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谱 (玉笛白马)-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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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贴心人呀!”待得听到后面的解释,史艾可更是暗自释疑,芳心温暖,早就已经原谅了杨宗志,只要杨宗志将自己当作什么“自己人”,她哪里还能管得到那么多,这般甜蜜满足之下,小脑袋里晕淘淘的顿时乐开了花,此时她待想翻开被窝忘情的扑出去,忽然感到杨宗志一边说话,一边下面那只大手又趁着自己脱力之际,放肆的向里面钻了一钻,史艾可呀的一声,感到那火热的大手一下子便钻到了自己的两条细腿中,攀住了自己圆翘的细臀之上,来回的这么抚摸了一遍。
史艾可被他摸的浑身酥软,小嘴中嘤嘤的娇吟一声,顿时又全然乏了力,她今天本就没有进食,支撑到此刻完全凭借一幅怒生生的怨气,现在怨气消了,浑身便又累又饿,偏偏杨宗志趁着这个空当钻进来偷营,岂不是一偷一个准么。史艾可芳心极乱,既想起过去在罗天教中发生的暧昧,又觉得浑身酥麻麻的好生难受,不经意间,杨宗志的大手却是飞速的闯进了古道,将自己的香臀儿整个都包在了手掌中。
杨宗志嘶的吸一口气,被窝中可儿的臀肉不大,但是入手却异常的酥软,手指在上面划过,仿佛是划过江南大江上的水面,可是再竖起两根手指头合住一掐,却又是弹性十足,如同掐在了棉花之上,手指头乍一松开,那臀肉便自行恢复弹起,惹得一片。
杨宗志料不到史艾可的臀儿手感居然如此之好,自己过去只是觉得她是个刁蛮任性的小丫头,真性情不作伪,可从没想过这小丫头也能恁的勾人撩人,或许她自幼跟着爷爷习武,才能练就这么健美的一幅身段。
他心中一时颇多感慨,见自己独独的说了这么多,被窝中的可儿竟然毫不意动,便是稍稍动弹都没有,杨宗志叹了口气,心知这可儿性子好像天真的小男孩子家,平日看着大咧咧的紧,一旦生起气来,却是极难哄劝的,他咳嗽一声,再道:“可儿,你还记得上次在洛都时,我和师父他们喝醉了,你逼我给你发誓的事情么,嗯,上次我醉得口齿不清,这回我只喝了三大杯,一定能说的比上一回的好。”
“呀……”史艾可听了这话,激动的从锦被中一跳而起,回过头来,露出粉红色的桃腮小脸,脸颊上兀自还挂着几滴残泪,可杏眼秋波泛春,嘴角勾出最最甜蜜的笑意,小嘴中香喘吁吁的急切道:“你果真还记得么,唔……你一定是哄劝人家的,你……你早就将人家可笑的誓言忘得干干净净的啦,不然……怎么会一直不来哄我?”
杨宗志见她果然被自己一语激出,哈哈大笑一声,眯着眼睛道:“好,我先想一想,总还能依稀记得大概的罢。”
史艾可听得芳心一恼,忍不住扭着细腰,要将自己的臀儿从他的大手中脱出来,不依的娇声道:“你看看,又喝的满脸通红的,你……你一定不记得啦!”
她扭得愈发激烈,杨宗志快要把握不住,只得用力在那香臀儿上拍了一记,呵斥道:“别动,嗯,我记得是这样说,我杨宗志在此对天起誓,这一辈子……都不让可儿离开我身边一步,日后若是可儿哭了,我便要打起精神哄得她眉开眼笑,若是……若是可儿开心的紧,我便要陪她一道开心,总之……可儿如果不乖不听话,擅作主张给我闯了祸,我最多打打她,骂骂她,但决不真真生她的气,也不会不理睬她!就好像我现在这样。”
“哇……”史艾可忘形的娇吟一声,动情的抽泣道:“你……你竟然一个字不差的都记得,那……那过去怎么不给可儿说呀,你为什么不早给可儿说呀,你这狠心的家伙,你知不知道……可儿等你这句话,等了有多久么?”
杨宗志叹息道:“对不住,我过去的确对你不好,从今日起,我再也不对你乱发脾气了,只会更加体惜你,可儿啊,你的爹娘十几年前闯进幽州城的柯府大院,和我师父他们一道将柯府烧得片甲不存,而你爹娘正是那一次死在了我亲娘下属的刀剑下,算起来,咱们本应该是冤家对头,可我偏偏碰见了你,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怎么会不记在心上,我有时候气你了,只是觉得你是我杨宗志的可儿,你爹娘不在,难道我还不要管你不成,你生我的气,不理我,我也不顾了,日后你还不听话,我依然要打你的臀儿,打的你向我告饶为止。”他话音一落,右手啪的一声在史艾可的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史艾可哎哟一声,便又挺起小身子,扑进杨宗志的怀中腻声啜泣道:“可儿……可儿告饶啦,可儿告饶了,哥哥……可儿也给你起誓,这一辈子……只听哥哥你一个人的话,你让可儿往东,可儿决不向西的哩,可儿不听话,你……嘤,你便打我,像现在这样狠狠的打。”
杨宗志哈哈一笑,端起左手中的菜盘道:“那好,你先把晚饭吃了,我听若儿她们说,你可是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对不对?”
史艾可低头看下去,见到杨宗志端出来的,正是董秋云亲手烹制的子参炖肉,兀自还冒着一丝热气,她咯咯一笑,眼珠子乱转的娇昵道:“我……我不要,我要哥哥你喂给我吃。”
杨宗志笑道:“也好。”便抬手用筷箸捻起一截酥脆滑口的子参,对着嘴吹了一口,将香气吹进史艾可的鼻子中,激得她胃口大动,这才抬起手来……却是一转手喂进了自己的嘴中,史艾可看得一愣,急急的嚷道:“哥哥,你……”却又见到杨宗志忽然凑下头来,大嘴向自己一努,便把自己的小红唇含在了口中,两人的舌头相交咕噜一番,那子参便缓缓渡入了史艾可的小嘴里,史艾可死命闭住秀眸,吃的意乱情迷,满脸桃花般的绯红,轻轻呻吟的叫道:“哥哥……哦,哥哥,你再给可儿喂一块,人家还没吃饱哩。”
想来史艾可的确饥饿的紧,这般香艳暧昧的吃法更是刺激得她她食欲大动,因此这一盘小菜三下两下的便尽数下了肚,杨宗志转身放下菜盘,史艾可心满意足的躺倒在杨宗志的怀中,媚眼如丝的腻声道:“哥哥呀,可儿……可儿这不是在做梦么?”
杨宗志笑道:“你来试试便知道了。”说罢用手在她细细直直的上摸了几圈,史艾可浑身一激灵,脸上泛起古怪的羞色,小身子胡乱的抖动求饶道:“不要……不要!”
杨宗志隔着滑腻的绸布水裙捏过去,心头不由感叹她的细腻,手掌沿着笔直的钻进了腿心,似乎又摸到一层潮热的湿痕,史艾可赫的一声,顿时翘起小臀儿,拼命将细腰向后缩,杨宗志促狭的眨了眨眼,忽然问道:“对了可儿,上次在鸿冶城后院的水房里面,你怎么……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偷偷跑了,若儿她跟我说,你好像藏着有什么小秘密的是吧?”
史艾可听得羞愧难当,喷着口齿晕香,咬着洁白的小玉齿啐道:“哼!那个……那个大屁股丫头,她嘴中就从来没有过好话!”
杨宗志低下来头来,咬住史艾可红彤彤的右边耳垂,轻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也想知道啊。”
史艾可眼波流转的嗔了他一眼,红着小脸一本正经的道:“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杨宗志见这小丫头咬定牙关,心中不由得更是好奇,便尽起温柔手段,将大手贴着她腰际的水绿色小裙子摸了进去,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裤肆玩一把,口中继续低声蛊惑道:“说罢。”
“嗯嗯……”史艾可被他大手摸得又软又热,她娇滴滴的耸起小鼻尖,心猿意马的呻吟出声,过了好一会,才终是忍不住,凑在杨宗志的耳边小声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杨宗志听得微微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史艾可羞愤的捶着他的胸口,正在这时,床角边忽然冒出一个双丫髻的小脑袋,接着一个娇滴滴的嗓音不忿的道:“不嘛,可儿你怎么就告诉师哥他一人,就是不愿意……告诉我?”
……
翌日清晨,大家起的极早,出门看看天色,天空还在明与未明之间,白毛大雪纷落下来,长白山的早晨却是霜冻的紧,四野下白茫茫的起了大雾,从山崖边向下看,目力便看得不远,南坡上,柳顺意和佟乐等人早已一身刚健的劲装裹住,头上红巾随风飘扬,费清来回在一千众弟子们面前走过,随眼见到他们个个面相肃穆,口齿咬住显得极为坚毅,费清满意的一点头,回头对杨宗志道:“志儿……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有?”
杨宗志背着手走上来,摇头道:“没有了,总之咱们依照昨日的计划一一行事,柳师兄,这趟下山你们不过是作作样子,务必将我们的话带给对方。”
柳顺意抱拳道:“你放心杨兄弟,我们都记下来啦。”他说罢向身后猛地一挥手,高喊道:“咱们下山!”
身后一千多弟子齐声大吼一嗓子,声音震耳发聩,在山壁上不断的回荡,一席汉子们便转过身,就着雾色快速向山崖下奔去,他们大多自幼生活在长白山上,对这南坡的下山道熟悉的紧,有人骑马,有人步行,不一会……便迅即的来到山腰下,柳顺意挥手向后面一扬,眯着眼睛看出去,似乎隐约可以瞧见驻扎在山脚下的座座营房,倒是一派宁静的晨色,他咬住牙尖,对身后轻喝道:“杀下去!”
一千多弟子顿时立起手中的兵器,齐声大吼道:“杀!”一时山脚下响声震天。
南坡下的营房内,许冲睡眼迷离的被士兵们从床上唤起来,极不耐烦的开口骂道:“作甚么,没看见大爷累得骨头都松了么?”想来也是难怪,昨日他率着众军在山崖下叫骂一整天,喊话喊得脖子酸胀,嗓音嘶哑,好不容易等到夜里睡着了,偏偏这山脚下寒冷的紧,营房的住宿条件总是比不过暖融融的被窝,夜里寒风怒吼,霜冻加身,他更是翻身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踏实,这就着囫囵了一小会,手下人便急急的掀开幕帐把他又叫了起来。
士兵们哆哆嗦嗦的回话道:“启禀统领大人,山崖下埋伏的探子们回报说,南坡上似乎有贼寇的动静传来。”
许冲听得心头一惊,睡意倒是快速的褪去,他忍住寒冷跳出被窝,曲着身子将军服穿戴齐整,急忙喊话道:“快……快,领我出去看看。”
许冲跟着手下军士们来到营地前,伸手遮住眉头向上打量,只能见到晨晖下,整座长白山笼罩在群雾缭绕之中,远远地……仿佛能听见一些喊打喊杀的声音回响在耳际,许冲看得一怔,继续面露狂喜之色,自语道:“这就来了?”昨日华英还说要给长白山的匪首们两日时间考虑,没想到一日方过,那些乱匪便忍不住有了行动,许冲听见山崖上的喝声由小及大,震得自己耳鼓轰隆隆的乱响,他不觉更是兴奋的乐开了花,暗想:“华英他算计来算计去,终是棋差一招呀,他算定那人会从北坡下突营,因此带了大队人马守候在北坡下,却没料到……那人还是向这南坡冲过来了啊,如此一来……这齐天一般的大功劳,岂不……岂不都要落入我许冲的手心了么?”
许冲仰天哈哈一笑,抽出自己腰后的宝刀,大喝道:“集结战阵,准备迎敌!”
士兵们摆好一字长阵,堵在山脚下拭目以待,许冲带了数百亲卫站在身后数十丈远的高石上,见山崖边的小道上已经可以看见人影子冲来,层层叠叠的不下千人,这气势过去可见所未见,许冲心头不禁有些紧张,慌忙又大喊道:“迎敌!切切记住,不可放走了一个人!”
军士们大喝道:“是!”抽出兵器应将上前,两路人马迅速的战在一起,许冲手举宝刀在高石上来回踱步,见山崖上冲下的乱匪们果然气盛的紧,乍一上来,便将自己布好的围网冲击的向后退了数丈,他回头对一个手下道:“速去传信,让华大人派兵增援,万万耽误不得。”
那士兵领命而去,许冲又回头对身后的几百亲卫高声道:“眼睛都给我擦亮了些,一会要是有人突围过来,便乱箭将他射死,若是跑掉一个,你们全都要给我掉脑袋!”弓箭兵们一个个大吼道:“是。”便弯腰搭箭,箭心一起指向了山坡下来的唯一小道上。
许冲汇聚目力向战阵中看去,见到那些个悍匪们果然生猛毫不畏死,而且武艺出众,自己排好的战阵步步后退,已经被他们推开了几十步之多,他心头暗骂一声:“悍匪狡猾!”那些人辰时出动,显然是早就做好打算的,这边军士们大多仓促早起,浑身冰凉不说,一个个更是饿的饥肠辘辘,战力不足平日的一半,而那些悍匪一个个吃饱了喝足了,有多大气力便能施展多少,两边高下可见。
不过看着悍匪们只冲击了一两波,后续再无新力新援,许冲这才略略宽慰:“总算他们人数不多,就这么一两千人,岂能撕得开我三千重兵重围?”
如此一想,许冲心头更是有些自鸣得意,想着悍匪们竭力外冲,那人必然就在战阵中不可,待得他一会侥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