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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侯门庶妻-第175章

小说: 侯门庶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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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一进一出的差价也是不小的数目。这尚在其次,关键是郑则在此次生意中花费了大量钱财买粮,却被钦差低价购走,恐怕郑家要一蹶不振了。

他一直因之前两人的生意恩怨耿耿于怀,又出了商雪彤的事,更是怒火中烧,如今报复了郑则,可谓畅快!

“老爷,打听到了,据说大夫给郑则诊断为急怒攻心,都吐血了,郑家老夫人都晕过去了。”下人回报了消息。

商洪闻之大笑:“好!好!”

卫肆沨去了一趟总兵府,而后回到府里,径直来到沁梅院。

“钦差大人走了,侯爷也该清闲两天了。”紫翎从屋内迎出来,嘴角上扬的尽是邀功请赏。

卫肆沨笑着走来:“真要感谢你出了好主意,我该怎么谢你呢?”

“我又不是为了酬谢才帮忙,只要侯爷记得我的好处就行。”拿娇的玩笑,原本她就没什么要求的。

“记得,怎么能不记得。”卫肆沨牵着她的手走到屋内,低声笑道:“钦差是走了,只怕皇上得知征粮如此顺利,见我如此会办事,往后不断有大事压过来。我得未雨绸缪啊。”

明白他的意思,接了茶给他,令相思等人退下,问他:“不知他是想削弱你,还是想铲除你,你又打算怎么办?总觉得防不胜防,况且这也是下下策。”

卫肆沨失笑,逗弄着她的脸说道:“翎儿,你都快成了我的军师了。”

“军师不敢当,我不过是话多,你可千万别嫌我啰嗦。”她一副轻飘飘的口吻,俨然玩笑一般。

“我哪敢嫌弃你。”卫肆沨轻笑一声,眼中多了抹正色:“众矢之的,滋味儿可不好受,不管他想怎么样,我都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他刚刚登基,实在不宜如此操之过急,但他这么做,倒是给了我机会。我这位大功臣尚且如此,别人又岂会不自危?”

张了张嘴,她终究是将那句敏感之语咽了回去。

“今天做什么了?”卫肆沨闲问。

她露出一副无聊发闷的表情:“没什么,不过是在屋内院子里转转,本来想找梅梓桐说话,哪知她病了。”

“病了?”卫肆沨噙上一抹似笑非笑,猜测道:“入秋了,秋风起,相思长,怕是思乡了吧?”

紫翎不由得睨去一眼,总觉得他话音里别有它意似的:“或许吧。”

“你就没找点儿事做?不做蛋糕了?”

提到这个她更闷,不由得泄露了心声:“我一个侯夫人天天窝在厨房烤蛋糕像什么样子?我一去,厨房上下忙乱紧张的不得了,怎么都不自在。我是希望有一家小店,布置的清雅别致,南来北往的人都能尝到我的手艺,我也能自创财富。”

话没说完,一旁的卫肆沨就笑了。

她不悦的嗔视:“你笑什么?怎么,我的想法很天真吗?”

“不。”卫肆沨连忙摆手否认,忍了笑,说道:“你可不能开店啊,谁都知道你这位侯夫人擅作新颖糕点,你一开买卖,天下的人岂不全部蜂拥而至,那可要忙坏了你。往后外人再提起来,就不会说你是我定北侯的夫人,反而要说我是蛋糕娘子的夫君。”

“蛋糕娘子?”他这一戏说,把紫翎也逗笑了:“听上去不错啊。都说夫贵妻荣,难道就不准‘妻贵夫荣’?我是侯夫人又怎么了?哪条律法规定侯夫人不准开铺子做买卖?天下人知道就知道了,反而省得我宣传,不愁蛋糕卖不出,更不愁有人敢投诉。”

卫肆沨见她说的煞有介事,不由得再问:“你真想开店?”

“不行吗?”她笑着反问,的确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行!”哪知他坚定的一口反对,并给出理由:“我定北侯的夫人怎么能给那些人做蛋糕?你要喜欢,只管在府里做,我吃不了,送人。”

听到他如此“小家子气”的话,她好气又好笑,反问他:“你送给谁啊?既然那么宝贝我的东西,你舍得送人?”

卫肆沨似真似假的笑道:“干脆这样,往后逢年过节,下面人孝敬了东西,我也不回了,直接把你的糕点赏一碟,又恩荣体面,又节省简约。紫翎夫人,为夫也是会勤俭持家的,是不是?”

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当心别人背地里骂你‘抠门儿’。”

卫肆沨自己也笑起来,将她抱在怀里,摩挲着细腻的脸颊,亲昵道:“翎儿,昨晚你怎么那么拘谨?”

她笑着转开脸,抿唇不言。

卫肆沨贴在她耳边含笑道:“为夫见你实在闷的慌,有意请你外出,如何?”

“去哪儿?”她反问。

“出城转转,让你练练马。”末了勾着她的鼻子套用她的话:“哄你开心,不敢讨赏,别忘了我的好处就行。”

傍晚时分,晚霞满天。

卫肆沨带着她,两人骑马出了城门,沿着通坦的官道一路驰骋,直至一片芳草萋萋的河滩。半个夕阳在晚霞的渲染下渐渐西陲,两人顺着河滩跨马踱步,仿佛正向夕阳进发。青山绿水,倦鸟归林,静谧安详,如诗如画。

抚摸着马鬃,她得意的笑问:“我骑的怎么样?”

“真是不错,就是……”卫肆沨故意皱眉,见她询问,这才笑着说完:“就是跟为夫比,还差那么一点儿。”

她嗔笑的瞪去一眼:“我若是能比得上你,只能说明你也不怎么样,还好意思和我比呢。”

卫肆沨望着她,蓦地说:“骑马学的差不多了,想不想学学其他的?例如射箭?”

她很意外,不太确信的反问:“你要教我学射箭?难道想让我陪你打猎?”

“反正你闲着发闷,不如找些事情做做。”卫肆沨似乎不是玩笑,托了她的手审视一番,又问:“有没有兴趣?”

“我是有心无力,射箭又不是朝夕能学会的,我只怕连弓都拉不开。”她觉得他有些奇怪,不像专为她打发时间。

“事在人为。你看若萱,她箭法就不错。没什么是天生就会的,她也是从小由老侯爷手把手教授的,手都磨出血泡。”卫肆沨沉吟半刻,笑道:“有了,有个玩乐主要靠巧力,我看你能行。”

章节目录 第三百四十章 病了

隔了两天,卫肆沨来沁梅院吃午饭,双喜捧上一只长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十支缀着红绸缨子的飞刀。舒葑窳鹳缳刀身冰寒,刃薄如纸,形似柳叶,锋利非常。

“送给我的?”她吃惊于这样的礼物,蓦地想起前两天出城时他的提议,不禁更为疑惑:“你那天的话是认真的?我以为你是在玩笑。你真想让我学这个?”

“对于飞刀,我略通一二,一会儿吃了饭我教你。”卫肆沨显然是认真的。

扫了眼丫鬟们,她没多问,但心里已经清楚了他的用意。他担心有一天局势严峻,若皇上真的发难,侯府倾覆,一片混乱,起码她能有些自保的手段。

饭毕,卫肆沨取了把飞刀放到她手中:“这东西小巧轻便,便于藏匿,你若学会了,指不定将来还能做回女侠路不见不平呢。滟”

她却是说:“真到了我用飞刀的时候,真不知天下成了什么样子。”

“不过是有备无患,学个防身的本事,往后你若闷了出去转转,我也放心。”卫肆沨知道即便她真学会了,也不一定能自保,不过让她多学点儿,他求个心安罢了。

摸着冰凉的刀刃,抛弃沉重,笑着问:“这东西真的好学吗?笋”

“好学,简单,就是要持之以恒的练习。”卫肆沨拿起一把飞刀,一边向她讲要领,一边曲起手腕,看似没用什么力道,随着手腕一甩,飞刀飞出,一声闷响便扎在门框上。

看着似乎挺容易,她照模照样的学着做,飞刀扔出去却是砸在门上掉了下来。

卫肆沨笑着拾起来:“翎儿,急不来,你得一步一步慢慢来。我早给你准备好了,你先从丢石子开始练起,练足三个月,视效果再练下一步。”

他果真在桌上摆出一只棋子罐儿,打开,里面装了满满的一罐儿石子,皆是弹珠大小。

她不禁嗤笑:“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要我天天扔石子儿?别人还以为我傻了呢。”

“刚刚扔飞刀还很有兴趣,怎么一听扔石子儿就不愿意了呢?反正你无聊,闷时玩玩,权作消遣。”卫肆沨知道她的性子,一旦真学了,一定会努力学好。

如他所料,就如学骑马一样,紫翎一旦真琢磨起飞刀,也是认认真真,按部就班讲究方法。只是一样,她仍是有些急功,整整一个下午,她保持着一个姿势,对着院墙上挂的靶不停的扔石子儿。香草豆蔻两个人一直在旁边拣石子儿,来来回回拣了三罐儿。

“夫人,练了很久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当心胳膊疼。”相思一直疑惑侯爷怎么送飞刀做礼物,她又怎么勤奋的学了起来。

“是好累,好不容易能扔准。”看着辛苦了一下午的成绩,她有些丧气,飞刀真不是好学的,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靶,命中率还这么低。怪不得他说先练三个月,别说三个月后练成什么样,这么的枯燥无味,她很怀疑能否坚持。

防身自保,干脆直接贴身带把飞刀算了!

华灯初上,卫肆沨来到沁梅院,丫鬟们已经将晚饭摆好,却看见她坐在那儿一脸苦色,左手拿着勺子,喝汤。

“怎么了?不饿吗?”卫肆沨不由得纳闷。

她没好气的横去一眼:“多谢侯爷赠送的礼物,我认认真真的练了一下午,这会儿胳膊和手腕酸痛的抬都抬不起。我正考虑明天要不要再继续,这样练下去,飞刀没练成,我倒先瘦了。别人还以为我是找到了什么新奇有效的减肥方法了呢。”

卫肆沨顿时失笑:“才开始是辛苦,你若现在放弃,那今天你就白受苦了。”

慢悠悠的搅动着汤匙,她叹息道:“我觉得是自讨苦吃,你一定是不希望我去开店,故意找事情牵绊我。”

“我知道你辛苦了,我喂你。”卫肆沨笑着,亲自为她布菜。

正吃着饭,侍卫送了一封信来,卫肆沨看过后便将信烧了。

她知道又是那些大事,没多问,若需要知道,他自然会说。

饭后,卫肆沨坐在外面用茶,她在里间儿沐浴,相思则小心轻柔的为她擦拭身体,以防她动了右臂又疼。更衣后出来,见他合衣躺在床上,对着她勾手。

“你们把东西收拾了都下去吧。”吩咐了相思,她走到他身边坐下:“不睡吗?”

“可能我要病了。”卫肆沨蓦地说道。

“病?”紧盯着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古怪,当看到他嘴角若有似无的笑,忽然想到之前他烧掉的那封信,有了猜测:“难不成是京城有了什么事?”

“尚且说不准,先病了再说,若三天后一切平静,我带你出城去骑马。”

“你怕皇上召你入宫?”她猜到了,笑着说:“你就不怕皇上派专车来接你入宫医治?”

“能治我的病,只有你一人莫属。”卫肆沨笑着将她一揽,却听吃痛低呼,忙松了手,小心查看她的胳膊,笑道:“真疼那么厉害?”

“睡一夜,明天肯定更疼。”想到那种滋味儿,她就叹气。

“那我岂不是不能抱你?”卫肆沨也跟着叹气,眼睛里还压着邪气的笑:“我后悔了,好好儿的让你练什么飞刀,我还指着你早点儿给我生个儿子呢。”

“侯爷不是病了吗?好好儿歇着吧。”她揶揄的笑着,在他身边躺下,可他随之就整个儿人压上来,不由分说便是吻。

“翎儿,你可是我的药,要想病好,得好好儿吃药。”打趣完不等她抗议,避开她的右臂,索吻、撩拨,不仅技术炉火纯青,更是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她哪里有抗衡的机会。

第二天卫肆沨迟迟未起,紫翎对外称他的头痛病犯了,要静养。看似寻常,但一连两天,卫肆沨竟是未出沁梅院一步,只说一直在休养。下级官员闻之,个个赶来请安探望,只认为他病的不轻。

那些前来探望的人自然是没见着他,他整日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指导她练习。闷了,传戏听曲,又整日里不束冠,散着发慵懒的靠在躺椅里,仿佛真是在养病一般。

这天紫翎练石子儿练的烦了,回头见他那副惬意的模样,把石子儿一丢,甩身就往外走:“不练了,再练下去我也要病了!”卫肆沨自然看出来她在闹脾气,却是笑着说:“翎儿,你是去园子里吧?回来的时候摘几支花儿,为夫身体不好,有劳了。”

小丫鬟们个个惊诧着眼打量,闹不清是怎么回事。

紫翎正因枯燥反复的联系烦躁,又见他这样,岂能真顺了他的心,当即便说:“侯爷请别人去吧,我闷了,要出城骑马!”

卫肆沨正要起身,见一名侍卫跑进来,心知是有消息,便任由她去。

“侯爷,贺州来信。”

卫肆沨拆信看了,笑道:“消息真灵通啊,本侯刚病了几日,便传的人尽皆知,连贺州的恩国公都特地写信来关问。”目光沉思,片刻摆手令侍卫离去,招过丫鬟道:“去看看夫人是不是真的出府了?”

此时紫翎已经从侧门骑马走了,沿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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