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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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瑟微微眯眼,看着远处越发近了的火光,低了低眉,“还不走么?再不走,你的宏图大业便要从此画上句号了!”
长孙墨凌再次震住了,他要杀她,因为她撞破了自己的秘密,若是她将秘密告发给皇帝,那他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而他宁王府几百条人命也都要搭上。
所以她非死不可。
可是到了如今,她却要放他走?!
安锦瑟,你究竟在想什么?
“看来王爷这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本宫死了?”她低低笑出了声,“嗯,有宁王全府给本宫陪葬,本宫不亏!”
长孙墨凌微微眯眼,看了看安锦瑟,一双深夜似的眸子里透着疑惑,又隐隐有些茫然。随即他望了望那边的火光,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安锦瑟看着那身影,手指捂住自己的肩胛骨,而清俊的背影始终没有停下脚步,渐渐离她远去,血从她的指尖沁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照得格外清晰。
月华如水,风中有着几分冷意。
只是,此刻的安锦瑟却是,身冷,心更冷!
火光越来越亮了,领头的太监一见到安锦瑟便高兴地喊道,“锦嫔娘娘,老奴可找到你了,皇上去了漪澜殿,发现娘娘不见了,可着急了,您赶紧跟奴才回去吧!”
“他去了漪澜殿?!”安锦瑟捂着肩,微微蹙眉道。
是了,他说过今晚要歇在漪澜殿的,她给忘了,她以为那样惹怒了他,他自然是不会再来了的,可没想到他却还是来了。
“是啊,娘娘,皇上这会儿还在漪澜殿呢?发了好大的火呢!”刘熹看着眼前的女子,恭敬地道,却发现她手捂住的地方,血一滴一滴的在往外冒,“娘娘,您受伤了?!谁这样大胆,伤了你?!”
“不碍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回去吧!”
安锦瑟笑了笑,便向着漪澜殿的方向走去,她终究还是没能逃出这座牢笼。只是她没想到才刚踏进漪澜殿,便听到里面似乎有哀嚎声传来,她加快了步伐,走进殿里,看着跪了一屋子的奴婢,还有脸肿得老高的月灵和红药,还有那些太监宫娥。
她第一次,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影响竟也能有这样大的影响力。
“皇上这是做什么?不是说臣妾的漪澜殿来错了么?如今这又是何必呢?”
☆、第二十四章 掌掴
“爱妃这样晚了,去哪儿了?!”长孙墨渊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唇角扬起一丝弧度,却教人觉得那冰冷至极,仿佛只要一靠近,便会被冻死。
所以安锦瑟很识趣,没有靠近,只是站在离他一米远处,淡淡的道,“睡不着,出去走走!”随即她的眼眸看着那名正要被拉出宫惩罚的宫女,她看着他说,“皇上,这事儿跟她们没关系,还请皇上饶了她们!”
长孙墨渊微微眯眼,眸光却在凝视在她肩上的那血红上,微微蹙了蹙眉,随即他离开了主位,随即起身,缓缓走到了安锦瑟的身边看着她,深潭古泽般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是她们照顾不周,害朕的爱妃受了伤,爱妃说这该不该罚?!”
“不该!”她淡淡地道。
长孙墨渊看着她一字一顿,“爱妃,这是觉得朕错了?”
“皇上对也好,错也罢,臣妾没资格去评论什么!”安锦瑟抬眸看着长孙墨渊,“只希望皇上记得,那日臣妾在御花园说的话!”
长孙墨渊猛然一震,他记得,那日在御花园,他命人打了她的婢女,她说,只要有她在,他休想动她漪澜殿一人!
思及至此,他笑了笑,抱着她,眸光却瞟到那群奴才身上,薄唇却透出的话语却教人凉透了心,“将刚刚那个宫女,一个板子都不许少,还有这屋内的人,照顾主子不周,害锦嫔受伤,全都给朕掌嘴二十!”
一会儿的功夫,一群老嬷嬷便走了进来,她们微微俯身,随即便走到他们身边,看着他们,目光中似乎带着悲悯,似乎说,他们跟错了主子。
“打!”
直到此时,终于,安锦瑟仰起下巴,对上长孙墨渊的目光。墨黑的眼眸似水深,一片冷婺,他的指稳稳扣在自己的肩上。那个姿势叫做什么?
是禁锢,还是……
也对,从一开始,他就讨厌她,甚至是厌恨她,不是么?如今再怎么求,不过是徒增他们的责罚罢了。安锦瑟在长孙墨渊的身旁,嘴角扬了扬,他凭什么要为她破例呢,他又不爱她。
这时,一个老嬷嬷走到红药面前,目露凶光,她看着那嬷嬷手指弯曲,那指甲竟是故意削尖了,这样的二十巴掌打下去,红药那丫头的脸即便是康复了,也算是毁了。
就在老嬷嬷准备向红药打去,然而,谁都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转变,没有预想到红药的叫声,反倒是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随后便听到嬷嬷的哀嚎,嬷嬷苍老的脸上一瞬间满是鲜血,而被安锦瑟捏住的那只手,也有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滑落,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所有人都震惊到极点!
只有长孙墨渊却是含笑看着眼前正怒视着自己的女子,一双眸深沉如海,只听那女人道,“长孙墨渊,我说过,没有人能动我宫里的人!”
☆、第二十五章 没什么值得稀罕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那锦嫔娘娘唤的是什么?长孙墨渊,竟如此大逆不道,直呼皇帝的名讳?!
刘熹在一旁,心里不禁慌了起来,这锦嫔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皇上,不要命啦?于是他上前,想要呵斥,却见瞥见那男人冷冽的眸光,便退下了。
“刘熹,让他们下去!”
“是,皇上!”刘熹接旨,随即便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女,让那群嬷嬷都出去了。
那群人都走了,屋内只剩下,漪澜殿的人,还有就是长孙墨渊,还有平素跟在他身旁的太监刘熹。
“锦嫔,知错了么?”
“错?!我何错之有?!”安锦瑟淡淡地道,眼眸中却看不出任何情愫出来,然而还未等她再次开口时,肩上忽然传来一阵痛感,那一剑刺的好像有点深,她微微蹙眉,正想着如何回答那人。
可那人却先她开了口,“抬头看着朕!”
她一听这话,嘴角一抽,而后仰头,却发现那人正低头看着自己,那样的眸光,妖娆却又慑人,似乎还有隐隐的怒气,紧接着他又道,“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朕说一遍?!”
“不管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我没有错,我怎么知道你夜间会不会过来,别仗着自己皇帝的身份,就可以压别人!”安锦瑟微微蹙眉,额间出现了细细的汗珠,脸色苍白起来,肩上的薄纱也染红了。
长孙墨渊一听这话,眉目尽是怒意,一双眸森冷,“安锦瑟,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在朕眼里,你什么也不是!”
然而,他却没想到的是,安锦瑟却是淡然处之,抬眸看着他一笑,“嗯,可你也没什么值得我稀罕的,就连锦妃亦或皇后之位,我安锦瑟样样都不稀罕,唯一稀罕的不过是你的一纸废妃诏书!”
“安锦瑟——”长孙墨渊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声音中饱含着怒火。
红药听到这一怒吼声,不由得背脊冒出冷汗来,她连忙爬向皇帝的身旁,“皇上息怒,锦嫔娘娘并非故意顶撞皇上的,还请皇上海涵!”
“滚出去,刘熹,让她们都给朕滚出去!”
长孙墨渊冲着跪在地上的红药低吼着,一旁的刘熹也被吓到了,连忙带那群宫娥太监出去了。
殿内静静的,宛若死般的寂静……
安锦瑟却无视他发怒的模样,只是轻轻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坐在了桌边,肩上的伤,仍旧是好疼,这男人TMD到底是抽什么疯啊,什么时候才要滚啊!
“安锦瑟,朕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般口齿伶俐?!”
☆、第二十六章 不嫌累么?
“安锦瑟,朕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般口齿伶俐?!”长孙墨渊看着眼前的女子,恨不得将她掐死,这个女人死活非要嫁给他,即便被夺了后位也甘愿。
可如今,他为何觉得她不一样了!
安锦瑟目光清幽冷冽,淡淡地道:“以前没觉得,如今臣妾不是让皇上见识了么?!”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对你怎么样?!就这样不怕死?”
“你是皇帝,自然想对臣妾做什么便做什么,甚至杀了臣妾都可以!”安锦瑟淡淡一笑,唇色苍白,眉心紧蹙,“死有什么可怕的么?如果这个世上再没人在意你的人,那么性命有什么用?”
即便她也怕死呵!
可是,这个世上,谁在意呢?
“爱妃这话是在说朕不够在意你,偏宠了皇后么?”男人的声音极淡,听不出喜怒,而安锦瑟却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回答他,然而她的漠视却惹怒了那男人。
男人轻轻抚上了她的肩,在她受伤的地方,微微一用力,瞬间疼痛便直达四肢百骸,安锦瑟咬牙,回眸看着那男人,“长孙墨渊,你TMD有毛病啊,老娘身上有那么多地方好的你不捏,偏偏挑受伤的地方,你丫变态啊!”
“嗯,爱妃这话甚得朕心,若是捏别处,只怕爱妃也承受得住,朕没什么特别爱好,最爱的偏生是伤口上撒盐!”长孙墨渊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模样,还有那骂人的方式,原本拧紧的眉舒展开来,似乎她狼狈的模样讨得他的喜欢了。
长孙墨渊笑了笑,送了手,却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抱起,坐在自己怀中,安锦瑟想要挣脱,只可惜受了伤,却怎么都挣不开,于是她抬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而那男人却没有回答她,只是向外喊道,“刘熹!”
刘熹立刻便进来了,看着眼前帝妃的姿势,不由得低低敛眉,“老奴在!”
“去把去年出云国进贡的冰肌露拿来!”
“是,老奴这就去!”
安锦瑟听着长孙墨渊的吩咐,一瞬间愣了眼,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仰头望着那男人,月华下,这样近的距离,她隐隐可以看见他浓黑修长的睫毛蝶翼般翩跹。
“长孙墨渊,你既然厌恶我,又何必这样来折腾,不嫌累么?”
☆、第二十七章 两相生厌
“朕厌恶你,是真的,可不能让你有事,却也是真的!”他的声音极淡,淡得仿若一阵风一般,让人来不及捕捉,便已消散不见。
安锦瑟微微低头,肩上的伤更疼了些,可是为什么在听到他说厌恶她的时候,她心里有那么一丝堵得慌呢?
是传承了这具身体主人原本的一些情愫么?
嗯,也许是。
不一会儿,刘熹将药送来了,听了皇帝的吩咐,又转身出去了。
“在想什么?”长孙墨渊看着她低头,不知在想什么,便轻声问了一句。
“没什么,臣妾已经回来了,罚皇上也罚了,皇上可以去别处了,”安锦瑟的声音淡淡的,“既是两相生厌,那又何必再见!”
话音刚落,安锦瑟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紧紧捏住,那疼痛几乎令她无力承受,而那男人手中似乎还拿着刚才刘熹送来的药,他这是要为她擦药?!
可为何,她在他眼中看到的却是怒火?!
是生气了吗?
那双凤眸深黑得像漩涡,如泼了的浓墨,却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
安锦瑟敛眉一笑,他这是在跟谁生气?跟自己么?她说错了什么?既是厌恶,那又何必相见?那不是给自个儿找不痛快么?
“皇上,这是在跟谁生气?”
话音没落,她的手被狠狠反背着,那男人一只手便轻易地钳住她一双手,随后将她反过来,对上他的眉眼,而她的肩也撞在桌上,生疼,而原本受伤的肩也因为这撞击沁出了更多的鲜血。
半晌,衣服撕裂的声音变传入她的耳朵里。
她整个被粗暴的抱起,长孙墨渊把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长孙墨渊……”然而那男人却似乎没有理她,已经低头在她脖颈处轻轻噬咬,又痒又麻又痛的感觉如电流般在她身体里乱窜。
寂静的房间内,粗重的呼吸渐渐急促,唇舌肆意从脖颈往下,停留在她胸前。
胸前的衣物已经被打开,露出了粉色的荷花肚兜,安锦瑟微微咬牙,眸中一片猩红之色,“长孙墨渊,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好,朕等着!”
长孙墨渊却衣衫整齐,他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光深沉。
“长孙墨渊——”安锦瑟怒吼道,可是她却怎么都挣脱不了他的桎梏,耳边传来他低低的声音,“不是恼朕没有宠幸你么?如今这般欲拒还迎又算什么?!”
而后,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指腹似乎有茧子,应该是长期练剑造成的,只是此刻摩挲着她的肌肤,虽疼,却让她有些在那片力道中沉沦。
“安锦瑟,你敢咬朕?!”长孙墨渊才刚吻上她的唇,便被安锦瑟咬了一口,那力道极大,立刻他便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抬眸眯眼道。
安锦瑟没有说话,趁着他松了手,挣脱了他的桎梏,袖中的针滑落指尖,她快速抵在他的脖子间,“你敢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