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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月出如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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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只是第一步。我的窝瓜喂,他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
  随后大人们就谈他们的去了,小婴儿嘛,控制力又不强,比如她容易把自己的嘴吃得脏不拉几的然后转头不小心全擦在宇文胥那上好的锦缎衣服上。他好像察觉了我的诡计,但也没办法不是么?
  当我第三次不小心把汤汁洒在他身上时,毕竟他也是个孩子,他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小脸皱成一团但又不好把我甩给父皇,呵呵,我就享受看他这种别扭的表情。
  母后终于看不下去,把他从我的手里解救出来,但是他那一身已经看不下去了,我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嘿嘿,其中滋味,只有他能懂哇~我算是抓住了他的弱点了,这厮是个洁癖啊。
  小聚进行的很顺利,皇姐一直乖巧可人地坐着,花洛陵似乎热衷于和皇姐“眉来眼去”,大人们谈天说地,而宇文胥嘛,气压低得不能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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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

  第八章孤儿
  往事就这样像戏剧一样一幕一幕地在我眼前上演,我看着那时的我自己就那样无灾无难地生活在宫里,似乎是生活在一群人的□□下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涌现,那是种温暖的感觉。
  可我面前忽然白光一现,我站在一个华美的灵柩前。是啊,母后走了。母后在我十岁那年走的,我想她应该是带着不甘的。她看起来那么高贵,可平日里有时在我面前又大大咧咧,没有半点女子的扭捏之态。她足智多谋,为自己与女儿谋了一条生路,在这诺大的后宫中站稳脚跟。她看起来那么爽朗,可每当夜晚降临,她哄着我入睡时眼底那一抹哀伤,也许我懂。
  我看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白色的海洋里,目光定定地望着灵柩。仿佛我从未穿越过,这十年来只是我上辈子的一个仲夏夜之梦。而现在梦该醒了,我终究失去了母亲。
  我的头一阵剧痛,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那在我眼前闪现的五光十色的是什么?我耳边想起一阵阵欢快的音乐,音乐里交织着孩子们的笑声,而我的心也跟着欢快地旋转着,是旋转木马。
  那个明媚的早晨,妈妈将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如同对待一件珍宝似的温柔地梳着我的头发,我从镜子里看到她露出淡淡地笑意,她似乎好久没有笑过了。她说,“小宝,你不是说想去坐旋转木马吗?今天妈妈带你去啊。”
  那天早晨的我好幸福,妈妈带我去了游乐园,给我买了好吃的,只是那时的我不懂,物极必反,说不准什么时候你的幸福就到了头,而之前的你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
  我坐在旋转木马上,木马开始转动了,眼前的景象开始变换,我转过头去找寻她,看到她还在温柔地注视着我。我小小的心随着木马而雀跃着,只是,当我再转回原地时,她已经消失在人海了。
  我想下来,可木马还在继续旋转。我安慰自己,妈妈也许去给我卖冰淇淋了。
  再后来,我就坐在木马旁的椅子上等着她。我旁边也有个小女孩儿,她显得有点焦躁,我想,看吧,她也在等妈妈呢。
  不一会儿,只见人群中走过来一位拿着糖果的和蔼妇人,她眉眼里透着抱歉,“对不起宝贝,今天游乐园的人实在太多了,等着急了吧。”她发现我定定地望着她们,转过身来问我,“小朋友,要吃糖吗?”
  我近乎有些偏执地摇摇头,“谢谢阿姨,我妈妈应该快来了。”
  她们走了,长椅上停留过很多人,他们后来也走了。
  我充满希冀地伸长脖子找寻和妈妈身形相像的人,直到日光变成了灯光。
  人影俱散,繁华不再。
  从那时,我害怕等待,那让人煎熬,在未知的海洋中仿佛有一线生机,却注定沉入海底的感觉。
  我进了孤儿院,弱小年幼的我没有放弃寻找那一抹温柔地微笑的信念,我忍受着欺凌,我想她也许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再也记不清她的脸。
  孤儿院的孩子们狠狠地戏弄我,嘲笑我,明明他们也是被抛弃的。
  也许他们也曾有过希望,但已经被踩碎,所以他们也不允许别人抱有希望,人就是这样。
  在又一次群起而攻之中,他们推搡着我,仿佛要赶走这不同于他们的异类才能得到一点儿满足。这时,一个男孩挡住了他们,他有着刚毅不屈的眸子,他叫晏返。
  我终于明白了,没有人能一直保护你,你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从那以后,我和晏返相互扶持,算是两个异类结成的同盟。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干活,那段日子里,没有人再来欺负我。
  晏返说,“我会保护你。”
  我说,“晏返,没有谁能保护我们,除了我们自己。”
  他笑而不语。
  我看着并排坐着的我和晏返,心里泛起令人窒息的难受,我不该那样说的。因为,他说会保护我,他做到了。
  那晚孤儿院火光冲天,我和其他人一样似乎就要在浓浓的烟雾中彻底沉睡下去,可晏返冲了进来。当他发现起火时,他没有丢下我,他说,“小宝,你要好好的。” 
  好久没有哭过的我,已经泪流满面。
  外面浓烟刺鼻,消防车呼啸着,人群拥挤着。他们来来往往,可我再也找不到那个拥有刚毅不屈的眸子的人了,他消失在火光里,就像妈妈消失在人海里一样,无影无踪了。
  从此,我又是一个人了。我不禁也嘲笑自己,看吧,你只能一个人。
  不过,我会好好地活下去,吃饱穿暖,但我不想再敞开自己的心了,那里已经伤痕累累,如果打开见了风,那流血的伤口只会腐烂。
  于是,我把一切都看得淡了,这样也好。我似乎有点玩世不恭,淡定的看着别人的悲喜剧每天上演。有人说我傻傻的,但只有自己知道,我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也就没什么可在乎的了。
  一转身,眼前的景象再次回到了宫里。
  送完母后最后一程,我摒退了侍女们独自走回宫。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木讷地看着这一切,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我到底是谁?
  远处有个人影走了过来,我下意识地让路,他却挡在了我面前,是宇文胥。
  他说。“阿船,哭出来会好些。”
  我听着这个耳熟的名字,仿佛母后还在,她唤我阿船。为什么要让我以为失去的东西还会再回来的时候又将她夺走呢?
  我望着宇文胥,声音沙哑得连我自己都下了一跳,“我该怎么办?”
  我的意识告诉我在这宫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可那次我倒在他怀里哭得天昏地暗。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几天的劳累加上大哭一场之后,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在陷入黑暗之前,我仿佛听见他说,“别怕,我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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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胥

  第九章阿胥
  这几天宇文将军府里车水马龙,连夜里都灯火通明,仆人们不停地进进出出。倒不是有什么喜事,自那日二公主夜里在户栖山上被发现后就直接进了将军府。据说是伤势太重,容不得再赶路进宫,一路颠簸。
  离二公主被救已经有三天了,现在还是没有什么好转的消息。坊间这几天是讨论得炸开了锅。那天晚上有人看到骠骑营在街上飞奔而过,而后直抵将军府,大公子亲自抱着二公主下的马车,可见情况紧急,那二公主确实病得不轻啊。
  二公主刚一进府,太医们就提着药箱鱼贯而入。皇上第二天休朝一日,和大公主一早就赶来探望二公主,朝臣们虽难得休假一日,但也不敢偷闲。这皇上的宝贝女儿眼看要扑街了,他们也个个面色凝重地来探望,以表忠心。
  那踏破门槛的盛况自不必说,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没能见到二公主。总之,这两日京都的交通可谓是水泄不通,从阳武街一直赌到神武街,给人们采购生活物资都造成极大的不便,章丘人民为二公主的生死可谓是操碎了心。
  这厢二公主一副呆样地在床上挺尸,对外面的热闹毫无感觉。
  宇文胥此时坐在床沿上望着沉睡着的人儿,他清冷的脸上也染上了憔悴。完颜月出原先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现在消瘦了下去,嘴唇也毫无血色。他抚上她皱着的眉头,仿佛她的梦里也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忽然眼前的人抓住他的衣袖,那力气很小,眼看手就要滑下去,他接住了她的手。
  她的眼角有泪滑出来,他心里一疼。
  宇文胥擦掉她的眼泪,似是威胁地对她说,“完颜月出,别闹了,快醒过来。”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动静。
  太医说她寒气入体,腿上又失血过多,再加上发炎,如果过了今晚再不醒就难说了,他们说得仿佛她真的醒不过来似的。可他不信,她平日里那么没心没肺,怎么会死呢?他不肯放弃,“阿船,起来吧,我认输。”
  在那片混沌里,我一会儿在现代,一会儿又在古代,不知道这些闪回的画面何时才能停歇。
  敕元二年,我两岁,宇文胥七岁,花洛陵四岁,皇姐三岁。
  我在花园里的小泥潭里销魂地打了个滚,成功示范了泥人长什么样了之后捡起地上的泥巴开始捏泥人玩儿。花洛陵似乎发现这确实很好玩,皇姐也跃跃欲试,只有宇文大爷站在旁边一身正气。我的窝瓜喂,你就装正经吧。
  花洛陵和皇姐终于也加入了我的行列,我们不亦乐乎。为了挽救宇文胥已经失去的童真,我还是决定招呼他一起来。
  “小…胥…胥,玩泥…巴。”
  “……”
  “阿胥,来。”
  “……”
  当我准备往他衣袖上上手的时候,他终于走过来,但还是不屑于和我这种无齿小人说话。
  好吧,我不和你计较。自从我发现这个小泥潭,我就经常来玩。皇姐的母后走得早,我的母后来了之后,父皇才放心把她交给别人照顾。能在野地里生孩子的人当然不介意自己的女儿把自己变成泥人啦。皇姐变得比以前开放一些了,但还是会做到笑不露齿。大家都很“心灵手巧”,只有我捏得千姿百态,实则千奇百怪。
  我把身前的一堆不明物体分给他们三个。
  “送送……”,我心想,装□□真的很累,什么时候才能说句完整的话呀,但为了不暴露我成熟于他们多倍的智商,我只能推迟推迟再推迟我的德智体美劳发育速度。
  皇姐和花洛陵都欣喜地收下了礼物,只有宇文胥皱了皱眉头,看来是看不上我的东西了,我准备拿走找个地方扔掉的时候,他把那一团拿了过去。“我又没说不要。”我只能干瞪眼,大哥你也没说要啊。
  敕元五年,我五岁,宇文胥十岁,花洛陵七岁,皇姐六岁。
  宇文阜彻底清除了战乱,章丘迎来了固若金汤的日子。而据说北边曾经强大却联合一众小国家想整个吞下章丘的卞西一夜之间改天换地。皇上病逝,太子不知所踪,只好由皇上的亲弟弟楚莫铭即位,签署了受降协议,从此这片大陆看起来风平浪静。
  我一边坐在门前的长廊上嗑着瓜子一边听那些宫人们感叹世事无常,心里默念: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我拍拍手准备回去的时候却看见母后独立在门前,脸上没有惯有的微笑,我感觉到了她的担忧。我对她笑了笑,“母后,阿船要吃饭。”
  母后私下里还是喜欢叫我阿船,她收回思绪,牵起我的手,她的手很温暖,很软,“走喽,吃饭去。”
  一天之后,皇姐向我抱怨,“月儿,陵哥哥已经十多天没来钟太傅这儿了,花家说他病了,现在也没个消息。”
  钟太傅是皇姐的太傅,后来父皇又选拔了一批优秀的朝臣子女进宫陪读。一说怕皇姐未免孤单,本是叫我陪读的,碍于我超长的反射弧,钟太傅实在是无能为力,父皇只得作罢,说等我大点再说;二说是实行教育体制改革,男女混编班级,利于素质教育,全面发展啥啥的。实则是那段时间刚平了外乱,可为防朝廷内部有变,父皇将那些朝臣的子女扣在宫里,考验他们的忠心,也算捏个把柄在手里。
  啧啧,坐在那个高位上的人怎能没点手段?
  其他人不多说,宇文阜封为定国将军又兼左相,花家仍为右相。虽说往往以右为尊,但父皇格外信任宇文阜,毕竟宇文阜曾救过他一命,宇文家风头越来越盛。花家的也都是明白人,并不与其硬碰硬,倒形成了两家皆大欢喜的局面。
  我这皇姐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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