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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贾家纪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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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代玉如何不知,叫人把酱肉拿出来,厚厚的放在碟子里,又摆了半只烧鸭并一个香菇野鸡煲,命他乖乖的喝完粥养完肠胃后才准进食。

贾保玉顾不上斯文,呼噜呼噜喝完一碗粥,再吃了两口青菜后,筷子就直奔酱肉和烧鸡。

“章波波家里的什么人来了?”林代玉说开话题,“怎么那么凶?”

贾保玉眉头一皱,放下碗筷:“是家里的管家,不过远处有辆马车,听说里头坐着他的小夫人。”

“我说呢。”林代玉趁机把青菜放在他的跟前,笑道,“谁有那个胆子。”原来是夫妻阵啊!!

贾保玉的眉心结起来了,神色不悦道:“这章波波真是墙头草,敢做事不敢当。”

林代玉温言劝解道:“这样不是挺好的。他升了官,你办事也爽利。”

“他也挺好的?”贾保玉把话咀嚼了两遍,兴味的道,“谁说他好。”

林代玉笑道:“他不是升了户部侍郎吗?”心里腹诽,做了你的顶头上司也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贾保玉大笑了起来,看妻子越瞪越大的眼睛,连忙道:“他是做了兵部的侍郎。”然后一把拉过妻子,放在自己腿上坐着,拿筷子夹起青菜喂进她的嘴里笑。

林代玉吃着菜,含糊道:“那不是把他这头羊扔进了狼堆里。”

——以大义灭亲为卖点的章波波,这会子想再反悔己是来不及了,如果还摇摆,皇帝第一个饶不了他。

看丈夫忍着得意的样子,林代玉笑着咬牙道:“一个比一个腹黑。”然后胃口大开,忍不住张了嘴,只觉得那里不对似的,却一时想不起来。

贾保玉伸手继续挟菜进她的嘴里:“现下他是躺在床上,想兴风作浪也没那么快。”

他的笑容里带了一丝的怜悯,可怜章波波,估计伤好后,兵部的人也不会放过,而且他在部里,下手也更容易。

林代玉微笑道:“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其实我昨晚也是极不放心。可是。。。。。。。。。我想了想,了不起你不做官便是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贾保玉看她一脸忧愁的小模样,不禁好笑,低声道:“这蹚浑水,我进去时也没想这么多。。。。。。。。”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我该想着,女人都喜欢安稳的生活。”

“别介呀!我又不是老古董。”林代玉很深明大义的样子,“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何况你的轻功又好。”

男人都是喜欢事业,就像陈叔宝小小年纪都想着向外闯,又如冯祥,安稳的日子过不惯,心心念念去外头。

贾保玉抚了一下林代玉的脸颊,柔声道:“你很好!”再奖励吃一口菜。

林代玉也不好拒绝,吃进菜后道:“虽然我们女人是不想过什么刀风剑雨的生活。”

但架不住男人的思想大,心也大。

特别在前世,林代玉很清楚贾保玉那世的妈妈,把他管的极严,几乎不让他涉足黑-道的事业,《|WrsHu。CoM》但那样并不能管住他,他照样继承了父亲的事业,并为此发扬光大。

贾保玉看着妻子的神色,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开口了:“陛下迟些去秋围了。”

林代玉轻声道:“那不是早说好的事吗?”

“。。。。。。。。。。是倒是。”贾保玉顿了一会儿,才淡淡道,“可。。。。。。。太妃娘娘生的王爷还在京里。”他可是户部里最大的欠帐王。

“只有他一个人?”林代玉轻问。

“不止,还有些人。”有欠帐多的大臣,也有欠帐少的大臣。

林代玉便低声道:“还有谁?”其实她心里明白的很,皇帝是让他练胆儿。

“还有谨哥儿。”贾保玉十分迅速的回答,嘴角弯出一抹讽笑,“他手里拿着金牌,能让我不死。”

林代玉切了一声:那残废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忙呸了一声。

她揉着他的手,一言不发。

“谨哥儿只要在我们家,周围必有保护他的人。”贾保玉静静陈述着,放下筷子后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也能顺便护着我。”

他的语气很轻,却像一把刀子似的磨着林代玉的心,剌痛剌痛的。

男人的世界是如此的复杂!

她的目光茫然了一下,过了半响,才道:“你想到什么就做吧,不必顾忌什么。我也不怕死。”

昏黄灯火下,她泛圆的面带着难以言喻的怅然。“妹妹也不怕。”

一室寂静中,贾保玉看着空掉的青菜盘轻轻笑了起来。

很快变成了冷笑:“到时候谁怕死都不一定呢。”

他站了起来,口气尽是讥峭:“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所以被谁欺不一定是谁呢?”

浓密黑发披散在他的外服上,映出一种触目惊心的危险气息,“要做我就放了胆做。”

林代玉的身体被覆盖在他高大的阴影下,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这时贾保玉猛然低头,对着她说。“你同意吗?”

“同意!!”能轮到她不同意吗?

“那好,签字画押!!”

为什么啊!!!

“在我没做完事之前,你得呆在新买的庄子里。违者生小孩没-屁眼。”

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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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与正文无关的碎碎念时间:

江湖影逝水,旧梦万点愁。奈何向来尘烟处,落花随水流,也无情也无旧。凭栏极目处,月影独坐,思泪无语,水映苍茫问何望,风悠悠,花香随雨去,一剪悲欢忍看斯人陌路,菊花忧。

旧事皆过往,故人随烟尘。回首无涯断肠处,何堪风华年年负!!

当初回忆零落尽,柳消干!高楼望断月色,且看这一场云烟,风哭雨瘦!!

大厦谁恁何事泪千行,更漏尘满袖,落去孤影冷冷,冬未逼春,酒己负愁。

白发增,惆怅又如何,除也哀怜;留也悲秋!

梦里秦腔看壮志难酬,谁渡寂寞煮光阴,春恨夏忧秋凄凉。

念来一万天,何处来何处去,今宵霓虹照,奈何天,心碎断肠。

(今晚心情非常不好!!因为白天在公司里被人阴了。尼玛,阴了我就算了,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害得我被老总,财务总监,和主任全骂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林代玉白了贾保玉一眼就踱到了院子里。

贾保玉并未追出去,有些事儿还是要自己想清楚。

院子里铺的是路因是天黑的缘故,廊上半明半暗的灯笼照在上头并不太清晰,远远看见她的秋香赶忙上前扶着她,走得相当的慢。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远处的灯火,还有不知哪里飘来的枯叶,越发显得有些儿凄凉。

林代玉一边扶着腰走,一边轻声细语,“刚搬来的时候我还嫌这里太大了,过于冷清。可是想着要走,心里又舍不得。”

政治上的事儿,平头百姓谁知道,她是不可能明着说给秋香听的。。

但秋香在贾家接人待物的多了,很多事儿也有通透的机灵。

也不直接问太太去哪里,而是笑道“这里是陛下赐下的房子,说收就收呢。什么舍不舍得?!还不是太太真正的家呢。”

她说话,就直白的多了。

“也是呢。”林代玉眼神幽沉。“横竖是别人的地儿,什么可不可惜的。”

又轻声吩咐秋香。“你和陈福就留下来伺候老爷,就连买菜也不要出去,吩咐人送过来就是了。”

秋香会意地笑了,“这里房子大,小的有很多活干呢。咋能出去呢。”

林代玉点了点头,又叮嘱了一句,“谨哥儿也会在。”

“有他在才好呢。”秋香又是笑,“有他在院子里蹦蹦,说不定小的还能跟着沾点福气呢。”

林代玉白了秋香一眼,“福气,他肯住进来就已经是我们家的福气了。”其实福祸难依!!

想完,就站在台阶上望着远远的皇城。

那里的灯火隐约。

=w=谨哥儿恐怕还在那里装乖吧!!

=r=她不禁就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

=s=“可怜的孩子,比你老师更难呢。”

=h=宫檐飞宇在黑夜里安静地栖息着。

=u=林代玉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脸色一点一点的正了起来。

贾保玉身为谨哥儿的老师,为他出力,天经地义。

本来与他们家没有相关的孩子,偏偏就进了他家,又是那么好的孩子。

她缓缓地闭上眼,看着正房房里的灯,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天意难违!!

她回到屋里的时候,贾保玉和衣躺在榻上。

忙把窗关上,又俯身轻轻地喊他:“换了衣裳再睡。”

贾保玉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我是谨哥儿的老师,谨哥儿又小、我们家的势力又单薄,就算是陛下有心重用也不敢一下子就用,得试着磨着我,期间出了什么差错,他却是不管,只当是我的磨难,只要谨哥儿没事就好。”

林代玉只是听,不说话。

贾保玉也不过是闭着眼睛的自言自语,宣泄心中的愤恨。“什么屁磨难,你就是差了一根毫毛,都扯着我肝疼!”

说着由林代玉帮他脱了衣裳,倒头又睡。

林代玉看着摇头,叫了秋香进来合力扶着他上了床。

朦朦胧胧地贾保玉,转过身去摸了林代玉的肚子,闻到有股奶香味。

“你姐姐干吗不是儿子呢。”他的语气显得有些沮丧,眉毛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叔宝回来了。”

林代玉一愣。

叔宝回来了!

深秋开始的时候,陈叔宝回了津城。

“前段时间事儿多忘了捎信回家,孙儿一有空就进了津城,赶早来向老太太请安了。”

听到消息就赶来的寿山伯夫人,一早接了侄女过来,才进了老太太的二门屏风,就看见了黑了一截的儿子跪在地上说话的声音。

老太太的笑声已经传了出来,“我的宝贝乖孙呐,还不快起来。”

老太太看到宝贝孙子回来也顾不上先责骂,倒也不足为奇,最难得今天寿山伯也在。眯着眼站在院内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是翘起嘴角。

寿山伯夫人按捺住想拉儿子起身的冲动,先和嫂子侄女,再和后头的侍女们鱼贯而入,给老太太请过安,各自落座。

张玉环在母亲的下首坐着。

寿山伯看了她一眼,又回眼神和老太太说话,“自从逆子走后,母亲日夜忧心,儿子在这里给母亲赔不是了。”

老太太哪里会和儿子计较这个。

孙子在外头又不是学着浪荡公子拈花粘草的,他是到兵营里历练,啧啧身板看起来直了许多,那脸也脱了圆形,渐渐的起了棱角。

就笑,“男儿志在四方。你太太也是支持的。”

张玉忠看着表哥的眼神却是都有些怪怪的。

表哥明显地减了文秀之气,眉宇间更是带了不少厉色。

如果只是在外闯荡,又怎么会带了些许的煞气呢?

对于表弟的注视,陈叔宝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肃色。

寿山伯夫人看了看自家的侄女,又看了看儿子,眼神连闪。

气氛一时间就有古怪起来。

寿山伯只好笑着打圆场,“夫人,嫂子侄儿侄女都在,儿子又回来了,这大喜的日子,咱们家该好好的乐上一场。”

老太太年老了,最好热闹。

张玉环就笑着道,“姑父说的正是呢,自从表弟走后,姑母对他可是日思夜想了,好容易回来了,姑母心里不知道怎么高兴呢。”

陈叔宝闻言起身,面露不安,“母亲,儿子自从离开津城后,对您也是日夜牵挂。”

哪怕表姐出落的玉白露艳,他的眼神依旧是落落大方,虽然礼貌上对着她一点头,但并无半点停留。

张玉环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身材细条却玲珑。眼角眉梢掩也掩不住风华正好。

看着面前侄女的儿子像金童玉女般,寿山伯夫人忍不住拉过儿子过来。

端详了一下他的脸,又拿手抚一会,只说了一句。“我狠心的儿啊!!!”便泪如雨下。“你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都十三了,也该订亲了,等你生了孙子平安过完这一生,我这一辈也就心满意足了。------前些日子听说在外头,不知哪里的人唆使着要改朝换代,被兵营镇压了,幸好你是做文案的,要不然我的心可是担透了。”

老太太的视线就落到了张玉环的身上,眼里慢慢地带出了一丝深沉。

寿山伯却一径只是望着儿子的左腿。

那厚重的袍子,隐约可见星星点点的血迹。

看来,儿子并不只是做文案。

他垂下眼,没有说话,眼神若有若无看了一下母亲。

寿山伯夫人又问儿子,“把外面的事卸了吧!横竖——你考了秀才,正该安心留下读书考举人,京城也别去了,贾大姑娘过了年就十四,你也该避讳些了。”

老太太的声音里就带了些笑意,“嗯,贾大姑娘,张大姑娘和叔宝从小亲如姐弟似的,有什么好避讳的,只是贾老爷升了做侍郎,倒是忙的很。”

要避讳的话,媳妇的侄女更该避讳,都十五了。

寿山伯夫人的面色不由微微一变。

旋即又笑起来,“是啊,贾大姑娘可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听说贾太太过些日子都要带着她去京城的相国寺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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