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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花朝奇事 作者_多云(正文完结+番外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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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元趁他情迷,反臂一掀将他压倒在床上,手指用力拉脱他的襟口,唇齿一路下滑吸住他的乳 珠儿嘬吮,听着少年激荡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小元既满足又凄惶,双手却已唰啦一声扯开杏尘身上丝薄的寝袍,月光如水,明晃晃地映照着杏尘精壮的身躯,那紧绷油润的肌肤下蓬蓬勃勃蕴蓄着无限的生命力。
  
  小元看得入迷,完全忘了此时他正跨骑在杏尘胯间,待到觉察异样,大势已晚,杏尘无师自通地双手托住他的臀 瓣分开,腰腹劲力一吐,那紫涨抖动的硬物儿噗地一声顶入密口,小元还来不及叫,杏尘已牢牢箍住他的腰上下挺动插 弄起来。
  
  杏尘乃初生牛犊,虽然从无经验,却聪敏过人,又力强气盛,不多时已掌握了其中诀窍,身下慢抽急送,越冲越深入;手上握住小元的硬 挺轻揉急捻,越搓越灵动。
  
  小元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只觉后身儿那酸胀处被满满填充,耕耘开拓,从未有过的快慰满足;前身儿那紧要处被牢牢掌握,弹拨撩动,从未有过的意乱情迷。小元的手死死地扣住杏尘的双肩,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跌宕,嘴里惊喘低哼着,密径里一阵紧似一阵地轻颤起来。
  
  杏尘听着小元婉媚的哼叫,好似呜咽,却透着说不出的急迫渴切,只觉他身子里紧热柔滑,缠缠绵绵地绞住自己不放,杏尘闷哼一声,热血轰地冲上头顶,他死死咬住牙关,猛地抬起身,强劲的双臂搂住小元侧转,一下子就改换了体位,将小元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
  
  “啊杏儿”小元迷乱地吟叫着,眼睫半阖,透出一丝水光,极之魅 惑,杏尘见了,更觉燥热难当,也顾不得节奏了,只奋力冲击驰骋,一次次将自己顶入小元后 庭的最深处,无意中,那粗硬便一次次撞击刮擦着最最娇嫩销魂的合欢腺。
  
  小元久未行 欢,哪里经得住这番猛攻劫掠,早喊得哑了嗓子,腰颤身软,连意识也渐渐模糊,杏尘察觉了他的异样,机灵地伸手捏住他的乳珠搓 揉,一边急抽急送加快了耸动。
  
  小元‘啊’地尖叫起来,带着点哭音,他扭摆着腰身,也不知是想要摆脱这强劲的入侵,还是欲求不满,妖娆的凤目蓦地睁大,狂乱失神地望着帐顶,身子一阵痉 挛,猛地释 放在杏尘的手中,杏尘被那急速收缩的肠 壁吸纳缠裹,再忍不住,啸叫着爆发在他体内。
  
  “师傅啊”杏尘轰然倒下,双臂仍紧紧地搂着小元,将他的惊悸战栗都收在怀中,“师傅师傅”杏尘无意识地低唤着,偏头吻着他的额角眼睫,咸涩的汗水和苦涩的泪同时滑入杏尘的嘴角。
  
  小元全身痉挛,依然沉浸在欲 海狂澜中,颠簸起伏间,他清晰地听到杏尘强有力的心跳和深挚的呼唤,不禁猛地闭上双眼,自他成年,便开始与人交合,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到爱 欲 情欢。
  
  小元说不出话,脸儿倚在杏尘的颈窝里,少年炙热的体温和汗水熨烫着他的心,过了好一会儿心跳都无法平稳,此时小元才感到异样,原来杏尘那大物儿依然埋在他的体内,竟竟渐渐又硬了起来,在肠穴里蠕动伸缩,蠢蠢欲攻。
  
  “嗯啊”小元倒吸口气,慌乱地欲抽身而去,腰身早已被杏尘强有力的双手锁住,动弹不得。
  
  “师傅我我还想要”杏尘嘴里哼着求着,像个吃糖没够的小童,身体却早于意识行动起来,他握住小元的脚踝架在肩上,略撑起身子迅猛地抽 挺冲撞,如蛟龙入海,小元立时便又被抛入欲 潮,这次却叫也叫不出声了,只半张着嘴,拼命地喘,身上的劲气早被后 庭儿里那大棒抽走,一丝不剩,体内反被灌注了无边无际的欲 渴,欲 渴带动着失控的灵魂,颤悠悠地冲上峰巅又麻酥酥地滑入低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
  
  也不知过了多久,要了几次,杏尘小老虎似的劲力无穷,小元却已神散心醉地受不住了,胳膊挂在杏尘脖子上,随着他起伏摇荡,气促声咽,杏尘又是一阵大动,身子猛地一抖,将自己埋入小元肠 穴内的最深处,瞬间绽放在他体内,小元呜呜哼叫着浑身震颤,只觉那滚烫的热流直冲向心口,消融了心中冻结的坚冰。
  
  终于风平浪迹,云收雨歇,小元连手指尖儿也动弹不了了,除了占据着灵魂的无限快 感,好像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师师傅我我有罪你一剑杀了我吧”激 情过后,杏尘才知道羞愧,像所有耽于爱 欲的少年们一样,嘴里说着有罪,手臂却依然牢牢搂抱着小元,好像死也要死在他身上似的。
  
  小元被他禁锢在怀中,气儿也喘不匀,好不容易提上点劲力,又听到他这傻话,又好气又好笑的,一点点劲也消散了。
  
  “你你松开我要被你闷死了。”小元勉强开口,才挪动了一下腰身就倏地蹙起眉头,“出出去怎么还插在里面”声音出口,小元自己都打颤,怎么竟如此低魅诱惑!
  
  果然,那杏儿老虎听了这话,又是心衿摇荡,侧过头来急切地吻他的唇,吻技生涩,一边咕哝:“左右是死不如就叫我再舒服一下吧师傅求你了”
  
  ——哎呀!小元又气又急又羞又窘,简直无言以对,唇舌被那傻孩子霸道地厮磨着,小元也说不出话,真恨不得一剑捅死他算了,可自己那‘剑’如今还握在人家手里呢。小元心里一动,背上飙起细汗,——这杏儿是真傻还是装傻呀?天呀!他难道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正胡思乱想,身子已经猛地悬空,小元啊的低叫,就听杏尘关切地说道:“师傅,我们还是泡泡温泉吧,出了这许多汗,洗洗也好。”
  
  杏尘身子高健,双臂铸了铁似的,抱着小元三转两转来到廊后的浴房,这浴房格外别致,四壁均可推拉,夏天时四壁洞开,与千顷松林相连,浴房内的温泉仍是天然的形态,连石阶也未雕凿,杏尘抱着小元直接跳入温泉,揽住他靠在泉壁上,额头顶着他的脸颊,轻轻磨蹭,“师傅,杏儿隐瞒了年岁,下个月才满十八呢,还未冠礼,按明华律例应算未成年,师傅若不杀了我,就对我负责吧,好吗?要不,等我下月冠礼了,就对师傅负责吧?”
  
  小元微阖着双眼,本在享受温热水流的轻抚,此时听了杏尘的话,立时凤目大睁,似看鬼魅般瞪视着他,就见那少年不以为忤地淡笑着,双眼亮晶晶地回望着他,小元一愣,刚要开口呵斥,就觉后身儿一紧,“啊嗯”小元低哼着一下子瘫软在杏尘的臂弯儿里,原来那家伙趁其不备已将手指押入蜜 穴蜷曲抽动起来,“师傅,我帮你清洗,不然听说会发烧,你本来就在发烧。”
  
  杏尘说得极其无辜,带着深深的关怀,小元听得浑身无力,带着深深的无奈,——自己十二三岁便已成名,一向以狠辣狡黠闻名江湖,如今,如今竟栽在徒弟手上。
  
  “杏儿,你现在的师傅是谁?”小元轻声问着,努力平抑着声线,强忍着杏尘的手指在后 庭里肆虐,勾起一阵阵酥麻。
  
  “我师傅是你呀,我哪里还有什么师傅。”杏尘亮眸一闪,不动声色地回答。
  
  “胡说,你现在的功力远胜于我,哎哟嗯嗯”小元挑起双眉,厉声低呵,却不防杏尘坏笑着一下子拥紧他,手指已在穴洞儿里找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合欢腺,轻搓慢挑,小元再出不得声,身子瘫在杏尘怀里,抖得像根松针儿。
  
  “师傅我只有你一个,就是又添了一位师祖。”杏尘抽动着手指,轻柔地为小元清洗着后 穴,将爱浊一丝丝地勾出体外。
  
  “什么?你说什么?”小元顾不得腰颤腿软,急切地问着,心里生出无限希望,难道是爹爹?
  
  “师祖说他姓孟,是师傅父亲的师傅。”杏尘气定神闲地说着,劲力一吐,将小元扣在胸前,“有三年了,他常常来为我传授武功,打通经脉,答疑解惑。”
  
  “啊”小元低叫,也不知是杏尘的手指碰到什么紧要处,还是他被这回答震慑,小元的脸上倏地飞起红霞,手臂圈着杏尘的颈项,颤声问:“你你还见到过别人吗?一位青衫俊美的男人?”
  
  小元想了十年,终于想明白无殇的心情,也理清自己的思绪,但卫恒已死,父亲也已远去,只怕是伤透了心,生死两茫茫,小元扬起脸,面带凄伤,天宝之死终于使他明白,复仇只能引起新的仇恨,永无结果。
  
  杏尘倏地抽出手指,取起池畔琉璃盒子里的甘菊澡豆撒入温泉,摇摇头,眼中浮起关切和同情,“没看到过旁人,就只有那位孟师祖,他看起来非常年轻,真不明白怎么会是师祖呢?”
  
  小元吁出口气,失望地垂下眼眸,就听杏尘的声音再次响起,异常温柔:“不过,师祖说若是师傅来了就留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会见到想念的人。”杏尘搂紧小元,将脸埋进他的乌发间,闷声求着:“师傅,留在杏儿身边吧,我知道自己貌丑才疏,不配师傅眷顾,杏儿只想一生一世陪伴着师傅。”
  
  小元听了心里一惊,他没有睁开双眼,手臂依然挂在杏尘颈子上,脸上已无春色,只余淡淡的漠然,嘴里轻问:“你心里不是还有尊佛吗?哪里还有空位?”
  
  杏尘低眸看着倚在他怀中的美人儿,就像师祖说的:——他是天上的流云,没有哪阵风能够挽留他,不要妄想得到他,只跟随着他便罢。
  
  “人人心里可能都有尊佛,拜完佛,还是要回到家里过日子,佛属于庙,家是自己的。”杏尘没有想过师傅真的能为了他驻足停留,有这一晚已经谢天谢地,但是——,杏尘鼓起勇气,手臂收得更紧,“但是,我想和师傅有一个家,我们两个都将佛留在庙里,回到家来,天长地久地过日子,要的就是人间烟火气。”
  
  “呃”小元猛地睁开双眼,不置信地抬眸望着杏尘,——真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杏尘年轻气盛,却又清醒务实,心中并无妄想迷狂,比起当年的自己,真不知强了几许。
  
  “你会做饭烧菜?”小元凤眸微睐,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心里真实地牵起一丝悸动。
  
  杏尘点点头,眼里慢慢浮起笑意。
  
  “你会缝衣补袜?”小元继续问,妖娆的凤目里也漾起笑意。
  
  杏尘点点头,眼里的笑染上一丝感恩。
  
  “你会体贴宽容不在意过往?”小元的声音渐渐低沉,眼里的笑意渐渐凝固。
  
  杏尘使劲地点点头,“不在意,未来的事还想不过来呢,谁有时间纠缠过去。”
  
  这么简洁干脆的回答却一下子引出了小元眼里的泪,笑意凝结为水气,此时才缓缓滑落眼眶。
  
  “冬天里身子滚烫吗?我盼望有人暖手暖脚。”小元此时的声音又回复低婉,带着点难得的娇气。
  
  “此时还是炎夏,到了冬天你自然就知道了。”杏尘抱着小元在泉水中旋转,苍郁的松林在夜的怀抱唱起松涛,轰隆隆,好似海潮。
  
  “那就等到冬天再决定是否赐你一死吧。”小元的脸上哗地绽开笑容,身子一拧就滑出杏尘的怀抱,他自小在大蜀长大,水性好的似游鱼儿,“你那个狗屁师祖功夫非常一般,你还是好好跟着师傅学吧。”


情愫
  时光荏苒,又是一年绿满田园,六月间,芒种日,稻谷抽穗灌浆,百花凋谢零落,从此后,花神退位,炎夏来临。
  
  秦醒进了朝华们,步入内宫,一路迤逦行来,但见那曲廊幽房,处处玲珑剔透;雕栏朱檐,层层龙飞凤翔。更兼金阳高悬,暖风拂面,格外令人舒畅。
  
  可惜人不随天愿,天时虽好,人心难安。秦醒暗叹口气,快步走入凝华苑,立时便看到苑中花树上以彩绳系满了绫锦扎叠的各色繁复饰物,才猛地想起这两天是祭祀花神的日子,秦醒不觉再叹口气,永明才从夏阳祭奠了那人回来,又遇到花神祭日,真真愁煞人哉!
  
  凝华苑是双帝内寝咸安殿的后苑,过了玉带桥便是如今的太子内寝永安殿,永安殿原本是帝师为太子授课之处,双帝大婚当年后便划入帝苑内寝,去年永明十二岁生辰前,永安殿正式改建为太子寝殿,永明随后就搬入其内居住,而永华则搬入与永安殿一池之隔的华安殿,他们姊弟俩虽然已与双帝分殿而居,却又都在双帝内寝范围内,一家人仍是分而不散的温馨局面。
  
  秦醒才迈下桥阶,就见永明的贴身小内侍喜眉飞步迎上前来,笑眯眯地说道:“秦公子可来了,殿下一直念叨你呢。”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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