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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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现在,服侍我。”卫肆沨特别补充:“想要再见青奕,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当所有自尊被剥夺,她已经没有什么顾虑。
避开他的目光,放开所以的挑、逗他的身体,手更是滑向他的下身最敏感之处,感觉他微然变化的气息,一时间放浪的不似自己。她只是撩拨、挑、逗,一张平静的脸波澜不起。
卫肆沨厌恶她的这种表情,抬手在她腰上一握,强迫她跪在面前,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狎昵命令:“用这里!”
紫翎紧紧咬着嘴唇,直到咬出血,闭着眼,如他所愿。
她发誓,不论如何一定会逃离这侯府,逃脱他的掌控,让他尝一尝被“妻子”抛弃的滋味!想到他可能的暴跳如雷,满眼挫败,她就开心。心中的那一丝悲凉,只是因为意识到这是“苦中作乐”,并没有别的。
直至天色朦胧,双喜在外禀报:“侯爷,乔县令到了。”
少顷,卫肆沨从里面出来,满面沉冷。
相思红豆一夜未睡,只等侯爷走了,这才轻轻推开门进去。屋内到处是凌乱丢弃的衣物,而在榻边,紫翎正艰难的起身。
“小姐……”红豆一喊眼泪就流了出来,仿佛是回到了最初那一晚。
相思赶紧帮忙将她扶到床上,压着愧疚心疼,出去吩咐丫鬟们准备热水。
用热水彻底的清洗了身体,紫翎让她们都出去,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她怎么能睡得着呢?不知道还要在这侯府熬多久,不知道青奕被送到了哪儿,更不知道以后卫肆沨还会做什么。
她怕有一天会坚持不住,那这一生就太悲凉了。
早饭她没有吃,意识昏沉中听见相思在问:“管事媳妇们来回事,还有乔姨娘的后事,各府吊唁的人。小姐……”
“说我病了,不能料理,请邱姚二位夫人代为管理。一律来客不见。”她就算为这侯府再尽心尽力又能得到什么?这里不是她的家,没有她的亲人,也没有她在乎的人。
似睡非睡间,她想起久远的记忆,温馨的儿时。父母在她眼中,像故事里描绘的那般美好,他们很恩爱,几乎没吵过架,总是能彼此体谅。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一场车祸夺去了她拥有的一切。
她一如既往的单纯,人生却为她不下天罗地网,用血的教训告诉她,人生不是只有美好。
“小姐,小姐醒醒。”
“什么时辰了?”她坐起身,觉得浑身不舒服。
“已经下午了。小姐睡了很久,吃点儿东西吧。”相思先为她擦了脸,然后端来准备好的粥菜,将小桌子摆在床上。
她并无胃口,淡淡的搅动着粥碗,问:“知道青奕被送到哪儿了吗?”
“不知道。我私下打听过,可是、这事连双喜都不知道。”
“撤下去吧。”她吃不下,也不觉得饿。
相思没再多说,退下了。
一连三天,侯府内的喧闹与她全然无关,她闭门不出,对一切都不关心。她甚至希望这一切是幻觉,醒来后是被车撞倒即将死去。
到底,乔臻儿的真实死因未被人知,按照规矩三天后出殡,府里的忙乱终于归于平静。邱姚等人每次来请安,都被挡在外面,而卫肆沨自那天后就出了门,谁也不知他去了哪儿。
直至这天暮晚时分,相思紧张的进来:“侯爷请夫人出门。”
她很意外:“去哪儿?”
相思摇头:“不知道,我问双喜,他也不清楚。只说马车都准备好了,侯爷在大门口等,催促夫人快点儿。”
“没别人?”她又问。
“没有,好像、只有侯爷和夫人。”相思似乎也预感到不好。
“走吧!”她无所谓。
哪知刚出门,双喜请安后却说:“夫人,侯爷有吩咐,丫鬟就不必跟了,只请夫人一人前往!”
第一百十九章 恨(1)
紫翎来到大门,门外停着那辆熟悉的马车,前后都是卫肆沨随身的护卫,车门开着,卫肆沨已经在车内等待。舒孽訫钺登上车,门一关,即刻出发。
她盯着车壁上绝美精湛的雕刻图案,即使不看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所散发的阴冷气息,仿佛能一寸一寸侵入她的肌肤,令她置身于煎熬之中。
一路沉寂。
东篱山庄!夕阳余晖中,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山庄管事已率下人们恭迎。卫肆沨先去了别处,丫鬟领她前往房间休息。
灯笼点亮,整个山庄幽静清冷怃。
“夫人,侯爷请夫人去后山。”丫鬟蓦地说道。
“现在?”这会儿应该是晚饭时间,即便有话,为什么一定要到后山讲?
“是,夫人请!珂”
纵然她疑惑满腹,但只有见到卫肆沨才能解答,也只能跟着丫鬟走。
出了后门,林子里暗影参差,满空繁盛的星子,为夜色提供了天光。
丫鬟直将她带到林中的一道溪水边:“夫人请在此稍后。”
“等等!”一见丫鬟转身要走,她觉得事情蹊跷:“侯爷呢?”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侯爷吩咐将夫人带到这里,应该快来了吧。”说完福身,转身走了。
环顾着周围黑暗的林子,溪水边稍显亮度,似乎也安全。她摸不透卫肆沨的举动,只能选择坐在这儿等,他才不会善良的将她丢弃。
在林子不远处,两人策马缓行。
“我上次与徐少爷谈的事,徐少爷考虑的如何?”卫肆沨一边淡淡的问,一边抽出箭,拉开弓,在林子里搜寻猎物。
“承蒙侯爷垂青,只是……”徐少棠正要婉拒,忽然他嘴角笑的诡异,不由得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穿过丛丛树木,竟在前方看见一个人影。他刚凭借模糊的身影揣测出是谁,却见羽箭瞬间破空而出,正对她射去,惊得张口就大喊:“紫翎小心!”
紫翎猛然听见徐少棠惊恐的喊声,本能的回头寻望,却只嗖的一响,竟是一支箭扎在她脚边。站在她的位置,视线被黑暗和树木挡住,并不看清林中有什么人,但是听到了徐少棠的声音,又是在东篱山庄,会对她这么做的人,只有卫肆沨!
紧接着,嗖嗖嗖几声,又是几支箭射来,都精准的落在脚步。她不敢轻举妄动!
“徐少爷,想必今晚会有收获,你说呢?”卫肆沨噙笑悠然,取出箭,又是一发。
“侯爷!”徐少棠心惊肉跳,明白他是故意拿紫翎当活靶、当威胁,逼他应承婚事。他若再不答应,紫翎一定会受伤。
“嗯?”卫肆沨重新拉开弓,等待他的回答。
“我……”真要开口答应并不是那么容易,徐少棠心中忘不了紫翎,更何况应承了婚事他们彼此的关系变得那么尴尬,对他更是巨大的折磨。
卫肆沨冷笑,手一松,箭又射了出去,与此同时听见一声惊叫。
“紫翎!”徐少棠担忧之下忘了忌讳,策马跑过去,赶紧将倒在地上的人扶起来。仔细一看,那支箭擦过她的手臂,幸好是受了点儿轻伤。
“我没事。”紫翎望向他奔来的方向,有个黑影正缓缓移动,那双沁寒的眸子即使在漆黑之中也隐藏不了。
终于,星光照亮了他的脸,以及嘴角那丝笑。
徐少棠不得不退开,眼里对她的担忧却是丝毫未减少。
卫肆沨看的分明,笑的越发加深:“翎儿,伤到你了?”
“不碍事。”她猜到了他的目的,一箭双雕的目的,手臂上那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若侯爷没其他吩咐,我想先回山庄。”
“不急,陪我狩猎。”卫肆沨策马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捞上马背,轻拍她的脸,轻笑:“翎儿一定吓坏了吧?不过是逗逗你,你可是我宠爱的夫人,我是不会舍得伤害你的。可惜,失了手。”
面对虚伪的言辞,她一言不发。
卫肆沨弯着笑,手从她的腰部上移,落在受伤的手臂,猛地用力。
“啊!”她没防备疼的叫出声。
“紫……”徐少棠站在一旁,听的分明,看的分明,空有满腔怜惜担忧,却没有立场。
“徐少爷,我们继续?”卫肆沨看似温和的询问,实际是逼问。
徐少棠内心挣扎,望着他怀中的紫翎,宛如一只被玩弄于掌中的小鸟,主人稍有不快都会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他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夫人受伤了,还是尽早回去上药比较好。侯爷所提的事,我答应了,多谢侯爷美意!”到底,徐少棠妥协了。
“徐少爷如此怜香惜玉,名不虚传,也算是我没挑错人。”目的达成,卫肆沨却没有半点儿喜悦,反而满涨了一腔的怒火。夜色掩饰了他阴沉的面孔,听到的只是平静:“我先行一步,徐少爷随意。”
离开时,紫翎不由得朝徐少棠望去一眼,立刻被察觉的卫肆沨握住伤处,令她再度疼出声音。徐少棠跟着心里一揪,追着马走了两步,最终停下,怅然望着她消失。
纵使柳条似旧垂,也已攀折他人手。
即便离的再近,终究无法拥有。
一回到山庄,卫肆沨直接将她从马背上拽下来,看到她吃痛的摔在地上,又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冰冰冷冷的质问:“商紫翎,见了旧情人感觉如何?他为你,竟愿意改变初衷答应婚事。你说,这是为什么?他是不忍心见你受苦,还是想借此再度靠近你?嗯?”
“这不是你的目的吗?难道侯爷又不高兴了?”总这么被虐,她的脾气也窜了上来,管不住口,对他冷嘲热讽。
卫肆沨听得声声冷笑:“翎儿看出我不高兴了?你与别的男人当着我的面儿眉目传情,我能高兴吗?我看你是没弄清身份!”
“那就算眉目传情?”她冷笑,这态度无疑是再度刺激了他。
“翎儿,你真的是一点儿都不长记性,这么快就忘了疼?”卫肆沨一把捏住她受伤的手臂,虽然只是擦伤,出血量很少,但那种痛却是十分深刻。
“放手!”她猛然的挣扎反抗令他始料不及,挣脱后她转身就跑,阴差阳错跑出了后门。
她只是慌不择路,这山林中除了东篱山庄,几乎看不到丁点儿火光。她只是气急了,觉得死在林子里也好过受他的折磨。因此,崎岖荆棘以及林中潜藏的危险对于此时的她而言,都不算什么,她只是拼命的逃。
“商紫翎!”卫肆沨怒吼一声,上马去追。
听到背后的马蹄声,方才消失的恐怖就重新袭上心头,她跑的更快,结果脚下突然被草茎一绊,身体紧跟着摔倒。
就在这时,卫肆沨追了上来,跃下马背,两三步靠近将她从地上抓起来:“商紫翎,你想跑到哪儿?你认为你能去哪儿?”
这话和最初那夜说的一模一样,他早就掌控了她的命运,令她无处可逃。
“不要你管!放开我!我不是商紫翎!”然而她受够了,根本不想去接受现实,大喊大嚷,对他又踢又打,最后抓住他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咬。
“你!”吃痛下卫肆沨一把将她甩开。
这会儿的她根本没心思理会身体上的伤痛,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朝着阒寂的山林迈步。明知没有路,却不愿停下,即使逃避也要在绝望中寻一条希望,否则、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商紫翎,你疯了!”卫肆沨几步追上去将她拦腰抱住,见她仍是撒泼似的又踢又打,抓住她的头在她耳边邪戾低语:“翎儿,他那么的关心你,都追来了。你说,若是他看到你我恩爱非常,会怎么样?”
当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卫肆沨将她整个人抵在树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毫无预警的蛮横入侵:“翎儿,这是你逼我的。”
“我恨你!”她狠狠的咬在他肩上,眼泪屈辱的流下来。
第一百二十章 恨(2)
这一晚对她来讲,如此的漫长。舒孽訫钺
她不知道是怎么从林子里回来的,意识清醒时就睡在床上,卫肆沨在身侧睡得很沉。外面天色蒙蒙亮,吹风山林,沙沙作响。
木然了很久,她坐起来,将衣服穿戴整齐,头发直接披着,出了门。
山庄内很安静,所有人都尚在沉睡,这里不似侯府,后门没有值夜的小厮。她打开门,迎面的山风吹来,带着林中独有的气息,风有点冷,天色似乎有点沉。她寻了一条小路,朝着一个方向行走。
上回来时曾听福清讲过,山的那边就是净月庵怃!
她走的并不快,何况要绕过一座山,半途中天空又飘起小雨,衣裳被淋湿,风再一吹,令她不由瑟缩。望着前方迷蒙的道路,木偶一般挪步前行,她也不懂,为什么要去净月庵。
或许,那是唯一能去的地方,唯一能令卫肆沨在意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让她躲避的地方。是的,她受够了卫肆沨的行事秉性,受够了被当做玩偶摆弄羞辱,她想做两天正常的自己。
当她抵达净月庵,雨一停,天色大亮珂。
她拍开庵堂的后门,不顾小尼姑的惊讶,直接前往老太太所住的地方。
当服侍老太太的丫鬟素云看到她,特别是她一身的狼狈,惊讶的半天才回神:“夫人?!你怎么……”
“我想见老太太。”一张口才发现声音有丝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