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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侯门庶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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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放到房间的横榻上,抚着她泛红的脸,卫肆沨蹙眉笑道:“不是回商家吗?怎么一个人在外面逛?”

“萱小姐她……”

“你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她吃硬不吃软。”单从这话,看不出他是否生气,但至少这会儿面对她,并没有表现出生气。

稍微感觉好些,喝了几口茶,她问出疑惑:“侯爷怎么在这儿?”

第九十九章 又添命案(3)

面对她的疑问,卫肆沨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待吊足了她的胃口才说:“我料着你的商家之行不会顺利,跟来瞧瞧,却没料到这么不顺利。舒孽訫钺头不晕了?”

“嗯,好多了。”觉得他的态度言行忽然暧昧起来,不禁疑惑,难不成是因在外面,他要格外的下足功夫恩宠?然只有两人的房间,也没必要如此入戏吧。

“你在商家感觉如何?”卫肆沨问。

她不解他的意思。

卫肆沨又笑:“今天商家是锦州人人口中的话题。饣”

那是自然,即便她不是真的商紫翎,然而想到这副身体入府前的事,再看现在回商家,她心里也感到恶心。

“你弟弟恢复的不错,都能说话了,今天一人在家,肯定又无聊了。”

闻言她眼神警觉又茫然,他是断不可能无缘无故提青奕的六。

卫肆沨倒没让她费神多想,直接说道:“别忘了你弟弟的身份。当初商家是通过滴血验亲证实他并非商洪血脉,也就证明了你娘的不贞,纵然你如今地位再尊贵,也难防悠悠众口,众口之下,话可不好听啊。”

她似乎懂得了他的意思,是让她想办法为青奕翻案。

她早习惯了这副身体,再回想起这副身体的记忆,已不如最初那么容易。那些属于真正的商紫翎的记忆,正随着她入侵的逐渐深入,而慢慢变淡。这对于她而言,是好事,她不能永远活在别人的记忆之中。

“我不信她不贞!不信青奕的血缘有问题!”一阵沉默之后,她坚决的吐出这句话。她模糊的想起周姨娘的为人秉性,想起青奕与商洪五官眉目隐约的相似,更想起刘氏的心机智谋。当初那件事,绝对另有内情!

“难道滴血验亲也不可信?当初你也在场,许多人亲眼目睹。”卫肆沨含笑反问。

“我会查出来的!”她这才领悟他的话,他不在乎那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只是提醒她,若要报仇,就要夺走商家视若生命的家财。夺家财的方式无疑是顺理成章的继承,证实青奕的血脉,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

“其实这件事说难也不难,关键看你会怎么做。”卫肆沨伸手将她蹙拢的眉头抚平,一个简单的动作做的那般温柔自然,令她微微怔愣。他又提醒:“朱彪已经见过你了,何不用他呢。”

“他?”

“你当初让他来商家是看中了他的什么?如今这件事,他更是不二人选。”卫肆沨嗤笑:“你只要在外面稍稍一打听,就会得知他的诸多事迹。他是个很值得一用的人才!”

“对于滴血验亲,你是不是还知道内情?”鉴于他的行事秉性,她很自然的有此疑问,否则若周姨娘不贞,她也毫无名誉可言,他就算有什么报复也犯不着娶她。

卫肆沨冷笑两声,淡薄的口吻说道:“谈什么内情?纵然旁人议论再多,都抵不过铁板钉钉的滴血验亲!”

“哼,滴血验亲。”她禁不住冷笑:“有个名为萧综的人,母亲曾是东君之妻,后因貌美有才,被武君看中。跟随武君七月便生下他,外人都怀疑其不是武君之子。他长大后,盗了东君之墓,刨出尸骨,以自己的血滴在尸骨之上,血便渗入尸骨,他半信半疑。后来,他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用自己的血滴在儿子尸骨上验证,血仍能渗入,他深信不疑。改名萧缵,为东君服丧三年。”

“你想说明什么?”卫肆沨因她的故事挑眉。

“侯爷难道不觉得这事荒唐吗?不说他为验证亲缘而杀子,只说他所笃定的滴骨认亲,不管是不是有血缘关系,血滴在骸骨上,都是不能渗入的。此为传说中的滴骨认亲法,或许知者甚少,但人们普遍认定的滴血验亲细究而来也是件荒唐事!”

“都说血液相融为亲生。人的血液就似人的性格,分为几种,若侯爷在锦州的父子亲女之间做个测验便会知道,亲子关系的血液往往极少融合,而非亲子关系的血液反而容易融合。难道要由此证明,那些不能相融的人之间皆非亲缘?真照这种方式验证,天下不大乱才怪!”

一番话讲下来,尽是揶揄讽刺。

卫肆沨微敛眉色盯着她,并非因她这番颠覆超前的验亲言论,而是她这般笃定的态度口吻,仿佛她亲自做过那番测验一般。当然,她是不可能做到那种测验,那她如此笃定的态度——

她如果不是有个神乎其神的师父,那就表明她本身有问题!

发现他深邃的眸子里渐渐显出笑意,紫翎猛然回神,意识到说了一番惊世骇俗的话。眼帘一闪,她转开话题:“不知萱小姐到哪儿去了。”

“早晚会找到。”卫肆沨一点儿不担心,对于她明显的转移话题,并未追究。

“侯爷今天不忙?”发觉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不禁更想逃避,然而在这个只有两人的房间,她找不到逃避的机会。

卫肆沨笑了一声:“翎儿,你怎么突然又怕我了?我还以为你是最大胆的。”

“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不想再多待会儿?”卫肆沨笑着反问。

多待会儿?与他这么相对干坐,她宁愿回去处理死人的事情。

“看来,我还没有一个死去的丫鬟有吸引力。”卫肆沨有双可怕的眼睛,瞬间就看出她的心思。“你就权当陪陪我,府里那些事……”

看到他嘴角的讥诮,她险些错觉:难道处理那些纷繁杂事的是他?不然怎么他比她更苦恼似的。

接下来,又是沉寂。

他恍若假寐躺在榻上,她则站在窗边看街上行人店铺,忽而见一顶轿子停在茶楼门前,下来的居然是卫锦之。总不会是碰巧来这儿喝茶吧?应该是专程来找卫肆沨。

正思量着,门外双喜轻喊道:“侯爷,锦公子有事找。”

“进来!”卫肆沨随之坐起身。

卫锦之进来先看到窗户边的她,施礼后,说道:“大哥,出了点事。”

“哦?”卫肆沨似乎一听就明白,瞥了她一眼。

紫翎会意,退了出房间。

不知房中说着什么事,她也不想去好奇,却是忍不住想卫锦之。看他平日里只是吃药养病,却原来也担着事情,又如此紧要的找来,神色的态度,都显得不同寻常。

里面两人谈了半盏茶的功夫,而后卫肆沨命备车回府。

他们自然是有大事做,她则回了沁梅院,刚准备洗个澡,邱婉蓉便来了。

“夫人,我有个好消息要告知。”邱婉蓉眉梢间满是得意之色:“水荷的娘终于说了实话,水荷很可能是跟府里的某个小厮好上了,所以才不同意家里说下的亲事。通过再三审查,下人们反映,水荷与一个叫大力的小厮时常往来,偏巧那个大力又这时候请假回家,只怕是个幌子,实则是两人一起私奔逃了。我已经命人去找大力的家,想必晚上就有回信!”

“二夫人辛苦了。”她反应平淡。

邱婉蓉见她这种反应,又笑:“看来夫人是不担心水荷的事,想必是因援琴的死而伤神吧?这援琴我是很有印象的,她可是玉姨娘跟前的得意之人,想不到竟然惨死!”

“二夫人既有印象,何不说说。”她听出话外有音。

邱婉蓉冷笑:“若要说起来,有其主必有其仆!这援琴是个丫鬟,却每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嘴上贪乖,一般往侯爷书房送东西都是她!我早觉得这么不妥当,丫鬟就该有丫鬟的样子,玉姨娘哪里懂得端庄的意思。早听闻援琴行为不检,还试图魅惑侯爷,如今突然死了,怎么想都蹊跷。”

这番说法倒与春杏的话完全不同,当然,每人的话里都有主观意识。

“二夫人曾听说有不好的传闻,为何没查?如今她死的的确很蹊跷,我正苦恼,二夫人若还知道什么,还请知无不言,查清死因,府里也平静。”她和声耐性,希望从对方口中得到些有价值的线索。

“夫人言重了。”邱婉蓉嘴角一勾,十分的神秘:“夫人或许不知道,玉姨娘曾想将水荷配给双喜!”

第一百章 又添命案(4)

“双喜?!”她着实感到意外。舒孽訫钺

“谁不知道双喜是侯爷贴身服侍的人,她打那个主意!哼!”那时定然有所故事,令邱婉蓉至今提起来仍满眼恼色:“不过这件事最终没成!好像是双喜瞧不上援琴。要说双喜的确是眼光高,援琴那般姿色,府里小厮们哪个不垂涎,他却送到跟前都不要。”

“二夫人可曾说谁与援琴结怨吗?”她又问。

邱婉蓉皱眉想了想,说了句实在话:“下人们的事我哪里知道那些多,但按照常理讲,若她不是失足落井,一般的吵架拌嘴哪里犯得着杀人?”

邱婉蓉前脚刚走,双喜来了饣。

“小人给侯夫人请安!”双喜长得就伶俐,说话一笑,眼睛里透着狡黠:“侯爷命小人来传话,说晚上过来,又说最近天太热,想吃凉菜。”

“知道了。”她一面吩咐丫鬟去厨房传话,一面喊住要走的人:“双喜,你等等,我有件事儿问你。”

双喜微感意外,笑道:“不知夫人要问什么?六”

遣退了其他下人,她问道:“我听说玉姨娘曾有意将援琴配给你,似乎是你没同意。为什么?”

“呃?”双喜没料到她突然问这件事,干笑两声,说道:“这、这件事都过去快一年了,夫人怎么突然问?”随之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摆手澄清:“夫人可要明察,我跟援琴的死可没关系。”

“你别紧张,我只是问问。”

双喜挠了挠了头,终于说道:“都说我跟着侯爷变得眼高于顶,连援琴那样的姑娘都挑剔,其实我哪是不满意她,而是……实话说了吧,因援琴常替玉姨娘送东西到书房,在侯爷跟前服侍的人都认识。同服侍侯爷的新儿私下跟我说过,喜欢援琴,想讨她做老婆,所以当玉姨娘玩笑与我说的时候,我就没应。”

“新儿?”

“好像援琴不愿意他,半年前他讨了媳妇儿,换了差事。”双喜也是一副很不解的表情。

“他这亲事怎么样?”她问。

“去过他家一次,看上去挺好的。”

“关于援琴,你还知道些别的吗?”

“援琴……”双喜仔细想了想:“她跟别的丫鬟们不一样,对谁都是有说有笑,又因常走动,认识的人多,难免会有风言风语传些什么闲话。都说她轻浮,我倒没发现,反而觉得她心眼儿太实太善良。去年冬天侯爷出门狩猎,带了玉姨娘,随行的一个护卫牵马,不慎让马跑了,玉姨娘摔了下来,若非援琴再三求情,那护卫当场就被打死了。”

“那护卫后来怎么谢她的?”她状似玩笑的问。

“我们也促狭的起哄问过,他没说。”

“你认识他?”

“是,常随侯爷出门,平时就在书房当班,叫李虎!”双喜说着叹口气:“李虎这两天也有些反常。别人问他,他说援琴救过他的命,本来想托人说媒,讨援琴,照顾她一辈子,没想到人死了。他一向话少,没想到这回说了这种话,可见是真的伤心。”

双喜走后,她分析着得到的情况,有了初步猜测。然而没有现代科技的侦查手段,不能查指纹脚印,若要找到证据……

她忽然想起仵作的验尸结果,上面说援琴死前有过挣扎,指甲断裂。那么,很可能是在被卡住脖子时伸手在凶手身上乱抓,指甲都弄断了,凶手的身上肯定留有抓伤痕迹!

“相思,把永兴叫来!”自从采买的事后,她没让他再管这事,直接让他在身边当差。

“不知夫人有什么吩咐?”永兴进来后跪下听候吩咐。

“有件事交给你办,必须办好,不能出一丁点儿差池!并且,必须保密!”一番训诫后,这才将任务下达。

永兴听后自信表态:“夫人放心,小人一定办好!”

夕阳余晖之中,屋檐下的盏盏灯笼已经点亮,早于卫肆沨而来的竟是卫若萱!

“大哥要我来的。”卫若萱眼睛盯着她,出口便是质问:“是你向我大哥告状了?”

她当然知道说的是什么,不在意对方的恶意态度,笑着说:“你认为需要我说吗?”

卫若萱自然清楚,回来后可能的训斥责罚都预想过了,却没料到一切平静。晚饭时突然有人传话,令她来沁梅院。她清楚,大哥一会儿也要来,早先蓄积的勇气烟消云散,坐如针毡的熬着时间。

终于,随着丫鬟们恭迎之声,卫肆沨来了!

卫若萱唰的站起来,偷偷一望又极快的垂下眼。

卫肆沨看去一眼,声音冷中带笑:“玩好了?”

卫若萱压低了脑袋,哪敢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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