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爷俏皮妃-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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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将手放下来,身边的落至天一把抓住何楚楚的另一只手,紧紧握在手心之中,落亦天愣了愣,表情依旧痞痞的,何楚楚厌恶的看着一眼落至天,被落至天拉进去,与落亦天擦肩而过的时候,何楚楚紧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落亦天挑了挑眉,跟在何楚楚的旁边,自然地揽住了何楚楚的腰,落至天察觉到,停下脚步,落亦天急忙收起不老实的手,摊在胸前,调皮的模样让何楚楚很是担心。
落至天板起脸,拉着何楚楚在大厅中间的长桌旁坐下,落亦天也不管他分不吩咐,径直坐在何楚楚的对面,一双勾人的凤眼有神的直勾勾的盯着何楚楚,何楚楚轻轻的摇摇头,示意落亦天收敛一些,落亦天才不管那么多,放电勾搭什么的,就差在桌子底下摩挲何楚楚的脚了。
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落至天出奇的平静,不是平静于落亦天原始的风流的本性,而是,完全没有想生气的欲望,何楚楚不安的看一看一言不发,静静擦手的落至天,一边焦灼的看着一直在闹自己的落亦天,心里总有觉得不对的地方,自己怎么不知道,落至天的耐力何时变得如此之好。
“你退回来的那几个舞姬,我已经帮你解决了她们。”
说是来吃晚膳,饭菜都还没有摆上来,在之前唠唠家常也很正常,可是一上来就是这么劲爆的,也会让人呛了茶水的。
何楚楚虽不知落至天话中的解决是什么意思,但看着落至天的脸,也就明白了几分,他越是平静,事情的真相就越像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也就是说,几天前看到的陪着落亦天饮酒作乐的美女们,现在已经成了后宫的几道孤魂。
何楚楚的后背不自觉的发麻,落亦天冷冷的笑了笑,这是他一贯的表情,似乎落至天的做法也没合他的意。
落亦天端起桌上的茶杯,纤细的手缠绕着被子,似乎使了力气,泛白的骨节不是那么明显。
“下一批什么时候过来?”
落亦天淡淡的问道,语气中似乎有些期待的意思,何楚楚扫了落亦天一眼,旧的不去信不得不来是吧,臭小子。
“你怕是享受不到了,我打算让你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否则,夜夜笙歌,你的身体受不了。”
落至天说这句话的时候来了个大喘气,何楚楚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心脏差点没从嗓子里跳出来,直想着落至天要对臭小子做什么事情,听了后半句,才有些活过来的意思,不过,对面的落亦天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理都没有理落至天一下,落至天对公公点了点头,公公扯着公鸭嗓门吩咐宫女们上了晚膳,对面就坐着落亦天,何楚楚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就怕和他一对上眼,要不自己就挪不开了,要不那个臭小子又开始当着落至天的面顶风作案,挑战他的耐性,还是避免的好。
何楚楚的实现一直落在面前的茶杯上,落亦天轻轻地笑起来。
“我有那么可怕么?”
何楚楚抬起头,落亦天戏谑的盯着自己,而自己就像个害羞的少女一样,脸红到了脖子根,谁知更甚的是,落亦天站起来,俯下身子,拨弄了一下何楚楚眼前掉下来的碍眼的头发,这一举动完全没有把落至天放在眼里,用现在的说法,就是落至天完完全全当了回一千瓦的大灯泡,外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十足的爱迪生。
波弄完头发,落亦天重新缩回到位置上,斜眼看了看落至天,没有什么异样,脸上依旧挂着别人都看厌了的君子笑容,何楚楚皱起眉头,落亦天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打错了,非要这样做,挑战一下落至天他才甘心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担心的不得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自己去冒险,何楚楚有些无奈,但也没有放下紧张的心情。
“好了,公公,这个菜色看起来都不错呢。”
落至天温和的笑着,慢慢的开始和公公聊起彩色来了,看来真的是没有在意落亦天刚刚的举动。
公公点头哈腰面带微笑的回道。
“至王爷,这是御膳房准备的最周全的一次了,这三十六道菜各有各的门道,各有各的寓意,组合在一起,便是团圆饭。”
“哦?那可不是,今日本王与王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楚楚不久之后当了皇后,也就是皇家的一份子,今日就提早庆祝庆祝,这可是双喜临门呢。”
双喜临门?
何楚楚迎合的笑了笑,一点都没看出来哪有双喜,一喜是自己以后可以当皇后,那二喜呢?
第199章 美酒
落至天端起酒壶,拿起何楚楚眼前的杯子,小心的斟满,递给何楚楚,何楚楚无声的接过,正要用袖子遮住一口饮尽,被落亦天拽住了。
“女人喝什么酒,这杯酒我来喝。”
说罢,夺过酒杯,仰头一干而尽,何楚楚睁大眼睛,暗暗咬了咬嘴唇,落亦天,你是个傻瓜,彻头彻尾的傻瓜。
“王弟既然这么想喝酒,那好,把本王珍藏的醉千红拿出来,给这个晚宴助助兴。”
公公嗻了一声,慌忙让人取来了。
醉红色的坛子在烛光的辉映下颜色越发沉淀,怪不得叫醉千红,只是这个外观,便已叫人赏心悦目,坛子的红绸盖子被拿掉,顿时整个平心殿大厅被一种只属于美酒的醇香萦绕,何楚楚吸了吸鼻子,这种香味虽然浓郁,但不使人烦腻,进入鼻腔中,带出的是雨后青草散发出的清香,和杏花酒有过之而不及。
落亦天显然也很欣赏这坛酒,满意的点点头,嘴角挂着不同与以往的温和的笑,伸手要去拿酒坛,被落至天挡住了。
“美酒自然要有佳人呈上才是。”
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何楚楚,接着说道。
“楚楚,帮王弟倒上酒。”
何楚楚僵了一下,慢慢的抬起手,将坛子抱在怀里,拿过落亦天面前的酒杯,落亦天的脸色突然暗淡下来,看着酒成一道丝绸一样流入杯中,闭上眼睛,抿了抿嘴唇。
何楚楚倒好了酒,落亦天睁开眼,自嘲般的笑了笑。
“这个醉千红,是难得的好酒。”
何楚楚闻到从坛子中散发的清香,落亦天说的没错,这是坛不可多得的好酒,正如现代窖藏了几十年的红酒一般,确切的说,更甚之。
何楚楚放下坛子,酒杯放在面前,落亦天其实伸手就可以拿到,但是,他似乎不打算拿它。
何楚楚推了推酒杯,放在落亦天面前。
忽然想到忘记给落至天也添上酒,伸手去拿落至天的杯子时,落至天用手扣在了自己的杯口。
“这坛酒是本王赐予王弟的,就让他独拥美酒吧。”
落亦天低下头,眼中闪过鄙夷的神色,抬起头来的时候,温和的笑着,看着落至天。
“那臣弟真的是感激不尽了。”
说罢,端起酒杯,紧紧的盯着何楚楚,强烈的眼神似乎要把何楚楚牢牢困在自己的瞳孔之内。
何楚楚害怕的看着如此异常的落亦天,他怎么了,从一开始就不对劲,现在,更是如此。
“楚楚。”
这次,叫何楚楚“楚楚”的人,不是落至天,而是眼前紧紧盯着自己的落亦天,何楚楚的心漏了一拍,傻瓜,你是要豁出去了么,自己在落至天的手下如此委曲求全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找到救他离开的办法,他要开始以卵击石的反抗策略了么。
身边的落至天也奇怪到了极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盯着落亦天。
落亦天一点都不在意落至天的注视,现在,在他的眼里,只有何楚楚的脸,她似乎在埋怨,埋怨自己今日的态度,今日的冒失,可是,过了今日,她就没有办法再这样做了。
落亦天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落至天,实现重新落在何楚楚身上,何楚楚焦灼的视线同样落在极其奇怪的落亦天身上,傻瓜,不要闹了,不要闹了。
“这杯酒是你给的,所以,我喝。”
落亦天说的话,何楚楚没有听不懂,自己做了什么吗,只是倒了杯酒而已,落亦天将整杯子的酒灌进嘴里,清凉的感觉瞬时遍布全身。
落至天得意地笑了笑,站起身,拉起何楚楚,往外走去,何楚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拼命回头看,烛光中落亦天一直端坐在位置上,手紧紧的捏着那个酒杯,似乎,全身都在颤抖。
何楚楚的心好痛,落亦天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离自己越来越远,何楚楚像离开了水的鱼一样,脖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生生拽住,无法呼吸。
落至天钳住何楚楚的手臂,用了很大的力气,以至于何楚楚觉得拖着自己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牲口,一头牛。
何楚楚不断挣扎,试图摆脱落至天的钳住,可是一路还是反抗无效一般,不断前进,直到被拖出西殿的大门,落至天才甩开何楚楚,何楚楚突然间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
落至天俯下身子,嘴角的冷笑让何楚楚毛骨悚然。
“本王来这里是用晚膳的,不是看我未来的皇后和我被废黜的弟弟打情骂俏的。”
何楚楚瘫坐在地上,是这样,就是这样,早就知道落至天的眼里怎么容忍落亦天接触自己,看着自己的行径,即使落至天一点都不爱自己,也不会允许别人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不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爱人,他的未来皇后,而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一个物品,但即使是物品,从上到下,也只有他才有触碰的权利。
落亦天,你是个傻瓜,真正的傻瓜,怎么可以如此肆无忌惮,不计后果的向落至天发出挑战。
“他一向如此而已,他是你的王弟,你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他的性格,不是么?”
何楚楚倔强的抬起头,毫无妥协的看着落至天,苍白的辩解自己听起来都很无力。
落至天嘲笑的看着何楚楚,这个女人,以前自己很怜悯她,今天看起来,不过是另一个傻到不行的女子,低到了尘埃。
“没有时间和你说这些,即刻随本王出发,去突兀国,本王要送一个礼物给突兀国的国君,一个试图要挟本王的人,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落至天没有空和何楚楚辩解,解决了西殿的事情,下面就要做一件大事了,自己现在是皇上,当然要想想国家的江山,那些想趁皇位交接皇家疲软之势乘虚而入的人,是打错了如意算盘了。
鄙夷的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何楚楚,不屑的抬起眼帘看了看挂在朱红色砖墙上的黑色牌匾——西殿,一抹胜利的笑容在嘴角绚烂的绽开。
第200章 礼物
落至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昏黄的宫灯下,何楚楚的全身像散开了一样。
一旁的公公还没走,似乎在等何楚楚起来。
“王妃快起来吧,马车已经在宫外等候了,让至王爷久等了可不好。”
“哦,好。”
何楚楚回过神来,怎么做才能让落至天消了气,怎么做才能够让落至天高抬贵手,放过落亦天。
何楚楚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灰尘都顾不得拂去,提起裙子,一路小跑来到宫门外,马车果然已经稳稳当当的停在宫门之外,整齐排列,蓄势待发的护卫队,还有,背着手立在马车边的落至天,高昂的头颅,透出卑鄙的威严。
何楚楚深呼吸一口气,靠近落至天的身边。
“至王爷,久等了。”
落至天没有理会何楚楚,转头向公公问道。
“礼物呢?”
公公挥了挥手,站在马车后面的侍卫捧着一个白玉匣子,很大,可以装下一个篮球的体积。
何楚楚狐疑的望着匣子,不禁好奇这里面装了什么礼物。
“上车。”
落至天看着盯着匣子好半天的何楚楚,笑了笑。
“你很好奇里面是什么?”
何楚楚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落至天挥了挥手,示意公公打开它,随着白玉匣子的盖被掀起,借着宫灯昏黄的光,即使很微弱,还是足够让何楚楚看清里面所呈之物,何楚楚长大了嘴巴,向后退了两个,惊恐的用手捂住了嘴。
是人头,脸色青紫,梳着电视上常见的番邦人的发型,双目圆瞪,包含着无限仇恨。
何楚楚的身体开始颤抖,落至天享受的看着何楚楚受惊的样子,古人说的没错,好奇心害死猫,这个女人,她也只是个女人而已。
看到何楚楚这幅样子,公公急忙把白玉匣子的盖子盖上了,摆摆手让侍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指了指马车,把只剩下半条命的何楚楚搀上了马车,何楚楚已经失去了知觉,马车摇摇晃晃颠簸了好一段时间,苍白的脸上才显露出些血色,看看对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