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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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阮儿闻言怔怔地看向苏珉,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嗤一声,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果不其然……”
“昨夜你回来时突然晕倒,后来宁有意查出你中了‘竹叶青’的毒,若是喝了竹叶青酒,就会不知不觉的毒发身亡。”
“我中毒了?我怎么没感觉?”平阮儿不由得问道。
“真没感觉?宁有意分明说这竹叶青虽然神不知鬼不觉,却会抑制人的功力,这两日你就没一点异状?”
“异状?……”平阮儿皱眉思索,突然,脑中精光一现,怪不得那日与那臭男人斗法的时候血气上涌,眼睛也突然看不见,搞半天是毒引起的。“有是有,只是我太粗心没有注意,哪里能料到自己是中毒了。”
“也是,不过这也就对上了。下次可要注意些了!”苏珉忙叮嘱道。
“嗯,肯定的,只是我这毒……”
“没事,如今已经解了,你身子不爽只是因为这几日太累了。”
“解了?宁有意果然是大才!”平阮儿一拍被子赞道。
“这毒不是宁有意解的。”
“啊?”平阮儿偏头看他,一时半会儿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不是宁有意解的又是谁?“难不成……是你解的?”平阮儿伸出手点了点苏珉的胸口的盔甲,一脸嫌弃和不敢置信。
苏珉突然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又清了清嗓,这才说道:“不是我俩解的,你回来的时候便解了一半了,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不过,宁有意说了,这毒察觉不易,解毒却极为简单,只要用竹叶青茶就行了。”
“竹叶青茶?”
“嗯,只要喝了茶水就没事了。”
“喝茶就解毒了?喝了就没事了,喝了就……就解毒了!?”平阮儿最后一声音调甚高,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般,声音尖锐得极为挠心。因为她突然想起与那楚轲斗法时的那道银光,那最后滚入自己喉咙里的水,可不就是茶水?
“你干什么!我的耳朵!”苏珉赶紧揉了揉耳朵,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已经废了。再看平阮儿一副吃惊的模样,赶紧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帮你解毒了?”
“啊?……不是,我只是惊讶这毒居然解得这么容易,太不可思议了,是吧?”平阮儿眨着眼睛问道,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她决定将楚轲的事隐瞒下来。除了关于三皇子和皇帝的事外,她万事不瞒猴子和宁有意。但这一次,这个楚轲能在她还未察觉自己中毒之时就替自己解了毒,实在太可怕了。以她的直觉,这人肯定也是个危险人物,而且,还和皇帝有关。所以她不得不谨慎,不能将猴子他们也拖进这一场纷争当中。
“老大,你有事瞒我?”虽是疑问句,言语中却透着十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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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意:(摸下巴)今天这个文文字数挺好玩的——2334,呵呵~
平阮儿:傻不傻你?这个都能乐呵?本将军马上要进京了,你还是赶紧前来迎接吧!
某意:皇帝在京郊二十里大驾等着你呢!我就不凑热闹咯!
平阮儿:(咬牙切齿)你赶紧给我滚来,不来也好歹带只美男来,至于皇帝,有多远滚多远!
某意:(迷惑)皇帝不就是美男吗?
平阮儿:废话,滚!(临门一脚)
某意:(足尖一点,偶们也是有轻功滴~飞走咯)鉴于你太过暴力,我决定再过一天才让你进京,哼!
第7章 天降奇兵
“老大,你有事瞒我?”虽是疑问句,言语中却透着十分的肯定。
“没有的事。”平阮儿立即否认,随即叹息道:“我只是在想,皇帝他,终是对我出手了啊……”
果然,苏珉再不出声。
目前形势严峻,表面上看皇帝一路提拔平阮儿,甚至允许她统领赤炎军,但实际上已经对她忌惮不已,若非如此,皇帝也不会在刚刚大败黄沙国的情况下,在紫琉国与赤焰国边境形势岌岌可危、战争一触即发,在绿萝国形势也不甚明朗之际急招平阮儿入京述职。也不会以“让赤炎军回京来给禁军和火云骑做做表率”这样拙劣的借口来分化平阮儿手中的兵权。
赤焰国三军,禁军、烈焰军、赤炎军,平阮儿一度握有其一。赤焰国两骑,火云与飞羽,平阮儿独掌一半。而且三军将领大部分曾是平阮儿之父威远侯的部属,因而平阮儿在赤焰**队中的影响力可见一斑。一个女子,生来便是天生的战神,这虽然让赤焰国在战争中节节胜利,却也为世人诟病。堂堂赤焰大国,竟然让娘们出来打仗,大国风范何存?
所以,于公而言,皇帝对于平阮儿是又依赖又憎恶。
更何况,国内还有一段耸人听闻的谣言。众所周知,平阮儿曾经是三皇子璋王的未婚妻。据说,三皇子皇甫璋曾是当年储君之位的不二人选,却不幸被平阮儿克死了,所以当今圣上、也就是昔年的五皇子皇甫勋才有机会登基为皇。而平阮儿一直怀疑皇甫璋的死得蹊跷,是以才牢牢掌控兵权,只为有一天倾覆天下为三皇子复仇……
种种情况相加,皇帝自然要千般方法万般策略来剥夺平阮儿的兵权。
“老大,要不然,你归隐吧?”苏珉突然开口说道。
平阮儿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脑袋上,怒道:“你脑袋被屎灌了吧!”
苏珉被这一巴掌打得顿时哑然,只怔怔地盯着平阮儿,半晌才跳起来爆发出一句:“我不过是提提罢了,你至于不?”
“至于!很至于!我看你不仅仅是脑袋被屎灌了,心还被猪油蒙了!他皇甫勋是什么人,你以为我放权他就让我好过了!他巴不得剪了我的翅膀,将我变成金丝雀一辈子关起来!到时候整个侯府、十二王爷、燕国公府,只怕都危在旦夕!我……”
平阮儿说着说着突然觉得自己太激动了,最后声音渐渐低下去,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猴子,有些事我不能说,我这样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为夺权,小璋子的死因我清楚得很,他的确是我克死的,我目前只希望保得小十二安全,不让小璋子在天上担忧。而且,你觉得我适合回到帝京和那些大小姐谈诗论画游湖赏月吗?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六年前来帝京。早知道会发生那些事,我宁愿一辈子窝在平遥城,只跟着你们东南西北的跑。只是,命不由人,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天天收拾那些小兵仔,好不快意。而且,与皇帝斗,其乐无穷。再说,我就不信老娘要当上将军只是痴人说梦!”
“好!”苏珉一巴掌拍在平阮儿的肩膀上,事实上,除了好字之外,他再也找不到别的说辞。他想说他只是心疼她,不过,那样的心疼并不是她想要的,她是好斗的臭屁虫呀,不让她炫耀战绩她还怎么活,所以,以后就陪着她征战南北马革裹尸又何妨!
“什么好?你们这激情万丈的在干嘛?”宁有意掀开帐门的帘子走了进来,一张脸确实和榻上平阮儿的一模一样。
“赶紧把那张脸给撕下来,我看着心烦!”苏珉不耐地吼道。
“呵呵,我还没体验够呢,你没见那些个小子看我的眼神,那个崇拜,真是享受呀!啧啧!老大,其实你还是挺招人喜欢的。”宁有意点评道。
“哦?是吗?”平阮儿表示极为怀疑,然后指着宁有意命令道:“我已长发及腰,你来娶我!”
“不要!”宁有意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惊得直跳脚。
“咳咳……要不要这么直接,知不知道其实我的心很脆弱的……”平阮儿做西施捧心状,一脸受伤的表情。
“……”宁有意冷汗淋淋。
“你怎么不问我?万一我想娶你呢?”苏珉嘻嘻哈哈地将脸凑了过去,一脸痞子气。
平阮儿直接用手将他的脸拨开,然后义正词严纠正道:“猴子,你是我哥,不能**。”
“是义兄!”苏珉不假思索辩驳道。
平阮儿闻言怔住了,愣愣地望着苏珉,嘴巴微微张开,说不出话来。帐篷里突然安静下来,气氛一时有些诡异。苏珉满定定地看着平阮儿,也没有说话。
宁有意将拳头放在唇边,干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冲对苏珉道:“这个和以前的版本不太一样,猴子你……是不是忘词了?”
面对宁有意“善意”的提醒,苏珉突然两手一拍大笑道:“哈哈!你这个臭屁虫,吓到了吧?我说我要真是你亲哥你能这么多年一声都没叫过,尽是猴子来猴子去的,所以定然是因为是义兄的原因。我说嘛!哈哈哈!”
平阮儿立即反应过来,一拳朝他的胸膛揍过去,乐道:“就是不叫你,猴样!”
“哈哈哈……”宁有意也笑了起来。
先前的尴尬一扫而空,帐篷里一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过了半晌,三人笑够了后,宁有意才说道:“对了,你们可知如今接管赤炎军的是谁?”
“别卖关子了,今日我二人又不曾出门,鬼知道朝廷派的谁来!”苏珉转了转脖子,弄得骨头咯咯地响了好几声。
平阮儿倒了一碗水,端起来凑到唇边,半是苦闷半是不爽地道:“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肯定是与咱过不去的那帮人中的一个呗!”说完便埋头喝水。
“非也,非也,乃天降奇兵!新科武状元楚轲是也!”宁有意摇头晃脑道,一脸卖弄。
“噗——”平阮儿一口水便全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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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长发及腰,少年你点点加入书架可好?
第8章 进京受赏
“噗——”平阮儿一口水便全喷了出来。
“我的衣服!”苏珉急忙跳了起来,脸上也不可避免中了招,气急地指着平阮儿气急败坏道:“平阮儿,你——你到底是不是女的!不求淑女,但求正常一点……苍天呐,赶紧把这个女的给收了吧!太他娘折磨人了……”
“又唱上了,猴子,赶明儿你去惠春班唱青衣吧,保准一唱一个火!”平阮儿一把拉他坐下,然后直接上手将他脸上的两片茶叶贴在他的鬓角处,再拍了拍他的脸道:“果真倾国颜色,哦,我醉了……”
“你俩演够了没!天天玩还不腻,谈正事、正事!”宁有意急忙敲了敲桌子说道。
“说吧!”平阮儿收回手,两手交叉叠在脑后,直接躺在榻上,好不惬意。苏珉自认倒霉地取了汗巾抹了把脸,然后开始擦衣服,一脸专注地擦,我擦,擦……
“说书的,快开始吧,要不我睡着了!”平阮儿提醒道。她不是不想知道赤炎军的去路,也不是不愿摸清敌情,而是宁有意这厮从来都是一旦摊上八卦消息就滔滔不绝,铺垫制造气氛什么的一大堆,而且还没有重点,说书味不是一般的重,等你好不容易听到可靠消息后他便是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这是真心玩死人不偿命呀……
“话说这楚轲乃云城人氏,年二十又四,于今年春闱考试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
……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过后,宁有意才将苏姨用一炷香便能讲完的故意匆匆结尾,结尾的原因还是因为平阮儿已经去会周公了。
“我的口舌呀!浪费了,浪费了,果真是对牛弹琴,这么高深的艺术也不懂欣赏!”宁有意呼天抢地,一副找不到知己孤鸿单飞的悲哀情状。
“别嚎了,跟杀猪似的,你说他被封了那个什么,什么统领?还暂代兵部尚书之职?一个新科状元怎么可能直接做尚书,原来兵部的那老头呢?”平阮儿突然睁眼问道。
“你不是睡了吗?”宁有意惊讶。
“又醒了行不?”平阮儿无奈道,她都交了一帮什么兄弟呀,一个个都是奇葩。
“原来是假寐,那我们继续!”宁有意兴致上头,又准备开讲。
“别!别别!来,喝点儿水,歇一歇!”苏珉破天荒地做低伏小了一把,竟然主动服侍起宁有意来,连忙端茶送水。
宁有意也不推诿,接过便喝了。
“噗!咳咳……”
平阮儿摇头,这样的戏码百试不爽,聪明的宁有意总是在这时候书呆,然后心甘情愿地灌下猴子递上的爱心辣椒水,最终眼泪共鼻涕齐飞,形象共尊容同毁,羽扇纶巾运筹帷幄的谋士形象立即全盘颠覆、不复存在。
“别捉弄他了,赶紧拿水给他漱口,我的问题他还没回答呢!”平阮儿起身来整理着装,休息了大半日,也该是时候拔营出发了。
“得令!”苏珉便嘻嘻哈哈地倒水去了。
“咳咳,你们真是……太不像话了……”宁有意满脸辛酸泪。
“先告诉我,那楚轲如今可是能管到我头上了?”平阮儿直接无视他的指控,反而问道。
“这还用……还用说?”宁有意给了平阮儿一个白眼。
“猴子,不给他水喝,走,拔营!还要赶在后日辰时之前到达城郊,不能再耽搁了!”平阮儿说完便出了帐门。
“不是兄弟我心黑,而是老大之令不得不遵,你得理解兄弟的难处呀!”苏珉说完便幸灾乐祸地退了出去,还顺手牵羊将最后一壶水带了出去。
“……”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