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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群芳谱 (玉笛白马)-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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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也不来发个言鼓励这种人的原因,我能被编辑浓缩了么?

不好意思,发发牢骚!实在是心情太糟!

第三百七十三章 命数 之五(拜年)

傍晚一到,农夫们也渐渐忙过了一天的农活,收割的麦垛高高的堆积如山,斜阳残照下来,透过厚厚的乌红云层,带起迷离的光线,卓天凡回家去准备了些器具,然后走回到田园边,轻笑道:“风贤侄,你将这位小姑娘抱到麦垛里面去,然后……然后将她的外衣都解下来。”

杨宗志和秀凤听得脸色都一红,杨宗志讷讷沉吟道:“这是……这是为何?”

卓天凡捏着额下的胡须,呵呵笑道:“以我们两人联手之力,当今天下能受的住的,只怕十之有一,到时候小姑娘浑身经脉俱被催发,热力散不出去,便会被热气灼伤,你将她抱进麦垛里面,然后解开她的衣裳,今日下过暴雨,她吸着麦垛中的天地寒气,对她大有裨益。”

杨宗志听得点一点头,秀凤却是羞涩难抑的娇唤道:“坏……坏宗郎,不要!”

杨宗志摇了摇头,却也毫不理会她出言反对,而是轻轻凑到她茸茸的小耳朵边,伸嘴咬了一小口,轻笑道:“你再说什么不要的话,我便将放在你肩头的手撤回来,这样一来,你睁不开眼,也说不了话,就算再怎么不要也是无用。”

秀凤听得心儿一颤,油然间怕潮湿了媚媚的杏眼,乖乖的倚进他的肩窝中,再也不敢抬头出来见人,印荷背着小手儿站在一侧,见到公子爷抱着月姑娘钻进麦垛里面,不过一会,里面便传来一声暧昧的,被紧紧压抑住的娇呼之声,印荷小脸一红,暗自绯迷的心想:“公子爷……公子爷他果然解开月姑娘的衣衫了呢。”这么一想,印荷心头又是羡艳,又是害羞的摇曳不止,她慌忙啐了自己几口,转头去看着残阳,见到夕色将尽,心知自己几人今日定然回不了家,便悄悄的迈开小莲步,跑到附近的农家中去。

卓天凡沉吟了一会,伸出右掌探入麦垛之中,轻声道:“风贤侄,你将小姑娘的后背灵台穴凑上来。”

杨宗志应了一声是,调转秀凤的娇躯,让她盘坐在自己的怀中,用胸部支撑住她摇摇欲坠的小身子,只是这么一番,右手便下意识要碰到秀凤高高抹胸下紧紧束缚住的胸脯儿,秀凤的胸脯儿豪耸挺立,更是尖尖的划出个媚惑的圆弧,在自己手心中一划而过,杨宗志心头一跳,暗自垂头扫了一眼,这里光线不透,看的若隐若现,只觉得那一对挺拔的双峰被抹胸暗红小肚兜捆住,却是在抹胸的上方呼之欲出,挤出一道极其夸张的深沟。

杨宗志咳嗽一下,鼻中嗅着她身上清淡好闻的香味,一时也是神思迷惘,秀凤的这对胸脯儿当真是天下至宝,无论尺寸,圆度和肉腻腻的弹性,都是难得的紧,两颗大大的玉石葡萄,突出的顶在抹胸的上端,前面八九日,杨宗志曾不止一次的轻薄这轻媚的小佳人,当然也不会放过这媚死人的酥胸,只是越多抚弄一次,便觉得越是沉迷一分,只希望每日都能握在手中,才觉得快意。

当日在西蜀的大山中,他若不是这般暧昧的摸在了秀凤的酥胸之上,也不会那么轻易的便着了秀凤的道,让她将寒气种在自己的体内,此刻乍一摸到,杨宗志虽是无意,却也无赖的在那高高的尖顶上作坏的转了一转,带起一阵惊人的战栗。

秀凤呀的一声娇吟,顿时感应到杨宗志的坏手,她浑身虚软无力,更是呼吸急促,带得酥胸一起一伏的煞是惊人,此刻上面过电一般的热流弥起,秀凤便是嘴角都软软的瘪了一下,轻声浓浓的唤道:“坏……坏家伙。”

杨宗志哈的一声,正待再要多羞羞她,麦垛外卓天凡清冷的声音传来道:“风贤侄,宁息气定,不可动了妄念。”

杨宗志心头好生惭愧,此刻乃是秀凤生死存亡之际,自己却是欲念丛生,当真来得不应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中尽是稻谷和着雨水的味道,其间又夹杂着秀凤身上发间的淡淡香味,杨宗志感到秀凤娇躯一挺,嗯的一声闷哼,心知卓天凡此刻已经发劲,便也在秀凤的肩头透力而出,两股气劲在秀凤的娇躯内盘桓往复,一个高高在上,另一个是却是托住了下方。

过了一会,两股气劲同时脱离了各自据守的要穴,渐渐交汇到了一处,秀凤只感到背后一痛,浑身上下的经脉都仿佛被扩充放大,她抬头痴痴的看了面前的杨宗志一眼,见到他紧紧的皱着眉头,面色沉静如水,秀凤心头一痴,回想起往日如昨,自己与他之间可谓经历人生最最波折的磨难,虽然此刻两人甜蜜相处,可是一旦自己伤好之后,便会……便会面临生离死别,自己这般行尸走肉的回到北疆去,更是有可能在沙场上与他生死相拼,到时候两人便会好像他当日在西蜀诀别之前所说的那样,当真再见便是死敌,不死不休……

秀凤心头一痛,便再也感觉不到浑身的热气灼烧,而是心底里涌起一阵难抑的情潮,她本已接受自己的宿命,自以为可以巧手安排,当真殒命在杨宗志的眼前,让他半点也放不下自己,此时情形一变,自己可能又死不了,而是要受那生生的相思苦痛煎熬,秀凤咬了咬自己苍白的嘴唇,忽然欺身向前,却是紧紧的嗜住了杨宗志的大嘴,小香舌学着前几日他轻薄自己的那般,用力的向前一顶,探进了他的大嘴中做起坏来。

杨宗志一惊,嘴角尽是酥软的香甜津液,还有一根灵动之极的软软小舌头在自己嘴中徜徉,鼻息里充满了秀凤痴痴的吐气,甚至那若有若无的丝丝管吟也娇滴滴的回响在了耳边,杨宗志心头一苦,他的内力被卓天凡压制住不得收回,而此刻的秀凤却是浑然不顾时间场合的与自己亲热,引得自己旖念丛生,便是整个胸腔内也是火热一片。

杨宗志念头一转,便即醒悟过来:“这小丫头还是一心寻死,她方才得了生机,却是半点喜悦也没有,而是……紧紧的哀求自己不可为她冒险,她此刻这般胡乱打岔,定是要扰乱自己的行功,好让这疗伤之法进行不下去。”

杨宗志心头虽然感动不已,但是心底却是傲气上涌:“你不想好,我却偏偏要让你好起来,你好了之后,我便不让你回凤凰城去,而是……将你留在我身边,看你父王,师父能把我怎么样?”他暗自平息自己心头的纷乱,而是聚力于掌心中,让自己的内劲与桌天的浑厚的内力相交。

卓天凡不愧是当今天下少见的高手,杨宗志纵然运足所有的内劲,依然在秀凤体内讨不了半分便宜,甚至……甚至只能苦苦的支撑,才得保不被内力反噬。

两股内力在体内不断撺掇,秀凤却是感同身受,她的心儿一凄,更是害怕杨宗志有个闪失,与自己一道命赴黄泉,因此她不但甜甜的嗜咬杨宗志的嘴唇,更是……死命抑制住心底的羞涩,用尽全力的将自己高挺的酥胸都顶到了杨宗志的胸前,然后吃力的上下摩挲打圈,让自己敏感的两颗小葡萄,痴迷的为心中爱郎尽最后一番心力。

杨宗志的钢牙咬得吱吱作响,秀凤原本便是他心头所爱,这女子媚气出众,无论个性和聪明才智,都是他暗暗佩服的,此刻秀凤忍住娇羞,十足媚惑的在自己怀中作坏,杨宗志却是又急又气,心底的深处却又被勾起了熊熊的欲火,前面八九日,杨宗志虽也多次将秀凤按在身下抚弄亵玩,但是往往停在了最后一步上,他怜惜秀凤身为凤舞池的人物,更是因为她是大宛国的公主,与自己身份敌对,不想留下遗憾,但是这么一来,心底里压抑的欲火却是逐渐增多,不得发泄,现下秀凤这般讨好讨饶的求欢媚态,杨宗志只感到心头蹭的一声火气,浑身的真力便无以为继,耳中听到啊的一声娇吟,秀凤被两股真力一催,整个娇躯便翻倒出了麦垛,更是吐了一口红红的鲜血出来,趴在了草堆上。

杨宗志赶紧腾身站立钻出麦垛,跑到秀凤的身后,一时不知自己到底应该恼怒还是应该怜惜这可怜的小丫头,他咬定自己的牙根,站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忍不住蹲在身子去,便要扶起秀凤光洁的后背,他用手一扶,身边的卓天凡忽然大惊道:“风……风贤侄,你且等等。”

杨宗志迷茫的抬起头来,见到卓天凡清高的身子,此刻却是整个都斜倚下来,目光紧紧的盯着秀凤的后背,眼神中尽是震愕和痛苦之色,杨宗志微微一惊,目光顺着卓天凡的视线看下去,见到……昏沉沉的夕色下,秀凤只穿了件束胸的裹兜在身上,此刻躺在草地上,便显露出洁白无暇的香肩和一部分后脊,那后脊紧紧的束在香肉之上,将香肉捆出了个深深的肉痕,便是那肉痕的尽头,隐约可以看见个凤鸟的纹身之画,只不过凤头上却是横了一条刀疤,斜斜的垂落下来,将凤头割下了身子。

杨宗志看的一呆,想不到秀凤的身后还有这般的纹身,而且还有刀疤留在上面,他前些日子虽也多次将这小佳人剥的干干净净,但是要么是在暗夜之中,要么这羞怯的小佳人将她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自己的注意力大多都在她那高耸无比的胸脯儿之上,却浑然没有注意过她的背脊有着旧伤。

杨宗志心头一软,便轻叹了口气,正要再将秀凤扶起来,卓天凡看了个清楚,却是惊声道:“小姑娘,你……你是不是姓……姓柯?”卓天凡说话之时,要么是云淡清高,要么又是感慨无限,如同此刻这般颤着嗓音说话,却是见所未见。

杨宗志将秀凤扶着抱起来,轻轻擦了擦她嘴角红馥馥的鲜血,见她轻轻娇喘,脸色更是白了几分,不觉心疼的皱起眉头,他听了卓天凡惊疑未定的问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代秀凤答道:“卓老前辈,这位姑娘本名姓月,却不姓什么柯。”

卓天凡捏住自己额下的黑须,将那黑须捏成扁扁的一片,理也不理杨宗志的答话,继续问道:“小姑娘,你家里是不是北郡的幽州城人,你……你或者还有一个姐姐,或是妹妹,你好像你背上一样,自幼便在背上长了北燕飞的图案出来?”

秀凤喘息了好一阵,才幽幽的晃过神来,娇软的吁气道:“我老家不是北郡,而是……而是……”她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将眼神婉转的斜斜瞥了杨宗志一眼,眼神中尽是不舍和依恋,又回头道:“不过我家里有一个妹妹,她……她和我的背上都长了只飞鸟的图案,这倒是不假。”

卓天凡听得心头一震,轻声道:“这便不会错的了。”他说完了话,竟是想也不想,倒头便向下跪拜了下来,杨宗志扶着秀凤蹲坐在草地上,见到眼前的情形,直叫大吃一惊,他腾不出手来,无法阻止卓天凡,只能目瞪口呆的见着这位天下第一剑客,虔诚十足的跪下身子,对着秀凤和自己磕了三个响头,杨宗志惊道:“卓……卓老前辈,你……你这是作甚么?”

幽幽暮色下,长排的草垛之间,微微轻轻吹起,吹得草垛左右摇晃,这里处身大江边,本是一幅江南水乡的精妙景色,卓天凡抬起头来,清癯的脸颊上尽是懊悔和痛苦之色,他沉声道:“小姑娘,卓某这般拜你,一是……一是要拜你和你妹妹,二是要拜你家里的族人,桌某生平作下最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便是领着天下数个门派的掌门,到你北郡幽州城的家里大肆烧杀了一番,错手将你家族的男女老少杀了个片甲不留,桌某……桌某实在是万万对你不起。”

杨宗志听得心头大惊,暗想:“卓……卓老前辈也曾跑到人家家中大肆烧杀过一遍,那不是……那不是和师父一样的么?”

秀凤轻轻摇了摇小脑袋,娇喘着道:“老人家,你……你可能是认错了人,我父王……我家中父母都还健在,妹妹也是无灾无病,再说我老家更不在北郡里,实在……实在不会是你所说的那样。”

卓天凡沉吟的站立起来,捏着额下的胡须道:“这怎么会错,这背生北燕飞的图案,几百年来也不见一个,更何况是生在了一对双胞胎姐妹的身上,那更是上千年也见不到一例,老朽怎么会认错了人?”

杨宗志心头一动,不觉轻声道:“卓老前辈,你口中说的后悔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天凡想了一想,拧住厚厚的眉头道:“十七年前,老朽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刻,那一年,我在雁北仗剑挑了雁北十三雄,又回到中原独战中原十几个门派的掌门,这些门派的掌门自来都是对我天下第一剑客的虚名甚是不满,我一个一个的战而胜之,打的他们心服口服,一致推许我盛名之下,果无虚士,那个时候的我,实在是……实在是得意之极,浑然不将天下英豪放在眼里。”

卓天凡说到这里,幽幽的叹了口气,杨宗志抬眼看上去,见到面前却是个苍迈的老者,只从他潦倒无碍的行迹中,哪里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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