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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漫步云深处-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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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你又没做对不起她的事,怎么会离婚?再说你们都有孩子了,离婚的话,孩子怎么办?”靖宇喝得微醉,对他的话听得一字不漏。 
   两个男人趴在桌子上互相指着对方,“奕棠,你知道多少男人羡慕你的好运么?我!”他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膛,“还有王逸辰你说欣宁看不上我这种一无所有的家伙也罢,但辰少爷啊,他可是众多女人心目中的王子!他长得帅,对欣宁痴心一片比你深情多了,可就是你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欣宁偏偏只死心塌地的爱你。好几次,看她为你伤心,我真想揍死你!” 
   “你揍吧!我好像又伤她心了。”沈奕棠抓起他的拳头往自己脸上送,英俊的五官皱成一团,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喃喃地念着,“我好像又惹她伤心了。我得走了,去找她我要她给我五天时间,不现在只剩下两天,馨语的画展后天就开始了,馨语开始了她的新生” 
   提到姚馨语,他似乎清醒了几分,甩甩头发现她就站在旁边,一直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他迅速上前两步,捉住她的胳膊,“馨语,我们约定好的,对不对?等你开完画展拥有了你想要的名誉和地位,我欠你的债算是都还清了。你以后不会再找我,不会再伤害欣宁对,你也会把王开成伤害欣宁的证据交给我,对不对?” 
   他醉意很浓,抓她胳膊的力道很大,姚馨语发痛地往后缩。她睁大眼睛望着他,他恐怕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多么伤人,像无情的刀子割着她的心。他说,他欠她的债还清了?她好想笑。 
   靖宇在旁听得迷糊,却适时抓住了三个字,摇晃着过来握住姚馨语的另一只手。 
   “你们刚才说什么王开成?这名字好熟好像在哪听过。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不是组织部王部长的名字吗?” 
   沈奕棠被他那么一搅和,也立马头脑清晰了几分,推了他一把:“你小声点这是我跟馨语的约定,你不要嚷嚷。” 
   靖宇将要姚馨语拖到自己身前,集中注意力盯着她:“听者有份。我可是听到了小馨,你怎么会有王部长伤害欣宁的证据?那次欣宁受伤,是他害的吗?你说啊!是他那样伤害欣宁吗?” 
   他激动,姚馨语的脸色却蓦然苍白,惊疑地望向沈奕棠。沈奕棠对她摇摇头,知道她慌张什么。他并没把她对欣宁做过的事告诉靖宇,否则以靖宇的个性不知会如何看待她。 
   “你们俩都喝多了,我送你们回去。” 
   姚馨语负责开车,欣宁不在的日子,靖宇在沈奕棠家借住一晚。两个男人互相搀扶着上了电梯,沈奕棠一回头,发现姚馨语还跟在后面,挡住她的脚步。 
   “你自己打车回去还可以吧?” 
   “我先送你们进屋。”他的家门近在咫尺,她却被拒之门外,如何甘心?他防备她太明显,她反而决定非进去不可。 
   “已经到家门口了”沈奕棠扶住墙壁,脑袋眩晕,在裤兜里摸索着钥匙。 
   姚馨语扬扬手,手里的东西发出清脆的金属响声。“在找这个吗?刚才你落在车上了。”她自然而利落地开了门,然后扶住靖宇,不容人阻止顺利地进入。 
   ** 
   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曙色正缓缓地漾开。窗外的天空,是一片灰白。 
   欣宁醒得早,在娘家的这几夜,每夜都辗转难媚。不知道是大床少了另一个人的温度,还是内心彷徨迷茫,焦灼的阴云包围着她。算算时间,明天就是姚馨语的画展了,报纸上的文化艺术板块已经大肆刊登,宣传力度不小,可想而知,背后有强大的支持者。 
   欣宁有些心痛,那个支持者必定是沈奕棠。一想到他如此鼎力支持姚馨语,她再怎么豁达都难以接受。 
   一个上午在坐立不安,陈清看出端倪,开始频频追问。欣宁更加烦躁,立刻收拾简单的行李回家。陈清不知道具体原因,说:“让奕棠来接你,不就成了?” 
   “不用,他太忙,我自己打个车也很方便。” 
   “你突然回娘家住,不会是跟奕棠闹矛盾了吧?”陈清老早就瞧着女儿不对劲。 
   “没有的事,妈比我还爱多想。”欣宁坚决隐瞒前段日子发生的变故,如果妈妈知道,恐怕天都会翻过来。 
   陈清坚持要一起打车,非要亲自把女儿安全送到家不可。(第三更)






正文 第二十九章:心的距离(三)



人家说近乡情怯,欣宁走出电梯口,突然感觉近家也情怯。 
   陈清见女儿犹豫,拿过钥匙打开门。屋内被收拾得很干净,连沙发上的抱枕都摆在最合适的位置,餐桌上的茶杯、果盘干干净净。窗帘拉开,朝阳已经透射进来,显得窗明几净。* 
   陈清愣了愣,笑了起来:“呀!看不出来,奕棠还蛮会收拾的。要是我三四天不在家,你爸才懒得动,屋子会变成狗窝了。” 
   “可能是阿兰过来收拾的吧!” 
   “你婆婆家那个保姆?她这么早啊!”时间还不到十点。 
   正说着,欣宁感觉一股不适,干呕起来。“妈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酒味?”是酒味,不浓,说明酒不是在屋里喝的。沈奕棠昨夜喝酒了? 
   陈清立刻把窗户打开。 
   中午,母女俩一起吃了饭,欣宁想一个人静静,但陈清就是不走,赶她到卧房。“反正妈妈回去也没事,不如留下多陪陪你。我看你昨夜没睡好,现在得好好补一觉。” 
   走进卧房,窗帘合拢,光线有些昏暗,那酒味似乎更浓烈了些,欣宁不禁脸色发白。 
   陈清看到大床上有些凌乱的被子,又愣了愣:“奕棠还真的喝酒了啊!看外面收拾得干净,床上却没整理呢!你先等着,妈帮你打理一下。”做母亲的手脚麻利,三两下就把柔软的被子铺开,枕头摆放原位。 
   欣宁皱眉扫了卧室一眼,转身道:“我还是要客房睡会妈,你不用忙着收拾,把窗户打开就好。” 
   “呀!”陈清忽然惊讶出声,手里捏着一枚水钻闪耀的耳钉,“看你这丫头,耳环丢了都不知道。瞧它这么闪,不会是钻石的吧?奕棠买给你的?” 
   “耳环?”不知为何,欣宁的心骤然紧缩了一下,接过那只小小的耳钉。 
   “真粗心,快收好吧!”陈清说完又继续铺平床单上的褶皱。 
   欣宁只觉得一股热流往脑门冲,无法呼吸,手指慢慢收拢,将那枚耳钉死死撰在掌心。 
   真的是女人的耳钉,但不是她的! 
   不是她的,不是她的! 
   其他女人的耳钉怎会落在自己的床上,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难受到快到窒息,终于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口,心头的那把火焰几乎要把她焚烧起来。 
   姚馨语!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除了她,欣宁的脑袋里想不到别的名字,如果说沈奕棠衬衣上的香水味是无辜被沾染的,那么耳钉的事又作何解释?他要怎样解释!她一手撑住墙壁,一手握成拳头簌簌发抖。 
   如果是那样的话 
   如果是那样的话! 
   “妈我先去睡了。”欣宁嘴唇发白,匆忙转身,差点跌倒在门口。 
   “小心点哪!”陈清听到她的手肘似乎撞在墙上,担心地转过身。 
   “没事” 
   脚步那样沉重,手心的那丁点东西如火灼烧着她,五脏六腑都随着那灼热而纠结起来,全是痛苦。 
   我需要一个交代!欣宁对自己说。 
   ** 
   陈清离开时,对女儿极为不放心。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女儿不愿意把心事透露了。专门拨打了沈奕棠的电话,告诉他:“丫头已经回来住了,正在家里睡觉,你早点回来陪她。女人怀孕的时候会有点小脾气,你是男人,要多让着点她,多说些好听的哄她开心。我知道你工作忙碌,不过要是因此太疏忽老婆孩子,那我这个做妈的就要把丫头接回娘家亲自照顾,等到明年再让他们回来。” 
   沈奕棠听说欣宁已回,阴郁的灰霾顿时扫光,岳母说什么都点头称是。他算算有四天没见欣宁了,真是想念,满腹话语要跟她说。可惜,手头的事务尚未处理完,马上有会议等着召开,否则他恨不得插翅赶回去。 
   开会听下属汇报工作计划时,他走了好几次神,心不在焉。 
   不知道欣宁还在生气没?不知道她是否还要阻止他明天参加画展?不知道她是否已想明白,他那样做都是逼不得已,并非内心所愿,他是真的下决定要跟姚馨语划清界线。不知道 
   “总裁,您太太来了。”一位小秘书硬着头皮敲门,打扰了会议。 
   “什么?”沈奕棠深沉的双眸投过去,以为自己幻觉错听。 
   “您太太来了,在外面等候,说有事想马上见您” 
   “你说我太太?”他霍然起身,大步迈过去。 
   “是是的。”小秘书没来由地一慌,这里难道还有第二个总裁吗?看他的表情既惊诧又僵硬,瞧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是我,我找你。”欣宁现身,站在小秘书背后,冷冷地注视沈奕棠。 
   “老婆真的是你?不是在家睡觉吗?怎么来我这里了?”沈奕棠的脸上飞快展开笑容,欣喜地冲过去抱住她。 
   他想死她了,晚上那张大床感觉太空荡,怀里少了个人怎么都睡不安。一起床睁开眼睛想到的是她,睡前闭上眼睛时想的还是她。曾经,他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承受相思的折磨,不会再体会爱一个人爱到害怕失去,最近才短短四天,就体会得淋漓尽致。 
   他左右揽住她的腰,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双眸急切地在她脸上巡视。 
   “你不用那样看着我,我没有瘦,也没有多长一对角。”欣宁的声音听上去,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 
   所有经理、主管和秘书都惊讶地注视这一幕。他们稳若泰山的老板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刻,旁观者清,老板那么欣喜激动,仿佛很久没见到太太似的。但他们的老板娘却不一样,面无表情,美丽的眸子格外冷静。或许用“冷静”来形容还不大合适,根本就是“冷漠”、“冷淡”,哪有半点相思之意?(第一更)






正文 第二十九章:心的距离(四)



怀里抱着的人身体僵硬,她没有同样热情地回抱他。 
   沈奕棠渐渐发现不对劲,也发现自己在下属面前失态了。他轻咳两声,恢复神态自若,捏捏她的脸颊:“是没瘦,也没多长两只角,但把我担心坏了,你的脸色很不好。”他轻轻放开她,瞧清了她脸上的冰冷表情,回头道:“今天的会议先开到这里吧!大家把刚才说的报表重新审查一遍,仔细看不能出差错。另外,明天的行程我已经排出来,有问题可以跟吴秘书直接汇报。”* 
   他将欣宁拥向总裁办公室。 
   欣宁将他最后一句话听在耳中,明白了——明天是姚馨语举办的画展,他从没放弃去参加。 
   办公室门一关,只有他们俩,气氛冷冷的,格外安静。 
   “还在生气啊?”沈奕棠把她扶到沙发上,亲自倒上一杯温开水。 
   欣宁没有接,站起身直直注视着他:“我问你,画展一定得去吗?” 
   沈奕棠薄唇飞快地抿了一下,扬起温柔的笑:“还在为这件事生气?不要气了,消消火好不好?过了明天,随便你想怎样都行,就算让我天天给你做饭烧水都没问题!” 
   “沈奕棠!”她狠狠地打断他,“帮助她成功,真的那么重要吗?” 
   沈奕棠陡然沉默下来,拧眉,将她的右手拉过来,掌心包裹住。他的表情很认真:“恩,很重要” 
   “沈奕棠!”欣宁用力将手抽出来。 
   “你别冲动,听我说完!”他焦急地赶紧又握住她,眸子里充满了苦恼,“你冷静地想想,帮助馨语重新站起来,找回自我,是解决我们之间矛盾的根本办法。你也不希望她再插-入我们之间,我也不想。” 
   “你真的不想吗?”欣宁压抑着怒火。 
   “恩。难不成你还以为我跟她之间纠缠不清?我说过衬衣上的香水味是无意沾上的。” 
   “那你告诉我,我不在的这四天,你都做了些什么?”欣宁眯眯眸子,一步一步追问。 
   沈奕棠无奈地叹道:“还能做什么?工作工作再工作,连吃饭都没离开办公室,吴秘书给我订的餐。” 
   欣宁一脸狐疑,明显不信,“我之前跟过你,也不至于忙到这种地步,应该是为明天的画展才把工作压缩的吧!” 
   他怔住,不否认的确有这个因素在其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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