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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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何必欺负我,我又不懂下棋。”
“小姐们不是都擅长琴棋书画吗?”卫肆沨想到她的“画”,已经可以延伸想到其他,不由得又笑:“我知道你擅长画什么,婴戏图。”
她知道他是笑她的画,都很幼稚,回去一笑,提醒他:“侯爷回头看看。”
卫肆沨不解,回头却见何吟儿满眼黯然在站在那儿,他岂会不懂。但他装作不懂:“翎儿要我看什么?”
“让你看最后一眼。做不做得到?”她讲得隐晦,可知道他懂。
卫肆沨听了一笑:“我怎么忍心拒绝你的要求呢?自然得答应。”
入夜。
朱彪醉醺醺的回到商家,搂住商雪彤就要亲。
“放开我!”商雪彤十分嫌恶的推开他。
朱彪一个趔趄,险些摔倒,马上就变了脸:“我告诉你,若你再这个样子,别怪我和孟远航一样。那时看你们姐俩儿怎么办!”
“你做得到他那样吗?”在商雪彤眼里,他还不如孟远航,至少孟远航任凭奴役,长相也好看多了。每天跟这么个粗鲁不堪的人一起生活,她简直受不了。
“你知道他做了什么?”朱彪虽是浑身酒气,可并没喝醉,装作醉醺醺又不经意的样子,说:“你知道他在外养女人生孩子的事吗?你姐姐肚子不争气,又怪他不行,他可是个男人,没有儿子死了也对不起祖宗。”
“你说什么?”商雪彤听出了不对,赶紧追问他:“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真的在外养了女人?什么女人?在哪儿?”
“小锣巷,第二个门,听说那女人已经怀上了,弄不好真是个儿子呢。”朱彪边说边笑。商雪彤哪里顾得上他,早心急的跑去找刘氏了。
正好商碧华就在房中,正抱怨孟远航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不但连着不回家,还动不动就敢顶撞她。这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商碧华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刘氏安慰她:“你多心了,他要真敢,也不会等到现在。最近生意上的事很麻烦,他也是忙。”
“他才不是忙,他是真的有女人了!”商雪彤没进门就嚷了起来:“我听朱彪说的,姐夫在外面租房子养了女人,都怀孕了!”
“什么?!”商碧华一听“怀孕”两个字人就怔住了,悲愤伤心一股脑涌上心头,起身就要去找孟远航算账。
“站住!”关键时刻刘氏保持了冷静,冷扫屋内两个丫鬟道:“都下去,今晚的事能敢多一字的口舌,我要她的命!”
丫鬟们哪里不知她的手段,谁敢多嘴。
商碧华登时哭起来:“娘,孟远航没良心,咱们商家对他那么好,他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我、我怎么办啊。”
“姐姐,反正你不能生,不如把孩子弄来。”商雪彤出个主意。
“不知哪个野女人的种,我才不要!”商碧华的自尊心不允许,即使她不能生,也断不许孟远航找别人生。
“要孩子也没用,弄不好将来还养出一只白眼狼!”刘氏口气很冷,以过来人的眼光分析:“这孩子不能留!也不能纵容了孟远航,得想个办法,把那孩子弄掉。真想要孩子,买一个都比这个强,若不然将来孩子大了,知道生世,那可就麻烦了。”
商碧华咬牙切齿:“我、我非得将那野女人千刀万剐不可!”
“碧华,冷静点儿。”刘氏按住情绪激动的商碧华,思虑片刻后说:“咱们商家也丢不起这个脸,这事不能让人知道,得悄悄的办。今晚他没回来,肯定在小锣巷,不要声张,等过两天他出城看生意,我们有的是机会。”
第一百八五章 各怀心思(5)
沁梅院中,卫肆沨照例是留下安寝,少不了一夜缠绵。舒孽訫钺兴许是与他的今天的心情有关,耳鬓厮磨间,他说了很多以往没有的温柔情话,令紫翎恍惚,总觉得在做梦。
感觉到脖子上的吻越来越重,她忍不住抗议:“停下来,很痛。”
他却贴在她耳边低喃:“真的很痛吗?”
忽然觉得这声音熟悉又陌生,推开他一看,竟是前世那个害死她的丈夫。在她震惊之时,他的手中拿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刀,迎头就劈了下来。
“啊——”一声惊叫,她醒了,满头冷汗,原来是做梦悛。
“梦到什么了?”惊恐的叫声自然吵醒了身侧的人,卫肆沨觉得奇怪,将她惊魂未定的身子搂在怀里,笑着安抚:“别怕,只是做梦而已。”
这一刻,他的温暖和心跳那么令人依赖,依偎在他怀里,她却总想见梦中那一幕。
为什么会梦到那个男人?很久没有梦到了泱。
卫肆沨没有探究她的梦,只是轻抚着她,恍若哄着婴儿,直至她重新睡着。
早晨醒来,看见他靠在床头望着她,手一直插在她的头发之中轻轻的抚弄。
“睡得好不好?”他笑着问。
“侯爷还没起呢?”她望向窗外,从晨光判断时间不早了。
“等你,反正今天没什么事要做,陪陪你。”卫肆沨的手滑到她的肩头,问她:“昨晚做了什么恶梦?”
“忘记了。”那种梦她怎么讲得出来呢。
“真的忘记了最好,别再胡思乱想了。”轻轻的拍拍她的脸,摸了衣裳穿戴下床,并往外喊来丫鬟给她准备洗澡水。
即便是几句平淡的话,却比那些甜言蜜语更令她触动,至少在这一刻,她觉得他是出于真心。女人是很善感的动物,总会被一点一滴的小事打动,但是她心里有强烈的不安。
过去的她,就是因为动容小细节的温柔而落入了陷阱,她很怕重蹈覆辙。或许,那个梦就是个警告。
泡在温暖的水里,温热的花香令睡眠不足的她不知不觉趴在浴桶边缘睡着了。
“翎儿,怎么睡着了?”忽然听见卫肆沨在耳边笑。
“可能昨晚没睡好。”水温已经有些凉了。
“新做的衣裳送来了,穿上试试。”卫肆沨调戏着她的鼻子,转身走出去,嘴里还在戏谑:“可别再睡了,会着凉。”
从浴桶里起身,换上送来的新衣,再望见外面的天高云淡,心境渐渐开朗。
早饭后,两人一块儿去给老太太请安,各房里为了见见侯爷,总是将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因此老太太这儿早晚请安问省总是很热闹。这天也是一样,听着她们闲话,老太太不怎么做声。
何姨奶奶突然说:“每次看到侯爷,我总想起老侯爷,实在太像了。”
闻言,老太太手中的念珠停顿下来,目光落在卫肆沨脸上,半晌满眼黯然。
何姨奶奶却似乎并未觉察到气氛的改变,嘴里还说笑着:“老太太还记得府上连宗的京城卫家吗?那家有一位与侯爷同年出生的公子,如今已有一双儿女,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当年老侯爷曾有意与他家亲上做亲,可惜那家没女儿,儿子又早年与人指腹为婚,老侯爷曾说要孙辈们再结亲呢。”
“是说过。”老太太记得这件事,甚至记得当年那种甜蜜的氛围,转眼过去了那么多年,什么都变了。
“原来有这事。”卫肆沨恍然笑道:“老太太寿辰时,卫家那位二公子来了,酒席间曾笑说,弄不好以后两家要做亲家。我只当他是喝醉了,原来里头有这段渊源。”
老太太看了再坐的这些人,叹道:“你娶亲也有几年了。”
这话虽短,可在座的人都听出了外话音,个个低头不做声。
卫肆沨唇色一抿,若非是老太太,估计他早发火了。转而,他笑着看向紫翎,似真似假的说:“老太太想抱孙子了?命里有时终须有,老太太也不用急,我想,紫翎夫人会为老太太达成心愿的。”
“你乱说什么!”紫翎忍不住低斥他,觉得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哪知老太太看着她一笑,竟点头附和:“我看也是,紫翎可是很难得的。”
“听到没有,老太太这么夸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卫肆沨心里着实也惊讶,从未听到老太太夸过谁,这还是头一回。
其他人的表情和心境更是可想而知了。
这些人大多进府日子久,也都有过独宠期,却一致没动静,自然被放弃了希望。如今紫翎入门日子尚浅,又得宠,怀孕的机会自然很大。
这却是紫翎从未想过的事情。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她忽然觉得奇怪,卫肆沨娶亲几年,宠幸的女人不少,可除了绿萝,竟无一人受孕,不合情理啊。若是在现代自然有很多解释,例如生活节奏、工作压力,亦或是他本身精子活力低下,都可能造成受孕困难,只是……
她很难想象卫肆沨会是这类人,若真是,那就很讽刺了。
“自己一个人笑什么?”卫肆沨盯住她。
“没什么。”她摇摇头,嘴角的弧度却越扬越高,一面轻快的往前走,一面拿眼角的余光回瞟他,整个人生出一种明丽悄然的光彩,又似孩子般的纯真顽劣。
“又撒谎!”卫肆沨着迷于她的眼睛,拽住她的手,也不理会在哪儿,有没有人,低头就在她熠熠生辉的眼睛上吻了一下。看着她微愣的表情,戏谑的点着她的鼻尖,宠溺的声调异样魅惑:“我可在老太太跟前替你打了保票,你可要好好儿努力,让我感受一下为人父是怎样的心情。”
随着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胭脂红晕,她扭头就走:“那是侯爷打的保票,又不是我的承诺。再说了……”当她回头,她的笑,她的话,活生生就是一幅诱惑:“生长得有种子,若某人什么都没种下,再好的土地也结不出果子。侯爷,您说是不是?”
卫肆沨显示一愣,随之就欲笑不能。
“翎儿。”他威胁的笑着,跨步靠近。
见状,她立刻加快脚步,随着他的越来越近,干脆拔腿就跑。
卫肆沨岂能让她轻易的跑了,大跨上两步就伸手将她捉住:“既然你说了,那我若没有作为就太不对不起你,咱们现在就回去播种。”
“不,我是玩笑话。”紫翎又是想笑,又是着急。
“玩笑?我可没听出是玩笑。”卫肆沨指着那几个远远低头跟着的丫鬟,戏谑:“不然你问问她们,是不是玩笑?”
这一提醒,她更觉得尴尬,便试图转移话题:“侯爷今天不忙吗?”
“不忙,今天就陪你。”
“可是,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她借口自己很忙。
卫肆沨笑着戳穿她的谎言:“你忙?府里的事不是都交给三夫人管了吗?你忙什么?即便再忙,能有我重要?”
眼见躲不开,她也不挣扎了,却说:“既然侯爷不忙,那我请侯爷去赏花钓鱼,怎么样?”
卫肆沨知道她是故意,倒也不再闹,反问她:“你会钓鱼?”
“当然。”钓鱼最考验耐心,她虽不擅长,也不是一点不懂。
“你知道谁最会钓鱼吗?”
“谁?难道是你?”其实,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紫翎脑子里已经很自然的想到卫锦之。可她不敢说。
“锦之。”果然,卫肆沨颇为夸赞的笑道:“他是个钓鱼的行家,那副耐性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过两天我请他出门,虽名义是打猎,但他绝对会提议钓鱼。若他真钓了什么好鱼,我带回来送给你。”
“侯爷又借花献佛。”因为他对男女之事的敏感,弄得她现在也格外敏感,但凡牵涉到卫锦之,她就忍不住多想。
“我以为你喜欢鱼。不如,我捉住狐狸送给你?”卫肆沨与她玩笑。
“兔子好了,狐狸太狡猾,侯爷不必太费神。”她回笑,正巧看见卫锦之迎面而走,似乎专程来找卫肆沨。
卫肆沨看到他仿佛就明白是什么事,交代了一声,与卫锦之去了书房。
第一百八六章 各怀心思(6)
因在老太太屋内,何姨奶奶无心的一番话搅得侯府里几个女人心情都不平静。舒孽訫钺
邱姚两人好歹算是夫人,最有资格竞争,又入门最久,深恐随着年华老去越来越不可能怀孕。邱婉蓉让翠微私下打听各种偏方,而姚淑媛则往庙里捐了不少香油钱,求观音娘娘赐子。
尽管如此,两人的暗斗仍旧没停止。
这天下午,绮岚院里来了个老尼姑,直接进了琉璃房中。自从闹鬼之后,这老尼姑就是府里常客,琉璃最近饱受身心折磨,尽管对鬼半信半疑,但对老尼姑却很信赖。
“了虚师父来了。”小丫鬟打起帘子惬。
了虚见她躺在那里,嘴里连着念了几声佛:“姨娘脸色怎么这么差?病了吗?”
随着这话,琉璃摸了摸自己的脸,眼中闪过怨恨:“脸色能不差吗?居然有人对我下砒霜,没死算是庆幸了。”
“谁跟姨娘有这么大仇怨?行事这么恶毒!阿弥陀佛,真是罪孽啊!迈”
“行了,你别念佛了,念的我头疼。”琉璃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对霜儿摆摆手。
霜儿从柜子上取来早就准备好的银子:“了虚师父,这是专为八月十五准备的五十两银子,务必要点盏好灯,多诵几遍经文,为我们姨娘祈祈福,去去灾。”
“姨娘放心。”了虚收了银子却不急着走,还想着再多弄些钱,便怂恿道:“姨娘真是好性儿,被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