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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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做错了!?赢儿……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鲜于凌墨身形踉跄的冲出了房间,他要去冥诡派拿他的承乾剑,他要劈开玄铁链,他要把赢儿从地牢里就出来。他第一次敞开心扉的爱一个女子,却发现是深深的伤害了她。
赢儿的眼神那么绝望,那么痛苦,赢儿以后都不会原谅自己了,是不是?!
鲜于凌墨一袭黑衣加上银色面具,手持代表他身份的象征——玄铁剑。此刻,他已经没有面目去见赢儿了,也许幕冥秧的身份可以让赢儿接受。
当幕冥秧出现在地牢里时,匝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砍断的锁链还有干涸的血迹,幕冥秧呆愣在当场,任凭那丝丝鲜血刺痛了他的双眸。
赢儿呢?她去哪里了?究竟是谁砍断了玄铁链,为何要带走我的赢儿!为何不给我机会和她解释?!
幕冥秧痛苦的怒吼一声,手中的玄铁剑直直的插入匝床之上。
074
第74章
周觅抱着舒赢儿发足的狂奔,怀里的丫头身体冰冷冰冷的没有一丝温热,紧闭的眼眸有泪水流过的痕迹。本是娇艳的樱桃蜜唇因为鲜于凌墨的残暴红肿一片,甚至还有鲜血渗透出来。
周觅跑到王府的门口,吹了一声口哨,一匹白若银雪的骏马从角落里狂奔出来。
“喂!舒赢儿,你挺住!我是周觅啊!天下第一美男周觅啊!”周觅抱着舒赢儿翻身上马,舒赢儿的身上还盖着鲜于凌墨的衣服。只是,衣衫虽在,却无法掩饰曾经的伤害。
周觅一直暗中观察着王府的一举一动,看到鲜于凌墨冲进地牢,里面传达室来舒赢儿的叫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能进去暴露自己的身份。等着鲜于凌墨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冲出来的时候,他才敢进去看个窨。
躺在匝床上的舒赢儿已经昏迷了过去,看到当时的一切,已经人事的周觅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心底某块柔软的地方微微痛着,看到舒赢儿遭受这样的摧残,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自己的小承乾剑砍向玄铁链。
这把小承乾剑是他仿照幕冥秧的承乾剑打造的,虽然强度不如幕冥秧的承乾剑,但也具有一定的威力。刚才只顾着砍断玄铁链,没注意到这把仿造的小承乾剑竟然砍卷了刃。
“舒赢儿,你醒醒啊!你不能有事的,我的小承乾剑都为你砍废了,你一定要醒过来,你要赔我的!”周觅拥紧怀中一动不动的人儿,第一次体会到一种不想失去的焦急。
“喂!舒赢儿!”
只是,任凭周觅怎么呼唤,赢儿依旧是没有一丝的回应,静静的躺在周觅的怀里,没了任何的生气。
冥诡派总坛,幕冥秧握着承乾剑的右手已经满是鲜血,他刚刚发疯一样的将鲜于王府的匝床拖回了冥诡派,那上面有赢儿的一切,有赢儿的清白。
他虽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丛,可是刚才在拖匝床出来的时候,还是跟王府的侍卫发生了纠缠,他手中那把削铁如泥的承乾剑,不知道砍坏了王府多少的东西,总之,那一刻的他,已经是疯了!
“教主,现在鲜于王府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听说要调集狼族骑士围剿我们总坛。”冥诡派四大主使之一的叶飞匆匆走了过来,教主今天这招棋,真是让所有人捏了一把冷汗。
竟然跑去鲜于王府抢回一张带血的刑床来,如今鲜于王府已经蠢蠢欲动了,一旦对抗起来,冥诡派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叶飞,看好了这张床,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动上面任何的东西。调集教中所有的杀手寻找舒赢儿。”幕冥秧忍不住看了一眼匝床,以为自己很坚强的,还是被上面触目惊心的血迹刺痛了双眸。
“教主,那……鲜于王府的事情?”叶飞担心的还是教主的心血冥诡派会遭遇不测。
“我自有办法,你照我吩咐的去做。日落之前我要见到她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幕冥秧说完一掀黑色的袍角,没人能看懂他银色面具下冷峻的双眸隐着怎样的痛苦。
“是,教主。”叶飞看着幕冥秧的背影,随即心事重重的吩咐着教中弟兄寻找那个舒赢儿。
这个女人对教主竟然如此重要,那么福琉呢?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其实,他早就看出福琉的心思,只不过教中的兄弟从没有人敢过问教主的私事,福琉虽然被教主宣进过内室一次,但是从此之后,教主就再也没有见她了,不知道是福琉自此被打入了冷宫,还是教主心中从来就没有过福琉,那次的事情只不过是教主一时心血来潮。
叶飞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福琉总是站在幕冥秧的身后陶醉在他的一举一动中,而他叶飞也总是站在福琉的身后看着她的一颦一笑发呆。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面色阴沉,齐集在王府院子中的狼族侍卫整装待发,承时准备血洗冥诡派。
整整一千名狼族骑士,这是他们鲜于王府的精英。也是制约宋玉琮的关键。银色的连身铠甲,手持狼图腾的骑士剑,身下统一的黑色骏马,不怒而威,骁勇善战。
如此大的排场皆因今日凌晨幕冥秧的入侵。她恭顺夫人平日行事泼辣狠毒,这次竟然被冥诡派的人跑到地牢里大闹一通,这口气岂能咽的下去。她鲜于王府日后还要在大弥朝大展宏图的,纸不能让一个冥诡派骑在头上,胡作非为。
“狼族骑士,你们……”
“你们现丰马上出去找王府的五侧妃舒赢儿。”鲜于凌墨又眸泛着血丝,一袭烟青色的长衫出现在王府的院子里,萧索冰冷的神情让人不敢靠近。
“墨儿,你还这般的执迷不悟吗?别人已经打进我们王府了,你竟然还有闲心去找那个贱人。”恭顺夫人站在院子的最中间,凤眸凌厉的看着儿子。
“是我误会了赢儿,一切都是一个误会。我必须要找回她。”鲜于凌墨没有丝毫的让步,狼族骑士今天他是要定了。
“不行,我才是鲜于王府管事的人,狼族骑士必须去攻打冥诡派。”恭顺夫人看向自己的独生子,逆光中的二人均是冰冷坚定的双眸,谁也不会退让一步。
“母亲,您是鲜于王府管事的人,但不是统领狼族骑士的人,我才是拥有狼族令的人,狼族骑士只能听我的!”鲜于凌墨嘴角一抹残酷的笑,从怀中掏出狼族令,阳光下,黑色的狼族令闪着丝丝寒光,直直穿入恭顺夫人的心扉。
狼族令是她的夫群留给鲜于凌墨的,的确,鲜于凌墨才是拥有调配狼族骑士权利的人,在这一步棋上,她只能输给儿子了。
“你这个不孝子!”恭顺夫人一巴掌扬了过去,当着满院子的骑士狠狠的打了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嘴角含笑,打吧!反正他已经做了很多丢人的事情了,不差这一件了,如果打死他,能让赢儿回来的话,他心甘情愿。
他痛苦的不是找不到赢儿,而是找到她之后自己要怎么面对她?那双眸子注定不再纯净清透了,而昔日甜美的笑容,他还能见到吗?
鲜于凌墨轻抹掉唇边的血迹,如夜的黑瞳早已浸满伤痛。
“舒赢儿,你还不起来!你还欠我银子呢!”
“舒赢儿,你钱袋里的那些银子还不够我小承乾剑的一个剑柄的钱呢,你倒是回我一声啊!”
任凭周觅怎么喊,已经醒了的赢儿依旧是不言不语,不吃不喝。
又眸无神的盯着房梁发呆。失神的眸子,悲戚的面容,以及那毫无生气的表情,都让周觅抓狂。他今天本来要去小傀儡阁看洛城第一花魁表演的,因为放心不下舒赢儿,怕她想不开,所以留下来陪着她。奈何这丫头从醒过来到现在都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舒赢儿,你……”周觅在屋里面急的团团转,这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她早好一天,他不就可以早点去小傀儡阁看花魁啊。
“你有事就先忙,不用管我。”舒赢儿从床上坐起来,整整一天了,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你……你没事了?”周觅停下脚步,坐到床边看着她。
“我没事。”
苍白着一张脸的舒赢儿却偏要露出一丝笑容,那凄惨的微笑,无端揪痛了周觅的心。
“谢谢你。我会好好活着的,想办法赚钱赔你的小承乾剑。”舒赢儿靠在被子上,明动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周觅。
其实周觅做了什么她都记得的,周觅砍断锁链的时候,声音那么大,她不可能听不到,只不过那时的她,心已经标忽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她的舒家老宅子,只不过,无论她梦中的场景在哪里,她都会看到鲜于凌墨的身影,那个给过她温馨、甜蜜和信任的男人,竟然残暴的伤害了她,侮辱了她,却也毁了她的清白。
那个男人,怎能这样对她?
“你都知道?那你准备怎么赚钱?”以身相许,我倒是不介意你被鲜于凌墨那个过……
“我还没想到。我现在想休息,你能出去吗?”舒赢儿又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看着周觅。
“当然可以,我正好还有事情呢!小傀儡阁的花魁……”周觅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发觉舒赢儿面色有异,猛然记起小傀儡阁是鲜于凌夏开的,既然那个鲜于凌墨如此的对她,那么鲜于凌夏那个小王八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事,你去忙吧。”舒赢儿垂下眼睑,若无其事的摆弄着衣袖。
“那我去了,我今晚可能回不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喊人,这蠕夜傲山庄,我的地盘。”周觅笑笑,起身快速出了屋子,他真的等不及了,想他周觅自认为风流倜傥,岂能错过一睹花魁美貌的机会?
周觅关上房门的一瞬间,赢儿脸上止不住的落下晶莹的泪水,颗颗似珍珠的热泪滑下面颊,沿着白皙的脖子流入了心底。
撕心的痛,又岂能忘的那么快?只是坚强如她,已然选择顽强的活着,即使依旧是杂草一株。
一盏茶的功夫,舒赢儿还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周觅却又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舒赢儿拭干眼角的泪痕,戚戚然的看着周觅。
“你以为我想回来?还不是因为你。走到半路的时候我是越想越不放心,真怕你做傻事。”周觅一屁股坐在舒赢儿的床边,眼中闪烁着矛盾的神采。
“对不起,因为我耽误你看花魁了。”舒赢儿笑笑,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了,也算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只不过嘴巴贫了一些,过于自恋了一些。
“算了算了,权当我已经看过了。虽然你比花魁差很多,但是好歹也是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女人。”周觅摆摆手,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便你了,我想睡觉了。”舒赢儿说完自顾自的躺了下来。她需要时间慢慢疗伤和淡忘。如果能忘记那个男人更好。
“你睡吧,我在旁边看着你。”周觅无趣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单手托腮看着假寐中的赢儿。
这个丫头倒很坚强,面对这么大的屈辱竟然选择独自垂泪。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扮演一次英雄,搂着哭泣中的美女大献殷勤呢!谁知竟是无从下手的感觉。
周觅嘴角一抹嘲讽的笑,看着舒赢儿发着呆。
幕冥秧手执一壶烈酒,半靠在冰冷的匝床边,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的眸中落下,滴在地面上,溅起丝丝心痛。
“赢儿,赢儿……对不起,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了,你听到了吗?”幕冥秧将自己锁在内室之中,一壶接一壶的喝着苦涩的酒。
已经一天了,他还没有赢儿的消息,好几次他都想亲自出去找她,可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那天为何不能冷静一些,只要自己再多问一句话就不会酿成现在的大祸。
赢儿的那句话时时刻刻印在他的脑海中。
“我没有背叛你,现在你相信了吗?……”
当他强行进入她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她的紧致,只是被酒精蒙蔽了的他,只有索取没有理智。
“赢儿,你在哪里?是故意躲起来不见我吗?”幕冥秧摸着匝床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任凭眼泪晕开了那份干涩。
“赢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过要伤害你的……赢儿!”
幕冥秧的呼唤惊醒了遥远的赢儿,她猛地起身,刚才是做梦了吗?怎么会梦到幕冥秧因为自己而哭泣?一定是自己昨天遭受了太大的打击才会胡思乱想的。
赢儿披了件衣服走下床,周觅正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清秀的面容透着一股孩子气的顽劣,嘴角流出些许口水,闪着晶莹的光。
赢儿浅笑一下,攥起自己的袖子给他擦着嘴角。
“谁?!谁偷我的银子!?”周觅猛地惊醒,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却看见一脸辜的赢儿惊讶的表情。
“没人偷你的银子,是我在给你擦口水。”舒赢儿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