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你而存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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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便是阿提斯?洛尔柯拉家的,又看了看这女人身边拉着一位十多岁的少年,怀里还抱着一位几岁大的小女孩儿。猜想阿提斯?洛尔柯拉一定是庭恺将军的夫人,于是便恭敬地拜了拜,说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次国丧,不仅是王后崩了,还有陛下和王后最爱的三公主也去了,所以陛下一回宫就病倒了,望夫人海涵。”
“是吗?既然陛下病了,那我们就得亲自去看看他咯。宰相大人,就劳烦你带路了。”七月斜睨了眼那群点头哈腰的男人们,对林沁说:“别出声。现在还不安全。”
第十二章(2)初遇格蕾丝
跟随着丞相一脉人进宫门,远远望去整座宫殿用雪白的大理石铺成地面,奢华宏伟。类似于游牧民族的奥斯曼的宫殿建筑风格,有点“信马由缰”的活味道,但又像古罗马人那样讲究整齐规划。顺着临海地势,似乎是每代君王都随心所欲地在宫殿侧面或后面添加建筑物,留下自己的痕迹,却也一直在规化内显得有彰有法,它们令这组在沿海边上矗立的建筑物有些奇形怪状,但细细看来排列却又极好。亦如这刚进宫内的花园不远处的罗马柱长廊,它的第一根柱子上面的雕花,都不相同,上面镶的材质也不相象,但它们连在一起却成了最美的最奢华的一个长廊。
“夫人,小姐,少爷,请往这边来。”丞相转过着冲七月等人说道,然后带着她们走向刚刚说到的那个长廊。
穿过长廊,便进入一个美丽的庭院,这庭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林沁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差不多就是这片建筑群的枢纽中心地方了,因为在这里往左连接的是美食中心也就是我们中国人所说的御膳房,往右连接的是政谈地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类似于军机处,或是朝堂大殿皇帝与大臣们商议大事的地方,往前对着的便是后宫各处了。
“这是汇园。通过这里再过十几处阁楼就到了。”丞相托木斯转过身对七月解释道。
“丞相,据说您一大早就到宫门外候等我舅舅去了,是吗?”正当丞相等人带着七月一行人走进汇园时,一个尖锐的说罗马尼亚语的女音插入了大家的耳朵。寻声而至,那位会说罗马尼亚语的女子穿着金丝羽衣,头上斜插着些别致的发钗,是纯金的。那汇园因为四通八达,所以入汇园的门看到的光自然强过于门外的。
所以自这女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时,大家便看到一个金身上下被金色光芒包着的,如神仙一般的人儿。她和克丽奥佩托拉五世长得有六分像。同样的有一双精明的双眸。看起来同样地睿智聪颖,看着这样的她,基本可以给她定位为一个贤德兼备的公主,是值得将国家交于她的人才。
假如不是事先知道她连自己亲生的母亲和亲妹妹都下得了手,林沁和七月大约会和其他人一样尊敬她,欣赏她。只可惜……
“大公主贵安。”丞相一系人纷纷伏身拜见格蕾丝,答道:“回大公主的话,今日接外交官的急报,说恺撒将军军事在身,抽不出身来此。故差亲信代行丧礼。”
“免礼吧。唉,我母后虽贵为一国之母,可埃圾毕竟不如罗马。早就知道舅舅不会在意外人的红白喜事,父王还要执意邀请。”格蕾丝昂起头,那一丝不屑的笑在脸上浮现得有些猖狂。她嘲笑道:“唉,东方的书上说得没错呀,嫁出去的女儿终究不过是泼出去的水。也许大约只有我们埃圾的国法中才有女子也可执政掌天下特例。我母后在这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后,居然在罗马却什么也不是,真真的可怜又可笑。”
第十二章(3)烂到了骨子里
“格蕾丝公主这是在说我们将军的不是,是吗?”七月始终抱着林沁,所以不曾像其他人一样福身礼拜。她语气淡定,看不出也听不出她的用意何在。但是商场上打滚多年的林沁和宫庭斗争多年的格蕾丝,以及官场打混数十年的莫拉尔丞相和迟珠大人却未必没听懂这温软细语中所带的质问。
林沁想过,换作她是格蕾丝的话,大约也会笑着问出这么一句话的吧。然而此刻格蕾丝却根本不配用这样的话来质问庭恺将军。若不是她干的这一档子好事,额娘会死吗?现在宫里放着的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生物的骨头,她若是真心爱自己的母亲的话,那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死在哪里的呢?嫁出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那么生养出来的女儿,却追杀自己和自己的另一个女儿的人,那么这样的人又能定义成什么呢?
听到七月的话后,格蕾丝这才看清走在莫拉尔丞相身的,七月和奥克塔万纳斯大人以及近身的几个护卫,问道:“这位是……”
“大公主这位是代将军府来的启圣国的右丞相苏瑞的夫人——阿提斯?洛尔柯拉?茱莉亚。”莫拉尔丞相在格蕾丝的边上轻声提点道。
七月轻笑:“艾米莉从来不是嫁了婆家,就忘记我们娘家的人的那类人呀。也是,我很少来这边走动,公主殿下不知道也不为奇。或许就是庭恺将军今次亲临,说不一定公主依然会问身边的人,他是谁。”
格蕾丝不是傻子,当然一听这话就知道,七月在为刚刚她一点顾忌都没有就数落庭恺将军。忙打圆场:“原来是舅舅家的人呀,格蕾丝真是失礼了。”
“算来我和艾米莉一起也生活了十年之久吧,想想那十年里,一起吃饭,一起读书,一起……厚着脸皮你还得叫我一声姨娘呢。”
“是的,这是应该的。”
七月说到此便问道:“我想知道你母后是因什么而死的。”
“……”提到这里,格蕾丝脸上一阵哀伤。这会儿才真正有了一种刚痛失亲人的人情味。“其实我也没有见到我母后的最后一面。”
是的,她确实没能见到她母亲的最后一面。林沁绝对地相信。因为最后为额娘送终的人是她和安基塔娜,而眼前这个假腥腥地哭的女子,三公主翠荻的亲姐姐——格蕾丝,她不过是得知她们派来的杀手们发回去的线报,说额娘死了,然后再铺层做这一切的吧。好有心机,好会装模作样的女子,真真比安基塔娜那个时还要有心思,只不过安基塔是被*无可奈何,而眼前这个女子这才叫做烂到了骨子里。
“哦?在你母后去世的当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你母后身陷火海,最后葬身其中。她告诉我是她身边的人设计想陷她于地狱。”七月一步步紧迫格蕾丝,试图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什么破绽,可是格蕾丝如何不懂七月的用意,当真就大哭了起来,问道:“那我额娘有没有在梦中和你说,是谁要害她。是谁害了她?”
七月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放弃了。国丧期间有好几天的时间会呆在这宫里,她就不信,她追不出艾米莉是格蕾比害死的。
第十二章(4)来者何人?
众人拉开了格蕾丝,又向七月致歉后,便带着七月一干人等去见国王阿慕尔十二世——阿慕尔?余期。
因在国丧期间,再加上阿慕尔十二世回国一直都病着,所以近来很少有人来找他议政。就是有现在也都由大公主,即将要登上共政女王之位的格蕾丝担着。所以此时当七月一行人被带到奥莱特的寝宫时,宫里的宫人少得有点太离奇了。差不多也就一个小司。
丞相和小司耳语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丞相便领着七月一行到了殿里的一个小厅等候。
“呃,话说你不是要来找三公主的么?现在怎么赖在苏夫人怀里呢?”迟珠格丹轻声用唇语对林沁说道。
林沁只是笑而不答,三公主,她就是三公主,还需要怎么见,现在当然是先赖在七月姨娘的怀里咯。因为现在这宫里她还不熟悉,因此这里也没有一个人是值得她相信的。说不定猛然暴露身份还会死得更快。就像刚刚在外面遇到格蕾丝一样。
若她知道她这个妹妹没有死,且还是独自一个人从外面带着自己母亲的骨灰回来,她会采取什么行动,她可是这次宫变害死自己母亲的凶手之一呀。再说一个格蕾丝是危险,那还有冬宫的一群人呢,她们说不定在某一处。
约一个时辰,依旧没有见阿慕尔十二世的人影。七月便问莫拉尔丞相:“丞相大人,贵国难道就是以这种方式来接见外使的?”
莫拉尔丞相一听,头上的汗水冒了一来:“这个,陛下可能……”
正在莫拉尔丞相找不到说词的时候,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这华容阁里怎么能这么样呢,阿塔娜,去看一下这里的宫女和嬷嬷们都到哪里去了,王后大行也不能没有个人来看看呀。”
“是。”
听到一个女声应完后,刚刚那女子又道:“诺伊,你也太没个规矩了吧,再怎么说这几天都是国丧其间。”
被唤作诺伊的女子答道:“国丧,我怎么不知道,贵妃娘娘你是说我这衣裳太艳了是吗?可是我呀就偏生喜欢艳丽的色彩,你看这艳丽的色彩呀,把我整个人都显得光彩夺目了。人呀就要活得出彩。你看我们的王后,哦,不。应该说是先王后,先王后一生虽短,可却能获得众人齐送,像你不是记得今天是她的行丧期么?”
“诺伊,你何时变得……咳咳……”贵妃娘娘一急,整个人急速地咳起了嗽。这一咳似乎像停不下来似的没完没了。
“来者何人?”七月转头看向莫拉尔丞相。
莫拉尔丞相在七月凌厉的眼神的威*下,只得老实作答道:“是冬宫的贝尼贵妃。近期王后殿下仙逝,国事大约都是大公主处理,夏宫和冬宫的内宫事务均由贝尼贵妃打理。最近陛下的精神太过哀伤,加上又大病一场,所以这一切公事和家务事就只能这样分配。因为其他王子和公主都还小。”
“哦,是吗?”
“句句属实。”说着丞相已经低着头,不敢再抬头左右言他,顾盼有余打马虎眼。
第十二章(5) 贝尼贵妃
迟珠大人是有眼力的,见七月此时明显地是在生气,立即对莫拉尔丞相说道:“贝尼贵妃是吧?那可否请她来这里来接见我们尊贵的苏夫人?”
“接见?”按照礼节来说,贵妃娘娘比这位夫人的爵位要高一点吧,应该起身接见贵妃娘娘才是呀,但是冒似这位夫人是先王后的表亲,她的夫君又是启圣国的右丞相,再加上启圣国最近几十年的兵力一直都是强过云浮国的。这要是一个惹她不高兴,麻烦可就大了。
“迟珠大人,你的话太重了,看吧,都把丞相大人惊吓着了。什么接见,不过是贵妃娘娘请过来一起喝喝闲茶,拉拉家常,你看你们的国王现在把我们凉在这里都这么久了,真是闷得不行。”林沁一点一点地看向七月,越发地发现这个七月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落难的王后了,倒像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女王了。
“是,是是,夫人说的极是,瞧我这张不会说话的嘴。”迟珠大人一唱一合,立在七月的边上,可是汗水却没来由地往下掉,连他都感觉到了七月的不简单,不过他又回想到庭恺将军能放心让一个妇道人家只身前往国外来,且还是为自己的亲妹妹的丧事,这七月定然不是一般的女子,也难怪苏家也没有反对她这个妇道人家出来抛头露面。
“那就依夫人的意思,我这就去禀告一下”莫拉尔丞相听完七月的话后,心里暂时的紧崩的弦松了一小节,总算不是让贵妃娘娘来向七月来请安,否则二公主非得把他的皮给破了,骨头拆了。
“最好是尽快,这会儿我看这贵妃娘娘应该还在这院子里。”
“娘娘,看来病得不清呀。”诺伊背过身语气里虽然还是透着些不屑,但终究比刚开始的时候要软了些。
“这不都是你搞出来的吗?”贝尼贵妃道:“我本想着这一生呀就这样在冬宫清闲地度过,还不都是你向你格蕾丝与大臣门,让我来理后宫这一些杂事。”
“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诺伊转身看着她这个可怜的母亲,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好个一辈子呆在冬宫清闲地度过。那你每日每夜在为谁颂经,眼巴巴看着的地方又是哪里?”
“诺伊……咳……”
“你觉得我坏是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你为什么会活得那么舒坦地做你的贝尼贵妃,你能够挂上一个贝尼贵妃的名号,这又是怎么得来的。你能安静地坐在你冬宫的卧室里,不被打扰这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