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因爱而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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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谢了。”静萱原本想放下的,因为她不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她又确实舍不得,十两就十两吧,也可能真像他所说的也不一定,曾经有好多淘古董的人不就是在一批不起眼的次品中淘到的吗?也可能这真是赝品,只是假以乱真,自己不能识别罢了。其实自己并不是行家,只是一种感觉,喜欢是没有理由的。
当静萱拿着玉笛离开,那老者的眼光也变得深逐起来,一个小伙计待静萱走得看不到了,才大呼小叫起来:“裴叔,你眼花了吧,那支玉笛十两银子就把它卖了?!!”
“它值。”被称为裴叔的才者眼放精光,意味深长。
“就昨天,就昨天,那个刘大官人出五千两你都死活不肯卖,今天你十两就把它卖了!说你卖了,还不如说你送了更实际!”那小伙计也很是机灵,被气得口不择言。
“小林,你说对了!不是卖,是送。”裴老的眼睛眯了起来,心中已有一番计较:“你知道少爷近段日子在哪吗?”
“少爷?”小林成功地被转移了注意力:“少爷回来了吧?迎宾楼一月一度的琴台会不就在明天吗?”
“是啊,少爷无论多忙,都会在这一天回来,”裴老的心中涌出些酸楚,他裴求实是裴鑫磊的远房叔叔,自小看着他长大,对他就如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疼爱,他所经历的、所感受的岂有他不懂的。
今天出现的那个女孩给了他一丝希冀,因为玉之心的再现,因为玉之心在她手上异样的神采,虽然那位女孩相貌平平,可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隐然有势,这么多年阅人无数,他又怎么会错分龙与虫的区别?玉之心乃是守护真爱的灵石,它是裴家历代传媳不传女的宝物,世上仅此一只。可她是谁?她怎么会拥有裴家的玉之心?看来,他要马上去向少爷问个明白。
六十六章
六十六章
“少爷,裴叔来了。”已经长成一俊逸男子的凌云向正埋首案间的裴鑫磊恭首。对于凌云,迎宾楼是他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至今,他还记得那个如仙一般的姐姐对他的帮助,若不是她和少爷,哪会有他的今日,说不定还在哪一个无人的角落里默默无闻呢!这几年跟着少爷东征西跑,早已可以独挡一面了,他的作风沉稳俐落,很受裴鑫磊的欣赏与重用。
“请他进来。”裴鑫磊抬了抬眼,放下手中的帐本,看着步履轻盈的裴叔,他还是那么年轻,都已经六十岁的人了,却倦此不疲,他是父亲兄弟中排行最年长的,看着这么多年他对裴家如蜜蜂一样的辛勤付出,心中很是敬重他。
“少爷。”裴求实看了看裴鑫磊那一脑雪白如银的发丝及越发消瘦的脸,满是苦楚,真和他父亲一样啊,爱得如此坚贞!
“裴叔,您坐。”说着点头示意了下凌云,凌云会意地退了下去。“什么事?裴叔。”裴鑫磊看裴求实的神色有异,肯定有事。
“少爷,”裴求实轻啜了口茶,才缓缓平复刚才的心情,疑惑道:“少爷,原来我们裴家的‘玉之心’还在么?”对于当年他私自赠镯之事并无第二人知道,即使是身为裴家长者的裴求实。
“裴叔?”裴鑫磊有些讶异地看着裴求实,奇怪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回答我,在或不在?”裴求实问得极是认真。
“不在,”裴鑫磊老实地叹口气,想到玉之心,眼中闪过一抹难言的痛楚:“早在五年前,它就已找到它的主人了——”
“你是说当时的——”裴求实适可而止,因为他看到了鑫磊眼中的痛楚,深叹一口气道:“今天我来找你,确实有事,是关于‘玉之心’。”
“玉之心?”裴鑫磊痛呼:“它早已随她而去了——”
“可是?”裴求实无比认真地道:“我今天却见到它了,裴家的‘玉之心’?”
“不可能!!”裴鑫磊弹跳了起来,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裴求实。这世上有许多相像之事、人,也包括东西。比如,月华,她有着与她一般的绝世美貌,可她却不是她,空有她一副皮相,却打动不了他,虽然初次相见有些震惊,但奇怪的是,他竟然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她与她的区别。
“你定是眼花了。”裴鑫磊说得肯定。
“鑫磊,别真以为裴叔老眼昏花了,裴叔可能没什么其他的本事,可对这玉器不仅过目不忘且真伪一眼便知,这个你也知道。”裴求实说得尽量客观:“其实一开始我也不信,你知道我足足看了它多长时间吗?她站在那前前后后有一刻钟,我就端详了一刻钟,会错吗?”
“它是‘玉之心’,是我们裴家的信物,能调动裴家上下所有的财权,你以为会错么?”裴求实说得极是肯定。
“裴,裴叔,”裴鑫磊也知道裴求实的本事,几十年来,凡经他手的玉器还没出过任何差错,即使仿冒得极其逼真也逃不过他的法眼,更何况是“玉之心”,那是裴家历代的信物,是每一位裴家人都熟尽能祥的信物,它的真伪细致差别是不可模仿与复制的,这一点对于玉器行家裴求实来说,知之甚深。
“她相貌很是平常,可气度极是不凡,”想起当时的情景,裴求实记忆很是深刻:“她的眼神充满睿智与坚定,神态祥和,举手投足之间很是优雅,断不是寻常女子。”说得极是肯定。
“对了,鑫磊,你有没有听说十天前‘济仁堂’的事?”裴求实突然话锋一转,看着正一脸冥思的裴鑫磊。
“听说了,”裴鑫磊点点头,脸上也难得出现一丝动容:“听‘济仁堂’的济怀说过,琪儿是经一名不知来历却深藏不露的年轻人所救,模样大概十七八岁,极是年轻,却出手不凡,一时轰动全城。”
“没错,”裴求实确认地点点头:“现在这件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妇孺皆知,可——”
“说下去。”裴鑫磊了然地看着裴求实,有些想法需要得到求证。
“可是,自那一面便没有人再见过,就像从人间蒸发一样,”裴求实微微叹口气:“我也是听济怀说的,那位年轻人生得极是俊美,气质很是高雅像这样的人,如果还在城中,怎么可能被轻易忽略?据说后来,月华夫人还差人四下找寻过,都没有半点进展。”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传说中的人竟突然与白天的影像重叠在一起出现在裴求实的脑海里,虽然只是一个闪念,却莫名令裴求实兴奋:“难道是她?”
“你今天遇见的那个人?”裴鑫磊小心地询问着,没来由地,他想到了她。
“嗯,”裴求实猛一拍大腿,惊醒道:“我有七成的把握。他们很可能就是同一人!”
“她住哪?”裴鑫磊的语气虽然淡然,但心中却已如暗潮汹涌,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有一种感觉,感觉到她熟悉的气息,难道真得是她?!
“悦来客栈。”裴求实机敏应对,当时在她离开时,他已暗暗吩咐有人尾随,那“玉之心”的分量对于他们裴家可是重中之重,他怎么可以闲手不闻不问呢。
“我们走。”裴鑫磊朝裴求实点点头,身形已动。在那一刻,他突然想到,她跟他说过,她并不是真正的慕容紫灵,她只是来自将来的一抹游魂心中涌上一份莫名的心悸与渴望。
六十七章
六十七章
且说静萱回到客栈,点了几份点心,便回到房中细细端详手中的玉笛起来,再看看左手腕上那相呼应的玉之心,眼泪便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也许真得有些哭得累了,当静萱明白过来,日已往西,已至下午,轻叹口气,放下手中的玉笛,起身走向屏风后,从预存的木桶中打了一盆清水,因为水的冰凉而浸湿了迷蒙红肿的双眼,感觉很是舒适,轻轻卸去脸上的妆容,再抬头已是一副绝世容颜,眼波流转处处处动人。
轻轻掬起水拍了拍脸颊,清冷的思绪点点抽回,随手用柔软的脸巾轻按了按,走出屏风。
“你是谁?”当静萱看着正背对着她清瘦而熟悉的身影时,眼中满是错愕,那一脑的白发为什么会莫名让她心疼,疼得几乎掉泪。可当她别开眼触及到另一双注目的眼神时,怎么会是他?那位卖给她玉笛的老者,他怎么会知道她的住处?是何居心?
只是此时的裴求实看着面前这绝美的容颜,真得错愕了,不是记忆中的她,可为什么神态气韵却又在提醒他,是她。即使他阅人无数还是被她的清丽脱俗而怔住:冰肌玉肤本天成,婉约清扬自惊容。
静萱的话未落音,那伫立在床前细细端详手中玉笛的身影已缓缓转身。
“鑫磊?!”静萱禁不住脱口而出,难怪会那么熟悉,难怪会那么地难受,原来寻他千百度,真得是他。可他原本墨如锻的青丝怎么会变成这雪白如银?
“灵儿——”那是她梦寐以求的眼神,那眼中毫无隐藏的心事与扑扑往下掉的泪水,她回来了,即使她不再是他记忆中辗转的模样,但没有任何理由的,就那一眼,他就能确认是她!
“你的发?”静萱缓缓地走近裴鑫磊,极其自然而又不敢相信地抬手轻触那俊美如昔的容颜,仿佛这动作是早已形成的习惯,只是这银丝,竟让她心里那么地苦涩,声音有丝颤抖。
“没关系,”裴鑫磊轻轻握住她在他脸上游走的小手,紧紧地抓住,突然一把把她狠狠地扯进怀里,这五年来的相思恨不得用这一时的温存来静静渲泻,一滴久违的清泪滑出裴鑫磊的眼眶,滴入静萱的颈项,灼疼了她的心。
“我好想你。”静萱喜极而泣,喃喃倾诉这么多年的相思,可冲口第一句竟然是这么简单,却又这么感动。
“你好狠心,就那样未留只字片语,丢下我一个人”裴鑫磊有些甜蜜地抱怨,就像一个想讨要糖果的小孩,有丝任性和可爱。
“别再离开我,永远!”裴鑫磊轻轻推开静萱,柔柔地擦拭她含泪的眼,无比怜惜。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静萱幸福地承诺,坚定地回应着裴鑫磊柔的散不开的浓情厚意。
“少爷,夫人,”一直静静候在一旁的裴求实,不知什么时候亦老泪纵横,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们之间的故事,但从他们坚定执着的互望的深情,也看出些端倪。终于轻轻松了一口气,看着少爷舒展的眉颜,有些倾羡地看着静萱,极是欣慰。
“夫人?”静萱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位慈祥的老者,又狐疑地看了看一旁的裴鑫磊,眼中有疑惑。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夫人。”裴鑫磊紧握她的小手,毫不掩饰他对她的爱与情。
“夫人,您是‘玉之心’选定的女主人。”裴求实恭敬地解释。
“噢,”静萱开心地笑了,原来他能找到这里,早就识别了她的身份。
“我们回家。”裴鑫磊紧握住静萱的手,有万语千言在心头。
“回家?”静萱凝神地看着裴鑫磊眼中无比的认真与诚恳,心中升出一丝向往,家,她一直都那么地渴望。
“嗯,回我们的家。”裴鑫磊的眼中盛满点点幸福。
静萱柔顺地点点头,心中似乎有一轮火热的太阳,一下子洗去了她所有的过往,温暖如春。
“这是叔叔,裴求实。”裴鑫磊拉过静萱,向她介绍她熟悉的老者。
“叔叔。”静萱也一扫往日的阴霾,整个脸庞变得更富有光泽,那美好无暇的肌理无不透露着她久违的幸福。
“夫人,”裴求实已经从心里接纳了这位如天神一般明媚的女子,也难怪鑫磊这么执迷不悔。
“那我先下去了,”裴求实看着他们的恩爱,心中很是欢喜,说完转身即走,自己都是过来人,当然识趣。
“等等,”裴鑫磊松开紧握静萱的手,挨近裴求实身边快速低语吩咐了几句,只见裴求实高兴而惊讶地频频点点头,回头看了看一脸迷惑的静萱,才急急离去。
“刚说什么呢?”静萱还没反应过来,马上跌入了一温暖的怀抱,不满地抬头看着裴鑫磊,在他怀中半是抱怨道。
“我们今晚成亲。”裴鑫磊的眼中有一抹光芒在闪动。
“成亲?”静萱再次被怔住了,他总是这么不按理出牌的吗?这么快?
“嫌快么?”裴鑫磊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轻吻着她的秀发,故意重重地叹口气,语带伤感:“是不是嫌我老了?你看我这白——”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静萱轻轻用手捂住了,款款深情:“我愿与君日日好,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
“知道么?”裴鑫磊感动地笑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五年了,再过两年我就三十了,而你还依然这么年轻美丽。我真得很怕,怕我若晚些时候,你又会离我而去——”
“谢谢,”静萱感动地无以复加,只有紧紧地回抱着裴鑫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