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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嚣张郡主狠狂妄-第17章

小说: 嚣张郡主狠狂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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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想跟着云夫子学习,是好事,父王也赞成。等一会父王就让人给云夫子送一份拜帖,亲自和云夫子说一声,让他收你为学生。”
  宫琉月肯将心思放在学习上,宫岳山欣慰不已,退学之事也就不计较了。
  “父王,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前日女儿在街上遇到云夫子,和他提起过此事,云夫子已经答应了。”说话的时候,宫琉月偷偷瞄了一眼大门口的方向,没有动静,暗暗松了一口气。
  “真的?”宫岳山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今日学院里云夫子没有课,还让女儿去沅水河畔他的住处,让女儿先学会写自己的名字。”
  宫琉月随口胡谄,一心期盼着宫琉月能够识字写字的宫岳山也相信了。


'正文 063拜师礼'

  “那你快去吧,别让云夫子久等。”
  话落,宫岳山又让人取来一幅名家字画,让宫琉月带上。
  “第一次跟着云夫子学习,空着手去不好,这幅字画你带上。”
  “是,父王。”宫琉月接过字画,偷偷地瞟了一眼大门口,碧珠拿着行李,满脸焦急地朝着她打眼色,肯定是贺兰王府的人来了。
  “父王,那女儿退下了。”朝着宫岳山福了福身,宫琉月转身往景王府大门口快步走去。
  看着急匆匆离去的宫琉月,宫岳山纳闷不已。不过,也没有开口喊住她。
  “快,去东城门。”钻进软轿,宫琉月急切地吩咐。
  轿夫们抬起软轿往东城门方向而去。
  前脚刚走,相反的方向贺兰王府三顶软轿停在了景王府的大门口。
  来势汹汹,冲进景王府。
  东大街,热闹喧哗。
  经过一家钱庄的时候,宫琉月让轿夫们停轿,她走进钱庄,将身上的银票存进了钱庄,又坐着软轿继续往东城门而去。
  走了一个时辰,太阳升至中空,气温渐渐升高。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去云夫子的住处。”宫琉月嗓音淡淡。
  在轿夫们放下软轿后,宫琉月优雅步出,湖风夹杂着湿气扑面而来,降低了空气中的炎热,十分的舒适。她一边欣赏着湖光山色,一边迈着悠闲的步子往十几米外的湖边小楼漫步而去。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宫琉月刚走到小楼外,饭菜飘香,从鼻端飘过。
  “云墨白。”饥肠辘辘的宫琉月咽了一口唾液,朝着屋里喊道。
  喊声落,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刻站在眼前,虽然见过很多次,宫琉月还是忍不住眼角抽搐,震惊了一把。
  靠,鬼移动的速度都没有他快,至少还要花上一点时间飘过来。
  “这个时候,你怎么会来沅水河畔?”望着出现在小楼外的宫琉月,云墨白微微诧异。红衣夺目妖娆的她可是第一次主动来找她。
  “送给你。”宫琉月将手里的画卷递到云墨白的面前。
  “这是什么?”虽然知道是画卷,云墨白却没有伸手接。他怀疑的目光盯着宫琉月,暗想着,这画卷里面不会画的一些奇怪的画吧?
  “我父王让我带给你的,你快接着啊。”迟迟不见云墨白伸手,宫琉月微微蹙眉,不耐烦地说。
  “景王爷,他为什么让你带画卷给我?”云墨白伸手接过画卷,疑惑地问。
  “这是拜师礼。”丢下一句话,宫琉月闻着菜香往摆在露台的饭桌走去。
  不用云墨白这个主人招呼,宫琉月已经毫不客气地拿起碗筷动筷吃了起来。
  “云墨白,这些菜都是你做的?”抬头望了一眼随后跟来的云墨白,问。
  云墨白点头。其实这些饭菜都是从饭馆买来的。
  “手艺不错。我们成为邻居这段时间,我的饮食就拜托你了。”
  “邻居,什么意思?还有这拜师礼?”云墨白扬了扬手里的画卷,满肚子的疑问。
  “看到河对面那座别院没有?”宫琉月手拿筷子,遥指河对岸。
  “看到了。”云墨白再次点头。
  “那是我父王的别院,从今天起,我就搬到对面的别院住,与你隔河而居。我每天早上都会过河跟着你学习琴棋书画。拜师礼你已经收下了,不许拒绝。”宫琉月秀眉轻挑,瞟了一眼云墨白握在手上的画卷。


'正文 064五花茶'

  听到这个消息,云墨白心底流露出一丝窃喜。
  隔河而居,跟他学习,那代表着两人每天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你保持沉默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同意?”宫琉月斜睨着云墨白,眉尖微蹙。
  “拜师礼都收下了,我能不同意吗?不过,学院那边怎么办,你不去上课了吗?”云墨白扬眉问道。
  “那个破学院,学了好几年,连个名字怎么写都没有教会我,不去也罢。”宫琉月云淡风轻地说完,低下头继续吃饭。
  “你不会是被学院给退学了吧?”云墨白猜测。
  “肚子真的好饿,还有没有饭?”宫琉月快速地扒完碗里的白米饭,将空碗往云墨白面前一递,转移话题。
  不正常的反应,云墨白知道自己猜中的。他聪明地没有揭穿宫琉月,接过宫琉月手里的空碗转身往灶房走去。
  片刻之后,云墨白端了二碗白饭走来,一碗给宫琉月,自己端着另一碗在宫琉月的对面坐下。
  两人静静地吃着饭。
  饭后,悠闲的时光,两人坐在一起喝了几盏花茶。
  “这是什么茶,挺好喝的?”花茶入口,甘甜清香。
  “五花茶。”云墨白答。
  “难怪闻起来有几种花香。”宫琉月又呷了一口花茶。
  “这五花茶是用菊花、槐花、金银花、葛花、木棉花五种鲜花洗净晒干而制成的。等一会回去的时候,我给你包一包,平时多喝一点对身体有好处。”云墨白淡笑着说,阳光倾洒在他清峻的脸庞,罩上一层淡淡的金芒,好像降落凡间的太阳神,气质出尘脱俗。
  “那多麻烦,我想喝的话直接跑到你这里来,你不会不欢迎吧?”宫琉月秀眉轻挑,淡笑道。
  “欢迎之至。”云墨白微微一笑,好像玉兰花开,美得清雅出尘。
  茶喝过后,云墨白念力一动,摆放着文房宝的书案自动移动了露台。
  “这茶也喝过了,我也应该告辞了,去别院看看碧珠收拾得怎么样了?”看到诡异般移出来的书案,不爱学习的宫琉月眉头皱了皱,放下茶盏,起身告辞。
  刚走了二步,刚才喝茶的方桌诡异般挡在了露台通往客厅的门边,拦住了宫琉月的去路。
  “云墨白,你把桌子移开,我要走了。”宫琉月沉着脸看着面前的方桌,老红木所制,特别的沉重,她是没有力气去搬动。
  “不是说要跟着我学习琴棋书画,今天天气正好,我又没有课,正好先从写名字学起。”云墨白眼睛紫芒大放,站在方桌边的宫琉月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移动,移到了书案前。
  这张书案比一般的书案要长,至少有七尺长,三尺宽,足够二个人一起并排而站。
  无可奈何,宫琉月黑着一张脸拿起书案上的狼毫,斜睨着云墨白,语气不好地说:“宫琉月三个字怎么写?”
  “我教你。”温柔清悦的嗓音好像一道柔和的春风拂过,瞬间抚平的宫琉月心底的那丝怒气。
  只见云墨白手握狼毫,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下三个飘逸却不失苍劲的大字。


'正文 065练字'

  宫琉月瞄了一眼,明亮的眼睛中浮现出一抹赞赏,连她这个不会写毛笔字的人都觉得那三个字写得特别的漂亮。
  她握着狼毫,照着云墨白的字体开始临摹。连续写了几遍,歪歪扭扭的字体跃然纸上,严重地打击了宫琉月了自信心。
  “不写了,不写了。”手里的狼毫一扔,宫琉月走到椅子边一屁股坐下。
  “想写一手好字,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练成的,得有耐心。”云墨白笑容温和,走到椅子边,拉起宫琉月往书案边走去。
  拿起宫琉月刚才扔掉了狼毫让她握在手里,云墨白站在宫琉月身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耐心地教她写毛笔字。
  结实的胸膛贴着宫琉月的后背,隔着几层衣衫都能够感受得到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雅的竹香缭绕鼻端,宫琉月的心脏控制不住,也跟着剧烈地加速跳动着。
  在云墨白的帮助下,“宫琉月”三个字已经写完,宫琉月依然保持着握笔的姿势。
  “你没事吧?”
  看着身前一动不动的宫琉月,云墨白担心地问。他一开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宫琉月的颈项间,酥酥的,痒痒的。宫琉月的脸庞不争气地升起两抹红云。
  “我没……没事。”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了。
  “没事的话那我们继续练字吧。”云墨白大手包裹着宫琉月柔软的小手,胸膛贴着她后背,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继续教她练字。
  在这种气氛下,宫琉月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体的温度也渐渐升高。她终于还是开口,“云墨白,我已经知道怎么写自己的名字了,不用你教了。”
  “那你自己练习吧。”云墨白依依不舍地松开宫琉月的手。他真的很喜欢握着她,与她一起写字的感觉,这让他觉得两人的心贴得很近。
  宫琉月埋头认真练字。
  云墨白负手立在露台围栏边,抬头望着粼粼湖面,偶而一群欢快的小鱼从水下游过。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太阳已经下山,斜阳映照着碧水,河水浮光跃金,好像一颗颗调皮的小星星闪闪发光。
  湖岸边,青青杨柳在夕阳下照射下,披上一层绯红的轻纱,显得更加的翠绿。
  练习了一下午的字,宫琉月放下手中狼毫,甩了甩有些酸涩的手腕。
  “太阳下山了,云墨白,我要走了。”
  “我送你吧。”云墨白所谓的送,当然是指用异能送。
  “不用了,碧玉已经让人划着船过来接我了。”宫琉月指了指湖心,一艘竹筏正朝着左岸慢悠悠撑过来。
  竹筏不大,最多只能够坐五六个人。船头一名头戴草帽,年约四十上下的船夫撑着竹竿,碧玉坐在船的中间。
  有人接,云墨白也不好强求。
  “明天早上学院我有课,你早上不用过来,就在别院练练字,明日等我上完课回来,再教授你写字。”
  “写字太闷,我想学弹琴,明日你可以教授我琴艺吗?”突然想起答应过景王爷的话,在中秋宫宴之时,必须要学会一样能够拿得出手的才艺。


'正文 066该来的躲不掉'

  “可以。不过我这里没有琴,明天还得去乐器行转转,你明天晚一点过来。”云墨白微微而笑,夕阳斜照在他的脸上,美得好像天边云霞一般绚丽。
  “没问题,那就这么说定了。”
  恰巧,画舫靠岸,碧玉的喊声响起。云墨白亲自送宫琉月出去,扶着她上了那艘竹筏。
  船夫撑起竹竿,竹筏推开波浪,往河对岸划去。
  “郡主,王爷来了别院,贺兰王府的人也来了别院,你得做好心里准备。”素来少言的碧玉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提醒道。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宫琉月轻声呢喃着。她双目清冷,望着别院,眼底迸射出森冷的寒芒。来了也好,一次性把事情解决。
  竹筏靠了岸,在碧玉的搀扶下,宫琉月跳下了竹筏,顺着青石铺成的石阶,一阶一阶往上爬,爬了十几阶,到达了别院临河的侧门。
  穿过侧门,典雅、古朴之气扑面而来。
  假山池沼相映,亭台轩榭回转,花草树木点缀,五步一亭,十步一景,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走到别院的前厅,景王爷宫岳山脸色阴沉难看,好像笼罩着一层厚厚的乌云。
  贺兰王爷与景王爷身份地位一样,并排坐在主位。他满脸怒气,与宫岳山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贺兰夫人一脸浓妆,满头珠钗,花枝招展,安慰着哭哭啼啼的贺兰雪。
  “女儿见过父王。”
  在外人面前不能失了面子。踏进前厅的宫琉月,朝着主位上的宫岳山不失礼数地盈盈一拜。
  “琉月,父王问你,贺兰郡主的头发可是你用火折子烧的?”胸口憋着一把熊熊怒火的宫岳山看到宫琉月走进来,还算有理智地问道。
  “回父王,是女儿做的。”众目睽睽之下,许多人都亲眼所见,宫琉月不会傻到去抵赖。
  “景王爷,琉月郡主自己都已经承认了,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吧。总之,我们雪儿的头发是绝对不会白白让人给烧了去。”贺兰王爷仗着与当今皇后是亲戚关系,总是觉得高人一等,说话的语气自然也透着傲慢。
  “来人,去取把剪刀过来。”宫岳山不问原由,冷冷地吩咐道。在他心里,宫琉月玩劣的形象已经深入心底。
  “父王,你难道都不问一问女儿为什么要烧贺兰雪的头发,就命人去取剪刀,想要绞了女儿的发吗?”宫岳山冷漠的态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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