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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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身着官袍,虽容貌俊美却是不苟言笑的是她的兄长柳少言,
——“姗姗,记得,不管何时,大哥都在你身边。”
而那个长的妖孽,宝蓝色的袍子只映衬着他面容越发绝美妖魅的男子——“……你的真面目是什么?”
柳姗姗深吸了口气,陡然觉得便是此时日头高照,还是深深的打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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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身为御史,要忙的事情还是很多,不多时,柳少言便先离开,而柳姗姗又是在相府里折腾了半日,直到日落西头,才总算是离开了相府,往王府回转。
柳姗姗探头和府外的家人挥手告别,直到车马拐过街口,实在是看不到府中的人影,她这才缩回头,无声无息的坐回车马上。
其实并不是她想要和那些根本称不上亲密的家人依依不舍,而是从她刚坐上车马之后,这车子里的气氛就很有些低沉。
果然,还没等她坐稳,就听到旁边那个男人的一声冷哼,
柳姗姗吸了吸气,只当作没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迸发出来的冷意,脸上荡漾开温柔的笑意。“王爷,今儿辛苦您了!”
司马昭然还是慵懒的依靠在软垫上,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何报答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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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丝毫虚假
“……”
柳姗姗眉角抖了抖,一贯恭谦,“妾身本就是王爷的,自然是王爷怎么说,妾身便怎么做。爱残颚疈”
“好。”
但随着司马昭然的一声冷哼,柳姗姗只觉得腰身一紧,下一刻周身一阵橘香而来,整个人已经给这个男人揽到怀里,丝毫挣扎不得。
“……”
柳姗姗抬头瞪着他。敏感的察觉到他放置在腰身上的大掌转瞬便已经移到了她的胸脯上。
——这个人,果然是无时无地不是在想着吃豆腐的事情。
眼前那张邪肆轻狂的面孔上正冲着弯唇浅笑,虽看似一本正经的模样,可眼底那幽深的好似豺狼见到小鹿般的眼神根本就是明晃晃的让她浑然打了个颤。
“那爷问你,出嫁前,柳相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耳边幽幽的声音传递过来,只让柳姗姗脸上的笑容都险些僵住。
“……妾身今日未曾和父亲单独相见!”她说着事实,可声音没由来的就有些发弱。
“……”
司马昭然不语,只是嘴角弯起的弧度越发的大了。而掌下抚弄着她胸前挺翘的力道也猛地加大,指端辗转,她胸前的红缨已经控制不住的挺立。
嘶——
一道道酥麻的电流随着侵入她的四肢百骸,早已经钻入她鼻端的橘香气息又好似羽毛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
他在她身上到底种了什么蛊?
柳姗姗颦起眉头,眼前那张本就显得妖孽的面孔近在咫尺,男子好闻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喷薄在她的面上,脑袋里已经沉甸甸的理智却到底还是有些清明——这个人又是在用美色诱惑她!
只是即便她清楚的知道,身子的某处早已经开始发热。
……难道是因为前一世的她对这种事情逃而不及,所以这一世就让她这么敏感的?
“爷!”柳姗姗暗自含泪咬牙,说的恳切,“姗姗说过,既然嫁给了爷,那日后姗姗就是爷的人,相府之前种种和姗姗从此就没了关系!”
“哦?”男人拖长了声音,脸上的神情却是越显邪魅,
“……”柳姗姗紧紧的盯着,心跳忐忑,
——只希望他能相信她所言的字字属实,绝无半个字的虚假。
诚如柳相夫人所言,这些皇室中人即便是传言中只是废柴的安乐王爷,她也不敢有半句假话!
半响。
就在柳姗姗以为这个人终于应该相信她的话的时候,倏的眼前一花,整个人更是被压在男人的身下。
“爷……”柳姗姗慌乱,
难道说这人根本就不相信她?
只是不等她再想,这个男人另一只大掌已经绵延而下,隔着衣裙便在她敏感如斯的身上划过,直接就覆上了她的腿间……
妾身错了
嘶——
就在柳姗姗惊恐的下一刻就要低呼出声时,司马昭然的嘴里轻哼悠然,
“小家伙,这回还敢说不知道爷那天晚上没有喝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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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亲吻落在她的唇上,本就情动的身子因为他的直截了当的碰触越发的灼热起来。爱残颚疈汩汩而来的情潮几乎让柳姗姗感觉到灭顶的欢愉。
只是这是在车马上!
而且还是她回门路上!
她可不想真的发生一次超前意识的车震!
便是身子早已经虚软无力,柳姗姗还是尽力的抗拒着。
司马昭然察觉到她的抵触,在她身下撩拨的手指停下来,却又正好停在她最柔软细嫩的地方,只让柳姗姗浑然打了个哆嗦,险些轻溢出声。
“爷……妾身错了!”柳姗姗不敢瞪过去,只能垂首敛眉,却不知道此时满目含羞的她别有让人想要吞吃入腹的冲动。
司马昭然盯着她的眼底越发的浓郁,嘴角却是弯起一抹邪肆。
“安乐王于宫门纵欢,引人侧目……不过几个时辰就已经传的整个京城尽人皆知!”
完美的声线在空中划过痕迹。只让柳姗姗后面想要说的话浑然吹散,连渣子都不剩。
什么?
脑袋里闪过适才在促围而坐的时候,那些侍妾们看到她脖颈处不小心露出来的痕迹时冲着她露出的那种了然不屑的眼神……
却更是不容柳姗姗悱恻,紧跟着浓郁的橘香带着男子好闻的气息再度喷薄而至。
“所以……”潋滟暧昧的轻柔低叹,“……你以为爷会怎样?”
“……唔……”
不等柳姗姗发出声音,她便已经再度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
满心悲情之余,刘珊珊无语望向头顶不断晃动的车顶帘帐。
……她的一世清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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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男人终于是给了她那么一丁点的面子,在车马上只撩拨的她几乎灭顶的昏厥,却还是没有动她。
只是车马停靠,便是直接抱着她奔回了最近处的他的书房。
而始进到书房便是一把把她推到墙上,大掌一挥,随着碎片纷飞,腰下一沉,便狠狠的占了她。
一路上撩拨的早已经空虚到极致的身子因为身下这突然而来的肿胀只能深深的颤栗,柳姗姗无力的扬起脖颈承受,柔美的弧度在西落的夕阳下更是带起金黄色的诱惑。
司马昭然看着喉咙一紧,便是此时女子身上的馨香也更好似罂粟的引诱。
这个女人……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身下的动作却是狂猛起来。
欲哭无泪
……
紧闭的门外,隐隐听到里面缠绵悱恻的声音。爱残颚疈
“爷……”
“乖,喊出来……”
“嗯……哦……”
“……”
半个时辰之后。
呻吟声不绝。
一个时辰之后。
仍然酣战中……
守在门外的侍婢家丁终于忍不住神色囧然,只能抬头望着屋檐下已然悬挂的灯笼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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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姗姗再度睁开眼睛,眼前挥舞着的红纱帘帐却像是梦中般蒙着薄纱。
全身碾过的酸痛像是整个人又被重组过的难受,昨日的情事快速的在脑中一一闪过。
脸上不自觉的爆红到几乎灼热的温度,便是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喘一下。
那个人不止在书房就把她给吃了个通透,更几乎把她给折腾的昏了过去,最后好不容易勉强吃过了晚膳,又是刚放下碗筷就把她拽到了卧房里。
——就是现在,此刻,那个人的那个还在她的身体里,让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嘶--
倏的,身下敏感的察觉到勃然而起的躁动,涨的她只能死死的咬住唇角才没有把几乎要冲出口的低吟冒出声。
这人,一早晨就是精虫上身吗?
“醒了?”
耳后沙哑的低喃,透着让心头猛然颤栗的声线。
似乎看到她脸上此时的神情,那个男人又低低的笑出声,而后修长的手指拂过,细柔浅缓的揉捏过她敏感的耳垂,娇柔的身子不自禁的再度一阵轻颤。
“别动!”倏的,他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的生硬,身下的异物转眼就已经灼热似铁。
脑袋里猛然意识到什么,柳姗姗只恨得牙痒痒。
“爷……”
她开口,只是随后就就开始后悔了。
习惯了恭敬柔顺的她声音本就轻柔,又因为刚刚醒来时喉咙里带着的沙哑,便在这还淡淡飘散着暧昧气息的帘帐里更显得魅惑十足。
而果然,在听到她的这声浅吟后,刚才只是流连在她腰侧的大掌已然滑到了她的胸前,“娘子是在诱惑爷?”说着,这个恶劣的男人按下她的挺翘,松开,而后又是揉捏。
瞬间的酥麻立刻就传到了她的身下,那里几乎同时就流出了些许让她羞耻的敏感。
“不要……”柳姗姗欲哭无泪。
一整晚的折腾,已经让她提不起力气了。
“不要?”身后的男人低低的在她的耳边哼了声。早已经深入体内的某物猛地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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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节了,是不是现在有点儿味道太重了呢?好吧,我淡点儿——明天见
这么恶劣
“唔……”初始的轻微酸麻转瞬便成了层层叠叠的酥软,只觉得脚指头都跟着蜷缩起来,几乎一整夜都被激烈撞击的敏感只让她连气都喘不上来。爱残颚疈
跌宕的撞击随着清晨异常清晰的水波声一点点的荡漾开,他扭转过她的头,便在这般的拥吻中,用最深入的姿势再一次占据了她。
……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姗姗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不说全身虚软,只累的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而那个神清气爽的男人却是一展撩袍,施施然的坐到了床头,露出精致的锁骨,魅惑诱人,精瘦的肌理,那张俊美妖孽的面庞正笑的餍足。
“娘子,可觉得舒服?……”
舒服你妹!
柳姗姗咬着后槽牙,强忍着不去被这个妖孽迷惑,勉强挤出一抹含羞带惬,“……爷,妾身真是受不了了!”
司马昭然微微扬了扬唇,抬手把柳姗姗发髻处已然凌乱的发丝揽到耳后,便是异常温柔,“爷知道,不然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啥?
这还叫放过她?
果然那些个神马一夜七次郎并不是毫无根据的!
柳姗姗嘴角颤颤,这回是真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司马昭然看到她眼底的神情,嘴角只越发的邪魅,“姗姗,把昨儿和爷说的话再说一遍听听?”
什么话?
柳姗姗的神情有些呆。
司马昭然嘴角微抿,眼中流光一闪,大掌直接钻入被中往她的身下摸去。
吓得柳姗姗一个激灵,忙缩了身子。嘴里吐蹦豆的窜出来一句话。
“妾身的眼里心里只有爷一个。就是柳少言都不能走的太过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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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乖——”
那人听完,满足的离开了。
徒留下柳姗姗满目悲催的瞪着他的背影。
泪牛满面!
昨晚上便是在折腾的她欲生欲死的时候,他就非要她说出这种话来,哪怕是少说一个字都让她饱受那般让她浑然无力挣扎的折磨。
便在某一瞬,甚至于她都想宁愿回去曾经被那个男人凌辱的一世,也不要被他这样折腾的。
要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她可以理解。可凭毛不让她和兄长走的亲近些?
啊啊啊——
那个神马安乐王!
那个浑然被精虫上身的东西!
那个根本就是恶趣味的家伙!
——爷,要不要这么恶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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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回可是正常了吧!呵呵……
太舒坦
眼前那宛若牛奶的温泉水荡漾波澜,那嫣红的花瓣像是片片魅惑的扁舟随波。爱残颚疈
水雾氤氲当中,如墨美好的青丝散开三千涟漪点点,俨若清池边的娇儿扶承无力,如玉的手臂纤柔光滑,珍珠般光洁的水珠沿着柔美的臂弯落在水面上,只勾起无边遐思。唯恐最上乘的画师也画不出当中美好的十之一二……除却身上青青点点的痕迹,还有全身上下每一处的酸痛,此刻她柳姗姗只好似绝色倾城,出水芙蓉之姿。
嘶——
柳姗姗死死的咬着嘴巴才没有让自己喊出声。
而更让她悲催的是,当她吩咐榴莲进来给她梳洗的时候,榴莲竟说什么——“小姐,爷很好的!”
直叫她当时就忍不住那神马恭谦柔顺了,立马就反诘过去,“本王妃给你安排几个侍寝夜啊?绝对叫你受益匪浅——”
话音未落,就吓得榴莲几乎是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瞪着榴莲忙乱的好像有什么追着的背影,柳姗姗嘴角微抽。
……不要怪她用这四字成语来形容榴莲,实在是她很郁闷。
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六年,她竟还真是第一次被这种根本就是堪称人渣的家伙给刺激了。可偏偏就在她嫁过去的第一日就给人掐住了软肋,连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