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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戏天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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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戏天下》
作者:林绮童



正文
楔子

           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太清楚,我这到底算是穿越呢?还是投胎呢?
    因为一个小时前,我还英勇地从一辆闯了红灯直奔斑马线而来的大卡车前抄起一个颤危危抖愣愣望着卡车失了神的小屁孩儿往一旁安全岛扔去。
    我没有想过自己行为多么高尚,人格多么伟大……姑奶奶我从来不玩那些虚的,心里的想法那是相当地质朴——今天早报头条新闻上说了,见义勇为者,政府奖励终身看病不要钱!
    然后我便被一股侵袭全身的剧痛给吞没了所有意识,双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度睁开眼时,并不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也不是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鼻尖传来的是阵阵腥腻的血锈味,耳边隐约有吵嚷的人声不断,睁大眼睛一看,我傻了……
    眼前这只有挂着白纱帐,黄挽帘的红木雕花古色古香的床顶一个,附加一张疲惫不堪清秀少妇的脸!
    很显然,这和我原以为自己躺身医院,周围全是记者热情地闪光灯和老百姓发自肺腑的激动赞扬声,还是有着相当巨大的出入。
    我收回注意力,只看到这名似乎病重得半死般的少妇倚靠在一堆软枕乱絮的床傍,从她疲惫却神彩明媚地凤眸中映出一个用大红底金线绸布包裹的婴儿。
    作为一个刚经历过生死的妙龄、单身、虽然并不美丽,但绝对有魅力的女人,脆弱心理承受能力虽然让我仍处于一种大脑死机状态。但这仍不妨碍我精明的大脑感知出,自己现在并不是处在一个透着诡异地梦境,而是被天上众神心血来潮拿我玩了一个恶作剧!
    我不但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名清秀的美丽产妇用她藕白如玉地素手轻轻地摩挲着我(婴儿?)细嫩红润的脸蛋,当我冲着她皱眉时,她眸中映出那张可爱的婴儿脸,同我频率步调一致地微皱了五官。
    我挥挥手,婴儿的手挥挥,我伸伸腿,婴儿的腿伸伸……
    “啊!”我放声尖叫,冲口而出的却是一连串尖锐繁鸣的同音字:“哇~~~~哇~~”
    “我的宝贝呵!”产妇疲倦不堪地俏脸上满是初为人母的骄傲和喜悦。“柔儿,柔儿,我的宝贝,你是上官冥柔,我是你娘柳含烟。”
    娘??……嘛玩意儿?
    美人倦脸上微露郁容,无比遗憾地开口道:“唉~~可惜你爹爹不在,则他一定会比我还要高兴。”
    爹???……嘛东东??
    “恭喜柳夫人,”一张笑容盛放得太过灿烂,使得脸上皱纹硬生生在五官上挤出一朵菊花的老妪脸颊插入我的视线范围,“小姐很健康,模样生得也好,过些年必定是倾城的美人儿!”
    接生婆?!……你个马屁精!
    倾城……倾城个屁!你哪只眼睛看出这具肉身有倾城的潜力了?!
    从面前自称我娘的柳含烟眸中隐约地映出这张我不愿意承认是我肉身,或是我附身的婴儿长得像猴子样的脸靥,看得我痛苦万分,就着这新身体天然地资源尽情地哭泣着。
    婴儿呀……这就意味着姑奶奶我得从头再活一次吖。
    从头……这是怎样一个概念!
    更何况,还得活在这个我并不熟悉的……呃……这到底是哪个落后的山区?又或者这是哪个远古时代呀?!!
    老天爷,虽然说我林晓儿上辈子因为自己受人鄙夷的孤儿身份而自卑,所以喜欢一天到晚没事儿就幻想着‘某天自己流落海外的富翁亲爹娘找到自己’的想法比较嫌贫爱富,过于庸俗。
    可是我知错了,真的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终于能够领会了上天赐予我‘孤儿’这样与众不同的身份,是对我的一种独宠!我以前那种认为是个人就应该有父母的想法是坚决不正确的!
    所以我在这儿求您了!老天呐~您把对我的惩罚收回去吧!我可不想有一个这样的……这样的……我战战~巍巍~地看着柳含烟那清秀含笑,略显稚嫩的脸庞,我的哀嚎化为啼哭冲天而出:娘呐~~~~~~~~~~~~你女儿我的阴寿比您的阳寿还要大吧?!~~~~~~~~~~~~~
    我哭……
    我还哭……
    我使劲哭!
    在看到美人娘含羞解亵衣的举动时,我成功地将自己哭晕了过去。
    她这……该不会是要给我喂奶吧?!
    
    再度清醒着睁开眼,是被一双粗糙的手指捏在脸上拧醒的。
    眼前没有了挂着白纱帐黄挽帘的红木雕花床,没有了我娘柳含烟,也没有了接生婆的菊花脸。
    一个长相绝对能够匹配得上“得天独厚”四个字来形容地老头,一脸怜悯之意地看着我。
    他眼中的眼屎与泪水齐飞,沙锣嗓音高声号啕:“娃儿呀,对不起,老头子我来迟一步,只救得了你。不过没关系,老头子我拼了这条命,也会把你抚养成人的。”
    我心冰冷!
    他这言下之意,莫非……难道……
    呜,我恨!
    恨不得以泪沐浴,以血涂墙,心中的感慨有如飞流直下三千尺,全是冰凉落心尖啊!
    苍天无眼呀!我连自个儿到底算穿越还是算投胎都没想清楚,你就让我面临被人灭了满门的境地?!
    ……
    大概被我豪迈地哭声和脸上的表情变化无穷的精彩表情所误导,老头直觉性地认定我是饿了,于是自言自语低头地捏揉着我柔嫩地脸庞,怜悯地对我说:“丫头,别怕,老头我去给你弄头奶羊或是奶牛,马上就有得吃了。”
    奶羊?奶牛??我只想吃烤羊肉和上校牛排!
    联想到自个儿现如今的身体状况,以及未来长达1年的无牙婴儿期,天啊!我只能用越发豪迈地哭声,向老天表达我的心灰意冷和悲愤填膺!
    老天呐~你坦白告诉我~~你到底收了我仇家多少的香油钱?!!



第一章 血泪飙泣诉成长

           一晃十七年过去了。
    这十七年来,我惟一的感受就是生不如死!
    我很难具体地形容这十七年来的感受——就象是一台用了整整一年的电脑,里面储存着我所有的资料和所有的信息。突然有一天,它中了病毒,硬盘被烧得一干二净,里面所有的资料、信息、未写完的文稿、多年的照片、写给N个情人的情书,包括所有的QQ,MSN,统统消失殆净只剩乱码了。于是我必须从头来过,换上新的硬盘,从头拷贝资料,信息,那剩下那些个,我不幸没有备份的东西,就只能够和我遗憾地说白白,潇洒地挥手与我永别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我现在既不叫林晓儿,也不叫上官冥柔。
    我拥有一个俗气到简直不能再俗气地名字——鸡四两。
    而每当一有人唤起这个名字时,我就有一肚子足以葺湖筑海的苦水想要向人倾诉……
    话说当年救了我的那个老头司徒炎,据他自己得意洋洋地自我吹嘘说,他是什么天下知名的妙手神偷。
    这句话是真是假我并不关心,他是不是偷神我无所谓,但我非常讨厌且愤恨的发现,这个死老头他超会偷懒!
    这并不是说我在投诉他以不擅厨艺为借口,整整四年,不间断地用鸡鸭鱼肉换着内容却不换方法地煮成一锅糊粥,就这样随便地将我喂活到四岁,在发现我有力气能够握起厨具掌勺后,用一个相当没有创意地借口——要将我培养成为地‘上得厨房下得厅堂’后,甩手吃了十三年闲饭,饭后还坚决不洗碗的行为。
    我也并不是在抱怨当年我仍是婴儿时,他老人家便因为发觉为年幼地我换尿布是件麻烦事儿,所以干脆令我整整光了三个月的屁股———三个月后,他开始给我换尿布,却并不是因为心疼我屁股上长出了褥疮,而是因为冬天来了,他不想提早将我冻死罢了。
    唉~其实关于换尿布这件事,我真的有一点不得不提出来,作为重点地表扬一下自己!
    试想下当年的我,虽然身为婴儿身躯却拥有着成熟淑女灵魂,被一个长相难以用笔墨形容的老头子天天换尿布的感受……若不是我心理质素过硬到超越了地球人的范畴,恐怕早就心理扭曲、人格变态,成为一代采草狂魔,而不是今日的妙手神偷了。
    司徒炎当年为了方便将我隐匿在人间,硬是要换掉我这一世那只见过一次的薄命娘亲柳含烟赋予我的,美丽大方的名字‘上官冥柔’。我其实并不反对,可是你说他,既然要换,就给我换个简单又好听的名字呗~可他倒好,看我属鸡,便直接取了我的属相作姓。还硬说当年为了给年幼的我满足奶水需求,花了四两银子买了头奶羊给我当奶妈,为了使我不忘本,也为了让我能够珍贵自己的童年记忆,于是给我了起个化名叫——鸡~四两~~
    最过份的是,这死老头趁我还是个小婴儿,没牙就没发言权地将我的反对哭声,当作小儿夜哭地置之不理,害老娘从小到大便被他唤作‘小鸡,小鸡鸡……’硬是唤了整整十七年!!
    身为一个淑女,硬是被人唤了十七年‘小鸡鸡’的感受,很难为外人道也……
    但抱怨归抱怨,十七年前,我出生那天,柳府被人一夜血洗,府中所有喘气儿的,包括牛羊猪马,全被人屠了个精光。
    他们血腥的屠杀方式,有着就连畜牧都不留一头活口的狠辣,所以为了小命着想,如果是想混迹江湖,而不是一出江湖就被人给再灭上一次,我只能含泪接受了这个俗死活人俗活死人的名字。
    有的时候,我也忍不住好奇这一世里,我那一直处于传说中角色的亲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如果说我姓上官,那么我那无缘见面的爹是姓上官罗?
    这么说,莫非我爹便是那传说中的古代小白脸,俗称的上门女婿倒插门?
    可无论事实真相怎样,我都无从得知了。
    当年司徒炎救我的时候,貌似表现得与这一家人相当熟悉,那么如果我那无缘得见的老爹还活着,总会找到他来讨我回去吧,但是17年来,我依然处于无人认领的状态,所以我估计我那可怜的倒插门老爹多半也是死在了那夜的血海之中。
    我一想到这事儿就止不住的心酸。
    前世也就罢了,这一世我刚投胎柳府,柳府里的其他人就全齐齐整整地集体投胎去了。
    唉,人生呀,真是……变化无常呀,我本以为前世孤儿的我,在这一世会体会一下亲情的可贵,可惜我连‘婴’落谁家都没弄清,就被灭了个满门。难道说,我真的是命犯天煞?
    总之,这十七年来,我被迫重新学习这异世的文字、历史、人文风俗;含泪忍受各种伪装在‘琴棋书画、女工刺绣’名义下的变相精神折磨;还得在肉体上忍受各种非人的磨砺——学习比瑜伽更讲求柔韧与技巧的轻功绝学‘到处漂’。
    说到此,请容许我先发出内心深处由衷的呐喊与嘶吼:
    同样是学习,就连学习的项目都大同小异,可是凭什么别人穿越过来学习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实现成为‘青楼名妓’这一穿越小说主角所必须具备的毕生理想,努力将自己修练成脚踩楚馆、艳冠秦楼的一代知名清倌,以使让自己能够在某个风花雪月的晚上,贩卖初夜权的时候,正巧遇上某个微服嫖妓的皇帝或王爷而打下坚实地基础!
    为什么一轮到我成为穿越主角时,却得在必须忍受下的这一切非人折磨与变相蹂躏后,还要泯灭掉自己存货不多的良心,将本是根正苗红、清纯如水、思想境界崇高又单纯的我,引上一条古代黑社会性质的邪恶犯罪不归路途呢?!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到底是我身上哪一点过人的魅力,值得让老天对我如此另眼相待呢?!
    
    我投生的这世界,天下被炎、洛两国以江陵为岸,一分为二,各自割据一半。
    柳府位于洛国,而司徒炎当年救了我后,为了防止仇家追杀,将我带至炎国。
    老头子当年明里对我说,这是为了将我抚养成新一代神偷而修生养性,本着‘百年树木,十年树我’地精神指引下,暗地里却把我掠至炎国境内最高的一座山——荡云山。
    这山不止是炎国境内最高的山,我估计更是天下间除了圣山‘雪华山’外最高的山了——我学了整整十七年的轻功,愣是没轻易下过山!
    若不是在我十七岁那年炎老头失了踪,没人看管我,我也得本着良心寻他,才骑着荡云谷里惟一的一头老毛驴颠了四天三夜,在把给老毛驴颠死后,我又边飞边走、连蹦带跳了地赶了两夜一天的山路后,才终于下了山!
    在山上整整的十七年间,司徒炎死活不告诉我当年的事到底是如何发生,也不告诉我关于我真名的由来。在我还处于婴孩状态的时候,他会偶尔抱着我叨叨一些零碎的过往,但他显然文化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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