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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贾家纪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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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苟当面嘻皮笑脸的说完后,转身咬牙切齿的恨。臭小子,等大爷我放倒了你,非把你的小尾巴扯下来不可。

在他身后陈叔宝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齿。“你在骂我吗?”

小苟浑身一哆嗦,这小爷是神吗?居然会看破人心。“没。小的只想如何去找绳子。”

绳子找来了,小苟耍了个心眼,看似把大哥的手绑的似瓷实实的,其实在里面一拉,结马上就能变活了。

做他大哥的很骄傲的看着自家的小弟。

“大少爷,手绑上了,麻烦放开他的尾巴。”小苟恭恭的请求。

“好!”一脸实诚的陈叔宝立刻表示自己的天真幼稚。

上当了,上当了,大哥小弟,一个兴奋只顾着用嘴巴把绳子咬开,一个笑的猥琐,准备重新拿起烂布去盖陈叔宝的脸。

陈叔宝在笑。

笑屁啊,臭小子,小苟随手拿起桌上的烛台就要砸下去,“啊!!!”他的大哥尖叫了起来。

远处顿时传来了脚步声,询问声。

“笑得那么猥琐,还想让我上当!”陈叔宝不屑。

做大哥的已经跳起了脚,拦着自己的小弟向外跑。“快跑啊,跟他罗嗦什么。”

“我是想跑,可是大哥你有自宫的思想准备了吗?”

话未落音,做大哥的又尖叫了起来“啊-啊-啊-!!!臭小子,你放开我,不放开大家一拍两散。小弟,不用理我,拿东西砸死他。”

真的吗?小苟拿起瓶子就要往陈叔宝头上砸。“慢着,把东西拿来,我就放手,大家互惠互利。”

有商量,小苟忙把瓶子放回桌上,顺便拿衣袖擦擦“拿什么来。”

“银票,我知道有人花了一千两让你们兄弟做事。”

小苟跳脚“哪有这么多,只有六百两。”

“成交!就六百。”陈叔宝笑的头发都飞起了几条。

小王八蛋!!

陈叔宝拿着六百两的银票,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一路顺风,下次来玩时,记得多带点银票过来。”

----------------不,下次打死都不来了。

两位守园子的老婆子刚刚醒过来,远远地看见有两道黑影以非人类的速度奔向园内,不由又是大叫了一声。“鬼啊!!!”眼一翻,货真价实晕了过去。

第六十章

等闻讯赶到的人们摇醒那婆子时,里头探进园子的下人去园里查看,出来气喘吁吁地道。“不知怎的,白天里关好的窗门的,此刻都被打开。”人们闻讯便有些胆怯,问那醒来的两个婆子道。“你们看见什么了。”

岂知两个婆子正怕被人担上失责之事,今见有人怕了,推顺了水船儿,嘴里乱说道。“先是个青色的影吓了我们一跳,吓昏了又叫了两上穿黑的来吓我们。”

于是下人们着急的了不得,就要禀给老太太老爷们知道。

正要惊动人之间,离园子最近的陈叔宝走了过来。管事的见小主子头上还包着伤布,如何敢劳动他,只劝道。“大少爷,金体玉身的,不好好养着,出来做什么,真不怕了,这尊贵的体格也是不是天师之流的弄神弄鬼之辈,不如下去好好歇着。”

说着又骂道“大少爷身边怎么没人跟着呢,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晓得骂却不知晓查,大概这也是人们偷懒的后遗症之一。

这里陈叔宝径直进了园子,道。“守着园门的婆子嘴里都喷着酒气,我远远的都闻到了,可见她们都是喝了酒眼花,闹得全府上下都不安,各位做管事的,不从现存的人查起,偏偏要闹什么神啊鬼啊的,难不成要让人以为我父亲是皇上御封的寿山伯也镇不住一切鬼怪妖魔。”

众人等见他满脸不快之色,久久不答,显然是不想把小主子的话当真,更有不管三七二十一之人,要自行去叫老太太和老太太,反正也不能让小主子胡闹下去。只劝道“大少爷,快出来,里面有脏东西呢。”

“哼,真有脏东西,你们更该忠肝义胆的进来陪我进去。”

陈叔宝把玩着玩具蛇,穿过小径,引得众人脚步一滞。不上前,怕落一个护主不利的罪名,真上前又怕了婆子嘴里的鬼东西。

其实月光下的园子,花草林立、角房、湖面,一如往常的在夜里安宁而静谧,可见它不曾变过,变的是人心。

“一群胆小鬼!”夜色中,陈叔宝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几分精灵。

众人忙收敛了情绪,跟了上前。

园子里静悄悄的,亭子、轩楼、假山安静地伫立,只是跟的人探头探脑,内中有胆小之人,听得树叶在风中婆娑起舞,己是极惊,只听唿的一声,回过头来,只见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发出凄厉的嚎叫在假山上越过,吓的“啊!”一声,脚根发软,一头栽倒在地。

寿山伯府里的下人本己怕了,只是碍着陈叔宝在,忙添些附会之事,又有心急者跳了起来喧嚷,说得人人吐舌,恨不得把陈叔宝当场架走。

陈叔宝笑个不停,“明明是只野猫窜过,你们心内害怕,迷了眼,说的活像,又难得你们又同心,偏偏要替他圆谎,打量我人小,眼珠子就长得不齐全了!!!”

他站在假山上的亭子里居高临下望着众人,背着手,目光冰冷,隐隐透着不容忽视的严峻。

寿山伯府里头的下人们突然就明白——大少爷看似还小,心中却有主张。

他身为长子,哪怕年纪再小,也不许人无事生非,败坏了府里的名声。

一时间,众人的脑子乱糟糟,有胆小者止不住颤抖起来,比方才更甚。

陈叔宝却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因为这事到底惊动了寿山伯和夫人,一众人很快浩浩荡荡拥着他们进来,方才还在鸡飞狗跳的人皆在小径垂手侍立,也不敢说些有没有的话。

一时,出了云层的月亮将皎洁的光照在陈叔宝的脸上,远远的寿山伯和夫人只看见儿子立在假山之上昂首挺胸走了下来,迎上去行礼道。“父亲,母亲。”

寿山伯还未开口,寿山伯夫人己是急道。“你己是受了伤,还出来吹风作什么?”

陈叔宝摇头道。“这里我的家,出了这样的事,如只会坐在屋里,可见老太太,父亲和您都白疼我了。”

寿山伯夫人见儿子牛心,心内己是不喜,倒是寿山伯想道,此子自幼虽然顽劣,但事到临头也算有几分胆色,怨不得贾贤弟钟爱,又嘱我好好爱护。

因府里两尊大佛己是请了出来,两位婆子无处回避,进了轩楼里的敞厅内,且说敞厅隔了围屏,里头是寿山伯夫人在审人,外头是寿山伯和儿子围坐。两位婆子自知难逃失事之责,连忙跪在石面上就把今晚的事从马姨娘赐了酒开始说道,只是后头一口咬定,真是有两道黑影像风一样窜过。

不言寿山伯夫人如何审人,外头的陈叔宝却悄悄地在自己父亲的耳朵低声道。“父亲,今晚有两名小偷儿窜进了我的屋里,外头上夜的人都中了迷香,现下都没醒呢。倒是我伤口疼的睡不着,才坐了起来吓走他们。估计这两位婆子说的黑影,就是他们。”

寿山伯听得脸色大变,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哪有这样糊涂的小偷,迷倒人只为偷一点儿东西,定是有人存心加害。但又怕说出来吓着了他,只问道。“那你伤口现在还痛不痛?”

“不痛了。”陈叔宝仿佛却不知父亲所想,只晃头摇脑地笑道。“幸好有这个东西替我吓走了他们。”说完掏出怀里那条玩具蛇,咯咯的笑道。“他们都以为这是真的呢。”

下头寿山伯夫人按着失事之职,革去她们的事体,又扣发了月钱,叫人打了板子送了出,又把无故造遥生事者叫来训斥,打发去了庄子里头做苦力才完事。刚要鸣金收兵,却听丈夫淡淡地道。“这府里自小到大的人都问过了,只差了马姨娘,虽是好心赏了酒,但为着她的清白着想,也该叫过来问过一番方是。”

寿山伯夫人听得眼神微闪,柳眉轻扬。

却听陈叔宝伸了个懒腰,对自己父亲道。“夜都深了,父亲也该和母亲去歇息了,有什么事,不如明天让老太太来发问。”

寿山伯见妻子得意飞扬,心里己是很不快活,担心她这一审之下却会把府里不顺眼的人连根拨出,如今听了儿子的话,自然在理,只应道。“使得,你母亲白日里赴宴,晚上又照顾你,自然身累体劳,倒是为父想的不周到。”说着起身,走时还顺手摸了一下儿子的头,这般举动,倒激得陈叔宝缩起了脖子。

白日里,睡好歇好的老太太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姨娘,嘴角不由扯了扯。儿子寿山伯陪在旁边。

“昨晚妾身很早就睡下了,”马姨娘抬头,日光下,娇面上又惊又疑,好像不知自己哪里出了错。“真不知道,府中在夜里出了什么事?”

“老太太。”她跪着想要向前挪行几步,却因体弱,抬头喘了几口气“妾身昨晚身体很不好。。。。。。。。府里也有许多人看见”说着,垂了头,眼泪就落在了地上,“妾身自落水后,身体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如今却是没有别的想头;只想着在府里安份守己;苟延小命罢了。”

她哪会恫吓就能了事的人,那也就不是马姨娘了。

从老太太正座上住下眺望,可以看见马姨娘清清浅浅的泪水挂在路上,一张脸跟雨后挂露的花骨朵一般叫人既怜且惜。

寿山伯心里虽怀疑她,但己是忍不住张望了马姨娘几眼。

老太太安静地坐在那里,沉默地望着马姨娘。

有些问题,已是不容忽视。

想到这里,老太太的心里就像是割了肉似的痛起来。

马姨娘嘤嘤的低泣声中,外头有人来回。“马太太来府里拜见老太太。”

老太太坐在那里,动也没动一下。

她轻声地道:“马大人的太太来了,也该是管事照着规矩去接待,若是请来我这里,当成亲戚一样招呼,却会坏了大家的名声。”

马姨娘听得心中一惊。

老太太话里分明指责无论她的哥哥做多大的官,也强不过这正偏之分。

马姨娘连忙低声道:“兴许是他们听了妾身受伤的事。不过妾身自从进了府里,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其它人情来往自然照着府里的规矩来做。”目光却飞快地看了寿山伯一眼。

先是示弱,却也没有依势欺人,把自己说成蔓丝一样依附在男人身上生活。

这话,男人如何不爱听,的确是很聪明的女人!

老太太有点明白马姨娘为什么会讨儿子喜欢了。

“马姨娘。”她的语气尽量淡定从容,“叔宝是你老爷的长子,我的嫡孙,日后府里的掌事之人,他的安危,自然牵动全府上下。不但是你,连你老爷夫人昨晚都为他睡不着觉。今日叫你来,也只是白问问,谁不知道你昨晚身子弱,早早回房歇了。”她的手在膝头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来人啊,把马姨娘扶下去。再请上好医生,让她的身子快点好起来,日后也好去亲戚间走动。”

这话是愿意让她回娘家走动了,马姨娘听得眼睛一亮;但很快敛了起来起身道谢离开,怨不得老太太偏心那老女人,老爷还把她的话当成皇帝旨意一样的听,原是经过事体的人,作事让人挑不出话来。

这厢马姨娘是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寿山伯却是不解,楞了半响,才迟疑道:“母亲不再问问。”

“傻儿子!有人做了坏事,难道还会落下把柄等人抓住来审啊!”老太太笑着站起来,寿山伯连忙上前扶起母亲。

但他心里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母亲的意思是。。。。。。。。”

“真的是傻儿子!”老太太失笑。“难道要我老人家大吵大闹的把她撵出去,可是这样,你舍得吗?你舍得,我也舍不得让我儿子难过。”况且她又有两个做官的哥哥,只怕到时形势也难以收拾。

只是这一句话,没有听出话外之音的寿山伯顿时红了眼圈。

其实老太太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不是马姨娘做的,只是怕硬着来时,物证人证都不全,让儿子以为自己偏袒,倒不如先把马姨娘放了,话里话外她的罪名却被老太太先在儿子面前落实了。这罪名的事,一言足矣。

可笑马姨娘以为脱身了,实则是落进了老太太的圈套。

老太太透了口长气,突然转身:“把叔宝送到京城去读书吧!还有你的二儿子,上了族谱后也送出去读书。”

“都送出去?”寿山伯吃惊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不出去,难道等你长子被人在府里害死,你二儿子又被人带的歪心斜意,你才乐意。”老太太的嘴角翘起,儿子是没用了,可是孙子是日后的顶梁柱,哪怕再舍不得,也得咬牙放他们出去。

第六十一章

母亲的建议,寿山伯是极为同意的,就是担心妻子和爱妾的反应太大。

“现在也不用和她们说,省得日子未到,倒生起了许多风浪来。”老太太拍了一下他的手,又安他的心。“有我在呢,到时候你只管放心去外面散荡散荡,省得一个个到时像死了老子娘似的找你来嚎丧。”

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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