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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论人的责任〔意〕马志尼-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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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范畴,原来的假设现在成为一条原理,理论已经变成一项公认和确认的法则。

    谁否认自由或平等呢?

    谁怀疑权利呢?

    气量十分偏狭的国王也往往把他从心眼里厌恶的自由挂在口头。如果我们可以相信他的话,那他是在保护其臣民的自由和权利,反对小集团的无政府状态。问题是在原则的范围内决定的:见解的唯一分歧在于对原则如何运用。我们争论的不是关于法则本身,而是关于对法则的解释。

    个人现在已不再是我们劳动的目的。事实上,当社会的。。。。。。。

    法则公布时,他,甚至他,又将被看作神圣的,我们不得不使我们的责任和权利同社会的法则协调起来;与此同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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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与未来132

    个性的崇拜已让位于可耻的个人主义、利己主义和难以形容。。。。。。

    的伤风败俗行为。

    (6)有人说,联合并不是什么新原则;因此,它作为人类努力的目标,不能形成一个新的体系,也不能导致它的必要性。联合不过是一种方法,一种为实现自由和平等而采取的手段。

    它属于旧体系,我们认为没有必要建立一个新体系。

    我承认,联合就其较为广泛的意义来说,不外乎是进步。。

    的方法,是逐渐取得进步的手段。每前进一步,都会有力量。。。

    的相应程度的增加,联合机构的新的扩展。

    从这种意义上说,我们认为联合是与我们的地球起源同时发生的进步现象一起开始的。它的作用出现在每一种业已消亡的哲学里,尤其是出现在人们今天希望看到它处于主导地位的哲学里。

    然而,尽管联合一向对我们产生影响,但我们却不知道。

    人们都是不知不觉地受它影响的。比如,它与进步、万有引力定律、一切伟大的物质真理和精神真理相一致。它们在被发现之前已经起了作用。

    但是,在未被发现的法则同已被宣布、承认和接受的法则之间有没有差别呢?如果有的话,它足以改变脑力劳动的出发点吗?法则一经确定,就赋予我们遵循法则以指导行动的责任。实现法则成为我们大家努力的目标,每个思想家所。。。。

    从事的研究是怎样从中尽可能得到最丰富的结果。有识之士不再冒险脱离正轨,利用宝贵的时间从事业已达到目的的研究工作。各种力量集中以后会成百倍增加,它们沿着既定的方向产生作用。以前法则的本性只产生一种权利——人们几乎始终在争夺的一种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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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2信仰与未来

    那些伟大的历史时代并非起源于一条法则、一种真理、一项原则的产生,而是起源于它们的传播。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那么谈论非同寻常的时代或哲学就是荒谬的了。真理是唯一的和永恒的,思想即体现上帝的那个世界的萌芽包罗全。。

    部真理。

    早在基督之前,平等在原则上就已存在,世界不知不觉地趋向平等。那么为什么要承认基督时代呢?

    地球并没有等待哥白尼或伽利略的揭示以及牛顿的公式来描述它围绕太阳旋转的轨道。那么,我们为什么承认托勒密体系①和牛顿体系两个不同的天文时代呢?

    而且,在接近今天的时代时,英国经济学家们的理论以及那些很快被人忘记的圣西门主义者的理论不是也标志了经济学两个截然不同的时期吗?但它们之间的唯一区别在于以联合的原则代替自由的原则。

    目前,我们认为这一时机已经到来:庄严而广泛地宣布联合的原则,使它成为理论上和实践上从事各种旨在逐步妥。。

    善地组织人类社会的研究中心,以照耀我们的宪法、法典和信仰的条款。此外,我认为仅仅传播一种标志着我们研究工作的一个崭新方向的原则就足以构成或至少表明一个新时代。

    何况,我们的座右铭并不仅仅是联合;它意味着欧洲的。。

    ①托勒密体系为描述太阳、月球和行星的位置及其运动的一种宇宙理论模型,为亚历山大城天文学家和数学家托勒密于公元140年前后所提出并载于他所著的《天文学大成》中。——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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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与未来332

    联合方式是依靠人类的一切才智和力量,具有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必要条件,以便达到一个共同的目标,即发现和不断。。

    地运用它的生活法则。

    (7)权利显然是第二位思想,是忘记其自身所由产生的那项原则的推论,是一种已被发展为绝对和独立的学说的单纯结果。每一项权利都是依靠一条法则而存在的,那是上帝的法则,是确定所研究对象的性质的法则。

    这条法则在何处?

    我不知道。发现这种法则是当代的目标,但它的确实存在足。。

    以使我们用责任的观念取代权利的观念。。。。。

    (8)民主这个词,虽然在赋予它历史的精确性时,它可。。

    能非常有力地足以表达一个世界的、至少是古代世界的理想,但是它像古代的一切政治术语那样,不同于有关我们共和派应当负责开创的未来时代的概念。社会政府这个词更适合用。。。。

    来表达关于作为这个时代的生命的联合的概念。民主这个词。。

    曾受到一种造反思想的启发,的确是神圣的,但仍然是造反。

    现在每一种这样的概念显然都是不完善的,比不上必将成为阐述未来学说的关于团结的思想。民主这个词含有斗争的意味:它是斯巴达克斯的呼声,是一个民族第一次想站起来的表示。

    “社会政府”

    、“社会机构”代表一个民族在胜利后把自己组织起来的状况。贵族政治的灭绝将使民主这个名字黯然。。。。。。

    失色。

    (9)我们并不是在阐明一种学说,而是阐明信仰的一系列基础,它们虽然彼此不太连贯,仅仅是提了出来,却足以表明我们的宗教概念和哲学概念的性质。我们的政治信仰只是其比较直接和明显的结果罢了。人们容易理解,鼓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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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2信仰与未来

    新时代和一种新人生哲学这一简单的事实如何把我们同所有这样一些人区别开来:他们相信自己在继续实行旧原则,把新的发展只委托给那些卫护业已取得最高形式进步的民族。

    一种新的哲学体系除了它本身的要素以外还必须包括以前那些哲学的全部要素这一原则正式否定了各种只破坏而不协调。。。。

    的理论,否定了各种只要求一个阶级代替另一个阶级、一种社会成分代替另一种社会成分的政治学派,还否定了各种排他的体系——这种排他的体系像巴贝夫的体系那样,为了空想的、欺人的平等而破坏自由,摒弃了最崇高的道德因素,即自我因素,并使一切进步成为泡影;或者说它像美国的学派。。。。。

    那样,以个人为中心,只按自由的意义解决一切政治问题,以。。

    自我万能扼杀关于联合的原则,使进步成为一种反复无常、断。。

    断续续的运动的不规则现象,这种运动藐视深思熟虑,在社会组织内播下不信任的种子,用关于世俗权力和宗教权力的独立二元论瓦解社会团结,并且通过关于法则的无神论学说。。。

    以及权利和利益的主权论,向人们传播实利主义、个人主义、利己主义和自相矛盾的说法。我们关于把人类当作上帝的法则的唯一解释者这种观念把我们同每一个将进步分为两个不同时代的学派分开,几乎把它强制限制在单一而明确的哲学或宗教的范围之内,或者它把人类的传统束缚在关于唯一启示者的理论之中,或者它用一种超自然的不断干涉的理论、关于天主教一系列彼此毫无联系的豁免事项的理论、一连串由间隔的空隙揭示和分开的社会程式,来切断我们劳动的连续性。我们关于人民的原则不过是把有关人性的学说运用到每一个国家,所以它是普选权原则的直接而充分的依据,它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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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与未来532

    现了人民,把并不代表人民的所有权力或由一个等级或个人行使的权力排除在外。

    联合的原则被认为是进步的唯一方法,它涉及给予所有的联合体提供无限的自由权利,以达到与道德律并不矛盾的次要目的或特殊目的。道德上团结一致的原则意味着有责任实施普遍的基础教育,向所有愿意参加联合。。

    的人阐释这种联合的方案,如果没有这种道德上团结一致的原则,联合便不可能实现。最后,宣布个人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原则不仅主张新闻有绝对的自由,取消死刑和其他一切刑罚(因为那些惩罚不会发展、改进和完善个人,反而会压制和限制个人)

    ,而且提倡一整套关于被认为显示个人和代表其。。。

    价值的工作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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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国者与教士

    《爱国者与教士》这篇文章是向自由主义者和教士发出的呼吁,希望他们互相宽容。当时曾有大量关于教皇至上的宣传,10年后这种宣传在分离主义者联盟①中达到顶峰。

    另一方面,自由主义者曾用高压手段压制这种宣传。马志尼认为,天主教教士中有很多人是真正同情改革的,他呼吁他们执行福音的民主教导。自由主义者的怀疑态度和不成熟思想,在很大程度上是他们互相疏远的原因。他希望一项较重大的全国性政策和相互克制态度将使很多教士站到进步这方面来。

    这篇文章的深远影响在于马志尼阐明了他对教会和国家的关系的看法。在主张彼此独立时,他像自己所承认的那样,与他的理想有距离。他生长在一个天主教国家里,从天主教的立场出发渴望信仰统一。他在思想上把宗教和政治熔为一体,因此“自由国家中的自由教会”

    这种概念对他来说是矛盾的。

    他毫不怀疑,教会和国家迟早会统一起来,但在此之前是不会有真正的社会统

    ①分离主义者联盟为防御联盟,1845年11月由瑞士7个信奉天主教的邦组成。

    1841年,信奉基督教新教的阿尔高邦不顾联合公约的规定,下令解散本邦天主教隐修院,7个信奉天主教的邦于1843—1844年商定,要同任何不遵守联合公约的邦继绝关系。

    1847年夏瑞士议会中的新教多数派赞成解散分离主义者联盟,驱逐耶稣会士。

    11月分离主义者联盟采取武装行动,结果失败,被迫赔偿战费。——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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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国者与教士732

    一的。就目前来说,这种统一只会带来害处。教会宣扬的学说不是智力所能接受的。国家的统治者们追求的理想过于狭隘,难以承担精神权威的重任,未来的社会统一是他们无法理解的,他们唯一合乎逻辑的观点是广泛应用关于自由权利的原则。因此,所有宗教宣传,只要尊重别人的自由权利,都应被当作一种见解问题,政府不应干涉。如果马志尼的建议被采纳的话,分离主义者联盟的内战也许就避免了:尽管主张教皇至上的派系咄咄逼人,各州的权利问题极其复杂,政府还是有可能置之不理的。

    这篇文章偶然谈了很多关于瑞士当时的政治问题。

    那时他们有一种阴郁的看法。各州之间的关系非常松散,议会只是“权力的微弱反映”

    ,乖乖地服从巴黎或维也纳的命令。

    很多州被狭隘的寡头政治统治着,随着1830年法国革命而兴起的改革运动遭到了抵制。各州的大议会关着大门进行辩论。海关检查线阻碍贸易,享有特权的行为桎梏着工业,没有统一的货币或度量衡,公职被公开出卖,耶稣会士已被容许进入信奉天主教的各州。

    当时有三个政党:热衷于保持原有各州自治权的保守党、旨在建立一个中央集权政府并实际取消州政府的联合党以及企图建立一个强有力的联邦政府并同时在很大程度上保持地方独立地位的联邦党。马志尼与后者同命运;他认为统一对瑞士来说是理想的最好政策,但他认为州的组织在瑞士历史上根深柢固,很难取消。他竭力劝说联合党人同联邦党人合并。他认为联邦制将使瑞士的政治气氛变得较为纯净。瑞士处于危急关头,因为它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府,只能听凭奥地利和法国摆布;它的一切政治活动充满了懦怯和妥协;狭隘的州生活大可使它窒息在“死亡的泥潭”

    之中。

    让公众参加审议,由制宪会议决定联邦制问题,对列强保持较大的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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