我们学校从来都不会有什么流氓,痞子来骚扰,在学校外500米之内我都会保证她们安全啊!女孩子嘛,家长最担心的就是安全,所以我们的生源还不错,源源不断的美女被送进来!”
  “原来郊外的女子学院就是你们家的啊!可是你爸爸为什么会想要开个‘女子学院’呢?而且还是从小学一直到大学的,那不是需要很多投资吗?”
  “钱,对他来说不是问题,池滨市每年15%的税收是由刘志峰交出来的,他是怕我在外面给他丢人,给他这个人大代表惹乱子,所以才开这么个破学校,他以为全校都是女生,我就没办法再兴风作浪了,他以为他是如来佛,把我当成孙猴子了,以为用这样的办法就能困住我,把我收在他的五指山下,他也太小看我这只猴子了,只要我想还没有我刘敛男刮不起来的风,舞不起来的浪!”
  “你好像和你爸爸的关系不太好?”悦欣姐试探着问我。
  “不是不太好,是太不好!从12岁都现在,除了要钱,我和他说话从来都不会超过两句。”
  “那你妈妈是希望把你当男孩子养啦!”
  “妈妈,妈妈,哼,谁知道呢!也许吧!无论她希望还是不希望,我都已经这样 了!她当初走的时候不该只带着哥哥,应该把我也带走。”只要一想到哥哥和妈妈留下血肉模糊的身体去了天堂,只剩下我一个人在世上承受着生活的沧桑,总会很恨很恨他们,巍峨这种恨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中变成了爱,并且在经过二千八百多次雕琢之后,愈加浓郁。
  “她们去哪了呢?”
  “去见马克思了!”我装作无所谓,心却像是被正在万虫啃食着。
  “对不起!敛男”悦欣姐又紧紧地抱住了我。
  “姐,你怀里可抱着一色狼,你不怕啊!”我故意托起她的下巴,把我缠满纱布的毛带慢慢的靠近她。
  “怕!”她居然比我还快的速度和我碰着头,眼对着眼。“有东西给你!”
  “嗯?”我一头雾水的看着悦欣姐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这又是什么?”
  “拿去看看吧!”悦欣姐把信封递给了我。
  “靠,又是钱!”
  “你昏迷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来过,只是重监病房外站了会儿就要走,我问他是不是认识你,是你什么人,他什么也没说,就给了我两万块,让我好好照顾你!虽然我从没见过他,不过我想他应该就是你爸爸!”
  “切!还真有良心,他就不怕你拿着钱就消失?”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你们真的蛮像的-都喜欢用钱来解决问题。”
  “还给你爸啊!我照顾你是因为我真的把你当作我弟弟,不对,是妹妹,可不是为了钱!”
  “还是拿我当弟弟好了,我还没和韩雨晨玩够呢!至于这个”我举起刘志峰的钱。“到了我手上,他还能拿得回去吗?”
  “那你想怎样?”
  “既然是给你的,当然是物归原主!”
  “如果你不想给刘志峰,那就自己留着吧!”
  “我又不缺钱!你不是正需要钱吗?刘志峰有的是钱,不要白不要,总是拆了东墙补西墙,也不是办法,你不是说上天是很公平的吗!你就当这是对你没能上大学的一种补偿吧!虽然少了点!”悦欣姐吃惊的看着我。“你不知道吧!刘志峰从来都不带现金,他给你时是签的支票吧!”
  “那我就不能是取出来后给你的吗?”
  “两万块!新取出来的应该是代码依次排开的,就算不是,它们的质地也应该是相同的,可这些钱,有新有旧,而且新的和新的,旧的和旧的,新旧程度也不相同,你肯定是取出刘志峰的钱先给你的弟弟和妹妹交了学费,毕竟现在才刚刚开学,你不准备要这笔钱,就把剩下的钱和你借来的钱放在这里,打算还给刘志峰,对不对?”
  “敛男,姐以前真的是小看了你,我还以为”
  “以为我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除了花钱和整天跟着女人屁股后面转之外,什么都不会!”
  “不过,你今天对钱的这番论断,确实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不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吗?你可才离开一个下午而已啊!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啦!我从小就和钱打交道,每天花出去的钱比看过的人都多,看见钱,可比看见刘志峰要亲多了。”我从信封中抽出了一张一百块的钞票,猛亲了一口。
  “看出来啦!不过,敛男,这个钱,我是不会收的,随便你是还给刘志峰还是怎样,反正我不能要!你姐还是比较喜欢用自己赚来的钱,这样花起来比较踏实!”
  “好吧!那就把它交给我来处理吧!”
  “啊!”
  “我踩你尾巴啦!”趴在沙发上的我,一下子被悦欣姐的叫声吓得坐了起来,要知道,我可是属于半瘫的病人,能被她吓到一下子就坐起来,可想而知她的叫声有多么的惨绝人寰。
  “哎呀,你瞧我都忙糊涂了,医生告诉我你背上有伤口,要我按时给你擦药,我都给忘了!医生说如果不按时擦药的话,这么热的天,一定会化脓的!天啊!”说完悦欣姐把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弄回到了病床上。
  “不用着急,都已经化脓了!还有些痒呢!”
  悦欣姐慢慢的解开我胳膊上吊着的板子,轻轻的摘下我脖子上那可恶的带子,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轻盈,小心,生怕弄痛了我,记得小时玩耍的时候,不小心胳膊脱了臼,妈妈每天都会很细心的为我擦药酒,很认真的为我吊上板子,每一个细节都那么谨慎,似乎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枚花瓣,只要轻轻的用一下力,它就会被弄皱会枯萎,会凋谢。
  那个时候身边拥有的满是幸福和欢乐,总以为拥有了全世界,却很快就被全世界所唾弃,上天只是给我生命,让我降生,却没给我选择的权利。学则自己是谁的权利,选择父母的权利,选择生活的权利,选择未来的权利,甚至没给我学则生与死的权利,如果人生可以选择,我并不奢求富贵荣华,我只要一个家,我只要一个家,完整的家,它可以很贫穷,却很富有,因为它拥有全世界都无法取代的温暖;它可以很破旧,却很牢固,因为它拥有全世界最坚定的爱。
  “你就穿这个啊?”悦欣姐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胸前缠着的绷带。
  “嗯!很奇怪吗?我一直都这样穿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热啊?”
  “热!怎么不热!”
  “你平常也都不穿bra的。”
  “不穿,还是缠着这个比较方便,这样,才比较好玩嘛!不容易被认出是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大家很方便。”
  “敛男,你真的很怪,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女孩子!”
  “有什么奇怪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吗?难道我长了三只眼睛啊!唉呀,那只眼睛跑哪去了呀,姐,快帮我找找,我怎么找不到了呢!”我装作找东西的样子,左瞧瞧,有看看。
  “贫吧你!”悦欣姐让我背向着她,我把外衣慢慢的蜕了下来。
  “啊!”我知道悦欣姐一定是被我背上一条条,一道道的疤痕吓到了,一道道向蚯蚓、像蛆虫死的疤痕,布满了整个背部,而且还有的是疤摞着疤,乍看上去就像满眼的小虫不断的在爬行,蠕动,不要说她是第一次看到,就算是我偶尔看到这些伴随了我多年的疤痕,都会被自己吓到。
  “够生动吧!好看不?”
  “敛男”
  “不有个什么画来着,叫叫(万马奔腾)吗!我这个就叫(万虫蠕动)。”悦欣姐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帮我拆着绷带。随着绷带一层一层的被拆开来,越来越浓郁的,腥臭的味道向我袭来。化脓的伤口被紧紧的裹在绷带里,一次一次地被汗水洗理过,忽然被曝露在空气之中,那种被释放出来的味道,令人作呕。
  “呃”悦欣姐跑进了我病房的卫生间,没过多久,她又重新站在了我的后面,可还没等站稳,就又跑会了卫生间。这次她是拖着整个身体走向我的床边,坐了下来。
  “姐,让我的那个护士来弄吧!你休息吧!”
  “不用,我来!别担心!”
  “算了吧!我怕你药没擦完,自己先玩完!别硬撑了,你要有个什么万一,韩雨晨肯定会扒了我喂狗的。”
  “没事,我来,别人弄我不放心!”她从抽屉里拿出了药,镊子和棉球。
  “不过,敛男,你需要忍耐一下,由于伤口化了脓,必须把脓都挤出去,才能擦药。也许会很疼!”悦欣姐握着镊子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许久没有移动。
  “放心!你弟弟我从来不会因为痛而哭给别人看的!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刘敛男绝对会照单全收。”那双因不忍而在颤抖的纤细的手,让我感觉到这对于她是多么漫长的煎熬,终于,悦欣姐在一阵艰苦的奋战之后,我又可以趴在我松软的病床上。悦欣姐也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唉,姐,电话给我!”
  “你要给谁打啊?”悦欣姐把电话放在我枕边,自己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我旁边的床上。
  “刘志峰!”
  “你要把钱还给他呀?”
  “还给他?他想都别想!”我举起电话拨通了刘志峰的电话。
  “那你要干嘛?”
  “嘘!”我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话。“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很快,刘志峰接了电话。
  “喂,你好!哪位?”
  “靠,我吐!”
  “你是谁?怎么这么说话,不懂得客气点儿吗?”
  “客气?你放屁,你打我的时候怎么不客气!”
  “刘敛男?”
  “是你大爷我!”
  “你你”
  “我我怎么了,想揍我啊,你省省吧!我现在可是在公共场所,你不怕丢人啊!”
  “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谢谢你啊!谢谢你,给我找了个两万块的保姆,不过,你不觉得少了点儿啊!”
  “你要的钱,我已经划到你的卡上了!”
  “那是以前!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德行,怎么也得一两个月才能出去,在这儿,什么药啊,饭啊,手术啊,病房啊,都要钱的!虽然我伤势挺重,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在这儿所有的一切可都是贵宾待遇!你,只要付钱就可以了!”
  “刘敛男,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哪有!我对你一向很宽容的,我可没给记者任何新闻,而且也没往网上传任何视频。”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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