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爷俏皮妃-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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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玄武接过门童手中的黄色信函,打开来,从中抽出发黄的信纸,看了看,笑起来,似乎要用上面的内容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想必熐教主也收到这封邀请函了吧。”
熐言之冷冷的盯着梁玄武,点了点头,眼神中已是阻止梁玄武说下去的意思,梁玄武一心想缓和气氛,没有注意熐言之的暗示,正如了何楚楚的愿,接着说下去。
“洛堡主真是个折腾的人,前些日子才取消婚约,一个月后可又要成婚,不知是哪个女子,让洛堡主如此烦乱和举棋不定。”
这边何楚楚听完,已经石化,视线在梁玄武手中的信纸上,没有挪动丝毫。
成婚,这两个字,如同闷雷在同上聚齐,顷刻间,轰隆一声炸开,梁庄主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在离自己渐渐远去。
何楚楚跌进了一个冰冷的只有自己的世界,四面都是厚厚的墙,没有一个出口,甚至是一个缝隙,没有光,更糟糕的是连氧气都不见了。
何楚楚木然的眨眨眼睛,这里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切都很好,只是,无法呼吸,熐言之突然握紧了何楚楚的手。
何楚楚觉得像是有个人用力的拽着自己的胳膊把自己拉扯上去一样,身边的一切渐渐清晰,面前的梁庄主在说话,可以看到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却听不到他具体在说些什么。
何楚楚并不慌张,也不害怕,处在一种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状态里,何楚楚木然的扭过头,熐言之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眼神充满了担心的神色,一双幽深的眸子,像要把自己吞噬掉。
“庄主,我们一路上奔波,很是疲累,有些事情,我们明天再说,请安排客房让我和左使休息。”
熐言之的神色变得很严峻,梁玄武点了点头,熐言之提出这般要求,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喘息的机会,有时事情,还要好好问一问梁回音这个冒失的孩子。
当即叫来门童。
“带熐教主到整理好的客房去。”
门童领了命令,朝熐言之做了个请的手势,何楚楚眼神空洞,熐言之站起身,走到何楚楚身边,扶起何楚楚,一把抱起何楚楚,何楚楚闭上眼睛,窝在熐言之的怀里,熐言之身上的味道很舒服,一种顺心的平和慢慢的填充何楚楚空洞的心,冰冷的身体一点一点在回暖。
冬天的夜总是很早就降临了,抱着何楚楚,熐言之随着门童一路走到了客房,熐言之打发走门童,何楚楚的手碰到自己的胳膊,和门外的雪一样冰凉,熐言之抱着何楚楚走到床边,轻轻的放她在床上,何楚楚环抱着自己的膝盖,脸深深地埋在手臂之间,一声不吭。
过了很长时间,何楚楚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熐言之无声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竟不知道该对这个刚刚吓的自己只剩半条命的女人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话,她刚刚坐在堂上时木然的样子,像是去了魂魄一样,这是怎样奇怪的反应,眸子中流露出来的,竟然不是伤感和难过,而是一种空洞,一种看不到底的空洞,很吓人。
就像现在,也是无声的泪,紧紧咬着嘴唇隐忍的模样,看的熐言之的心在滴血,紧紧攥着拳头,这个该死的梁玄武,什么时候不收到邀请函,非要这个时候收到,还要把内容说出来,自己早在一天前就得知了这个消息,本想一直瞒下去的,一颗老鼠屎害了一锅汤。
“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只有我而已。”
何楚楚转过头,轻狂的笑出声。
“只有你,是,我只有你,他怎么可以这样,我以为我忘记了他,从他赶走我的那一刻,我以为我的心已经丢在那里了,可是今天我才知道,我是一个多么无能的人,只要是听到他的名字,就轻而易举的将我击垮,即使他离开了我,即使因为他我失去了孩子,可是,我很不起来他。梁庄主说了什么,他后来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
何楚楚的泪夺眶而出,肆意奔流,哽咽的问熐言之,熐言之坐在床边,抵着头,皱着眉,她果真是在梁庄主刚刚提到洛亦天的时候就已经跌到黑洞去了,后面的话,也没听进去。
“我也不知道。”
熐言之的回答让何楚楚很不满意,苦笑着摇摇头。
“你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你知道也会瞒着我吧,这是你对我自已为是的保护,你……”
何楚楚本想对着熐言之破口大骂一顿,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诋毁熐言之的话,是啊,是他从大浦山把自己捡回了百毒宫,是他,试图掩盖一切和洛亦天有关的消息来保护自己,自己不是个疯子,知道这种举动是对自己的好还是坏,何楚楚闭上眼睛,再次低下头,收不住眼泪,洛亦天的样子盘踞在自己的脑海中,赶都赶不走,何楚楚用尽了全部的努力,和自己的斗争,何楚楚觉得无助。
这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还不如直接挨一刀死掉的好。
何楚楚睁开眼睛,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酒坛子似的东西,二话不说下了床,在熐言之惊愕的目光下直冲到桌子前,一把打开坛子,酒香像被解了禁一样,搔着何楚楚的鼻尖,何楚楚一下提起酒坛,大口大口的灌下去,冰凉的酒穿肠而过,酒很香的同时也很烈,何楚楚灌下一大口的时候被猛然呛住,放下酒坛,咳嗽起来,熐言之夺过何楚楚手中的酒坛,死死地扣住何楚楚的手,让想争夺酒坛的她动弹不得,何楚楚不断地挣扎,没有力气之后安静下来,直直的看着熐言之。
“把它还给我,或许醉了,就能忘掉他,否则,他会像一个噩梦一样,让我生不如死。”
熐言之绷着脸,生气的看着对自己祈求的何楚楚,一双眸子,浓浓的情,似乎要吞掉何楚楚。
何楚楚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这对于熐言之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折磨。
“够了,我不想听到你这些懦弱的话,你一直的坚强都是做给谁看的。”
熐言之很烦躁,尤其是看到何楚楚这个样子,像是和魔鬼签下了缚束一辈子的契约,而那个魔鬼,就是洛亦天。
该死的,熐言之狠狠地捶了锤桌子,用力横扫过去,酒坛子跌在地上,碎成朱红色的瓦砾,酒浆飞溅,何楚楚被熐言之的反应惊住了,一直以来,熐言之都以一个潇洒君子的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眼中冒出火来的样子,这还是初次,何楚楚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从不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恶魔般的样子,原来如此可怕,极具毁灭性。
何楚楚呆若木鸡,心里微微的害怕起来。
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收住了,熐言之死死地盯着何楚楚,何楚楚连喘息都觉得困难了。
忽然,熐言之低下头,吻住何楚楚的唇,双手顺势揽住何楚楚的腰,将何楚楚紧紧地箍在自己的怀里,何楚楚这才反应过来,手抵在熐言之胸前,极尽全力想要离开熐言之的钳制,熐言之一点都不放松,其实自己的脑中也在不断地置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如果不用强的,可能一辈子都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了,不如一搏,如果她讨厌,杀了自己,死在她的手下,也是遂了她的愿,熐言之心一横,加了些许力气,把何楚楚抱得更紧了,让她挣扎都挣扎不得。
何楚楚咬紧牙关,僵持一会儿心中生出一记,如果熐言之吃到痛,也许会放开自己。
何楚楚刚微微张开嘴要咬下去,熐言之的舌头却灵巧的探了进来,何楚楚的丁香小舌触碰到熐言之的湿滑,不知道在想什么,慢了半拍,被熐言之全权掠夺,何楚楚的心头生出奇怪的感觉,痒痒的,竟然觉得这种侵略不坏,这种感觉着实让何楚楚吓了一跳,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理智之中了,想要冷静下来,却被熐言之吸引,凭着感觉的牵引,亦或是酒精的作用,何楚楚越发朦胧起来,眼前是熐言之的脸,是他没错,脑中还存在有洛亦天的样子,两者就这样交叠的不停出现,何楚楚累了,闭上眼睛,从反抗,变成了顺从,渐渐地,在回吻熐言之,熐言之心中窃喜,得到了何楚楚的回应,暂时离开那充满吸引的朱唇,何楚楚的眼神弥散,呼吸变得沉重,熐言之咬了咬嘴唇,一不做二不休,什么后果,一切到以后再说了。
抱起何楚楚,平放在床上,何楚楚的手环着熐言之的脖子,熐言之慢慢靠近何楚楚,一点一点的啄着何楚楚,手向下游走,轻轻解开何楚楚的衣服,不多时,何楚楚雪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天很冷,何楚楚条件反射一般缩了缩,努力往熐言之的怀里靠,熐言之轻轻笑了笑,她在回应自己,她需要自己。
熐言之的唇向下移动,在何楚楚的颈脖和肩胛处留下浅浅的蝴蝶吻,何楚楚闭上眼睛,感受熐言之触碰到自己时的湿润和柔软,熐言之已是隐忍多时,看着怀中的人儿,极尽温柔,一点一点的,品尝她的每一处美好,随着何楚楚一声轻轻的娇吟,熐言之拥有了这个从一开始,注定成为自己女人的人。
窗外的雪无声的打着旋儿悠悠飘下,银白色铺满了整个院落,整个天地之间一片肃清,室内确实一副桃色的暧昧画卷。
何楚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一开,自己就是清醒的,他唇霸道的吻上来时,何楚楚知道那个人事熐言之,而不是脑中一直出现的噩梦,洛亦天。
身边的人轻轻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了,何楚楚被他轻轻的拥在怀里,仰着头,静静的看着熐言之。
何楚楚的嘴角轻轻上扬,心中居然是一阵轻松地感觉,是宣泄了藏在心中很长时间的压抑么,眼前的人,一直在珍惜保护自己,何楚楚看的见,比谁都要清楚明白。
他和洛亦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他身上是无法捕捉的不羁,和洛亦天一样的是,同样让人咂舌的容颜。
何楚楚轻轻抬起手,指尖碰到熐言之的脸,顺着边际,一点一点滑下去,棱角分明的俊美模样,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很干净,很好看,何楚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想到刚刚和熐言之做的事情害羞起来,心里其实是喜欢他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不再排斥他了。
何楚楚变得矛盾,如果流溢看到这个样子的自己,一定会杀了自己,说什么为流溢报仇,结果却投入了熐言之的怀抱,世间的事,果真是无法预料过程和结果的。
熐言之的身体很热,一向怕冷的何楚楚紧紧的靠着他,一切都刚刚好,再次抬起头看向熐言之的时候,熐言之正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何楚楚因为害羞脸色绯红,慌忙低下头,不敢和熐言之有眼神接触,熐言之勾起嘴角一贯坏坏的笑。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何楚楚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熐言之听起来,就像是悦耳的铜铃声,抱着何楚楚的手不由的箍金了几分,这样的一个宝贝,已然已经嵌进了自己的心里。
“我只是在闭目眼神而已,所以,刚刚你调戏我的事情,我都知道。”
熐言之调皮的回答,心里有很多的想法,怎么睡得着觉,很高兴,很激动,很幸福。
所谓的调戏就是刚刚何楚楚摸熐言之脸这回事,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从熐言之的嘴里说出来味道变了好多,何楚楚的脸更红了,当时以为熐言之是熟睡的,真情流露也被他抓住了,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讨回刚刚那样的调戏?”
熐言之一直在揪着刚刚的事情不放,何楚楚难为情,轻轻的在熐言之的胸口捶了一下,熐言之装着很痛的样子,眉头宁在了一起,何楚楚以为真的是很痛,紧张的坐起身,想要看看熐言之伤势,还没坐起身,就被熐言之压在了身子底下,何楚楚又气又恼,怎么又被熐言之这个混蛋耍了。
熐言之看着何楚楚,半天没有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睛像要把何楚楚拽进去一样,如果这个女人只在自己的怀中绽放该多好,她太美好,美好的自己会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放下所有的防备,连周围的一切事物都不在乎了。
这就是这个女人妖精般的魔力,让自己觉得,整个世界里都只剩下这样一个摄走自己魂魄的人。
熐言之理了理何楚楚额前的碎发,在何楚楚耳边低声呢喃。
“你是我的劫,即使如此,我也不愿意逃开,你是我熐言之最后一个女人,没有人,可以取代你,我的心,已经握在了你的手中。”
熐言之一边说,一边捉住何楚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熐言之的心跳很沉稳,从手心感受到它的律动,何楚楚很是感动。
熐言之轻轻的咬住何楚楚的耳垂,温润的气息在何楚楚耳畔萦绕,搔的何楚楚的心也是痒痒的,不只是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