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奇事 作者_多云(正文完结+番外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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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插入穴道里的手指却比舌头还淘气,指尖儿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指腹轻按慢捻着柔软的小突起,听着小宝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叫,虫儿的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拼命幻想着那抽动的手指就是就是自己粗胀的欲 望正在疯狂地疼爱小宝就像前两次在万春园,虫儿身下的欲 望果然响应号召,早已硬挺如棒。
虫儿憋涨得满头大汗,正忍得万分辛苦,腰间忽地一麻,原来是天宝将瘫软无力的胳膊搭在他的腰上,纱布连带着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后腰,这可真是干柴烈火了,虫儿正值血气方刚的碧玉年华,哪里忍不住,空闲的左手立刻探出,将自己和欲 望和宝儿的玉棒同时握在掌中,急速揉动套 弄起来,两个宝贝都坚硬肿胀,此时相挨相撞,厮揉碾磨,真是说不出的霪靡,道不尽地旖旎。
宝儿被虫子攻入了那要命的所在,□儿中真似钻进两条大虫,不停的勾曲扭动,早慌得身心一片空白,那在穴口儿里肆虐的手指就像吸髓噬骨的妖魔,越抽动越空虚,越磨 擦越痕痒,天宝苦于伤后动弹不得,不然他早扑过去骑在虫儿身上解渴了。
此时却要承受这无穷无尽的欲 望折磨,喊又喊不出,只能虚弱地哼哼,那哼声,自己听在耳中都觉妖魅,天宝咬牙承受着,早忘了身上伤痛累累,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身上最敏感的那几处,耳朵被虫子含吮着,身下的欲 望正和虫儿的玉棒相亲相爱,身后顶脆弱的肠穴遭到虫子的侵袭疼爱,天宝虽曾与虫儿欢好过,却都是在黑暗中匆匆而成,带着怀疑与疼痛,哪里像此时这般浓情蜜爱,此时天宝已到了极限。
这时就听虫儿断续的话语伴随着濡湿的唇舌袭入耳鼓,“小宝啊啊交给我我们一起”说着虫儿的手指便在小宝的□中肆虐起来,指尖儿蹭着那销魂的小突轻轻一挑,同时左手握着两个坚 挺加快了搓 弄。
天宝的脑中白光疾闪,“唔唔嗯嗯”他的喉中咔咔急喘着,身前炙热喷涌,肠穴里一绞一绞地收缩起来,夹得虫儿只觉自己的欲 望正在其中,被宝儿的□咬着,快 感如潮,“啊啊——”虫儿低吼一声,猛地释放了。
“宝儿小宝唔唔想死你了”虫儿在天宝的耳边呓语着,倏地抽出手指,引得宝儿气喘咻咻,“小宝什么时候虫儿才能再次拥有你呢”
虫子贪心不足地叹息着,一边连连吻啜着宝儿的颈根儿,舌头舔吮着滴滴晶莹的汗珠。
天宝微阖着双眼,仍沉浸在无限的快慰之中,此时听了这无赖虫子的话语,简直哭笑不得,他勉强撑开浓睫,定定睛睛地望着虫儿,却不知因为他刚被疼爱过,此时眼中氤着一层泪膜,闪出的眸光迷迷蒙蒙,极之诱 惑,令人看了更欲罢不能。
“小宝,你这双眼睛才算是明眸善睐,我们长得不过都是死鱼眼睛。”虫儿弯唇笑了,看不够似的紧盯着天宝,就见天宝嘴唇翕合,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宝儿,你想说什么?”虫儿贴近天宝的嘴唇,也不知听清没有,纤秀的耳朵蹭着天宝的唇瓣,煞有介事地点着头,“嗯明白了小宝是说等伤好了就和虫儿成亲我们永生永世在一起嗯嗯一定要如此再不分离哎呀”
虫儿还在自说自话,耳珠忽地被天宝咬住,天宝也学了虫儿的法子,唇齿舌并用舔舐着那鲜嫩的肌肤,只听虫儿惊喘连连,嘴里的情话也更绵绵甜蜜了,才说了没几句,虫儿便停住了,只觉耳珠上不断滴落冰凉的水液,一滴滴的滑入耳穴,那并非小宝口中的蜜津。
虫儿震惊,顾不上耳朵还被天宝含着,倏地侧头望向天宝,只见他双眼紧闭,眼帘间泪落缤纷。
“小宝——”虫儿低叫,一下子搂紧他,仍是小心翼翼,却极其坚定,“不论你是宝恒还是天宝,或是其他什么身份,我们都会在一起,有什么困难,就是天大的难题,我们也要一起去面对。”虫儿的声音已变得庄严端肃,再无嬉笑之意,“我们的父辈尚且不惧千难万险,不畏神佛鬼仙,更何况我们!”
天宝霍然睁开双眼,窒闷的心中哗地推开一扇窗,窗外清风徐徐,金阳暖暖,气象万千。他想说什么,唇瓣努力地翕动着,仍是声息皆无,天宝此时真急了,啊啊低叫。
虫儿心疼又愧疚地拍抚着他的肩背,“宝儿,莫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我明白你要说的话,都明白。”
天宝使劲摇头,心里呐喊着:——永明,你不明白,你猜不到横亘于我们之间的是怎样的天堑。
“人定胜天,宝儿,你相信我,人定胜天!”虫儿好似猜出了天宝心中所想,他的神情变得更加郑重,声音有点低沉,却极具说服力,布满血丝的杏子眼中闪出奇异的光彩,凝视着天宝左肩上的那个狼翼胎纹,“你是金翼大神的后裔,我是龙凤之子,我们必将在一起,所向披靡!”
——啊!天宝再次震惊,优美的唇瓣半张,已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即使他并未失声,此时天宝也将口不能言,他根本没有想到永明看问题的角度如此特别。
虫儿拿起榻几上的干净布巾为两人擦拭清洁着□,那早已餍足的宝贝们相挨着缩入碧草歇息,只待一声令下,便又将生龙活虎。
“小宝,我父皇和爹爹一直教导我和姊姊要积极乐观,看待任何事物都应从最光明处着眼,从最艰苦处着手,如此才是两全之法。”
虫儿嘴里说着最严肃的大道理,手指却忍不住淘气地拨弄那碧草中沉睡的大宝儿,“小宝,你这宝贝倒比三年前长得好了,可还是不及我的雄壮!”
天宝正在琢磨虫儿说的大道理,想得入神儿,猛然间听到这紧接着的混话,简直气血上涌,苦于口不能言,只能直眉瞪眼地干着急,一边不服气地盱目下望,心头又是疾跳不休,敢情虫虫已将那两根大宝捞在掌中,端详打量,“宝儿,你还别不服气,且自己瞧瞧,倒底谁的更雄壮?”
情毒
天宝重伤刚醒,又历经了两次释放,此时已身困神乏,又失声口哑,虽然心中不服,但却无法和虫儿辩驳,他重又阖上眼帘,裹着纱布的粽子手在虫儿的腰眼儿上挠挠,嘴唇开阖,默默地说着:“你等着瞧吧。”
虫儿怕痒,嗬嗬地笑了,一边注意着天宝的唇形,默读着,杏子眼渐渐睁大,转瞬又弯成月牙,“嘿嘿宝儿我等着了现在你先乖乖地再睡一觉我去给你准备药”
虫儿说着便跳下大床,双臂一伸就托抱起天宝,也不见他用力,好像臂弯里抱着的修长身体只是一片白羽,天宝还来不及发出惊异的哼叫,虫儿已将他放在了大床旁的锦榻上,一边紧紧皱了眉头,“小宝,那天在暗道中我我就已经注意到了,你的体重怎么如此轻?咱俩身高相仿,可你”
提起暗道,虫儿忽然说不下去了,此时才发现天宝自始至终都没有责怪过自己,这并非因为他口不能言,也不仅因为天宝胸怀宽广,而是而是因为天宝对自己情深意切
虫儿抖开一张纱衾轻轻地盖在天宝身上,随手扯过一件干净内袍穿戴好,这才在锦榻边上坐下,握住天宝的粽子手,想了一瞬,慢慢开口:“小宝,我知道你是怕和我时日无多,舍不得怪责我,也不愿浪费时间怨恨气愤,但我我却不能就这么蒙混过关”
天宝依然微阖着双眼,眼角却氤出一点晶亮,他的脸上平和宁静,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指尖儿抵在虫儿温暖的掌心里,只觉从未有过的踏实,耳边再次响起小虫儿的低语:“小宝,我前天夜探昭台寺就是为了去找你,在此之前,我曾见一骑手被人追杀,后来消失在燕然山中,那人就是你吗?”
天宝点点头,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虽重伤未愈,他通身仍隐含着一股凛然之气。
虫儿艰难地说道:“我去找你却还是害了你,因为太自以为是,也太狠辣决绝,那天那天半夜我派去审问你的人名叫玉衡”虫儿的额上氤着细汗,但他仍然坚持叙述下去,这是最艰难的部分,但也是最需要澄清之处,父皇和爹爹曾多次告诫他们姊弟,和爱侣相处,最关键是要彼此信任坦率,最忌讳半遮半掩有所隐瞒,想到此,虫儿继续道:“玉衡是我去年从青州玉露楼带回东安的,不仅因为你在万春园冒用他的名字,更因为当时我发现他修习了祸心大法,想查明他的出处,也想通过他查明你的行踪,我因为年少气盛不信邪,总想试炼一下自己的功力深浅。”
想到青州,虫儿心中万分激荡,他手掌一紧,情意深挚地轻声说:“宝儿青州我们在青州已经结合但我太急切一定伤了你对不起”
天宝倏地偏过头,脸颊贴着虫儿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因情热而在脸上淡淡晕染的浅绯此时竟变得异常浓艳,浓黑卷翘的长睫在眼下印出两弯墨影,衬得他原本高贵的容颜更加光彩照人,连病态也悄悄减退。
虫儿没提防,此时猛地看到,不禁呆了,心里欢喜得疼痛,转念一想,又觉得酸楚,真不知天宝这几年吃了多少苦?虫儿知道若是用心调查,一定能获知天宝的秘密,但既然是秘密,就该尊重天宝的考虑,等他亲口坦承,而非自己处心积虑地去探究。
虫儿避开青州,继续坦承自己的‘秘密’:“这一年来我并未查明玉衡的背景,所以对他控制得很紧,我以为以为他和昭台寺中的匪人有牵连,没想到却因此伤了你”
天宝朦胧间想起那抹婉丽的鹅黄色身影,不觉蓦地锁紧双眉,身心像被利刃反复切割,痛楚不堪中,天宝脑中一晃,他‘啊’地低叫起来,奋力抬手指着自己的嘴,凝眸望向虫儿,深湛的眸光变得极其锐利。
虫儿怔住,似乎想到什么,一时又抓不住线索。就在这时,外厅忽然传来敲门之声,很轻,却非常急促,这有节奏的敲击之声一下子凿进虫儿的脑海,“啊,是玉衡,玉衡暗中给你用了药!”
虫儿霍地跳起身,就见榻上的天宝轻轻颌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敲门声砰砰地在厅室内震荡,虫儿抿紧双唇,稳住心神,“宝儿,我一定能为你解毒,放心吧。”
虫儿惶急的眼神已随着话语出口而变得宁定,还带着一抹冷凝之色,他抄起榻边的云锦外袍披在肩上,快步走出内寝,珠帘缤纷地在他身后闪出点点莹光。天宝瞧着那片摇荡的晶亮安然地阖上双眼,全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仿佛有了虫儿那句许诺便已足够。
虫儿哗地打开外厅大门,就见唐惜和喜眉正在门外跺脚转圈,
“殿下——”
“虫儿——”两人同时低叫,“玉衡——”名字刚说出口,就被虫儿抬手制止了,虫儿走出雨微堂,反手轻巧地关上厅门,“玉衡前晚给宝恒下了药,对吧?”
虫儿清澈的声音透出丝丝寒气,俊丽的脸上一双杏眸阴沉沉地暗含锐光,“你的那个刑人怎么没发现?”
见惯了狂风恶浪的唐惜此时也不禁浑身一激灵,细白的额上立刻便飞出细汗,“刑人说玉衡晕倒前曾走过去查看查看宝恒的伤情玉衡逃逸后我去了解情况刑人才想起此事宝恒怎么样了?”
虫儿的双唇抿出优美倔强的纹路,他顿了一瞬,背手言道:“宝恒被毒哑了,中毒时间过长,即使现在找到解药也无济于事了。”
“啊——”
“啊——”
唐惜和喜眉同时惊叫,唐惜玩了几十年的毒,此时倒被个无名小卒在自己的地盘上蒙骗使坏了。
喜眉冷声开口:“这玉衡当真歹毒,可却并不聪明,他为何只毒哑宝恒殿下,而不直接毒杀他?”
唐惜惊怒交加地说道:“他是真歹毒,也不是不聪明,宝恒至今未死可能并非玉衡的毒药不能致人死命,而是宝恒体质特别或是曾有奇遇,对毒物有一定的抵抗力。”
“正是如此!”虫儿的声音更加冷静,心中暗自佩服唐门家学渊源,“我猜玉衡一直随身携带毒药,除了给人下毒,必要时也是给他自己留下的最后出路。”
“嗯,不错,他是死士,本应鞠躬尽瘁,一死方休,此时却擅自出逃,不知能何去何从?”唐惜困惑地摇摇头,“这种死士一旦擅离职守就是一枚废棋,再无用处了,他也回不了后台老家。”唐惜说着就抬头望着虫儿,神情焦急,“咱们就先别管那玉衡了,救治宝恒要紧,时间越长余毒越难除尽。”
“血药,我带了华帝陛下的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