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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花朝奇事 作者_多云(正文完结+番外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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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换成鲶鱼烩吧,其他的不变,再加一个蜜炙火腩,尽力做吧,不碍事。”明霄看出店小二有点诚惶诚恐,立刻开口宽慰。
  
  店小二又抹了把汗,感激地看看明霄,生怕被其对面的那个大爷怪罪,立刻转身退回内厨。
  
  “多吃肉肉才能长得快呀,来,小宝张嘴,让叔叔看看你长了几颗牙?”明霄一味偏疼着天宝,“哎呀,真好,小牙都出齐了呢?”明霄扭头察看着孩子的口齿,神情极其慈爱,衡锦近乎享受地看着明霄和天宝,只觉现世安详岁月静好,在他残存的极有限的记忆中似乎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光,又或是那纯粹是他的臆想?
  
  “萧公子,我看你太惯孩子了,恐怕比虫儿鱼儿的娘亲还惯着他们。”衡锦难得有闲谈的兴致,他也不记得自己和别人这样闲谈过。
  
  明霄听了这话,窘迫地飞红了面孔,“嗯咳咳可能可能是这样的我在天宝这个年纪就没有娘了因为幼失母慈所以我不希望孩子们有任何遗憾。”明霄说着将天宝抱得更紧,好像这便是幼年的他。
  
  衡锦了然地点点头,闷声说道:“我阿妈也死的早,我只记得她把我背在背上在破屋里来回的走,蜀地冬天阴寒无比,这样走动我们母子可以暖和一些。”这是衡锦仅有的关于童年的记忆碎片,那种阴冷,现在想起来还像冰针似的往四肢百骸里钻。
  
  明霄倏地抬起头,感同身受地望着衡锦,“我也记得姆妈常常将我背在背上。”姆妈背着他在大兴宫后苑的莲池旁踟蹰不前,他的父王对他的母亲一直非常冷淡。
  
  衡锦不想再谈往事,他是个没有记忆没有过往的人,多谈无益,“萧公子刚才是在河边散步吗?”衡锦随口问道。
  
  “呃”明霄一愣,微微低头,轻轻拍抚着天宝的肩膀,忽然觉得万分难过,可能是因为刚刚回忆起母亲,可能是因为景生之前一直对他百依百顺,前尘往事一齐兜上心头,明霄不禁胸中憋闷,“衡先生比我年长,肯定比我阅历广阔,对人情世故也比我透彻,你说这人要是成亲了,又有了娃娃,是不是就变了呢?”
  
  明霄实在是太困惑了,他孤身一人嫁到东安,名为明帝,实则是景生的后君,就是有什么烦心之事也无人诉说,明霄上无兄长,仅有的亲生弟弟也因恶行昭著而被明霄手刃而死,身为南楚王太子,明霄也没有什么朋友,此时面对衡锦,一个年长的陌生朋友,他倒觉得不妨畅所欲言一番。
  
  “嗯?”听到明霄的问话,衡锦猛地愣住,他的手指轻击桌案,困惑地苦思冥想,“萧公子是和家里的娘子闹别扭了吧?”衡锦小心地问着,额头上早冒出了细汗,他这个只爱男人的男人,又从未婚配,哪里说得上男女之间的婚姻之事!
  
  明霄闷闷地点点头,轻声说道:“ 是呀,本来很小的一件事,只是一个误会,他却看得很严重,想东想西,揪住不放。” 
  
  衡锦一听‘误会’俩字就立刻皱起眉头,他对男女之情虽然没有经验,却也深知误会是一切感情的大敌,“萧公子,若是真有误会还是要及时澄清,误会不分大小,若不澄清,小误会也能变成大祸害。”衡锦的胸中滑过锐痛,锥心刺骨,——不知他自己是否被误会误尽终生?
  
  明霄抬起眼眸,感激地点点头,“先生说得有道理,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只是只是”明霄为难地嗫嚅着,只是一直以来都是景生主动向他示好,他还从未低三下四地去和景生认错,更何况这件事景生也有错。
  
  “只是你面子上过不去,对吧?”衡锦一看明霄踌躇的模样就猜到了事情的关键,“你是男人,肚量大,解释一下误会的原委也不丢脸呀。”衡锦尽力体会着夫妻相处的意境,却依然摸不着头脑,只能就事论事地评说。
  
  明霄心里嘀咕:——景生也是男人呀?没成亲前景生的肚量也挺大,除了对许君翔(追求明霄的南楚将军)不以为然好像并未对他严查狠揪过。
  
  衡锦想来想去忽地灵光一闪想到一句话,他一拍大腿,“萧公子呀,我听人说和娘子闹别扭是闹不赢的,你对也是你错,你错则是大罪呀,你还是赶紧将误会说清楚吧。”衡锦近乎同情地看着明霄,老天保佑,幸亏他喜欢的是男人,应该没有这么麻烦!
  
  明霄听得哈地笑出声,想想景生的样子再想想娘子二字,明霄不觉暗暗咬牙,一定要找个机会将景生掀翻,让他也尝尝‘娘子’的味道。
  
  “嗯有道理有道理先生说得十分精辟我家里那位确实就是如此的,仗着比我年幼,为所欲为,嗯”
  
  衡锦的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他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擦拭着,第一次觉得如此窘迫,“看得出萧公子和你娘子十分恩爱,那你就要迁就她呀,万事以她为重,对她言听计从。”衡锦的声音渐渐低沉,他的过往可能也曾有过一个情人,自己也曾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吧?不然自己怎么能想到此节呢?
  
  明霄眼神一暗,“没有成亲前是这样的,但如今有了孩子,感觉全都不一样了。”以前景生对他真是小心翼翼,何曾质问过他。
  
  “所以说不能成亲呀。”衡锦感慨万千,却一下子发现自己说走了嘴,立刻轻咳一声,“咳咳当然成亲也有成亲的好处咳咳”他可不知道成亲的好处是什么。
  
  就在这时,小二将饭菜陆续端了上来,衡锦松了口气,天宝也手舞足蹈,终于可以只吃饭不说话了!
  
  “爷们儿要不要酒?”小二讨好地望着明霄,眼光又不敢落到实处,只虚瞄着。
  
  “先生可要饮酒?”明霄看向衡锦,衡锦微一沉吟,摇摇头,“还是算了吧,不然你一会回家,满身酒气,你家娘子更要生气了。” 
  
  明霄和小二都嘴巴半张,呆视着衡锦,明霄窘得想钻桌子,小二在心中咂嘴不已,感情这位俊秀的公子爷还是个惧内的主儿呀。
  
  “不妨!”明霄赌气地吩咐着:“上一小壶涞河醇,先生还没喝过吧?”
  
  “涞河醇?”衡锦摇摇头,“没有,塞外都是大麦酒,还有马奶酒。”衡锦的鼻端莫名地漾开一股桂花香气,他困惑地皱起浓眉,——他喝过桂花酒吗?
  
  等酒菜齐备,明霄反而没了饮酒的兴致,只略喝了两杯算做尽了地主之谊,衡锦也不介意也不劝酒,自己自斟自饮,乐得自在。天宝最开心,吃得不亦乐乎,小腮帮子鼓鼓的,本来明霄还要喂他,小家伙却全不用人伺候,自己拿着小调羹自给自足,明霄心里七上八下地惦记着景生,吃得意兴阑珊,他想不通为何景生还没有找到此处,以景生的轻功,断没有追不上他的道理,除非景生根本就没有追出来,他还口口声声说担心自己的安危!明霄虽然对与景生发生争执感到自责,但也有无法释怀之处。
  
  “先生准备下榻何处呢?”明霄关切地问着,南楚在东安设有驿馆,但他个人却无私宅,也就不能像在夏阳时为衡锦父子安排住处。
  
  “随便在附近找个客栈即可。”衡锦知道曲乌他们在东安的住处,他却并没有想去同住。
  
  “爷要寻客栈呀?”小二正在收拾碗筷,听到他们的议论,插话问着,“咱们这酒肆后楼就是客栈,爷若不嫌弃就先将就着住?”
  
  “哦?”明霄回身打量着酒肆,见其屋舍虽然古旧却清爽整洁,地处河岸便利之处又远离最繁杂的地段,属于闹中取静之所。
  
  “就住这里吧。”衡锦一锤定音,随即就俯身抱起天宝,“萧公子,你也快回府吧,咱们后会有期。”衡锦扛着天宝,抱拳致意。
  
  “你们还要在东安呆些日子吧?”明霄随口问着,并不想轻易失去衡锦这条线索,西川此时还是个巨大的未知数。
  
  衡锦不知可否地点点头,——这位萧公子的言行举止雍容清贵,绝非普通平民,衡锦虽然感谢他对天宝的帮助,但却并未想过与他保持交往,自己和天宝当然不会在此久留。
  
  衡锦带着天宝走向后楼,他们的背影堪堪消失在后楼门处。
  
  “阿鸾”一个悦耳的男声忽然在身后响起。
  
  明霄悚然而惊,倏地转过身去,“舅舅父”
  
  站在大门边的正是卫无殇,门楣上悬着两盏红纱灯,卫无殇就站在绯红的灯影下,他苍白的面色便古怪地透出一点血色,连他身上的青色绫袍都闪出青红不定的微光,“阿鸾你怎么在此”卫无殇下意识地问着,双眼却定定地望着酒肆幽深的厅廊,仿佛那里开出了满池的莲花。
  
  “我”明霄咬咬牙,“我来探望一位在夏阳认识的朋友,结果他却不在。舅父?”明霄此时才发现卫无殇的异样,他与景生成亲后就跟着景生称呼卫无殇为舅父。
  
  “啊哦是吗”卫无殇恍惚地说着,抬手撑住门框,慢慢的,他将整个身子都倚在了门上,好似已经精疲力竭。半个时辰前他在河岸上的柳荫内听到听到一声长笑,卫无殇的身上滚过一波 波的战栗,他有些艰难地喘息着,那那笑声分明便是卫恒的!
  
  “您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明霄走上前去,关注地望着卫无殇,纱灯的红光在他脸上浮游,与他的肌肤不能相融,艳光下仍是苍青的绝望。
  
  “我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卫无殇喃喃低语,双眼仍一眨不眨地望向厅廊深处,那里除了店小二进进出出,除了昏暗苍茫,再无他物!
  
  卫无殇蓦地垂下头,好像秀长的脖颈已经无法承载他头颅的重量,他已经在这河堤上往复奔走了无数趟,像个疯子一样,他查看了每一个渡口,每一座栈桥,他他希望找到那笑声的主人,他疯了,鸾生说的对,卫恒死了,掉落深潭的那一刻卫恒得到了解脱,也得到了救赎,而他呢,还活着,心里藏着对卫恒隐秘绝望的爱,永远活在痛楚中。
  
  “阿鸾,你你送我回泽兰驿所吧我我好像忘了回去的路”卫无殇撑着门框直起身,踉踉跄跄地走下石阶,他哪里都回不去了,大蜀还是大夏,哪里都不是他的家,他的心早已走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明霄立刻跟上前去,万分担忧地望着他孤寂的背影。卫无殇原本身姿高挑,此时他的背脊看起来却有点佝偻瑟缩。明霄不知道卫无殇遭遇了什么,他们一路上谁都没再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之中。
  
  明霄将卫无殇送回位于禁宫西侧的泽兰驿所,一路走回咸安殿,心情越走越焦灼,越走越沉重,这是他与景生相识七年来的第一次争吵,琐碎而突兀,如今想来还是自己做的不对。明霄叹口气,快步走入咸安殿,却发现在内外几道门里值夜的宫侍们都低着头静默无言,明霄心里一紧,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飞奔着跑入东配殿,发现殿内空空,漆黑一片,此时亥时已过,孩子孩子们呢?
  
  
强暴



  
  明霄呆怔了片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耳中嗡嗡轰鸣,他倏地转过身,“啊——”,明霄低叫,乍然间他看到景生站在门边,黑暗中一线月光漏入殿窗,景生的双眸在月色下闪出点点冷光,明霄浑身一抖,“景生孩孩子们呢?”
  
  景生缓缓走进殿门,双袖微震便将沉重的殿门阖拢,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明霄,一步步地向他走近,“你去什么地方了?你还记得你有孩子吗?你你还记得你是孩子们的爹爹吗?”景生一句句地追问着,声音沙哑。
  
  明霄心中的恐慌如洪水般翻滚而来,瞬间便将他吞没,他的双腿似灌入了铅水,重逾千斤,他竟无法挪动半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孩子们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啦?”明霄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震颤,他嘴唇开阖下意识地问着,自己却全然听不清在问些什么。
  
  “你先回答我,你去了哪里?这是我们的家,你你不能说走就走!”景生逼视着明霄,眼神近乎凶恶,在这两个时辰里他备受煎熬,心弦绷紧到极点,在即将崩断之时明霄终于回来了,景生的焦虑得到缓解,怒火却熊熊燃烧起来。
  
  明霄听到他的诘问,被禁锢住的身体一下子得到解脱,他骤然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景生的衣襟,嘶声大喊:“告诉我孩子们怎么了?他们在哪里?”明霄心底蓄积已久的惊惶随着喊声猛地冲出胸膛。
  
  景生反手一抓就将明霄的胳膊剪向背后,扯下他的腰带三两绕就把明霄的双臂紧紧系牢,景生不等明霄反抗俯身一抄抱起他扔到榻上,“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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