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下下签:穿越夫人要休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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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知道你。”一听是宋奇,不念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之前她就一直在寻思,是哪个倒霉催的被‘政治联姻’,如今终于是看到了男主角的庐山真面目。
宋奇微微一笑,对不念做了个揖:“家姐已好几次提到过夫人你了。她说……想对丁夫人道个歉。”
不念又想到当日皇后对她的职责,虽心有不快,却还是摇了摇手:“不,她说的挺对的。”
“道歉?宋奇,你姐姐对不念做了什么?”曹操立刻来了精神,探头询问。皇宫之中守卫森严,夏侯惇并不能暗中跟随着不念,所以曹操并不知道那日不念发生的事。
不念装出鄙夷的模样看了眼曹操:“大男人怎么如此婆婆妈妈,女人间的事也要探寻的一清二楚吗?”
曹操无趣的将双手耷拉在脑后:“好好好,不问就是。”说完,曹操又放下手,转而看向宋奇,正色道:“总之搜集罪证之事就麻烦你了,这一次一定要将张让扳倒!”
☆、124。第124章 男二小小露个脸~
自从曹腾退让后,宦官之间以张让为大,徇私枉法,罪恶滔天。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谋划诛杀,谁知功败垂成,反被张让一状告到,硬是让皇上斩决了两人。
初任议郎的曹操与宋奇联手,准备搜集张让的罪证,为民除害。
一连几日,曹操都在为罪证的事奔波劳走,而不念——却意外收到了皇后的请帖,说是要‘拜谢’。
不念虽然不愿过多与皇室接触,却终究碍于身份应了下来。
※
马车不急不缓的在街道上缓缓驶过,没走多远,忽的,却停了下来。
不念撩起车帘看去,只见对面是一辆紫色帘子,绣有忍冬草花纹的马车,不念隐约觉得眼熟,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只得吩咐车夫道:“算了,让对方先过吧。”
马车夫应声点头,正准备驱马,对面的马车里却传来温和而又熟悉的声音:“不念。”
不念一愣,还未反应之际,对面的马车帘就被撩起,袁绍就坐在里头,对着不念露出温和的笑容来。
“本初!”不念欣喜的从马车上跳下:“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
回到洛阳后,因为不想被绝馨和姒姬抓到话柄,也碍于公主的身份,不念都没能去拜访袁绍。倒是听闻袁绍来过几次曹府,可惜那几次不念都“很不凑巧”被曹操赶出去逛集市了。
“是啊,一直没能与你见到面。”袁绍走下马车,依旧是一袭紫衣,格外高贵的模样。
“很少见你坐马车啊,这是要出远门吗?”不念看了眼袁家的马车,这才发现上面的花纹和袁绍衣服上的是一样的。
袁绍犹豫片刻,才缓缓开口道:“公主我陪公主一同入宫,没想到圣上留公主单独久谈,我就只有先回来了。”
不念点了点头,看来袁绍和公主的感情也日益加深,想到这,不念也松了口气。突然,不念想事想到了什么,大喊:“入宫?!那公主现在还在宫里?!”
袁绍不解的看着不念:“是。”
不念只觉得万念俱灰,皇后啊皇后,你确定是‘拜谢’我?
“不念,怎么了?”
不念回过神,急忙摇头:“没,没什么,对了,本初你这段日子还好吧?还在洛阳当职?”
袁绍苦笑一声,道:“不,今天我正式向皇上提出引退,闲赋在家中。”
“什么?!”不念惊呼起来,不解的看向袁绍。士家子弟,哪有放着不做官的。可再转念一想,如今朝廷昏暗,连曹腾这样的宦官都有了引退之心,何况是袁绍呢?
“算了……闲人,自有闲人的过活法嘛。”不念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安抚袁绍,“我不和你说了,皇后约我入宫,我得走了。”
袁绍点点头,看着不念坐上马车离去。
闲人自有闲人的过活法吗?
袁绍无奈的摇摇头,不念,你可曾还记得当初你说的那番话。我正是因为你那一番话而在努力啊。
终有一日,我袁绍会让天下人都知道,庶出又如何,庶出也照样可以胜过嫡系。
※
入了宫后,不念不敢多磨蹭,匆匆就往皇后的寝宫走,生怕路上撞到了谁。要知道不管是何贵人还是平邑公主都不是她愿意的。奈何皇宫之大,不是不念可以低估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不念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小腿,心里也不知咒骂了多少回。那些皇帝也真是的,好端端建那么辉煌的宫殿作甚?收敛了多少民脂民膏啊!想她当初游玩影视城,全部逛遍了也不见的要走那么久。
“那个……还要多久到啊。”不念硬着头皮问前面的引路小太监。
只见小太监谦卑的弯下腰:“回夫人话,快了。”
不念脸一黑。
快了!
半个时辰前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好吗!
又走了一阵子,不念却隐约似听到了孩童的啼哭声。
“咦,公公,你听到有小孩子在哭吗?”不念询问小宫女道。
谁知这不问不要紧,一问吓一跳。那小太监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连连摇头道:“嘘,夫人,你什么也没听到,我什么也没听到。”
不念狐疑的皱起眉。
这皇宫之中,就算是孩童,那也定然是皇子公主才是,怎么堂堂皇子在哭,都没个宫女太监的去照看?
“夫人,快些走吧。”小太监忍不住催促道。
不念没多说,跟着又走了一段路,那哭声却越发清晰起来。只听有男童在哭喊着:“娘亲。娘亲,我要我娘亲。”那已沙哑不堪的嗓音十分凄惨不说,可引路宫女的一脸不忍的神情更是让不念不解。
“娘亲。呜呜呜,我要我娘亲。”
不念终究是按捺不住性子,一个转身,往哭声的方向跑去。
“夫人!不可啊,夫人!”小太监一个转身,才看到不念已经跑了出去,连忙想追,却迟了一步。
不念跑进花园,往假山处走去。不一会,终是寻到了那哭声的来源。
——只见一个约五六岁年纪的孩童正瑟缩的躲在假山下,一双眼睛已哭得红肿不堪,见到突然闯入的不念,显然是吓了一跳。
不念在小男孩面前蹲下身,尽量用柔和的声音道:“不要哭了,你在这做什么呀?”
小男孩身子先是一颤,随后委屈的看着不念,张口就道:“娘亲。你是我娘亲吗?”
“我……”不念心头一酸,却不知该作何解答,此时,那小太监也已是急匆匆的追了上来:“哎呦,丁夫人,快走吧,被人看到了,会给你惹来麻烦的。”说着,小太监连礼仪都顾不上,拉着不念就要离开。
见不念还是不愿离开,小太监急了,连忙悄声道:“丁夫人!那是何贵人的安排!莫要被眼线看到了,到时候吃苦的,还是小皇子啊。”
虽然不念已经猜到那个小男孩是皇子,可听到小太监亲口说出这番话,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她虽然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在烈日下独自一人哭得撕心裂肺,却也不敢得罪何贵人。
无奈之下,不念起身正准备走,却发现小男孩已伸出满是泥巴的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裙摆,用沙哑的声音道:“娘……娘亲。不要丢下协儿。”
☆、125。第125章 平邑对峙刘宏
小太监用衣袖慌乱擦拭了下泪水,起身边扯开孩童边对他道:“皇子,那不是娘娘,那是曹大人的夫人。”
不念只觉得这皇子悲戚,怜悯之下,从袖中掏出一包入宫前刚买的莲子糖来:“你叫协儿?协儿,姐姐把这糖给你吃好不好,你不要哭,乖乖的,好不好。”
那孩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你还会来看我吗。”
不念露出一个笑容来,伸手摸摸孩童的脑袋:“会啊。只要你不哭,我就会再来看你。”
“那你一定要再开看协儿……她们,她们都打我,不和我玩。”
不念点点头,虽还想说什么,却在小太监连声的催促下不得不离开。一直走出了好远,不念转头看去,才发现那孩童竟还跌跌撞撞跟着跑了一段路。
“公公……”
不念刚开口,那小太监就连连摇手:“说不得,说不得。”
宫里久居的人,自然最懂看主子脸色。不念才开口,小太监就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可这皇宫之中实在有太多事无法说出口。不念自知问不出什么,只好知趣的闭上了嘴。
又走了一会,终于是到达了皇后所住的殿内。
“见过皇后。”不念勉强把之前的插曲甩到脑后,恭敬的对皇后行了个礼。
“丁夫人,过来坐。”看到不念,皇后屏退了左右,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靥,示意不念做到她身侧。
不念正想拒绝,可看到皇后那热情的模样也只能点了点头。
两个各有春秋的女子一左一右各自静坐在席上,却许久没有说话。檀香婀婀袅袅的静散在空气中。
不念正觉得尴尬,却听皇后突然道:“有些时候,丁夫人着实让人羡慕。”
“什么?”不念不解的望向皇后。
皇后并未直接回答,反倒是问:“丁夫人,你可知何贵人为何几次三番为难你吗?”
不念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大碍,是因为羡慕吧……”说到这,皇后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来:“她是最得宠的贵人,却仍是惶恐有朝一日被圣上丢弃。可你呢,你成为了那风,流,成性的曹操的唯一。”
不念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只听皇后又道:“我祖上就有女子贵为皇妃,而我爹爹又是侯爷,自幼我就拥有最尊贵的荣耀。可正是因为这份荣耀,注定我要踏入这后宫之中。外面的生活是怎样的,寻常男女间的相处又是如何甜蜜的,这些……我都无法知晓。”
说到这,皇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不念,看似波澜不惊的双眸中,竟是看不到底的悲哀。不念不明白仅有一面之缘的皇后为何会和她说起这些,她只能端坐着身子去倾听。
“我一心只想做个贤惠的皇后,家人也一直告诉我要做个贤惠之人,可那日……听闻哥哥与曹家联姻,却也忍不住悲戚起来。曹操和你,是何其幸运。”皇后抬手拍了拍不念手背:“原谅我吧,今日特意唤你过来,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
不念立刻明白了过来。这个宋皇后,看似风光无限,实际只是因家族利益而被送入宫中的牺牲品罢了。眼下看来,何贵人是最受皇上宠爱的,因此何贵人才敢如此目空一切。
竟连一个可以信任与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吗……
要找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来说这些辛酸苦楚……
想到这,不念忍不住开口道:“皇后,若是你不嫌弃,今后不念可以时常来宫中陪伴你的。”
陪伴这个将青春耗散在偌大金色囚笼的皇后。顺便……不念也想再见到那哭得撕心裂肺,名叫协儿的落魄皇子。
不知不觉中,两人竟聊了几个时辰,连带着天色都有些渐暗了。
宋皇后十分中意不念,虽有不舍,却还是送离了不念,只嘱咐她一定要再多入宫见面。
不念连连点头,走了许久,好不容易是走出了未央宫,却忽见对面灯火通明,琉璃灯火闪烁不定,宛如天灯。紧接着,是诸多宫婢簇拥而来,由八个小黄门所抬着金灿灿的銮驾上,端坐的就是与不念有一面之缘的汉灵帝了。
不念急忙侧身走到一旁,俯身行礼。好在天色昏暗,銮驾上的男子并未主意到不念。
正当不念暗暗松了一口气时,只听有女子用哭腔边喊边追来道:“皇兄!皇兄!”
哭声凄厉,让在场的人都一阵心颤。紧接着,就见身着明黄色长袍的女子小跑着追上銮驾,一把扑在銮驾旁:“皇兄!你若干动本初,这就是要皇妹的性命!总之,皇妹是不会允许皇兄伤害本初的!”
不念一惊,小步后退将身子隐秘在黑暗中。她悄悄抬头,果然——那哭得狼狈不堪的女子是平邑公主!
“皇兄,本初身为驸马,又怎么可能有叛逆之心?你莫要听那几个狗东西冤枉了忠诚啊!”
平邑几番摇晃銮驾,吓得小黄门们只能将銮驾放在地上,生怕摔倒了皇上。此时刘宏脸色也隐隐带着愠色:“平邑,是不是皇兄平时太过纵容你!你这般不知礼数!张让他们对朕忠心耿耿,是绝对不会冤枉袁绍的!反正张让说什么,那就一定是这样没错!”
“好!”平邑公主此时也激动起来,一把扯下发髻上的凤凰发钗,发丝在顷刻间飞舞下来,平日里浓妆艳抹的平邑此时倒也有些清秀:“皇兄,你可还记得这支簪子!”
“当然记得。是母后去世时当我面赠与你的。”
“那皇兄可还记得这母后赠予我此发钗时,对皇兄你说过些什么?!”话落,平邑竟将尖利的发钗直抵脖颈。
“平邑!”刘宏激动得从銮驾上站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