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相夫-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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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坐在左边首位的中年男子留着长须,大嘴小眼,看起来有些滑稽,很像现代的小丑。闻言,他连忙起来笑着恭维道:“长公主太抬举我等了,本来我等是打算先见过云儿再来拜见长公主殿下的,倒是我等考虑不周了,还请长公主恕罪。”
“这也没什么,你们能来本宫就很高兴了。”
“能够见到长公主也是我等的荣幸。”四人齐齐起立,对宁氏行礼恭维道。
凌云看着几人一唱一和,面上始终带着淡然的笑意,目光中却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似乎并不打算说话。
几人热热闹闹地说了一通,见凌云像个外人似的站在中央不言不语,并不接茬,同时一僵,不过是瞬间的静默,几人便又各自礼让一番坐了回去。
宁氏终于将目光投向凌云:“儿媳,既然是你的族人来访,为何不见你同他们见礼呢?”
凌云在听到那左首的中年男子称呼自己的云儿的时候,就一阵阵地反感,即便明知族里的人的罪不起,仍是扫了一眼大厅,看向宁氏:“儿媳正要问母亲呢,既然是凌氏族人来访,为何不来向儿媳叩拜呢,请问他们在哪里?儿媳还要去见他们,就不打扰母亲同几位客人叙话了。”
当下满室的寂然,包括宁氏和房内的下人们在内,同时僵硬了,看着凌云睁大双眼,这几人难道不是吗,她难道眼瞎了不成?
宁氏尚未开口,那几人却先忍不住了,右首的中年男子一下子站起来,顶着一个大肚子,说话瓮声瓮气地:“云儿,我是你五堂叔啊,这是你三堂叔,还有他们是你的堂兄弟。”他指着左边的一老一少和他身边的少年,语带愤怒。
凌云轻轻瞟了几人两眼,尚未开口,跟在她身边的梅雁便上前一步怒斥道:“大胆,我们夫人是何身份,岂容以你我相称?无论你们是何来历,见到我们夫人不行礼便是罪过!”
凌云笑着瞥了梅雁一样,好样的梅雁,这话她不能说却可以由旁人来说,看着四人脸上阵青阵红的颜色变幻,她心里就觉得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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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9章 欺君
见宁氏想开口,梅雁竟适时地堵了回去:“再说,如今在长公主的面前,你们更该严守礼仪,岂不知长公主殿下对礼仪甚是看重,你们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藐视长公主殿下的权威!”
四人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看凌云看看长公主,再回头看向凌云和梅雁的目光就充满了怒意与羞耻。有了梅雁这句话,宁氏本来要说的那句话就要咽回去,也不好再为这几人说情,面色却渐渐沉了下去:“儿媳身边的人倒是尽得儿媳真传,好一副伶牙俐齿。”
凌云笑着回道:“这丫头大概是被这几人的无礼惹怒了,在为母亲打抱不平呢!母亲面前岂有他们的位置,一个丫头都懂的道理他们都不懂,不好好教训一下,日后就更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了。”
此言一出,四人顿时惶恐地望向宁氏,见宁氏脸色十分阴沉,心里一慌,赶紧跪下求饶:“殿下恕罪,是小人冒犯了,请殿下勿怪。”
宁氏双眼喷火地看向凌云,却见她轻轻上前几步,来到左首的位置,等梅香为她拂了拂椅面,才敛衽坐下,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几人,朱唇轻启:“怎么瞧刚刚那话意,你们就是来求见的凌氏族人?”
长须的中年男子不服气地斜了凌云一眼,哼道:“不错。”
凌云面上不冷不淡,实话实说道:“哦,那我可要同几位说道说道了。首先,我并未见过几位,你们既无族长引荐又无族里信物,甚至没有自报家门,恕我眼拙,还真看不出几位的身份;其次,即便你们真是族里的长辈,私下里如何称呼倒是无妨,如今在长公主面前不仅言语随便。见了丞相夫人也不行跪拜大礼,这让我如何看待你们,下人们如何看待你们;最后,无论在哪里,无论是谁,我的闺名都不是谁都可以叫出口的。”
凌云的声音没有半分起伏,可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令跪着的四人没有反驳的余地,甚至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四人瘫倒在地,片刻间汗流浃背,身子瘫软。嘴唇吓得失了血色。
凌云道:“你们一到相府,就不停地犯着国家的规矩和相府的忌讳,如果证明你们非我族人,我也就宽宏大量饶了你们的过失。但是。若你们真乃凌氏族人,为了维护我凌氏一族的名声,彰显我凌氏一族的规矩风范,以及我相府主母的处事之道,就不得不惩罚你们,以示公道。绝对不能让外人戳着脊梁骨说我们凌氏出来的人不懂规矩。公私不分,只向着自家人”
啜了口梅雁端上来的茶,她继续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昨日一个丫头只是对我说了几句不敬之语。丞相大人就亲自下令打了那丫头四十大板,眼见那丫头都快没命了也没松口。既然我已经嫁入相府,自然以夫为天,夫君如此重视规矩,我这做妻子的也不能给他拖后腿。。如果你们真是凌氏族人,我只好先同你们道一声抱歉,此事该如何处罚,一要按照相府的家规。二要请示族长动用族规。三则要按照国法来处置,这三道处罚可是一道都不能免的。”
话落,瞥了一眼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的四人。转而看向满眼嫉恨的宁氏,悠然地喝起茶来。一进这屋子,看到宁氏对几人的态度,她就猜到其中有古怪,这几人的来意恐怕不简单。为了堵住几人的嘴,她如今唯一能用的就是拿规矩压人。好啊,你们来求我还不愿行礼,正好叫我抓住把柄,看你们如何选择,是挨打还不一定得到好处还是自认是坑蒙拐骗来的。
宁氏真恨不得把凌云给撕吃了,她怎么就这么多手段?有了前面那番话,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开口说情?他们的身份都不确定,如果他们不愿挨打承认自己是骗子强盗让她情何以堪?
然而,宁氏觉得不甘心,这个计划是她和陈老几人筹划了半个多月的,如今终于见到了成效,怎么能功亏一篑?嫌弃地看了眼跪着的四人,不愧是凌氏的人,一个个蠢得像猪头一样,行个礼又能如何,没什么本事还自持身份,如今被抓到把柄了吧,看你们要怎么脱身?
考虑到自己的计划,宁氏咬了咬牙,把心头的恨意平复了一些,挂上笑容,暗示道:“什么人敢冒充儿媳的族人,之前他们都向本宫做了介绍,想来也是一场误会,他们大概没想到儿媳竟然不认识他们,既然是误会不如就算了,儿媳以为如何?”
凌云正色道:“母亲所言虽然有理,但凌氏一族的名声不容他们败坏,如果不是本族之人最好,若是,定要好好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日后无论走到那都要知道自己代表着凌氏的脸面。再说儿媳如今乃相府主母,族人不懂规矩,丢的可是相府和母亲的脸面,儿媳如何敢对自家人松弛,若连累了母亲和夫君被别国看笑话就不好了。”
宁氏被凌云这么顶回来,担心那四人真的为了保命承认自己不是凌氏族人,心里一急猛地一拍扶手,指着四人喝道:“快拿出可以证明你们身份的信物,若无法证实,本宫就要置你们个欺君之罪,敢欺骗本宫就是欺骗整个大宁皇室,本宫定要诛你们全族!”
凌云猛地看去,见宁氏发了狠,本来已经有所动摇的四个人被宁氏一吓,瞬间哆嗦起来,面对自己挨打和祸害全族这两个选择,似乎并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她不禁垂下眼皮,细细沉思起来,也罢,既然躲不过,那就先打他们一顿再说,让他们日后来见自己的时候好好掂量掂量,看自己的皮够不够厚!
宁氏终于占了一次上风,面上得意之色如何都掩饰不住,就等着下面四人拿出证据来。
“长公主恕罪啊,小人的确是凌氏族人,可……可也没什么证据啊!”大嘴小眼的男人哭着说。
宁氏闻言怒不可遏:“蠢材,夫人不是说可以让族长证明吗,去把凌氏一族的族长请过来!”
几人顿时恍然大悟,可当下又为难了起来,他们来相府族长根本不知道,如今不仅得罪了凌云,等族长来到不知道要如何发作。想到这,几人心里一苦,可如今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也只有硬撑了。本来以为凌云不过一个小姑娘,还不是任他们说什么是什么,要什么给什么,谁知竟如此难对付,还要拿国法处置他们!
大肚子男人当先道:“请长公主派人去请,等族长来了便一清二楚。”
宁氏的怒气这才散了一些,让人去外面吩咐一声,找个家丁去请凌氏族长。
眼看即将到午时,凌云起身对宁氏福道:“已经是午时了,儿媳就不在这儿打扰母亲用饭了,不如现将这几个身份不明之人关起来,等族长来了再说?”
等凌氏族长到来怎么也得一个多时辰,宁氏知道不能在这干耗着,但也担心凌云对几人做手脚,于是道:“来人,把这四人带到外院厢房,着人好好守着,在本宫下令之前谁都不能进去!”
于是,东院的皇家护卫迅速冲了进来,押着不停求饶的四人出去。
见此,凌云也不说什么,从东院告退出来回随云居用饭。这些日子君牧野又开始忙碌起来,时刻关注国内外几件大事的进展,对府内的事情自然一无所知。
凌云心里有些懊悔对本家太过大意了,应该派人查清本家的情况盯着他们的,原本她以为不会与本家有太多联系,这才没把他们放在心里。今日之事给了她一个教训,人突然来了,她却半分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是何目的,该出什么对策。如今看来是拦不住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瞧瞧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午饭后,小睡了一会儿,宁氏便派人来传话,凌氏族长已经到了。
凌氏族长凌子岳,在得知长公主殿下请他过府的时候,心里狠狠激动了一下,他做了什么能让长公主亲自召见?拿银票贿赂了来传话的家丁,得知有几个自称为凌氏的族人去了相府后,他心里不禁一突,想起上次他们在将军府遭遇的事情,面色便难看了许多,再没有之前的喜气。
见到长公主的时候他十分谨慎地行了礼,听她说凌云已经在来的路上,在宁氏面前也不敢坐着,一直弓着身立在一旁,宁氏问什么他答什么。
凌子岳毕竟是族长,见过些世面,不像之前四人那般好哄,因此,即便宁氏表现的再慈和,他也不敢太过大意,眼前之人毕竟是长公主啊,岂是他这等平民可以平起平坐的?
凌云进来看到凌子岳的表现,满意地露出了一丝笑意,她先是给宁氏行了礼,又非常得体地给凌子岳见礼,凌子岳哪敢受,反而要同凌云行礼。于是,荣福堂内,顿时上演了一出可以引为佳话的一幕,两人互相推脱礼让了半晌,礼仪一事才作罢。
凌子岳同时在心里犯嘀咕,他这族侄女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难道上次真不是她的主意,还是说……他瞥了一眼上面的宁氏,忍不住怀疑,还是说凌云只是在宁氏面前做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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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0章 代罚?
谦让许久,凌子岳见凌云在左首坐下,才敢战战兢兢地坐在右首,心知凌云不好惹,说起话来十分客气:“不知长公主殿下传老朽前来有何吩咐?”
宁氏看得出凌子岳是个不容易劝说的人,反正如今她胜券在握,也不怕出什么意外,遂十分大方地将话语权让给了凌云:“儿媳妇,既然此事是冲你而来的,就由你向贵族族长说明一切吧。”
凌云微微起身道了声是,对上凌子岳疑惑的目光,不禁叹口气道:“母亲之所以请族长前来,是想请族长为几个人作证,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凌氏族人。”
凌子岳听得云里雾里,紧紧抓住手里的拐杖问:“夫人此话何意,老朽有些不明白?”
凌云示意身侧的梅雁道:“就让梅雁把今日之事说给族长听吧,事关咱们凌氏家风,也好让族长您评评理。”
梅雁略略沉思了一瞬,在凌子岳望过来的时候,她福了福道:“族长老爷,事情是这样的。今儿个晌午我家夫人突然接到下人来报,说是几个自称是凌氏族人的人来求见夫人。我家夫人一开始听说还有些不信,因为既没有拜帖送来也没有族老引荐,夫人又入京不久,同族人很少接触。但想到万一是族里有事需要帮忙,她若因为怀疑不见若是误了族里大事便不好了,这才请他们来见。谁知老夫人听说了此事,为了表示对我家夫人的重视,直接把他们请到这里来,我家夫人便匆匆忙忙地赶来过来。”
说到这,梅雁扫了一眼凌子岳和宁氏的表情。宁氏明显心不在焉,凌子岳却听得眉头紧皱。凌云如今是什么身份,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求见的,若真是凌氏族人,怎么也要先通报他这族长一声吧,这么没头没脑地跑来。还被请进来见了长公主,比他们几个长辈上次在将军府的待遇可强多了。
见凌云示意她继续说,梅雁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