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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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弄啊,我的眼睛现在很难受的。”
“用我家传的方法揉,看着……。”
鲜于凌墨说着将自己丰盈性感的双唇凑了上去,落在那莹亮的眸子上,轻柔细腻。
这个吻他等了好久了,不再是幕冥秧的吻,而是属于他鲜于凌墨的吻。
052 又无题
厄?你……”舒赢儿只觉眼眸那里一阵湿润温暖,浑身酥酥麻麻的感觉,并且是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所谓的家传方法真的管用吗?
为何现在那里没有刺痒难受的感觉了,反而是热乎乎、甜腻腻的,好像夏日的骄阳中,躲藏在向日葵的阴影下,既有收获也有生机勃勃。
这是舒赢儿来到古代后,第一次觉得这里也有美好的食物,尽管鲜于凌墨之前给她的都是些不好的印象,但是此刻的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
“好点了吗?”大咸鱼的嗓子有些沙哑紧绷,深邃的眸子也蒙上了一丝微醺的笑意。
“是好点了,不过以后还是别用这个办法了,我有点眩晕的感觉。”舒赢儿实话实说,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急忙低下了头。
“那我扶你上床休息吧!”鲜于凌墨盯着舒赢儿红红的脸颊,红红的眼睛,绽放出难得的灿烂笑容。
“不…。不用了,你刚才不是要回去的吗?现在走吧。”舒赢儿捂着自己的脸就往内室走。
“赢儿,我不能走的,你知道吗?”鲜于凌墨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看的赢儿一阵迷惑。
“我以后晚上都要掩护你出去做工的,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呆在这里慢慢适应你这里的一切,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我们倆要好好的合作,知道吗?”鲜于凌墨不愧是扮演了那么多年的幕冥秧,说个小谎也是信手拈来,听的舒赢儿虽然将信将疑,但也只好先答应他了。
*
“魅影,那个圣琪吵吵着要见你,说是见到你才肯说出倾夜宫的秘密。”十三杀手中相貌最阳刚的一个,也是幕冥秧在处理倾夜宫的一些事情上御用的杀手。
“怎么?你也搞不定吗?她不喜欢阳刚的男人吗?”魅影讥笑着,拍了拍白若溪的肩膀,见他一副苦瓜脸,不想再为难他,对他笑笑,旋即步出了自己的屋子。
冥诡派总坛的阴牢,布局和鲜于王府的一模一样,幕冥秧倒是不怕有人会看破这一点,因为来到这里的人,即使不死,也是记忆全无,变成不能自理的废人。
匝床、猛虎凳、千斤镣铐、寒冰烙铁,总之是皇宫的大内有什么,王府的地牢和冥诡派的阴牢就有。
“圣琪,干嘛非我不可?”魅影打开了牢门,径直走了进去,滚着琉璃色花边的黑色衣衫紧裹着挺拔健硕的身躯,眸中即使是嘲讽的笑也迷人万分。
“魅影,难道你不想再得到我一次吗?”圣琪拖着沉重的手镣脚镣,一步步挪向魅影的身边,妖媚众生的笑容挂在嘴边,勾魂的眸子将魅影的样子吸入眼底,恨不能一口吃掉眼前的男人。
他武功高强,倾城倾国,可以在场上打败男人,也可以在床上打败女人。总之,哪个女人有本事征服得了他,便可以跟大弥朝最厉害的女人恭顺夫人齐名。
“魅影,不想再跟我共赴云雨吗?”
“现在?此地?”魅影讥笑着,后退了一步,和圣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良宵苦短,我可是夜夜盼君顾啊!”圣琪又向前一步,手指划过魅影的每一寸肌肤,染着丹寇的指甲轻轻掐进魅影的胳膊,是撩拨也是掌控。
只要她轻轻用力,指甲稍微划破魅影的肌肤,藏在里面的媚药就会刺进他的体内,到时候,魅影只有无尽的索求,是绝对不能停下来的,这就是她们倾夜宫的宫主潜心研究的媚药,天下无人可以模仿,一旦中此媚药,欲仙欲死,天下无敌。
“你的手倒是不错,肤如凝脂。柔若无骨。”魅影握着圣琪抚摸他的手,眸底的笑意逐渐变得冰冷。
“只不过最美的却不是这个,而是藏在里面的媚药,不是吗?”魅影说话的时候已经遏制住了圣琪的脉门,另一只手稍稍用力。
“咔嚓!”一声,圣琪食指的指甲被魅影生生的掰了下来,没有血肉模糊,也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魅影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始终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只不过,越是这样的他越让人不寒而栗。
待那指甲进的魅影的怀中,圣琪方才觉得疼痛异常,秀眉簇在一起,恨恨的盯着魅影,双眸不再是秋波流转,而是暗藏杀机无限。
“魅影,你拿了媚药有何作用?你要女人的话还需要媚药吗?”圣琪看着魅影,不明白他为何还要留下那媚药,扔了就是了,女人都是主动上他的床的,何时轮到他去媚惑女人了。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们倾夜宫的女人这么巴望男人的。”魅影潇洒的回身,掌风一推,牢门紧紧关闭,他的手竟有些颤抖,这媚药要给舒赢儿用吗?
那个清雅如兰的丫头销魂的样子会不会更加的迷人?
魅影拿着圣琪的媚药闪身去了鲜于王府,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就是他上次就舒赢儿的时候,舒赢儿拿走了他的衣服,当然了,这是一个不存在的事情。他只不过为了见她,这样既不会背叛教主,又满足了他的心愿。
“舒赢儿,今天可别惹我,否则别怪我身下不留情!”魅影笑着逐渐走进澜锦轩——
053 魅影殇
魅影看到的一幕正是他最不想见的一幕。
澜锦轩内,鲜于凌墨亲吻舒赢儿的眼眸,所谓旁观者清,在魅影眼中,鲜于凌墨情真意切,舒赢儿陶醉其中。他自己总是在意教主和舒赢儿的关系,却没料到先下手的人竟然是鲜于凌墨。
那个不举的窝囊废凭什么拥有舒赢儿,凭什么亲她!而舒赢儿是怎么了,对鲜于凌墨动心了吗?
魅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澜锦轩的门口的,当然屋里的鲜于凌墨也预感到了魅影的到来,他始终不动声色,一是陶醉在那缠绵的吻中不能自拔,二也是为了让魅影死心。
他知道对魅影这种硬骨头的手下,光靠鞭笞是没有用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他彻底的死心,只是,他没有得到的东西他会心甘情愿的放弃吗?
魅影走到王府的厨房门口,忿忿的将手中的媚药随手一扔,扑通一声,那块嵌在指甲里的媚药,不偏不倚的掉进了一锅沸腾的汤里。
而魅影则是一个决然的转身,奔回了冥诡派的总坛。
*
鲜于王府,闻听若喝着恭顺夫人赏给她的补汤,恨恨的想着那个带给她羞辱的舒赢儿。那个臭丫头,究竟有什么本事,让鲜于凌墨那么紧张她,竟然要威胁自己。
刚刚恭顺夫人传话来,让她喝完补汤去她那里一坐,想必是要和她说说舒赢儿的事情。
这个恭顺夫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这次无非是要把自己当枪头,而她则躲在后面指挥着,成功了,是为她的儿子谋福利,失败了,还有她这个垫背的儿媳妇顶在前面。
闻听若很明白恭顺夫人的用意,可是这个婆婆不同于常人,除了难对付以外,也是一个阴狠毒辣的人,不顺着她的意思来,恐怕很难在王府立足下去。
不过,枪头可不是白做的,她要给自己捞点好处才行,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要跟恭顺夫人谈谈王爷正妃的事情,鲜于凌墨一直未立正妃,若是自己可以坐上这个位子,那么对他们闻家的家业一定大有帮助。
恭顺夫人赐的这补汤确实是好东西,才喝了几口就浑身热的受不了,里面加了什么?人参?鹿茸?还是天山雪莲?
闻听若扯了扯脖子上的衣襟,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没有知会身边的丫鬟,迷迷糊糊的朝鲜于凌墨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走的极快,也没有碰到什么丫鬟侍卫的,体内的燥热越来越严重,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急于找到鲜于凌墨给她灭火。
贵泽轩空空如也,鲜于凌墨此时正在舒赢儿的房间里商议大事呢!闻听若难耐的爬上鲜于凌墨的大床,扯掉身上的长裙罩衫,身穿白色的单薄亵衣在乌木大床上滚来滚去。
她好难受,难受到想此刻马上下一场雨。
*
刚刚赶回王府的鲜于凌夏,一身的风尘气息,他在外面的时候总是会想着舒赢儿的安危,自己母亲是什么性子,他很了解,舒赢儿落在她的手里,很容易出意外的。自己的大哥又不管,他这个做弟弟的也不能说的太多,毕竟那不是自己的侧妃。
他没有去较远的地方,只是到自己临近王府的铺子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是这样,还是耽误了近一天的时间。
为了早点回来,他也没有吃晚膳,路过厨房的时候瞥见里面一锅煮好的补汤,忍不住盛了一碗,咕咚咕咚的喝了进去,便匆匆的朝舒赢儿的澜锦轩走去。
只是刚刚路过大哥的贵泽轩,他就觉得体内一股无名的烈火上蹿下跳,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危险,他曾是受过一次媚药的蛊惑,当时还是舒赢儿救了他,虽然那个丫头当时用的招数极其狠毒,但还是让自己一眼记住了她,本想耍耍她逗逗她,再甩掉她的,谁知道却是这么的难,除了拉拉她的小手,抱抱她的小腰,自己是一点其他的便宜都没得到,还被她踩得分身差点不举,头上还挨了一个大包。
想到这里,鲜于凌夏发现自己的心中此刻竟都是舒赢儿。
倾夜宫的媚药最厉害之处就在于,你会以为和你发生关系的是你最喜欢的那个人,也就是你心中想念的那个人,你会和自己最爱的人共赴云雨,这对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共度一生的淳于倾夜来说,是唯一一解相思的办法。
鲜于凌夏踉跄的推开大哥的房门,他记得自己上次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个江宁鱼鳔的,后来和大哥把酒言欢的时候喝的有点多了,直接睡在大哥的房间里,那个鱼鳔也遗落在了大哥的床上。
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在的话他正好拿回来,随便找个莺莺燕燕的解决眼前的十万火急。
鲜于凌夏推开了凌墨的房门,直奔内室。却被里面的一屋春光迷惑了眼眸。
054 乱了
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只有迷乱的呼吸充斥其中,闻听若看到的是鲜于凌墨,而鲜于凌夏看到的则是舒赢儿。
缠绵氤氲,尽管是个误会也是个错误,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那一抹处子血,是不折不扣的嘲讽。
当闻听若醒来的时候,鲜于凌夏还在酣睡,或者男人总是比女人容易忘却。
睡在身边的男人五官俊朗,略显疲态,只是那模样却让闻听若惊叫一声,呆愣在当场。
“怎么回事?不是……不是王爷吗?他……他是小王爷?”闻听若自言自语着,还有些绯红的面颊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的手小心的摸着凌夏的五官。
是他!真的是他。
“赢儿…你好美……”睡梦中的凌夏喃喃自语着,闻听若的手僵在空中,忘记了收回去。
他喜欢舒赢儿?!怎么每个男人都喜欢舒赢儿?为什么?!
闻听若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泛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凌乱皱褶的锦被,她以为是鲜于凌墨的,那么鲜于凌夏本来是不是也以为是舒赢儿呢?
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喝了几口汤而已,为何就意乱情迷了?这是对她的折磨还是给她一个机会?
闻听若眸中一抹阴寒的冷笑。上天是在眷顾她吗?让她先醒过来,让她可以掌握先机,将舒赢儿置之死地。
闻听若胡乱抓过自己的衣服,脸上的冰霜始终未退却,若不是鲜于凌墨不举,她如何过得了这一关?回头瞥见自己的处子之血,血迹已干,如同一朵晕开的梅花,一个女人一生只一次的落红,带来的又何止是那份疼痛。
天色已暗,鲜于凌墨是在舒赢儿那里过夜吗?那个无能的男人,注定要带上绿帽子了。
闻听若看着熟睡中的鲜于凌夏,恨死了这个男人。他不爱自己,却夺走了自己的贞操,还把自己当做是另一个女人,这份侮辱她会牢牢记住,就利用这个男人去打击鲜于凌墨和舒赢儿吧,她要亲眼看见他们互相折磨互相伤害。
醒过来的鲜于凌夏,看到一抹闪身而去的背影,是赢儿吗?为何走的这么匆匆,也不等他醒来,与她继续温存一番。
他记得自己中了媚药,推开了大哥的房门,却没料到床上有衣衫不整的舒赢儿,,一切都发生了吗?
鲜于凌夏扶着脑袋苦笑着,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的。她应该不会怪自己吧,昨夜的缠绵,好像是舒赢儿更加主动一些。
鲜于凌夏倒在床上,左手轻轻摩挲着那朵红梅,修长温暖的手指在周围画着暧昧的圈圈。
要不要告诉大哥?尽管自己以前也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