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鼓手k99(强攻强受 双性人兽生子 he)-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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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斯本来痛得神智飘渺,刚才突然改变姿势时脑子又突然清晰,偏偏给他撞上这句让人喷血的鸟语,他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可说没人能体会他此时此刻爱恨交加的心情了。他虽然恼恨那家夥的口不择言,但更多是将心涌得满满的酸涩。毋庸置疑,不管怎样,他爱那些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不知是否出生得了的孩子,就如他爱著身边这个总是出言不逊、蠢得可歌可泣,但又是真心对待自己、确确实实想和自己白头到老的男人。
“猪”很奇怪,只要骂他一句就能快活起来,不知是不是幻觉,那一直凌迟自己的剧痛似乎减轻不少,肉体上的痛苦也许是真会被精神上的安慰给杀得片甲不留的。
听见男人小小声的控诉,卡萨尔激动得几乎跳起来,把他按在怀里左看右看,眼里全是抖动的泪花:“塔塔塔塔你还好吗你看快了孩子快下来了”
不知是谁的眼泪先迸了出来,等两人的混成一气时居然染上破涕为笑的味道。一抬头,就能撞上大家皆是模样滑稽的脸,小小的逗弄从痛苦的阴影里伸了出来,挠著他们沈重太久的心灵,互相支撑的笑意纵然是苦中作乐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慰藉。
“我”正要说话,却被两根指头按住了开启的唇瓣。“嘘,塔塔,你别说,就听我说好了”塔克斯眨巴眨巴著眼,在那狭窄阴暗的小小空间里和对方厮磨著耳鬓。
那是很认真的口气,由近及远,像要飞走但又回头停留在了耳边:“塔塔,我很爱很爱你,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平安无事,所以你一定不要放弃”
听著那人的绵绵情话,塔克斯不禁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并不适合那人的严肃嘴脸,像个小老头子,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总之,就好像心间下了一场沈默无声、淅淅沥沥的小雨。灵魂变得清新,肉体也得到了洗礼,痛苦不可怕了,因为那必须经历,就如一个坎,只要翻过去就能看见繁花似锦。
将头放在男人的脖弯上,是如此契合,如此激动,以至於记忆的大门敞开了,他们从相见到相识再到相惜的一幕幕是再绚丽不过的走马观花,虽然两人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煞风景的多,但是激流暗涌始终都那麽含情脉脉。其实,他注定是他的另一半,是上天最仁慈的失误,就算到头来依然一场空,似乎也并不严重。他们本是要孤独一辈子的人,与幸福绝缘,什麽浪漫的邂逅根本不会看他们一眼。但是在这样的无辜下,在一起了,缠绵,厮磨,拥有著幸运儿都不能的拥有,还有什麽遗憾的呢?就算他死了,只要孩子平安,也是划算。
没有什麽比这个更划算的了
“塔塔,你在想什麽?”
“塔塔,你不要离开我”
“你离开了我,我该怎麽办?我死了也不能解脱”
“你明白吗你千万要明白我”
男人焦躁而痛苦地自言自语著,坚决不肯放手地搂得他浑身发疼。并不是无望的,可是遥遥无期的希望最是残酷。
“塔塔,它出来了!”本来再度伸手进去探看探看,哪知在半途居然碰到正挤过来的湿漉漉的肉团,卡萨尔高兴地叫起来,声音都发了岔地兴奋。
明明已经进入了正轨,接下来只需要抱著平常心去生,但塔克斯的脸却灰白灰白的,咬烂了的嘴唇如同一抹开得糜烂的罂粟,两种极致到恐怖的对比衬得他像个死人。
“卡、卡萨尔”看见男人双眼失明一般,表情些微空洞和不甘,双手摩挲著攀了上来,轻轻叫著他名字的嘴唇随著往上仰的脸离开了背光的地盘,那让人猝不及防的鲜豔濒死一般猛地迸出火焰,凄厉得好似有无数把声音震耳欲聋地尖叫起来。
豹君看著男人的目光从震惊到战栗,再缓至柔情,渐渐凄哀。他颤抖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轻轻地盖在上面,时光如同静止了一般,只有从洞顶的那条缝隙泻出的月光在两人之间摇拽,拼命地想摇出一个未来,但是绝望绽开了它的笑颜,吞没了所有的期待。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4 三更~虐心~
透过头顶那条缝隙,可以看见一轮明月游魂似的飘来荡去。
卡萨尔垂下头,眼神木然,而怀中半昏迷的男人身上那烫人的温度正渐去渐远。
轻轻颤了一下,塔克斯再度清醒过来,可很是不对劲地抖著四肢。
突然,一滴泪,从半空砸了下来,在孕夫惨白的皮肤上碎成两瓣、三瓣、无数瓣
而搂著他的那个男人泪流满面,就这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泪流不止
今晚是月圆之夜。
整整第十个月圆之夜。
诅咒最最强烈的时刻即将到来。
他终於明白适才男人那句话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像遗言
该怎麽办,到底该怎麽办?他们努力了这麽久,豁出去一样地死守阵地,坚信痛苦会结束,艰难会过去。却不料要把他们分开的劫难还没真正开始。
卡萨尔行尸走肉般地,一举一动都活不过来的僵硬。他面无表情地摸到孕夫的穴口,那里已经准备就绪,胎儿的头若隐若现,正是关键时刻,只需一把力就可以得到新的生命。
但是他知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一旦发作,只会胎死腹中。不要绝望,不要绝望,虽然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但就是忍不住心里发凉。
殊不知他的痛苦塔克斯都看在眼里,他的泪都流在他心中。但世事无常,就是神也只有面对。他也不想抛下他,他也希望看一眼孩子。一辈子,一个人的渴望有很多很多,但是那一个无法实现就全部成了死结。
“下一世下一世”塔克斯张了张嘴,他想说,下一世
我们再在一起。
但已是说不出来,他的誓言没说出来还算不算?当剧痛无边无际地在体内炸开,就连灵魂也是哑然,宿命的转轮蹍死了多少痴情的好汉,它可有负罪感?
不仅是他,卡萨尔同样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一切都是惨然。
他不想再看,男人痛得发疯,在他怀里凄厉地挣扎、自残,叫得嗓子都嘶哑,和自己同样的流满面。
但是他移不开眼。正如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是他种下的恶果,他还有什麽话说?他还能够怎麽做?
他只能抱紧了他,直到他挣得无力,也发不出声,只能剧烈无比地颤抖、痉挛,酷刑好像没有尽头。
孕夫的身下血流成河,两人的脚几乎浸泡在滚滚粘稠之中。浓烈的腥味让卡萨尔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觉,好像他们身处地狱之中,到处都是冤孽,都是惶恐,都是噩梦。
他们的爱,就要葬送。他们之间的一切皆被毫无意义的苟延残喘残忍地定格了。有什麽比无能为力更好笑的呢?或许从头到尾,都是上天的戏弄。
“王,你认命了?”
不知何时,洞外站著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那三个人。
他们恭恭敬敬地站在那,似在等待他的志气,他的抉择。
半响,有人开口:“如果是那样,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王。就算你让全族陷入危难,我们也没责怪你。因为我们相信,你一时被战胜但不能一世被折杀。我们在等你扭转乾坤。我们相信,
这个世界,没有什麽可以打倒你。”
闻言,本来萎靡不振的卡萨尔突地抬头,变得炯炯有神的双眼闪著狠厉的睿智和不败的决心。只见他一把将血流不止的孕夫抱起来,越过三人,大踏步走了出去。
两人几乎都成了血人,每走一步身後都多了一滩浓浓的血迹。心痛欲裂,真的是心痛欲裂,光是那让人暴毙的痛苦就让他寸步难行,但是他克服住即将失去爱人的恐惧,撞出那道禁锢著他的阴影。
来到洞口的温泉,毫不迟疑地将孕夫放了进去。这水甚是天然,且温度适宜,极适合疗养,是难见的一口良泉。
看了一眼昏迷的塔克斯,在他脸上落下一吻,遂跃入水中,将孕夫托起,让他的脸露在外面。
他深知,对方现在的状况完全生不了,那本就寥寥无几的产力已被巨大的痛苦所消耗,再说这温和的泉水不但能够止血,还能替他保温,润滑作用绝对是最好的,重要的是浮力可以减轻孕夫的负担,助他生产。
而塔克斯半睁著的眼布满血丝往外狠狠地凸出来,因为疼痛过於厉害而损害了脏腑,浑身都不正常的青紫,十分凄惨,几乎已经去了半条命,孩子却半个都不见。
“塔塔我的塔塔”卡萨尔禁不住地哽咽地轻轻抱著他,手在他身下试著牵引迷路的孩子,穴口卡著半个圆圆的小脑袋卡了很久也没滑出来,他只好用手指慢慢掰开撕裂的会阴,然後趁他漂浮著暂时不会掉下去用另一只手将胎儿挽出来。
很久不见的鼓手式煽情淫荡登场!!!
但我还是想问句,看完这章各位烂菊是想哭还是想笑???
囧3
还有,票!今天更这麽多,你敢说你没看爽?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5 生了~
不料胎儿的头部十分巨大,唯恐天下不乱地卡在撕裂不断加重再经不起蹂躏的入口处,甚是可恶地任他想尽办法也挽不出。卡萨尔这个做父亲的头都大了,到最後恨不得好言好语哀求它高抬贵手别老这麽残忍地粘著它‘妈’,这还要不要人活了,真是个不孝顺的老大。
还好孕夫身在水中,减轻了生产的种种阻力,不利因素也被大大降低,再加上那个接产的男人手段之彪悍,淫威震慑大地,让那似乎故意卡在那不上不下甚是得意的小屁孩知道了厉害,当它光光的头顶被弹了一个大包起来终於放弃了打持久战,而让人猝不及防地从甬道里滑了出来。
可怜的豹君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哪里会想到小家夥会故意放水,刚才这麽拼命地和自己较劲,还把後面的兄弟堵住不让出来,可突然之间就缴械投降跟章鱼一样溜出花穴老远。
“妈的!往哪里走!”卡萨尔郁闷惨了,不得不松开抓著孕夫的手,转个方向,双脚一瞪,就朝小家夥坠下的方向追去。
这一天他累得够呛,精力已被折腾得所剩无几,现在完全是咬著牙关坚持。刚才大部分时间他都憋在水里接生,还要时不时注意让塔克斯的头浮在水面上能够呼吸。就连冒上去换口气的时间也没有,如今还要潜进深水去寻找孩子的影踪。实在太不容易了。
等他找到那个调皮蛋真恨不得一把掐死它,大大的婴儿脑袋和小小的兽躯实在太不美型,关键是这坏蛋显然没安好心明明可以把头变小丝毫不艰难地通过穴口,却偏要化作人头导致它妈出那麽多血,简直坏到无底洞。
很腹黑的是被父亲给逮了居然用皱皱的五官拼凑出一副无辜的嘴脸,短短的爪子故意诱人疼爱地小幅度舞动,尾巴还摇一摇的若无其事地和他套近乎。见他不吃这一套,就变了脸一下子哇哇地大哭起来了,被人凌虐似的断断续续的奶声里满是控诉。
“王八蛋!”本来想揪下它为塔塔报仇,可看它一副不知世事、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便放弃了残忍的念头。卡萨尔狠狠瞪了它一眼,手一扬,就见那光溜溜的小豹子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岸上早就准备好了的摇篮里。
就这样,第一个孩子在父亲的极其鄙视下屁颠屁颠地横空出世了。好笑的是,它一挨著摇篮,便收了哭声,扁了扁嘴,扭了扭头,很不要脸地优雅睡去。
等卡萨尔回过神,第二个胎儿已从穴口探出了它的小脑袋。他上前正要夸老二懂事,就发觉不对劲。豹头出来了,身子却始终不见下移,他只好游下去仔细研究这是个什麽状况,待他瞟见慢悠悠从穴口边挤出的一只肉乎乎的手,终於忍不住嘴角抽搐地操他祖宗。
真是气死他了,本以为这回可以顺顺利利,但不料老二比起老大的恶毒简直是有过之无不及。还好卡萨尔识水性,水下作业难不倒他,可是看到塔塔如此受罪他心里难受得紧,特别是孕夫每每陷入昏迷又一次一次痛醒他简直想赶快去烧一炷香,把那些神都巴结巴结开个後门什麽的也比这麽硬生要来得便宜。
这老二是个慢条斯理的性子,卡住了就卡住了它也懒得挣一挣,就这麽奄奄一息地耷拉著脑袋,好似仍在羊水里那般逍遥自在。就是给抓住脑袋往外扯也是不叫不哭,只从鼻子里吐个泡以示威胁。穴口处鲜血四散,浓得几乎挡住视线,卡萨尔心急如焚却也特别无奈,而小家夥偏偏和他唱反调说不来就不出来,仿佛爱上了被那软嫩肉壁包裹著的安逸触感。
“你给老子出来!”暴君抓狂了,冲他挥舞著拳头,还露了獠牙要和单挑般的粗鲁和野蛮,最後他实在憋不住了,不得已浮上去大大呼吸了一口,准备潜下再战,可短短一会时间,那小东西居然不见了,他以为缩进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