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之雄图霸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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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性子倒是果决,当舍则舍。”嬴政看着棋盘上的局面,落下一子。
“师父棋技高明,弟子服膺。”断浪笑意不减,好像输的那个不是他。
嬴政心下喟叹。若单从武功来说,断浪未必是最好的弟子,起码他心思不如风云二人澄澈。可若论权谋之学,风云二人当真是拍马也赶不上断浪。只可惜,断浪身上到底少了一样为首领者重要的东西,否则,就是把他当作天下会继承人来培养,又何妨?
想到外出历练的龙辰,嬴政的眼眸深邃了些许。
当嬴政收记名弟子断浪为真传弟子的消息传到步惊云耳中时,步惊云正在一家小客栈中歇息。
客栈旁桌好事之人话音刚落,步惊云便将手中的瓷杯重重地拍在桌案上,内里尚未来得及喝的茶水迸溅了出来。步惊云虽面无表情,但周围的人从那变化的氛围中都可感受到他的真怒。
“喂,干什么啊你!脑子有毛病吧,真是!”当即有人不满道。
步惊云手腕一翻,没有人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只听一阵破空声传来,桌上的竹筷已擦着那说话人的头皮而过,牢牢地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话太多,聒噪!”
经他露这么一手,客栈中的人皆知他武艺不凡。他们又多是武功寻常的小门小派中人,或是升斗小民,如何敢以卵击石,招惹这尊煞神?当下闭嘴不言,赶紧吃完自家东西走人,住店的也早早躲回了自个儿房间,就怕惹上一场无妄之灾。
耳根子终于清净下来,无人时时在步惊云耳边念叨天下会帮主如何喜收爱徒,新出炉的帮主亲传弟子断浪如何优秀,进而再顺便带出步惊云桀骜不驯,怨不得帮主要将他逐出门云云。步惊云却一直眉峰紧锁,心情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只要想到师父在他走后,身边立马冒出来一个可以替代他的存在,他就狂躁得想要杀人!
罢了,能够被人替代,无非是说明他还不够优秀。总有一天,他要成为师父身边独一无二的存在。
清风抚面,凉意沁人,不知是否是错觉,步惊云只觉身上在一刹那暖洋洋的,像是被什么力量填充。他以为突破将至,赶忙静心凝神,积聚内力。心中却又兀自疑惑,分明前不久才突破过一次,如何会来得这样快?
若是嬴政在此,便会看到步惊云身上那一圈淡淡的紫光,与他自己的如出一辙。
从前,步惊云身上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光芒,只是,那光芒中蕴含的力量在此刻才真正开始高速运转。
恰在此时,偷偷摸进小客栈的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缓缓地走到步惊云身前。
步惊云一下子就警觉了过来,然而,他此刻正处在紧要关头,内力都被胶着在丹田内,流动缓慢,实在无力做什么,只得警惕地看着兄弟二人。这二人,正是霍烈的两个儿子。
霍烈与霍步天为孪生兄弟,两人心性相似,皆是光明磊落之辈。只是霍烈常年护卫在武林至尊左右,又如何有时间管教儿子,倒让他的儿子将门派中其余纨绔子弟的毛病学了个十成十。
霍烈讲究道义,不愿亲自出手来追杀一个小辈,他的两个儿子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非但没有顾忌,便是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他们也好不介意使出。
见步惊云惊觉过来,两人又不知步惊云此时是强弩之末,不由铤而走险,手捧一把迷情粉向步惊云洒去。
出于保护眼睛的本能,步惊云侧过头闭上了眼,那粉末却被他吸入鼻腔不少。片刻后,步惊云就感觉浑身燥热,身…下那硬物也有了抬头的迹象,简直欲壑难填。
步惊云未曾料到霍烈的两个儿子竟会下作至此,惊怒交加之下,手上也失了分寸,一记排山倒海挥出,两人瞬间被一股迅猛的气流打得磕在地上,片刻功夫便断绝了生机。
见出了人命,店主也很是害怕,色厉内荏地道:“你你知不知道这是天下会治下,一会儿,一会儿执法堂的人怕就要来抓你了你、你别胡来!”
不久后,门口果然有人高声道:“执法堂大人到——”
百姓们闻得此言,都不由地松了口气,觉得好歹性命有保障了。
长身玉立,衣袂翩飞,一袭玄色衣衫衬得来人越发气度沉稳,正是加入执法堂不久、正外出游历的龙辰。只见他那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正大步流星而来:“犯事者是谁?”
“在那儿呢!”店主忙不迭地指着一手支撑着身子趴在桌上,面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似的步惊云。
龙辰的脸瞬间变得更黑了:“天下会孽徒步惊云,我道何人胆敢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杀人,原来,竟然是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步惊云相当不好过。那迷情粉中有催情的效果,他的情…欲早已被挑起,却偏偏疏解无门。他浑身瘫软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辰黑着脸将自己关入狱中,浑身上下都绑得严严实实。
这迷情粉的剂量下得委实重了些,步惊云只觉有如万千蚂蚁钻心。他不知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在龙辰面前显露丑态。
龙辰显然也发现了他的状况,可却对此视而不见,或者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便只顾着数落步惊云辜负师恩。这些年,他对自己的父亲前所未有的推崇,自然见不得步惊云白白糟蹋他父亲的心意。
待到后来,一股精…液味传来,弥散在空气不畅的牢狱中,龙辰方才倍感尴尬,铁青着脸离去。
步惊云最终还是没有被判刑,因为他杀的是夜闯天下会、欲行刺帮主的刺客,本就该被判死刑。若步惊云只是个升斗小民,没准儿杀了这二人还能领赏。只可惜天下会的人都认识他,也都知道当初是他放走了那些刺客,因此,步惊云的这一行为也只能算是不功不过。毕竟,无论如何,他已经被帮主逐出师门了。
不过,这一桩事,倒是彻底将步惊云推到了霍烈的对立面。
霍烈或许可以看在他放了自己与儿子一马的份上不计较步惊云不肯为兄长报仇之事,但步惊云杀了他的儿子,此仇不共戴天!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步惊云因为霍烈而被逐出师门,最终却又要与霍烈做生死之斗,哼,何其讽刺!”在旁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之前,来人就隐入了黑暗里。
“不过,霍烈功夫不及步惊云,要是随随便便就这样死了,倒也没意思了。不如,在霍烈出手之前,再动一颗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端午快乐~么么哒~
第50章 重来
数年前,天下会杀伪独孤一方;夺无双城。
数年后;独孤家幸存者;人称“剑圣”的独孤剑为报当年败于天下会帮主之耻而向天下会帮主宣战;据说,剑圣在止步剑二十二多年后,如今已感悟到剑二十三。
剑二十三的威力究竟如何;无人知晓,因为见过这一剑招的人,全都无一例外地死在了独孤剑的剑下。
“剑二十三?剑圣居然现在就练成了剑二十三,而且还对别人使用过?”泥菩萨不敢置信地望向小火猴。原剧中,剑圣对战雄霸之前刚刚领悟剑二十三;领悟之后的第一个使用对象就是雄霸,结果他本人却在半途中死了。照泥菩萨看来,这一招对精神力或者身体机能的消耗太大,剑圣这样的老头根本承担不起。
结果,现在剑圣却用了一次又一次,然后还活蹦乱跳?这不科学!
泥菩萨的逗比小伙伴正把自己的尾巴缠在桌腿上荡来荡去,它一脸无辜地朝着摆手:‘你别看我,现在剧情已经被改得乱七八糟了,发生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Hmmm”泥菩萨托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看着小火猴,吓得小火猴尾巴一个没勾稳差点直接掉下去,这才说:“算了,你不靠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都知道。”
小火猴刚刚气愤地想要反驳一句,却在把脑袋转出去时愣了愣,想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一般,擦了擦眼睛。
“喂,你看到什么了?”泥菩萨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忍不住刺了他一句:“你是得了老年痴呆吗?”
然而,下一秒,他愣住了:从门外探进了一张与小火猴一模一样的猴脸。同样的脸颊,同样的身形,唯一不同的是,另一只小火猴脸上的表情原没有泥菩萨的这一只鲜活生动,它的眼珠子微微动了动,给人一种空茫呆滞之感。
小火猴一改往日的跳脱,难得的严肃了起来,然而,就在它走向另一只小火猴的过程中,泥菩萨的下一句话却险些让它跌掉在地上:“啊,难怪你这些天这么浮躁,原来是到了发情期了吗?”
“我又不是真正的猴子,怎么会有发情期这种东西!”小火猴冲着泥菩萨大吼了一声:“看到眼前的这只猴子,你就没有一点熟悉感吗?”
泥菩萨皱着眉,为难地道:“是很熟悉它不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吗?不是交…配的对象,难不成是什么亲戚?”
“硬要这样算也可以。”小火猴捂了捂额角不断跳动的青筋。每一次它让泥菩萨吃瘪完,泥菩萨总是会让它郁闷回去,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谁欠了谁的:“这家伙,跟我一样,是被‘父亲大人’创造出来的智能系统。”
泥菩萨“啊”了一声,在小火猴期待的眼神中说了句:“原来所谓的智能系统其实就是猴子家族吗?了解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火猴抄起一本板砖厚的书照着脑壳狠狠地来了一记:“什么猴子家族?你的重点到底集中在哪里?真是,你要气死我啊!”
另一端,通过面无表情的小火猴窥探到泥菩萨这里的情形的人说道:“蠢货!”
另一方面,外出历练的聂风还没有赶上步惊云,反倒是碰上了剑圣。
那是一个嘈杂惬意的午后,聂风在一间茶铺中停下歇脚,忽见一名须发雪白的老人乘风而来,衣袂飘飘,轻如无物,无声无息便从远处掠至人身前,当真似神仙中人,可惜,他那一脸的煞气和战意却表明他还未能真正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
“小子,你是雄霸的弟子?”剑圣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聂风,气势尽显。
周围武功地下的人皆蛰伏于他的威压之下,浑身颤栗,无法动弹。聂风武艺不俗,又是自小在嬴政的‘势’之下磨练出来的,因此倒还游刃有余。
他放下茶杯,平静地望向剑圣:“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剑圣冷哼一声:“拿起你的剑来与老夫对战!在与雄霸决战之前,就让老夫先来会会他的弟子!”
说罢,也不给聂风回应的时间,当空一劈,聂风身前的桌子顿时裂为两半。他又是一挑,逼得聂风不得不拿起雪饮狂刀向侧旁闪躲:“前辈就是向我师父宣战的剑圣?”
聂风虽见过剑圣,但眼前的剑圣比之当年有诸多变化,他竟险些认不出来。
“不错,正是老夫。当年之败,老夫刻骨铭心,没齿难忘。自那之后,勤练剑法,终有所成。如今老夫剑二十三已成,必要与雄霸决一雌雄!”剑圣整个人宛若一柄出鞘的利剑,也未见他手如何翻转,便有劈天盖地的银光在半空中交织成绚烂的银河,恍似星辰坠落,却带不走他当日之耻;繁光点缀其中,却洗不清他心头阴霾。唯有雄霸与其弟子尽皆败于他手,他才能真正战胜心底的那头困兽。
剑圣招招凌厉,似极地霜雪,坚不可摧,又严寒至极。剑锋过处,那些个物事表面皆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有离得近的人好奇的上前轻轻一碰,顷刻间便化作粉尘。
众人心下一骇,若是这些个招式直接打到人身上,又会如何?只怕筋脉尽碎、血肉皆毁后,面儿上看着还好好的,实则整个人就只剩下一张空皮。这般场景,光是让人想想便不寒而栗。
原见老者武功高强,想待老者事毕后上前挑战的年轻后辈们顿时也偃旗息鼓,退避三舍。倒是为聂风与剑圣比斗腾出了一片空地。
这厢,因聂风不备,出手时又失了先机,被剑圣逼得步步倒退,只是仗着一身绝顶轻功,一时之间剑圣也奈何不得他。此时,剑圣已经使到剑二十一,双方都还没有发挥全力。然而,长时间的胶着,已让剑圣渐渐失去了耐心。
剑圣如鹰集般锐利的目光似要穿透聂风的肌肤与骨骼,直直刺入聂风柔软的心脏:“小子,你既然曾被雄霸收为亲传弟子,便不应该只有这么点本事!来啊,将你从嬴政那儿学到的法家招式皆使出来,让老夫也开开眼界!”
聂风这才知道,原来剑圣将他当做了步惊云。
如果剑圣知道他不是步惊云,如果不是与师父武功承自一脉的亲传弟子,他恐怕压根儿就不会搭理自己,而自己,也不会经历这场无妄之灾了吧?
明明应该与剑圣说清楚的,可此刻,聂风的心中却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为什么,就因为一个亲传弟子的名头,在众人的眼中,步惊云就理所当然比他们离嬴政更近?
在这之前,聂风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丑态毕现的一天,就为着心底那一点小小的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