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将军苦追妻:不好,顽妻要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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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放他了,压抑在心底多日的担心总算释然了。
我浅浅一笑,解下身边一名勇士的披风走过去给他系上,“将军,秋凉露重,以后我不在你身边,记得自己照顾自己。”
将军情急的一把扣住我的手,“他为什么突然放了我?为什么?”
我淡淡一笑:“阿鲁台希望有朝一日跟将军在沙场较量,赢就赢得漂亮不是吗?好了,你别多心,带上你的人快走吧?”
再见了我的爱人
“那你呢?”将军追问。我眼一红,掩饰的笑道:“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也……喜欢上了阿鲁台,我不想回去了……”
没等我把话说完,将军劈口打断,激动的摇晃着我双肩,“我不信!你在说谎!你怎么会愿意跟他,一定是你答应了他什么,是不是?”
旁边的龙若隐吃惊万分的看着我,隐隐想到了什么。
“放开她!”阿鲁台喝道,伸手把我护入怀中。
我缓缓站到将军面前,故作轻松的笑,“将军,我知道你或许不信,以前我的确喜欢你,可是渐渐的我找到了更适合自己的人,其实在草原上生活还不错,并没有我原来想象的那么不好,而且阿鲁台对我很好,我想一辈子好好对待他……”
将军喘着粗气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我,他缓缓抬头看向阿鲁巴,又缓缓看向我,这件事震惊他已经说不出话了。他一把抓住我,猛的抱入怀中,红红的眼底泛起了水花。“你不用说我,我都知道了,你这样做让我情何以堪!我会按你说的去做……等我……”
最后两个字极轻的在我耳畔说的,我心一动,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旁边的阿鲁台眉头皱了起来,我扶起他,极力让自己漾着轻松亲和的笑,柔声细语地说:“走吧,将军,一路保重。”
将军深深的看着我,猛地一闭眼,大步流星的离去。压抑的情绪开始隐隐翻腾起来,我缓缓转过身,望着将军的背影,眼前的视野越来越模糊,很快变成晃动的光影。
再见了,将军……去实现你的抱负……当一个横扫鞑虏的千古名将……
我的泪水接连不断的掉落下来,心口痛得无法排解。
龙若隐依然立在原地怔怔的望着我,阿鲁台挑着眉看向他,“怎么,你不走吗?”
龙若隐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晃到阿鲁台面前,用扇子敲了敲他胸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大人好象忘了,我是一个商人,我的商队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走呢?”
秘密被发现
龙若隐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晃到阿鲁台面前,用扇子敲了敲他胸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大人好象忘了,我是一个商人,我的商队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走呢?”
“即然想留下来,就守好你的本份,别让我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龙若隐顽皮的晃到我身边,手臂搭在我肩头拍了拍,“好了,我大哥自由了我们也可以放心了。几天不见,你还好吧?阿鲁台怎么会突然同意释放我哥,的确有点蹊跷啊?”
我低头拭着泪水,勉强的笑:“释放就好了嘛,管那么多做什么,我要回……”
我的话还没说完,龙若隐突然出其不意的握住我的手,把衣袖迅速一退,露出下面雪白的手臂,只见手臂上满是点点的吻痕。
他一下子怔愣住了。他的动作好快,似乎为了转移开我的注意力才引我说话,简直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乍一见被他发现了秘密,我忙把衣服放下来,他吃惊的看着我,“你真的做了?”
没等我说话,阿鲁台将我揽入怀中,“该回去了,亲爱的。”
我点点头跟着阿鲁台回宫,进院的时候,我注意到龙若隐仍怔怔的立在原地。
自从将军走后,阿鲁台对我放松了戒备,允许我在本部附近走动。这天我换上了新衣准备出门,经过前院时几名头领正站在门廊下低声私语,“阿鲁台为什么要放了龙将,那可是我们的强敌啊,我们多少弟兄都死在了他手上!”
“别急,阿鲁台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会轻易放过对手吗,这样做自有主张,你们就别多问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
“放即是不放,这里自有玄机……你们岂会明白?别多问了,小心走漏风声。”
我一经过,那几名头领马上闭口不言了。阿鲁台即然放了将军,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事为害将军吧?我暗暗思忖。一刻之后,我来到了龙若隐帐篷。往日向来热闹的帐内变得冷清不少,龙若隐正一个人喝闷酒。
用性命相托的人
“若隐,怎么一个人在喝酒啊?”我走过去坐下,龙若隐手中的酒杯当啷掉了下来,身子意外的朝我斜倒过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
这家伙平日里喝酒千杯不倒,今天这是怎么了?
只见他面色潮红,气息粗重紊乱,不象喝醉酒的样子。我一摸他额头烫得吓人,“天哪,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剑浪呢?他怎么不照顾你?”
他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我,“是蓉儿,你怎么来了?剑浪,我想想,哦,我让他跟在大哥后面送他们一程,还没回来呢?”
我忙扶他躺下来,找被子盖住,“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找大夫!”
诊断,拿药,熬药,一番忙碌下来,我端着茶汤来到他身边,扶他靠着我,然后用勺子一点点喂他喝下。
刚要放碗,他握住了我的手,虚弱地说:“蓉儿,你恨我吧,你恨我,我心里会舒服一些。”
我用湿巾帮他擦着手,柔声说道:“为什么要恨你,我还要感谢你留在这里陪我,要是连你也不在了,我真不知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本该制止你的,我早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只有你能救大哥,所以我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把问题丢给你。我好坏是不是?看到大哥被放出来我就猜到你成功了,奇﹕书﹕网可我象坠进了深渊……我用你的幸福换回大哥的自由……你说,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一个人远走高飞。”
听到这儿,我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他,龙若隐用手臂挡着眼睛,看他鼻翼在微微颤抖我也知道他在哭,我淡淡的笑,“这怎么能怪你,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你无关。”
他就是为这件事闷闷不乐郁结成病的吧?我抱着他,轻声说道:“若隐,这么长时间了我最感谢的人就是你,在我最伤心最痛苦的时候总是你陪在我身边,这份情谊是谁也比不了了。如果有一天,遇到麻烦的人是你,我也会这样做,我们是可以用生命相托的人啊。”说着说着,一颗泪珠掉落在他脸上。
把我送给你如何
为了照顾他,我除了一日三餐留在宫中,其它时间常陪在龙若隐身边,每日的药命人熬好然后亲自送来。龙若隐烧得很厉害曾一度陷入过昏迷,他不停的说胡话,有时我拍拍他,贴到他嘴边倾听,发现他说的竟是喜欢你,我彻底怔住了。
还有的时候他象个孩子似的拉着我的手不放,这让前来接我的阿鲁台醋味大发,把我强行拉走。
在我的悉心照料下,龙若隐渐渐的好转,说过什么胡说也早就忘光了,他象个贵少爷似的窝在被子里,张着嘴等着我喂药。
“喂,你有手有脚干嘛不自已喝?”我弹了他一个爆栗。
龙若隐笑眯眯地说:“人家现在是病人,你就好人做到底,继续呀?”
“呸,想得美,你是生意人,我这天天伺候你,工钱怎么算呀?”我嗔道。
他挠挠头,莞尔一笑:“哎哎,我们之间谈钱就见外了,我们谁跟谁呀,是不是?这样吧,你面前这位举世无双的贵公子就送给你了,你可以使唤到老如何?”
我拿起算盘朝他追着打,他一下子窜起来围着桌子转,“我说,人家好歹也是翩翩美少年,你就这么不待见,外面想要我的蒙古姑娘有的是,排着队等我下嫁呢。”
“呸,还下嫁呢,你这号饭来张口的闲在太爷,谁娶你谁倒霉!”我拿起衣服给他抛过去,“赶紧穿上衣服,外面人来人往的看见不好。”
他只好在白色裘衣外面罩了一层鲜亮的锦衣华服,然后对镜仔细的整理自己,我托着下巴看斜睨着他,“差不多就行了,一说你还真来劲了,再臭美我把你的镜子砸了!”
他嘻嘻一笑,亲密的坐到我身边,把手臂搭在我肩上,“你说,我何德何能劳烦你伺候我这么多天,回头想要什么,我送你呀。”
“先记着,等我想好再说!”这时,帐外有人报告:“夫人,大人请您回去试嫁衣呢?”一听这话我脸上的笑容渐渐隐没,我站起身来。
“嫁衣?”龙若隐一怔,奇怪的看着我。
阿鲁台的阴谋
可能除了龙若隐一人之外,所有人都知道我要正式嫁给阿鲁台了,他说要补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对这个迟来的婚礼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阿鲁台的爱太强烈,独占欲性,跟他在一起总让我有说不出的压力。而将军我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他了,也许我的人生就这样了……
“听说龙将往塔塔木那个方向去了,那边打仗打得那么激烈,他们肯定难以幸免呀。”路边有几个牧民正一边抽烟一边唠闲天。
听到这儿我不由停下脚步,把手腕的镯子褪下来递他们,“几位大叔,刚才听见你们说龙将往塔塔木的方向去了,会怎么样呢?”
“我儿子是阿鲁台的幕僚,听他说呀,阿鲁台根本没打算放了龙将,说是不让他从南线过境,而是送往西边去了,西边是塔塔木,那儿可不太平啊,猛哥帖木儿正带兵攻打塔塔木,早就封锁了附近一带的边镜,龙将他们肯定会落到猛哥帖木儿手中,猛哥又不是吃素的,能轻易放过龙将……哎呀,这回龙将他们是自身难保了……”
牧民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脑子乱乱的早已听不下去了,想不到当初阿鲁台放将军的时候还藏了这份心思,将军现在是否平安呢?
我急忙跑回行宫,议事厅里没有人,不知阿鲁台去了哪里,我翻了翻书案上的文件没有找到将军的消息,刚出屋,突然见一只信鹰落到了树上,见左右无人,我走过去检查信筒果然有个小纸条,匆匆解下来一看,上面写道:龙将一行人被猛哥擒获,斩杀一人。
糟了,阿鲁台的计策得惩了,将军刚出虎口又落入了狼窝,这可怎么办?
“你在做什么?”不期然的,阿鲁台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我掩饰的笑了笑:“没什么,我在逗这只鹰玩呢。”我忙把纸条藏进衣袖里。
阿鲁台从后面抱住我,在我颈项间咬了一下,含笑道:“鹰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它会咬下你一层皮。”
给我生个继承人
“那我就离它远点好了,它再敢咬我,我就把它的毛拔秃了。”我开玩笑的说道。
“脾气不小啊,来,让我看看,我的蓉儿长大没有!”
“啊!”我惊呼出声,他竟然把大手滑入我衣内肆意的上下游移。“阿、阿鲁台,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我脸通红,死死按住他的手。
“哈哈,蓉儿还是这么害羞啊,好吧,那我们回屋去,让我好好伺候你如何?”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不可以,现在,现在是大白天……”我慌神的叫道。
他踏进房间,抬手将纱帘放了下来,正在里面收拾东西的女仆会意的轻轻退了出去。我大窘,“放我下来,你也不怕她们笑话你,你的兴致来得也太快了吧?”
“这是我的行宫,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介意别人的目光。”他大手一挥,我的衣服被扯去了一旁。
“啊!”我惊叫,没等我抗议,他已然擒获住我的唇瓣辗转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他轻拥着我的身子细细轻啄着,而我早已疲惫不堪的瘫在他怀里,额头满是密集集的细汗。
“蓉儿,你的月事是哪天?”他突然问道。
一个大男人干嘛打听女人这种隐私,我瞪了他一眼,“不知道。”
“汤婆婆告诉我,什么时候行事容易让女人怀上身孕,蓉儿,你要尽快给我生下继承人才行。”他贴着我的脸哑声说道。“我会很努力的协助你,不许让我失望听到没有?”
汤婆婆是附近一带出了名的接生婆,看来阿鲁台想孩子想疯了,一心想让我尽快有消息。“这种事也要顺其自然才行吧,女人太疲倦了效果也不好,我听别人这么说的。”
我胡乱编了一个理由,不想让他频繁的碰我,不料他信以为真,认真的琢磨了片刻,“说的也有道理,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天一次好了。”
“等下,她们说一周一次最合适,太频繁不好。两周……呃两周一次也很好啦。”
谁在跟你胡说我砍了他
他怀疑的瞪着我,凶巴巴的问:“哪个见鬼的人这么说,我要杀了她!”
“是、是真的啦,要不我们可以试试看。”我心虚的笑。
他轻哼一声,用力咬上我的唇,霸道地说:“不行,让我不碰你,那是天方夜谭。谁在跟你胡说八道,我就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