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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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偷我的银子!?”周觅猛地惊醒,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却看见一脸辜的赢儿惊讶的表情。
“没人偷你的银子,是我在给你擦口水。”舒赢儿白了他一眼,指着自己湿乎乎的衣袖给他看。
“我……我流口水?笑话,我天下第一美男睡觉还会流口水?”周觅擦了擦嘴角还未干的唾液,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
“天下第一美男怎么了?就是神仙睡觉的时候也会流口水。”舒赢儿坐在他的旁边,拿起桌上一块抹布厌恶的擦着自己的衣袖。
“舒赢儿,你干嘛那种表情!我是天下第一美男,我的口水都是甜的,不信你尝尝!”周觅说着就往赢儿身前凑,大手很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她的脸蛋。
本是跟她开个玩笑的,谁知赢儿却像是见洪不猛兽般惊呼一声。
“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赢儿挥舞着双手,已经没了刚才的平静,而是惊慌的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
“舒……那个,赢儿,好了好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我不碰你,你别激动。”周觅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向玩世不恭的眸出溢出一丝怜惜。
自己太大意了,怎么能在这时候跟她开这种玩笑呢?这丫头刚刚才被男人伤害过,此时的她,对男人都是心存戒心的。
“不要这样对我……”赢儿抱住胳膊蹲在地上,娇柔的身躯不住的颤抖着,周觅愣在那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傻傻的陪她一起蹲着。
“赢儿,那个……你别怕,我不是那咱人……厄,不是的……”周觅发现自己也有语塞的时候。
“赢儿,你上床休息好不好?只要你乖乖上床,我就不要你赔我小承乾剑了。”周觅咬咬牙跺跺脚,反正已经是赔本的买卖了呗,不差赔这点了。
“赢儿,来……我扶你上床休息啊……”周觅见舒赢儿不说话,慢慢的靠近她,将她轻柔的抱起来,缓缓放到床上,奈何这丫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松手啊!怎么了?我喘不动气了啊!”周觅面红耳赤的看着舒赢儿,那小鹿柔软的眸子让他心醉,却不敢去碰触,害怕再给她造成任何一丁点的伤害。
“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吗?这里离鲜于王府远吗?”舒赢儿小声问着,眸中难掩逃避和伤痛。
“这里离那个鬼地方很远很远,而且这里很安全,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的。”周觅小心放开舒赢儿的手,在她面前轻轻一晃衣袖,袖中飞出一些白色的粉末,赢儿闻了之后,慢慢松开双手沉沉的睡去。
“舒赢儿,睡吧。噩梦已经过去了……”周觅在她耳边喃喃说着,右手食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密唇,左手在她脖颈上摸索了一下,扯出一样东西来快速塞在自己的怀中,转身出了房间。
小傀儡阁,周觅还是来了。
不过已经不是为了看花魁,而是要跟鲜于凌墨做笔交易。
周觅手中把玩着包木乾钱,乾钱的背面印了俩个字,鲜于!
“王爷,就是那位爷找你有事。”酒楼管家丁胜天费了好大的劲才劝动鲜于凌夏出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小王爷从昨天开始魂不守舍的,脸上还受了伤。没事的时候就盯着一个个女子的背影发呆。
“知道了,你下去吧”鲜于凌夏挥挥手,面容疲惫。赢儿已经失踪一天了,虽然大哥动用了狼族骑士去找可是依旧没有消息。
狼族骑士是战士,未必适合找人。而关键时候那个冥诡派的幕冥秧又不知道搞什么鬼,也跟着害掺和,搞得整个洛城都知道王府少了一个侧妃。
而大哥对幕冥秧的事情却并不介怀,一整天的都不知道跑去哪里。
“这位公子找我何事?”鲜于凌夏收回思绪,眼见周觅一袭白衣,风度不凡,定不是普通身份。
“在下周觅,想跟小王爷谈个生意。”周觅双手抱拳,儒雅一笑。
“奥?您是夜傲山庄的周公子?”鲜于凌夏回过神来,这个人怎么会找他的,那个夜傲山庄那么偏僻,不是一向只做边塞生意的吗?
何时跑到洛城来了。
“正是在下。”算你丫的有见识。周觅撇撇嘴,不动声色的笑着。
“周公子,怎么有兴趣和我谈生意?”鲜于凌夏吩咐管家上了一壶好茶,坐下来慢慢谈着。
“我周觅是一个生意人,自是哪里有钱赚就去哪里的。”周觅说着将一张地契放到鲜于凌夏的面前。
“这是……隔壁两个铺子的地契?”鲜于凌夏惊呼一声,警惕的看着周觅。他一直想扩大小傀儡阁,奈何隔壁两家的铺子已经有人先他一步买了下来,没想到这个人竟是周觅。
“周公子想跟我一起合作开设小傀儡阁?”鲜于凌夏压着一抹冷笑,你周觅还真会捡现成的买卖,我这个小傀儡阁生意兴隆的不得了,你现在插一腿进来,不是白白的占我的便宜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原价把它卖给小王爷。”周觅笑笑,你以为我稀罕你赚的那点银子,还不是为了拉拉近乎,打进你鲜于王府的内部。
“周公子,这是为何?”鲜于凌夏微挑着眉毛,甚是迷惑。
“原因很简单,当里我买这些铺子的时候,并不知道小王爷也要买,只是后来才知道的,况且我也没有什么大的打算,如今既然小王爷需要,我就卖个人情卖给王爷了。”周觅说着又将地契往鲜于凌夏面前推了推。
“这个……那就谢谢周公子了。”鲜于凌夏也不再推辞,周觅出现的如此巧合,想必是日后有事情巴结自己,索性收下他这个人情,况且又不是白要他的。
“王爷,您……您怎么过来了?恭顺夫人她让您回王府……”周觅和鲜于凌夏说话的时候,鲜于凌墨一身冰霜走了进来,管家丁胜天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周觅眸底一抹窃喜,鲜于凌墨你来的真是时候,我正愁这个东西交给谁呢?
周觅适时手腕一翻,一直藏在袖中的包木乾钱掉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滚向鲜于凌墨的脚下。
“这个……赢儿!?赢儿的!”一袭黑衣的鲜于凌墨捡起来,待看清上面的图案后,整个人呆在那里,双眸空滞。
“你在哪里找到这个的?那个丫头呢?你怎么她了?!”鲜于凌墨反应过来时,一身的寒霜笼罩着周觅,褶皱的衣衫凌乱的青丝,此刻的他,既不是不言不语的鲜于凌墨也不是意气风发的幕冥秧。
他只不过是一个丢了自己心的普通男人。一个满身矛盾的男人。
“王爷,您别激动。这个东西是我在河边捡的,我看到上面有鲜于两个字,猜想是王府的东西,就带在身上,正好今天来见小王爷也好给他看看。”周觅装作无知的说着。眼底一抹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河边?怎么会在河边?”鲜于凌墨只顾着担心赢儿,哪有精力去看周觅的表情。冷峻的面容于前几日的温文儒雅判若两人。
“周公子,你说什么?河边?你在河边捡到这个。”鲜于凌夏将包木乾钱拿在手里,反复看着,的确是有被河水泡过的痕迹。只是他还没仔细看呢,乾钱很快又被鲜于凌墨抢了回去。
周觅冷笑着,他来之前将这个东西在河水里泡了一会的。鲜于王府的俩个兄弟虽然窝囊了一些,但不至于是白痴,他要对付他们还是要小心谨慎。
“带我去那里!你捡到这个东西的地方!”鲜于凌墨深遂的眸迸射出明亮的光,瞬间掩盖了先前的晦暗无神。一把扯过周觅的衣襟就要走。鲜于凌夏也是紧张的看着周觅。
大哥手里拿的东西他没有见过,难道是大哥给赢儿的定情信物?想到这里,鲜于凌夏心中苦涩一片。
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虽然大哥一直不肯说在地牢里他究竟怎么赢铆了,但是他心里隐隐有些感觉,大哥一定是做了伤害赢儿的事情。
要不然昨天晚上他也不用冲进他的屋子莫明其妙的打了他一顿,然后又双眸嗜血的跑了出去。
周觅眼底丝丝冷笑,任凭鲜于凌墨拽着他往河边走去。
哪里有他给鲜于凌墨精心准备的好戏,也是他对鲜于王府的第一步棋。
“就是那里!”周觅指着前面的河水,平静的说着。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附近?”鲜于凌墨冲了进去,任巾河水浸湿了他的衣襟,本就憔悴不堪的面容更是铁青的没有一丝血色。昔日俊朗淡然的他终于体会到了痛彻心扉的感觉。
在他身后的鲜于凌夏焦急的站在岸边。而周觅则是一抹阴鸷的笑容看向他。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那么狠心的对待那个丫头,现在又为何装出深情的样子,真是活该。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这里?”鲜于凌墨继续喊着,不顾一切的往前走着,眼看河水越来越深,已经到了他的脖子。他却还执迷的四处寻着。
明知道希望渺茫,可就是不肯放弃任何的希望。
明知道她很难原谅自己,却只想见她一面,确定她是生是死。
“赢儿,你不会跳河的,不会的……”鲜于凌墨喃喃自语,那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乾钱,难道赢儿投河自尽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鲜于凌墨继续找着,猛地看到河上漂着一件衣服,细细一看,竟是自己当日披在赢儿身上的那件,而衣服下面似乎还漂着一个人。
075
第75章
鲜于凌墨攥着自己的那件衣服,任凭手指关节被自己攥的泛着冰冷的白,却没有勇气去摸泡在河里的那具尸体。
如果是赢儿怎么办?不可能……不会的……
鲜于凌墨大手慢慢伸向那具漂浮在河上的尸体,心也随著河水的波动而疼痛的动着。那尸体不知道泡了多久,已经看不请面目和身材。
“大哥,那……那是赢儿吗?”站在岸上的鲜于凌夏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下跳进水里,快步走到鲜于凌墨的身边。不小心暴露的绝世轻功让周觅微皱了眉头,这种功夫看着甚是熟悉,怎么这么像师妹凌凌漆的追仙迷踪步。
“不是,一定不是赢儿。”鲜于凌墨扯过那人的胳膊看着,上面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相信是早年就有的,而从发饰上看应该是个身材较为矮小的男人。
“大哥,不是的话,我们就上岸吧。”鲜于凌夏捂着鼻子,这尸体有一种怪怪的昧道,似是泡过什么药水。
“两位王爷,我发现那个东西就是在这里,说不定这个人和你们要找的人有关联呢?”当然有关联了!我保存于何的尸体到现在就是为了日后有用。
“大哥,这个人虽然全身泡烂了,但是面容多少有些熟悉。你看他像不像……”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思索着看向鲜于凌墨。
“他像不像回家探亲的于何?”鲜于凌墨压下心底的悲痛,看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虽然看不出容貌,但是凭于何和他们认识多年,多少还是有些感觉的。
“如果是的话,于何怎么会死在这里?而且他死去的她方还有赢儿的东西,大哥……”鲜于凌夏的话让凌墨更加烦乱,不过总算庆幸河中的尸体不是她。
只是赢儿,你究竟在哪里?我怎样才能找到你!
周觅一直是冷眼旁观着一切。做母亲的就杀了自己的姘头,而做儿子的就强暴了自己的侧妃,之前还口口声声的对外面的人宣称是不举的男人。
现在看来,这个鲜于王府确实故事多多。他周觅就喜欢复杂的地方,也喜欢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你去找人把尸体打捞上来,验明正身。”鲜于凌墨面无表情的吩咐着凌夏,没人能看透他的悲伤有多深。一日找不到赢儿,他的心都在煎熬中疼痛着。
“大哥,你还在怪我太早的下了判断……”凌夏看着衣衫尽湿的大哥,心中满是愧疚。他本不该掺合进来的,如果只是大哥和赢儿之间,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你始终是我的弟弟。”鲜于凌墨面沉如水。他相信赢儿了,可是又能怎样,赢儿未必原谅他。
现在连那丫头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夜的凌虐,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小心翼翼,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火,如此重的伤害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资格见她。
本应该是被人细致呵护的第一次,却是疼痛和暴虐交织,他曾幻想过自己和赢儿的第一次,应该是多么甜蜜温情甚至是紧张的时刻,谁知,这一切都被他之前的不冷静而亲手毁灭。
以后都不会再有属于他们的甜蜜了吗?在赢儿的心里,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吧!
鲜于凌墨走到岸边,任冷风吹着自己湿透了的衣衫,思绪却慢慢请晰。这一个又一个误会紧密相扣,让他一时冲动做出了后悔终生的事情。而赢儿房中的那个白衣人既然不是凌夏,又会是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