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男掰直进化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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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理取闹的人,好好珍惜。”
黑猫警长这一连串的话王辉霖听的云里雾里,再看他身边的柯厚灿,他每说一句话柯厚灿就点一点头,配合程度可见一斑。
“我说,你们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私事了?”黑猫警长是什么样的人他或许不清楚,但对柯厚灿他却是极为了解的。
柯厚灿其实是个非常严谨的人,尤其是他大二转刑事专业之后。虽然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实习生,但实习期就能待在特别小组可见他的实力非同一般。
就是这样一个平时在单位从来不和他谈私事的人今天居然破天荒陪黑猫警长聊家长里短,聊的还是他们家的事,如何能不让他起疑?
“哥哥是过来人,听哥哥的话,夫妻哪儿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小年轻别刚结婚就想着孩子归属权的问题,我们是人民的公仆,我们要为人民做好的榜样!”黑猫警长说的热血激昂。
王辉霖听了更觉莫名:“我说……你们两个……”今天脑子都被门夹过了吧。
“我们夫妻感情好着呢,不用你们瞎操心。”
黑猫警长见王辉霖己欲暴走,反倒平静下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你们没吵架你怎么让人家等这么久,还完全不着急的样子。”
王辉霖又在纸上记录下一组数据,这才抬头:“什么让她等?我让谁等了?”
“你老婆啊!”
“哪儿?”
“会客室。”
用最快的速度关了电脑,合上本子,一边往外冲一边低吼:“怎么不早说!”
黑猫警长看着柯厚灿,无奈的耸了耸肩:“他又没问,而且我们怎么知道他老婆会突击检查。”
“就是,就是。”
话说,警察局其实挺好进的,任何时候只要你有案情随时都有人处理,但这并不代表仝偏偏就能随便进入特别行动组的办公厅,要不是她拿出和王辉霖的结婚照,出示手上的戒指,花式炫耀她们家可爱的一一,她是无论如何都进不来的,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喝着茶看着一一发呆了。
仝皓然给一一取了个大名叫王子初,子是生肖第一的意思,初也是早,即王一一,迫于仝皓然在他们家的地位,一一的正经爸妈欣然接受了这个名字,谁让这是仝皓然取的呢。
王子初睡觉有个习惯,手里总要抓着什么才能睡的安稳,白天的时候仝偏偏会塞个布偶在他手里,到了晚上就让他拽着自己的手指头,就像现在,一一非常满足的抓着仝偏偏的食指,画面说不出的温馨。
就在大家围观仝偏偏的时候,王辉霖的突然出现打破了画面的平静,他们本应该责怪破坏者但却发现这个破坏者与画面出奇的合适。
“你怎么来了?”王辉霖大可喘着粗气,天知道他为什么要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过来。
身体不在最好状态的时候看身边无关紧要的人就特别来气,就像现在,他冷冷的扫过围观人群,围观群众立马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纷纷退后一大步。
王辉霖你个王八蛋,重色轻友!
直接无视柯厚灿溜走前眼神里的抗拒,王辉霖轻手轻脚的拉了把椅子,坐在仝偏偏面前。
仝偏偏眼神始终未离开王子初的身上,胡乱推了推桌上的便当盒:“呐,夜宵。”
“啊呜!”
“吼吼!”
“好幸福哦~”
周围充斥着非常不和谐的声音,柯厚灿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直接无视脸色铁青的王辉霖:“这是嫂子做的吧,我能拆开来看看吗?”
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仝偏偏还没发话他就自顾自的打开便当盒,一边开盒子一边赞叹:“看上去挺不错的,王辉霖你很有口服嘛。”话还没说完徒手抓了块牛肉就往嘴巴里送。
他这种怪异的举动成功的引起了仝偏偏的注意,迅速的在桌上扫过,怕吵着一一,最终还是选择抓起王辉霖的手,放在柯厚灿耳边,王辉霖相当配合的顺手一扭,柯厚灿吃痛的皱起眉头,嘴唇不住的颤抖偏又不能出声吵着一一,一口牛肉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双手合十向仝偏偏求饶:“嫂子我错了,嫂子饶命。”
王辉霖揪着柯厚灿的样子man的仝偏偏一脸血,却又在瞥眼看到柯厚灿那张俊脸时怒气上头,怪不得戴臣看见他就来气,她举双手赞同。
向来在女生面前很吃香的柯厚灿没料到仝偏偏对他这张脸有免疫力,恹恹的只能向门外的黑猫警长求助,黑猫警长无奈只好默默的从王辉霖手里接过柯厚灿的耳朵,再默默的领着他走出会客室。
仝偏偏冲着柯厚灿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转回头却发现王辉霖已经将饭盒重新收拾完,若有似无的嘴角微扬。
正想问他为什么不吃,王辉霖率先开口:“走吧,回家。”
“欸?”她呆愣愣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你不是要加班嘛。”
“你等我会儿,我去理个东西。”
“哦。”
望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仝偏偏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懵,刚才自己对柯厚灿的态度是不是太差了点,一般家属来公司探访不是应该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然后表现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架势,起码人家吃你一块肉你不能把人打走。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会给王辉霖带来负面影响之后,仝偏偏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她冲着每个探头探脑的同事展开她认为最灿烂的笑容,柔声道:“不好意思打搅各位了。”又假惺惺的对着柯厚灿连连道歉。
柯厚灿只觉得自己汗毛都要竖起来,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嫂子你别这么说,是我不好,你这么突然转变态度我受不了。”
自己明明比他小,对方却一口一个嫂子,叫的仝偏偏浑身难受,却又不得不堆上更甜的笑:“你耳朵痛不痛,需要去医院吗?”
“你该不会是怕自己在我们心里留下不好的映像,然后我们在背后对王辉霖指指点点吧?”
“……”他怎么知道。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毕竟……”柯厚灿故意卖个关子,在看到仝偏偏闪闪发亮的眼睛时,一盆冷水泼下,“毕竟他本来在我们心里的形象也不怎么样。”
“!”妈的智障,脑残,傻X,仝偏偏把脑子里所有能调动的骂人的词语全组合到一起想组织语句攻击他。
肩上忽的一紧,她已被揽入怀中,抬头,他的皮肤偏黑,忙了一天工作,悄悄冒出头的胡渣让仝偏偏惊叹一声,性感。
王辉霖是属于胡子浓密型,大概是雄性激素太多的缘故,也不知道是因为胡子多显得man,还是因为他man而让络腮胡变的不那么邋遢,总之,仝偏偏敢断定,王辉霖到中年一定会发展成络腮胡,但他会帅气依旧,男人成熟的味道就像酒,越陈越香。
只见他一手搂着仝偏偏一手抵在柯厚灿肩头道:“不许欺负我家偏偏傻。”
“!”你才傻!
最夸张的是,柯厚灿居然还摆出一副,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的表情,然后非常欠揍的说一句:“不傻怎么会嫁给你呢。”
当着男神的面敢这么说话的人,除了男神他妈还有仝皓然也就只剩柯厚灿了,当时闪过仝偏偏脑海里的一句话仅是:他疯了吗?
他疯了吗?他当然没疯,甚至王辉霖还笑着说:“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继续。”
说完,不管领导有没有什么吩咐,不管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也不管惊呆的仝偏偏,牵着她的手抱起一一,扬长而去。
而在他走后,显然大伙儿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办公。
“都回家啦为什么就不能把便当留下呢,饿死宝宝了。”
“宝宝你都吃了三桶泡面了还饿。”
“他们走远了吧。”
“走远了。”
“真的是很像啊,你们不觉得吗?”
“何止是像,如果不是两人完全没有血缘关系,我都快怀疑是一一生母活过来了呢。”
“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差点吓尿了。”
“阿灿,你也是为了看清她才故意惹她生气的吧?”
柯厚灿似笑非笑的选择缄默,黑猫警长为了第二天的工作效率放大家回家睡觉的同时不忘提醒:“偏偏是我们这起案子的关键人物,你们怎么能把她当实验对象呢?“他顿了顿又道,”下次注意别露出马脚,你不知道王辉霖护短吗?这么欺负他媳妇。”
柯厚灿翻了个白眼:“他何止是护短,他是护袖珍!”
☆、嫩豆腐不宜天天吃
屋外寒风瑟瑟,屋内目光如炙,明明已经回到了家仝偏偏却如坐针毡。
为什么王辉霖吃个饭死乞白赖让她陪着?还非要让她坐在对面看着他吃,他是不知道他扒饭吃的时候没有平日的严肃,有多可爱吗?
无所事事的仝偏偏为了不让自己被王辉霖萌到,心中反复默念,夸我吧,夸我吧,一定是她做饭做的太好吃了王辉霖才会吃的这么可爱,一定是酱紫的。
夹了块花菜放嘴里,似是终于感觉到仝偏偏的目光,他非常享受的眯起眼睛,手里拿着的筷子也跟着跳起交谊舞。
哇,不会真的是要夸她吧!好激动!好激动!
“你怎么今天这么闲。”
“!”what?不是应该夸她手艺精湛、色香味俱全,完美的展现了食材的魅力嘛?
辛辛苦苦做了几个小时的菜,还屁颠屁颠送去人家公司,结果被一句“你怎么今天这么闲”打回原形,刚想撂摊子从此拍拍屁股再也不做饭,王辉霖看着她憋红的小脸又接着说了句,“值得表扬,下次继续。”
你丫的,说话能别大喘气吗?
刚才还在油锅里,一瞬间又置身云端,仝偏偏双手撑着脑袋,笑容明媚:“你明天想吃什么,冰箱里还有豆腐,我们抄豆腐吃好不好?”
比起日本豆腐,仝偏偏更喜欢上海本土老阿姨做的嫩豆腐,豆味浓且没有蛋味,总之像她这种怪胎一旦掌了勺,估计以后王辉霖也别想吃正常的东西了。
王辉霖摇摇头,他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今天吃了豆腐,连着吃两天豆腐,不营养。”
仝偏偏反复在桌子上搜寻一遍,确认自己确实没煮豆腐,狐疑道:“你们公司今天吃豆腐?警察局的大锅豆腐肯定没我烧的好吃。”
又老又寡味,光是想想就觉得他们家辉霖学长今天受苦了。正神游呢,眼前忽然被阴影笼罩,她不由的瞳孔放大,浑身僵硬,什,什么情况?
隔着桌子,他弯着腰,以极其诡异的姿势俯身到她面前,霸道的封锁她可能逃开的方位,索取她的柔软。
他的吻带着花菜的清香,辗转在她味蕾的每一个角落,不太喜欢花菜的她竟对那种以往很排斥的味道产生了好感,一定是她烧菜太有天赋,对一定是这样的。
妈蛋,说出去都没有人信,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从没谈过恋爱就结婚了,没嘿咻过就有了孩子,和自家老公亲亲明明非常乐意还要给自己找各种借口,也是没谁了。
不同于上次的暴力相向,仝偏偏这次显得极为配合,起初四肢僵硬,没过多久就放松下来,甚至开始迎合王辉霖的挑。逗。
似是极满意她的表现,王辉霖慢慢移动到她身边,颤抖着将她揽入怀里,像是小时候第一次拿到自己最喜欢的玩具般小心翼翼,却又怕别人抢走玩具,他的怀抱令人窒息又饱含深情。
“咳咳”没有接吻经验的她,虽然试着迎合他,却没办法好好控制自己的呼吸,憋得自己小脸通红,强行扭开脖子离开恋恋不舍的唇,埋在他耳畔,重重的呼吸,“憋,憋死宝宝了。”
“噗呲”王辉霖禁不住笑出了声,昏暗的灯光再加上仝偏偏急促的呼吸声一下子让房间无限暧昧起来,偏偏她又煞风景的玩什么搞笑,作为惩罚,他偏了下头,靠近她纤长的玉颈。
刚缓过劲儿来的仝偏偏如被电击般颤抖了下,扯着他衣服的小手用力的拽紧,他在做什么?
软软的,凉凉的,还有一丝丝痛感,她瞪大眼睛,问:“你在干什么?”
“种草莓。”
种草莓!种草莓!种草莓!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货居然在她身上种草莓!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以前戴臣向她详细介绍过种草莓一词的由来,那是嘿咻的前戏,吻的太用力才会造成,因为形状颜色似草莓由此得名。
正如仝偏偏所想,转瞬间一抹鲜红的印记出现在雪白的肌肤上,鲜红中透着粉白,像是刚成熟的草莓待人采摘。
仝偏偏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草莓,但她已经充分脑补出草莓鲜活的样子,心里嘀咕着没脸见人,正想着要不要穿个高领毛衣把脖子遮住,身体又是一颤。
因着胸前突如其来传来的压迫感,仝偏偏本能的抓住王辉霖的手腕,娇嗔着后退半步。
似是怕她说出拒绝的话,王辉霖再次霸道的堵住仝偏偏的嘴,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