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爷俏皮妃-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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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检查了嬷嬷的脉象还有身体其他部分,没有发现伤口,也没有内伤,熐言之也没有下毒,他纯粹上来要何楚楚这个人的,为什么会冒这么大的险,不过熐言之是个聪明的人,从洛亦天的口中探听到些消息,做出了判断,至于到底是什么结论,追月也猜测不到。
追月检查完毕,走到洛亦天身边报告。
“皇上,嬷嬷除了脖颈上的淤血痕迹,没什么大碍,再就是受了些惊吓,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洛亦天点了点头,追月回头代洛亦天安慰嬷嬷。
“嬷嬷,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害怕,皇上会加强这里的保护。”
嬷嬷点了点头,脸色依旧苍白。
洛亦天看了看周围,本想着这里是下人居住的地方,不需要多少防备,谁知熐言之他把矛头指向了这里。
“你们留下,加强这里的巡逻和保护。”
侍卫们听到洛亦天的命令,俯身接受。
一直躲在外面的何楚楚估摸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呢,下一步洛亦天要做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先要离开这里才行,否则被他看到,一定是一次尴尬的碰面,想见又不想见的心情,何楚楚快要纠结死了。
时间上已经容不得何楚楚在这里做心里斗争,转过身,低着头,快步向追月的住所走去。
洛亦天吩咐完这里的事情,转过身,皱了皱眉头,带着追月,御风,丁伯回到了御书房,在书案之后,洛亦天难掩愤怒的神情。
想到熐言之简直就像一个不停的跟随者自己的梦魇,就觉得很烦躁,流溢身中蚀骨毒的事情,抢走何楚楚的事情,哪一件都是在和自己叫喧,在往自己的心口上狠狠的戳了一刀。
洛亦天握紧了拳头,熐言之,如果你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皇上。”
御风走上前,皇上刚刚将自己身边的顶尖高手都投进了御膳房,现在前殿这边才是保护最薄弱的地方,考虑到洛亦天的安危,这多少有些不妥当。
洛亦天还沉浸在愤怒当中,抬起头看了看御风,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臣以为应该把雷护卫的队伍撤回来,放在御膳房,这里就很薄弱了,考虑到皇上的安全,这样做好像……”
洛亦天摇了摇头,打断了御风的话。
“他还会回来,我打赌,他一定会回来,不想合作,是个借口,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他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我等着呢。”
洛亦天冷冷的说道,还没有听说过百毒宫熐教和别人的合作半途而废过,完颜素儿,你和熐言之合作,是为了什么,事关那个投毒之人,似乎那里,就有突破。
洛亦天想到了些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光。
“下毒之人,熐言之一开始的目标是她吧。”
洛亦天喃喃自语,追月听到他提起投毒的人,吓了一跳,心里颤抖了一下,洛亦天不会是想去审问大牢中的人吧,可是,事实上,里面除了空气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皇上。”
追月赶紧阻止,洛亦天看着追月,追月有些不安,该说些什么阻止他呢。
大厅中一阵沉默,丁伯和御风不安的目光投向追月,追月的脑袋一片空白,每一次在洛亦天跟前说谎,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这次更是难上加难。
“什么事?”
洛亦天有些狐疑,追月的样子有些不对劲,丁伯和御风的反应也有些许毛躁的感觉。
好像这几人有事情瞒着自己。
“皇上,追月的意思是您不能这么动气,早上的药还没有吃,注意身体才是。”
丁伯上前一步,替追月解释道,追月顿时松了口气,感激的看了一眼丁伯,丁伯一脸淡定,这种事情信手拈来,倒不是说经常骗洛亦天,只不过在心里,不想御风和追月那么怕这个满脸冰霜一样的主子而已。
洛亦天笑了笑,点了点头,原本因为愤怒而紧握的拳头舒展开,不断提醒自己记住何楚楚的话,仁爱,仁爱,收敛脾气,做一个好的皇帝。
“好吧,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毒基本上已经没有了。”
“那就好,快去把药煎好呈上来吧。”
丁伯对追月说道,追月朝洛亦天行了礼,转身走出御书房,往草药司走去,一路上脑袋差不多都是空白的,刚刚实在是太险了,还好有丁伯相助。
跟了洛亦天这么久,什么都可以,就是无法在主子的面前撒谎,这是不是也算间好事,从反面说,只能证明洛亦天有那种震慑住人的魄力,追月一边走,一边这样安慰自己。
洛亦天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坐都坐不住,站起上,在御书房来回踱步,一个来回后,突然停了下来。
往门口走去,丁伯和御风相视一看,很有默契的像往常一样跟了上去,洛亦天想起什么一样,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停下来了。
转过身,对后面的两个人说道。
“你们就在这里吧,我去荣庆宫一趟。”
丁伯和御风低着头,也不好多说什么,恭送完洛亦天,丁伯皱起了眉头,御风也有些不安,跟了洛亦天那么多年,他要去干什么,心里是有数的。
两个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很担心。
“丁伯,有什么办法阻止皇上么,如果追究下来,恐怕追月……”
御风没有再说下去,丁伯摇了摇头,很无奈,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事已至此,只有看会不会出现奇迹,或许皇上真的去荣庆宫也说不定。
御书房里只剩下丁伯和御风惴惴不安的来回踱步。
洛亦天除了御书房的院门,往荣庆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径直往后面走去,不一会儿赶到了宗法司,门是紧闭的,以前圣君皇帝在位的时候,这里基本上和废了没什么区别,也不能像什么繁华集市一样宫门大开,黑色的大木门显得很厚重,洛亦天眯着眼睛看了看,上前叩响了门环。
门慢慢打开,前面还是一个平常的院落,侍卫站在门后,看到来人,吓的腿都软了,跪在地上。
“小的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侍卫们惶恐的频频磕头,洛亦天没有心情听这些让人烦躁的话。
“够了,平身。”
侍卫们站起身。
一个看起来像是头领的人站出来,行了礼。
“皇上万岁。皇上来此可是有何吩咐?”
洛亦天扫了一眼宗法司的环境,确挺破落的。
顿了顿,说道。
“把犯人提出来,我有事要问。”
侍卫头领愣了愣,追月吩咐的,牢中人已经提走的事情暂时保密,但是,这次来问话的可是皇上,一时犯了难,洛亦天眯着的眼睛露出凌冽的寒光,侍卫哆嗦了一下。
“回皇上,人,已经被提走了。”
这个回答倒是有些出乎洛亦天的意料,提走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和胆量。
“追月姑娘。”
洛亦天点了点头,冷冷一笑,怪不得刚刚追月会是那种奇怪的样子,还有丁伯御风,分明串通好的,这种感觉和背叛没有什么区别,洛亦天很无语,也很愤怒,一个熐言之就已经很让人郁闷了,再加上自家的人也开始造反。
洛亦天有些不相信,追月和御风,尤其是丁伯,是在很早的时候就跟着自己,甚至于丁伯,自己还是在他的呵护下长大的,没有理由为了一个犯人冒犯了自己,洛亦天心中堵得慌,一句话也不说往后面的牢房走去,侍卫们不敢说话跟在洛亦天身后,到达牢房的紧闭的大门前,洛亦天指着房门,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打开。”
侍卫中一个人上前,打开了牢房的门锁。
随着两扇门缓缓的开启,牢房中的景象一览无余。
洛亦天叹了口气,紧了紧拳头。
“真的是追月提走的人?”
洛亦天再次问道,侍卫回答了声是,低下头,不敢看洛亦天的脸,那种冰冷的目光如果可以杀人的话,侍卫已经死了不止一百次了。
“什么时候提走的?”
洛亦天接着问道,侍卫老实的回答。
“回皇上,昨天一早。”
洛亦天点了点头,一贯的面无表情。
“提到哪里去了?”
“回皇上,臣不清楚,犯人晕倒了,追月姑娘将犯人抱走的,对了,追月见到她的时候,叫了声夫人。”
听到夫人两个字,洛亦天怔住了,好像在自己的脑袋上挨了重重一击,听起来很朦胧。
洛亦天一把抄过侍卫的衣领,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
“小的说,小的也不知道刚刚说了什么了。”
侍卫吓的腿都软了,悬在半空,只是一个哆嗦,剩下的侍卫都抵着头,大气不敢出,洛亦天皱着眉头,扔掉手中的侍卫,紧紧握拳,一路几乎飞奔到御书房,丁伯和御风还在里面打转,一晃眼,丁伯看到洛亦天站在门口的身影,心底大呼坏事了,追月刚好煎好了药,进了院门,老远看到洛亦天冷眼站在台阶上,似乎在等着自己,追月硬着头皮迈着步子,走到洛亦天跟前,低下头,将药呈到洛亦天面前,洛亦天勾起嘴角,邪魅一笑,眼中竟充满了杀气,御风正要上前进谏,被丁伯一把拦住,在御风耳边耳语几句,御风从洛亦天身后溜出去,照丁伯说的办事去了。
看洛亦天的样子,追月从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但是,承诺了夫人的,就要算数,不能说的还是不说。
追月低着头,面如死灰,全身冰冷,洛亦天从来不夫人这件事上马虎,自己这么做,而且没有一个能够拿得出手的理由,接下来的命运,只有死定了三个字。
洛亦天一把扫掉追月手中的盘子,药碗掉在地上,因为铺了厚厚的雪,没有碎,药汁散开,盘子的四周被浸透,一片乌黑。
追月看了看脚边的光景,闭上眼睛。
“你,提走了人,是不是?”
追月站直身体,依旧低着头,良久,点了点头。
“那个人,是不是她?”
追月就像一个木偶一样,洛亦天问什么,就自觉地做出反应。
这一次的回答,依旧只有点头而已。
洛亦天冷冷一笑,越发衬得阴冷,风也很大,可是自然的寒冷比不上洛亦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追月身体僵硬,可以预料到接下来自己的结局了。
洛亦天看追月似乎已经认了死理,不愿意多说,也不想解释,怒不可遏,抬起手,眼看一掌带着劲风照着追月的颈脖之处劈了下去,追月绝望的闭上眼睛。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住手。”
洛亦天停住了动作,追月睁开眼睛,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院子门口穿着宫女衣服的女子,是夫人。
洛亦天愣住了,目光投在何楚楚的身上,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这一刻,就像定住了一般,洛亦天的手举在半空中,甚至忘了放下来,眼前的人,是真是的还是自己过于思念的幻想,那个站在雪地里像雪一样淡雅的女人,那个让自己的心烧得像火一样的人,那个可以左右自己心情的人,真的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要找的犯人,是我。”
何楚楚正在追月的住所里围着炉子看书打发时间中,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而且敲得还是卧房的门,自己还正在向追月这个丫头自己不能进来么,这会儿又有什么猴急的事情,打开门,看到卧房门口面如死灰的御风,连吃惊和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间都没有,被御风一把抱起一路飞跃到了御书房的院子门口,刚刚好看到洛亦天正要对追月下手。
藏也没有用,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只是没有想到,两个人再次见面的情景是这样的。
何楚楚很平静,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是如此平静的感觉,只是,在这种无法形容的平静之下,心好痛,似乎像是面对一件自己丢失了很久的珍宝,再次看到的时候,有一种激动的想哭的感觉,何楚楚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掉出来。
可是发红的眼眶,任谁看,都是在狠狠地隐忍当中。
何楚楚一步一步向洛亦天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短短的十米而已,何楚楚感觉自己走了很久,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上了台阶,站在洛亦天的面前,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吃惊,没有惊喜,没有生气,一副千年不变的空白模样,看,自己是无所谓的,最后和自己的见面,也是他受了熐言之的拜托友情出演的一场戏而已,演的很生动,演的让不明真相的自己险些就相信。
在他心中,自己恐怕只剩一个曾经存在过的空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