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首席:异世女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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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衣服的纽扣,孤慕臣看着剩下的一块毛巾,想着有江梦眉和风凝筠在外面堵着,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不如把散出酒气的皮肤都擦一遍,这样也可以应付还没结束的比赛啊。
顺便也能听听江梦眉到底想让自己听到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出‘轨轶事?
解开腰带,裤子上的纽扣,孤慕臣一边扯着裤子,一边拿着毛巾伸进裤子里擦着身上的酒气。
那动作,怎么看,都跟上回在医院里被所有人撞见的那一幕十分贴近,非常容易引起人的遐想。
“阿念,我走不动了,扶我进去好不好?”
绯红的脸色,泛起愈加红润的羞涩。
江梦眉扶着洗手台的瓷砖,眼皮不甚堪重的挑了挑,身子沿着洗手台顺滑而下,倒向地面。
“梦眉,你是不是喝多了?刚才在包房里还没有这个样子啊。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
跟在江梦眉的身后,风凝筠上前一步,伸手接住江梦眉几乎要与地面亲密接触的身子,扶着江梦眉重新靠在洗手台上。
“阿念,你讨厌我吗?我是不是很招人讨厌?”
醉意绵连,酒语不可听。
江梦眉知道酒后的话语不可相信,但是有句话不也叫作‘酒后吐真言’么?
孤慕臣肯定是在洗手间里,江梦眉就是想让孤慕臣听听风凝筠给她的回答。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不一定要在明面上争斗才可以。
不是么?呵呵!
睫羽下的眸子,敛去一丝精光,再抬起时,已经是醉得不可识别天地的涣散,江梦眉身子向着风凝筠的怀里一倾,倒在风凝筠的怀里。
“不讨厌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怎么会讨厌你啊?梦眉,你醉了,你不要往我怀里倒啊,我没有多少力气的啊。”
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风凝筠真的是因为饿了,想饱饱的吃一顿,就让孤慕臣载他回家,逃离那所到处充满着奇怪人和事的疗养院。
可也不知怎么的,事情不可控制的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看!
江梦眉比蜘蛛侠还厉害的攀抱在他的怀里,粗鲁的都把他的伤口而碰疼了。
而他哩,就是双手松开伸成一百八‘十度,大范围远离江梦眉的身体,就那么僵硬不变的,促进持着一个君子成美人在怀而不动的造型,不敢伸手去触碰怀里那具似乎软到酥麻的女人身子。
除了孤慕臣,他不想碰其它的女人,抱抱也不可以。
中国人没有那个习惯,况且江梦眉和他的关系,也没好到要用拥抱来表达情感的程度啊。
☆、突变的热情
“你不讨厌我吗?真的不讨厌我吗?那不讨厌,就是喜欢了是不是?那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脑子里深深印下眼前这个男人的影子。
像自然生长在脑海里的一根神经,只要没有事情的时候,就会想起他的存在。
很想把面前这个男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只要可以相守,就一辈子都不会放开。
但是,他们就像天上的织女,和地上的牛‘郎一样,中间隔着孤慕臣这条天河,这个会玩心计于手掌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碾碎的女人。
明着里送给她东西,请她吃饭,当着风凝筠的面却耍酷的想要把她的手腕给扭断?
虚伪的女人!
江梦眉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女人。
所以,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风凝筠单独接触的机会,就如现在!
她强烈的想要闻着风凝筠身上的气息,来缓解她体内对他的无限渴望。
“梦眉,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讨厌喜欢的啊!你喝多了,想要去洗手间,就快点进去吧,他们在还里面等着我们呐。说不定慕臣已经回去了,她喝了那么多酒,我很担心她的。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喝过那么多的酒,我怕她身子会舒服的。”
江梦眉,热情奔放的让风凝筠难以接受。
她不是知道有孤慕臣的存在吗?
既然知道,就不该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啊。
他和她之间,只是朋友,他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发展什么其它过分的关系啊?
虽然孤慕臣在遇到他之前碰了很多的男人,可是在遇到他之后就改恶从善,没有再碰其它的男人了啊。
除了、除了某些意外。。
想到那个什么市长在电话里跟孤慕臣的事情,风凝筠暂时放下的烦躁又崩出来作‘乱,闹得风凝筠想现在马上丢下江梦眉去找孤慕臣问一问,到底都有些什么样的事情在瞒着他。
“凝筠,你担心她,就不担心我吗?我也喝了那么多酒啊。而且,我、我才是和你一组的啊?”
手,搂上风凝筠的腰,在腰后合上。
江梦眉靠在风凝筠的怀里,声音里含着责怨,还有不解。
她是他的同组人,他该关心的,是她不对吗?
“梦眉,你没听到慕臣在做游戏之前说的吗?只是游戏而已啊,就像电视上很多娱乐节目那样,不可以认真的啊。要是认真的,我根本都不会让骆然过去,慕臣是我的,怎么可以和别人做那种亲近的事情?是因为慕臣说只是游戏,那是她给我的保证,不会越线,会有分寸的承诺,我才允许她和骆然同组的。”
孤慕臣抽到骆然的时候,风凝筠的确是很失望,很难过。
他多么希望孤慕臣抽到的是他呐?
然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想亲吻孤慕臣的心情当成是游戏的失误,换着方法的去吻孤慕臣。
一想到两个人之间经由‘五花肉的挑‘逗’而变得更加亲密无间,那得多浪漫啊?
☆、一辈子都不来见他
“凝筠,我听不到。你说的,心里想的,我都听不到,也看不到。我能看在眼睛里,记在心里的,只有你。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自从在女帝天下里和你一起逃出来之后,我就无可抑止的想要看着你,关心着你。真的。。不希望你找回自己,不希望。。”
贴着风凝筠的胸口,江梦眉回忆着当初和风凝筠一起跳下女帝大楼的二层窗户的场面,脑中忽然升出一个想法,要是当时,风凝筠的记忆能够全部摔去就好了。
那样他们,也不会找到孤慕臣,也不会被搅到这样奇怪的世界里。
等到孤慕臣她们找来,说不定她和风凝筠孩子都有了,孤慕臣即使再想和风凝筠在一起,也不会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小孩,做出那般残忍的事情,不对吗?
“女帝天下?逃走?这话。。是什么意思?”
擦着修长纤细的腿,孤慕臣听到江梦眉的话,短暂的怔住。
江梦眉在说什么?是真话,还是假话?
从女帝天下里逃出来?不可能!
女帝天下里出了事情,苏子浼不可能不告诉她,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突生的疑惑,让孤慕臣的心,沉重不已。
苏子浼跟了她将近十年,不可能背叛她,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苏子浼如果知道在女帝天下里发生过什么,那一定就是苏子浼想让事情凭空消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事情。。越发有趣了。
“唉。。梦眉,你不要再胡闹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不是要进去吗?如果你没力气,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找子浼过来帮你。”
本来他的浪漫想法因为孤慕臣抓错了,没选到他而全部毁掉,风凝筠的心里已经感到很扫兴,没什么心情。
想起自己的小计划再浪漫也得被搁浅,但是游戏嘛,总会有输有赢,有郁闷的时候,即使再不开心,也得撑过这一小段时间,风凝筠只能这样来告诫自己,以减轻心中的怒火。
现在一听到江梦眉向他表白的话,风凝筠简直有种被花盆砸到的想法,突然之间,脑袋嗡的一下子,乱鸣起来。
慌张的推开怀里的女人娇躯,风凝筠确定江梦眉不会摔倒后,不加思索的向外走去。
“凝筠,不要走。。”
打颤的身子看到风凝筠急欲躲开的逃避,踩着滑晃的脚步奔向风凝筠的影子,不想洗手间的瓷砖地板本就沾了水渍,江梦眉脚下一滑,口里喊着啊的一声,身子瞬时向地面摔去。
“梦眉?”
听到江梦眉的叫喊,风凝筠一转回身,就看到江梦眉的身子向自己直接扑过来,嘣!
江梦眉扑到他的怀里,压着他的身体倒向地面。
“不要!伤口!会痛!”
刀子扎到的地方,正好在后背的肩上。
两个人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摔倒在洗手间里,伤口一定会撞到地面上。
若是受伤严重了,孤慕臣一定会让他呆在那间疗养院里,再也不让他出来。
那他想见孤慕臣一面,就难了。
风凝筠在被江梦眉压倒的那一刻,脑袋里想的全是孤慕臣把他关进疗养院里,一辈子都不来见他的可怕画面。
☆、当把守门的门倌
“凝筠!”
突来的女人手臂,拽住风凝筠的手腕向着旁侧一拖揽进一个散着酒香的怀抱里,另外一只男人的手臂捞着江梦眉的腰肢收入臂间,孤慕臣和骆云白同时出现在洗手间,只不过两个人一个是从里面走出,一个是在外面听到风凝筠的闹喊声匆匆赶来。
“慕、慕臣?”
腰腹之间,贴着女人冰凉的肌肤。
风凝筠瞄着眼角向身下与孤慕臣贴得甚紧的方向看去,发现孤慕臣的腰带扣,冰凉凉的正抵在他的小腹上,貌似孤慕臣的裤子,好像还没有系上,只是恰巧让他的身子给挡上了,别人才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想看就看,但是别动。听话!”
风凝筠眼睛里的惊讶,孤慕臣猜得一清二楚。
但是骆云白和那个借酒装醉的女人都在这里,那么有失体面的形象,哪能让他们看在眼里?
牙齿咬着风凝筠的耳垂,算是轻微的警告,孤慕臣扬眸瞥望一眼望向自己的骆云白,还有迷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感的江梦眉,搂着风凝筠向洗手间的里面走去。
“凝筠。。你要去干什么。。”
视线里的人影被洗手间的隔板一点一点的挡住,江梦眉甩开骆云白的手想要追过去,被骆云白拽住手臂。
“骆先生?”
眸里透着疑问,江梦眉被骆云白扯出洗手间,站到走廊里。
“江小姐,奉劝你一句,如果没有实力,最好少接触风凝筠,风少不是你能碰触的人。”
江梦眉对风凝筠的心意,骆云白看得出来。
不过当着孤慕臣的面,就这么直接把风凝筠扑倒的江梦眉,还是很出乎骆云白的想象。
太大胆的女子,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容易惹怒孤慕臣呐。
“我、我没有,是、是脚下滑了。。”
短短两天之内,江梦眉见到的人,没有一个人不劝阻她,不要让她对风凝筠起心思。
江梦眉在骆云白面前,虽然有点尴尬,但是也不会承认什么。
想要成为能让骆云白相中的艺人,继而站到和风凝筠同一高度的山顶,江梦眉心里明白的很,不能在骆云白的面前,展示出任何对风凝筠的爱意。
即使心里爱着,也只能否认。
艺人明星,不是都不可以传绯闻的么?
“真的?”
在他面前藏心思?
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骆云白不禁在心中暗笑江梦眉的无知,同时也为江梦眉的懂时务,识进退颇为欣赏。
娱乐圈里,不缺会演戏的人,但是很缺明白事情的人。
只有明白事理,才能在娱乐圈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才能混得出人投地,保得了地位。
“嗯,骆先生想多了。我只是喝酒有些多了,现在也清醒一半了,该、该回去了。”
骆云白怀疑的态度,盯着江梦眉无处安身。
不安的点点头,江梦眉垂着眼眸从骆云白面前走过。
“嗯,回去吧。”
侧着身子向洗手间的里面探过去,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带着酒意的哝哼细语,骆云白无奈的叹口气,靠在洗手间外面的走廊墙壁上。
看他骆大少爷,现在还得给人家当把守门的门倌,这要是被其它人给闯了进去,不打扰了他们风少迫不急待想了好久的甜蜜事情?
☆、人都跑没影了
“呃。。人怎么都跑得没影了?都被喝怕了?”
数着一个个相继离开包房没了踪迹的人影,等在包房里的苏子浼,无聊的咬着一根被吃光肉的排骨根在唇边没有什么形象的晃来晃去,向着包房里唯一剩下的人类发出一声抱怨。
“这个。。不清楚!”
板正着后背,一脸严谨的坐在孤慕臣旁边的位置,骆然如同大敌来临就要跟人上阵撕杀,血拼到底般,显然还没有过了那种和孤慕臣在一起玩游戏的紧张感,整个人给苏子浼的感觉,就像是被魔女施了冰霜魔法定在原地,想逃都逃不出去的可怜样子。
“好吧,本小‘姐承认了,问你等于白问。以后呢,出力气找你,搬家具找你,打人找你,扛人也找你,动脑袋的事情,直接把你忽略就好。本小姐就真不明白了,你和骆云白先生不是有亲戚关系的?但是脑袋怎么差了那么远?唉。。果然是有差别的。你、你一米几?”
喝了很多酒,醉得晕乎的感觉。
苏子浼喝得舌头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