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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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昭然不置可否,抬脚就走了进去。跟在身后的柳姗姗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
……看似这位爷还真是经常来这儿!果真奢侈!!
小二直接就把两位引进了当中的雅间,而便在两人刚进去,便有人上来奉上了香茶。
但见袅袅水雾,淡淡茶香,一时更有了些许优雅的气氛。
“这茶如何?”司马昭然品了口问柳姗姗。
柳姗姗点头,“上好的云峰。”
司马昭然点了点头,转眸又瞅了眼看似正低头认真喝茶的某姗,眼底一闪戏谑,“娘子平日里都喝什么茶?”
“……”柳姗姗手下一颤,杯子里的茶水险些溢出来。
挣大发了
柳姗姗抬头,恭敬回道,“妾身平日里不喜好饮茶。爱残颚疈”
司马昭然眸光闪动了下,继续低头品茶。
柳姗姗暗暗松了口气,却还是不禁肺腑,照道理说那两个美人不会,也不应该把她那天招待的茶水交代给这位爷的啊?到底是他一时心血来潮?还是说……
正想着,房门被推了开,这家店铺的老板走了进来。正是一名年纪差不多不惑之年的男子,始进来就冲着司马昭然和柳姗姗颌首一辑,“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司马昭然放下茶杯,眸光些许精湛。“哦?你见过王妃?”
店铺老板呵呵一笑,“王爷见笑了,往日里柳相也曾带着王妃来过,而前几日王爷大婚,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何况王妃贤名早已在外。”
听着店铺老板的话,司马昭然看了眼已然羞涩垂下头的柳姗姗,很是满意的放下手里的茶杯,“不错!今儿本王就是要给王妃置办些好东西,有什么精品尽管拿上来!”
“是!在下这就去吧!”店铺老板眼睛里霎时就好像放出了异彩,躬身就退了出去。
房门再度关合。
柳姗姗刚微微动了下身子,便听到旁边的男人便轻飘飘的吐出句话来,“能任用这样的人当老板……还真是不错!”
虽说是似有若无,柳姗姗还是听了个清楚,她抬头看向司马昭然一脸的茫然无知,“王爷,您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喝茶!”
“哦!”
……
义隆商号老板的动作倒是快得很,很快就张罗上了不少的珍奇配饰。
柳姗姗一一看过,目光不着痕迹的和那位店铺老板打了个眼,而后那位店铺老板便很是客气的推荐了几枚看似不错的配饰,而那些又都恰恰入了司马昭然的眼。
只是一商谈到价钱,店铺老板说出来的价码让柳姗姗差点儿没掩唇低呼。
一千两啊!
不过只是四五样雕玉镶金的配饰,两身还算是看得入眼的衣衫,便是南诏国家家都算是小康富余,可这样的价格也未免太夸张了。
“爷……”
柳姗姗抬眸颤颤,便是不说话,司马昭然也能看得出来其中的含义。他拧了下眉头,转头吩咐,“买下了!”
“爷……”
柳姗姗瞪大了眼睛,眼中已然含上了泪花。
呜呜——
这回可是挣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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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满载而回,只是两人刚走到大堂门口,便听到一声低呼,“安乐王爷!”沉静美好的声音只让众人闻声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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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他
他一身蓝色锦缎衣袍,眉眼清秀俊逸,如墨山水,却是犹如君子之风,淡然儒雅,风雅倜傥。爱残颚疈此时正长身而起,冲着他们微微颌首浅笑。便犹如青山远黛,好似整个大厅都霎时光华灿烂。
柳姗姗看的有些愣神。
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比起司马昭然来更有一番妖孽的味道,尤其在他嘴角含笑的时候,嘴边的两颗酒窝更是魅动。而且大厅四周众人也因为这个人的低呼,有了些许异样。
司马昭然皱了皱眉头,目光往四周看了眼,四下里立刻就恢复了一片祥然。
柳姗姗嘴角默默抽搐了下。
看吧,这就是淫威十足啊!
只是这会儿,司马昭然也已经揽着柳姗姗冲着那个人走了过去。
“你来做什么?”他哼了声,并看不出什么情绪。
那人轻声,霎时又有些百媚众生的味道,柳姗姗看了又有点儿傻眼。
只是没想到她片刻的失神竟被那人给看到眼里,而后那人不止没有回答司马昭然的话,反而转头看向了柳姗姗,“想必这位就是安乐王妃了,果然是美艳动人!在下刘子楚!”
说着,刘子楚冲着柳姗姗微微颌首,眸光闪动间更是点闪魅惑。
咳咳——
柳姗姗连着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没让自己失态,“见过公子。”
她是听说过这个人的,传闻安乐王是醉湘阁阁主的入幕之宾,而醉湘阁的阁主便正是这位刘子楚。
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刘子楚眸光微转,笑的越发灿烂,“王妃千万不要轻信流言,子楚和王爷只是莫逆之交,所以王妃尽可相信王爷对王妃是真心宠爱。”
“……”柳姗姗嘴角的扯动又大了些。
只是身边的男人没有动作,她也只好抬头很是娇羞的嫣然一笑,“是,王爷对妾身是很好的!”
刘子楚晶亮的牙齿也在光亮下熠熠发光。“既然如此,那子楚就放心了!日后,子楚也会替王妃盯着王爷,教王爷少去醉湘阁那种地方!”
“告辞!”
而后,便是躬首一辑,而后飘然离去。
柳姗姗怔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倏的,腰上一紧,耳畔已经是男人的呼吸,淡淡的菊香也随之喷薄而出,“在看什么?”
柳姗姗浑然一颤,嘴角忙扯开笑容,“妾身是觉得王爷的朋友果真是人中翘楚。”
“你说子楚?”司马昭然微微一笑,眼中光芒闪烁不定,“这句话倒是不假,有个秘密娘子有所不知,子楚还是丰盈钱庄的老板!”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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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幽深。
窗外隐隐传来歌舞声声,墙角的滴漏声声,满眼的红漫轻纱,却更显寂寥。
柳姗姗坐在软塌上,看着眼前摇晃的烛光,好似浮现出那日里隔着一条街头,看到的身影。
——便在那满是梨花飘落当中,那个一袭蓝袍的男子俊若秋水,眸若桃花,只一眼就夺去了她的神智。
只是若非今儿和那个安乐王一同出去,她竟然还不知道那个人竟是他!
独守空闺
刘子楚!
甚至于还是义隆商号最大的劲敌丰盈钱庄的幕后老板!
想来此时,柳姗姗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夜她第几次的叹息摇头了。爱残颚疈
前世的记忆便是如今过去了六年,仍然时不时像是梦魇浮现在她的面前。
当日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那个曾经对她温柔体贴让她以为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女子的男人,却是在知道她不洁之后,对她百般蹂躏,最后她竟然是被家暴致残而死。
……想来还真是个笑话!
不洁?不洁!!!
哈!
去***不洁!不过就是她在学校的某次跨栏比赛中受了伤造成的结果,却成了他婚后一次次蹂躏她的借口。
什么是男人的爱情,其实说到底男人爱的不是女人,而是处,女膜。
柳姗姗深吸了口气,又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参茶才勉强让自己再度平息下来。
来到这个世上已经六年,却还是在想到那个伤她至深的男人时,仍然这般激动。
若是她不曾爱他,不曾对他那般的死心塌地,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所以,这一世的她根本就不稀罕男人的爱。
或许是她太过偏激,可这个世上的男人有几个人不想着三妻四妾?尤其是那些自诩为高人一等的皇族王室就更是如此了……若是她嫁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寻常百姓,或许她会任劳任怨,身心合一的对待她的夫君。从此便把她的恭谦柔顺进行到底。可她嫁的却是皇室王族。
或许是前一世的她太过悲切,总以为那些言情小说上的美好爱情绝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既然穿越定律不可靠,那就不如自己的命运自己改造。
……既然这个安乐王不是处男之身,又凭什么要求她用处,女之身来对待?
柳姗姗伸了个懒腰,无力的看了眼桌上燃着的红烛。
真不知道这结婚三日红烛不灭的传统是怎么流传下来的?这不是赤果果的让独守空闺的人睡不着觉吗?
最后叹了口气,柳姗姗放下床帘。
——呼呼大睡去也。
……
……
只是在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侧突然暖和了,淡淡的菊香也好似在她周身迷迭。
怎么回事?
脑袋里刚泛起这个念头,便猛地想到某个可能,柳姗姗霍得睁开眼睛。
朦胧的烛光下,身旁揽着她的男人赫然正是她的夫君。
看到她睁开眼睛,司马昭然也双目灼灼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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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活了
“爷……”她声音低哑,异常的乖巧无限。爱残颚疈心里头暗自肺腑,这位爷今儿不是应该在那两位美人那里入宿吗?
“醒了?”司马昭然睇着她,目光落在她的微微张开的唇瓣上,身下便已然一紧。
柳姗姗低低的咽了口吐沫,身子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妾身不知道今儿爷回房睡……”
“所以,不等爷回来,就自己先睡了?”司马昭然勾了勾唇,妖孽般的脸上带起一抹邪魅。
柳姗姗心口一滞,额头上只顿时浮现出一颗豆大的汗滴来,她扯了扯嘴角,眼里强挤出一丝晶莹,“……是妾身的错,妾身这就伺候爷歇息。”
她娇弱的挪开身子,抬手覆上司马昭然身上已然半解的外衫。
只是触目处,那白皙的锁骨几乎已经显露半敞,根本就是妖孽十足。柳姗姗咬住唇角,暗骂自己怎么就让这个人给色诱了呢?便只让自己的目光盯着那衣襟上的金丝绣纹,只是小手刚放到司马昭然的衣服上,便被司马昭然一把抓住,
“你喜欢他?”这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捉奸在床。
谁?
柳姗姗一僵,脑袋里快速的回闪着这句话的由来,小脸上不自觉的茫然,“妾身不知道爷在说什么?”
“不知道?”司马昭然轻哼了声,一抬手就把柳姗姗压在身下,另一只手顺势就滑进了她的衫内,直接罩上了她胸前的挺翘。
男子的气息扑面而至,熟悉的酥麻霎时就窜上了柳姗姗的背脊。
不知道自己这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敏感了,柳姗姗倒抽了口凉气,呼吸低喘间,眼里早已经是泪光盈盈,“……虽说妾身不知道爷说的是什么,只是自从妾身踏进王府,眼里心里就只有爷一人!”
即便此时身下的酥麻汩汩而来,她的眸光紧盯着他,只好似恳切真诚。
“哦?如何证明?”司马昭然如墨的眼底闪过一道幽深的光芒,大掌仍在她的身下轻重不一的撩拨着。
他的手指不知道何时变得湿润无比,却又是不肯往里面探进去,只是在外面流连在层层的花瓣上,戏水似的挑?逗着她。
柳姗姗只觉得身子下方越来越空虚的感觉让她心悸,身上的力气也在陡然间流失的一点儿不剩,她死死的咬住唇压抑住几乎随之而出的呻,吟。眼中挣扎下一颗泪珠,便是在烛光下更好似剔透光亮。“爷,若是不嫌弃妾身……”
欲语还休之间,柳姗姗颤颤的伸手覆上自己的衣襟,但见烛光下,白皙如玉的芊芊玉指映着粉嫩色的内衫,满面的梨花带雨便是更加惹人怜爱。
……衣衫窸窣当中,帘帐外的红烛点点,滴下了一颗红油。
帘帐内,那个精硕的男子已经缩回了手,低头凝睇着眼前这一幕,眸光微缩。但只见白皙的肩膀在那缓缓滑下的衣衫之下慢慢展露,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好似魅惑在帘帐内缓缓弥漫。精致的锁骨下,只着抹胸的娇躯便晶莹如玉。
柳姗姗的手搭在自己的衣衫上,却是欲哭无泪。
便是她这般娇柔黛玉般的楚楚可怜,也已经把衣襟脱到肩膀了,再脱下去就真的春光大泄了。
难不成今儿晚上她真的要交代了?可是,她真的是不甘心啊!
下一刻,她猛地抬头,娇柔的面上已然布满了泪痕,“……爷,妾身不洁。愿以死谢罪!”
几若痛彻心肺的声音登时从帘帐内倾泻而出,那声声痛楚便是最铁石心肠之人也不免心生疼惜。说着,柳姗姗抬手便扯下头上仅别着的一枚簪子,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刺去。
美女,气短
电光火石之间,便听到一声清脆响声,那个簪子便落到帘帐外,
“你做什么?”男人大喝了声,面前的女人便已然入怀,用力之大几乎掐断了她的小腰。爱残颚疈
只转眼,但见红纱帘帐漫天飞舞,娇柔梨花的女子埋在妖孽俊美的男子怀中,便似唯美爱意。
过了好一阵子,揽着她的男人才总算是叹了口气,轻柔的托起窝在怀里哭泣的柳姗姗,只好似浑然不觉这会儿身上早已经是鼻涕泪水一滩糊涂的痕迹。
“小东西,你总是说什么不洁,那可不可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