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当总裁(皇亲在现代之一)-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小到大,她就样样不如表姐,不管在学业、成绩或待人处事上,她唯一赢过表姐的,就只有美貌。
对于自己的外表,她一向是自信的,可如今
「副总。」陈秘书拎着饭店外带的纸袋来到徐薇如办公室。
「陈秘书,你怎么过来了?」
「总裁要我亲自去饭店带一份汤回来,要给你补身体的。」陈秘书笑容暧昧,把食物保温壶拿出来放在徐薇如办公桌上。「大厨说是对女性身体很好的补身汤品,托了你的福,今天全办公室都有港式点心当下午茶了。」
「谢谢。」徐薇如脸微红的道谢。
从平安夜安天起,蒋弘道就每天要她喝补汤,务必要将她偏寒的体质调养好,才有健康的身体孕育他们的小孩。
「要喝光喔。」陈秘书盯着徐薇如笑说。
「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是你要我盯着总裁的胃,现在是总裁要我盯着你喝汤了,哈。」
「陈秘书,你有没有看见外头的人盯着你?港式点心的香味太诱人了,你再不出去分食,我怕你会被攻击。」徐薇如温和的赶她。
陈秘书也不闹她,笑了一声之后就离开,到外头分食下午茶点心去了。
蒋弘道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好过了?
「姐姐,姐夫对你真好。」王思诗看着低头喝汤的徐薇如,心头不免泛酸。「喝什么汤呀?」那汤品飘出清淡的中药味,不是四物也不是四神,是什么?
「调身体的,我身体太寒,让我温补。」徐薇如淡淡地回答。
可王思诗却听出了言下之意。「姐姐在调身体?要准备怀孕吗?」
徐薇如回她一笑,没有否认,但那温柔的笑容就是承认了。
王思诗用笑掩饰了内心的愤怒和不甘,她什么都赢不了这个表姐,她永远都赢不了吗?
表姐从小就聪明,在念书上面从来没有遇到挫折,就连舅舅、舅妈过世之后,表姐也因为聪明乖巧以及父母对蒋家的贡献,得到老总裁的资助,就算没了父母、寄宿在小舅舅家里,却也没有花到小舅舅一毛钱,表姐身上用的、穿的、花的,都是老总裁的礼物和资助,更不用说那些东西都是好的,她没能拥有的
凭什么表姐就能够轻轻松松的赢过她,一点力气都不花,得到那些家世背景良好的人青睐?
而她呢?为什么怎样都不能得到幸福?
蒋弘道竟完全不理会她了,她无往不利的美貌,如今都没有用处。
「今天你要跟朋友去跨年?男生还是女生?」徐薇如想要转移话题,便提起了今天跨年的事来问表妹。
表妹长得漂亮,从小就不乏追求者,特殊节日往往约会满档,选择多得都不知道要跟谁出去了呢。
「男生。」王思诗回答。今天约她跨年的,是个欲追求她的男性友人,年纪很轻,工作还在打拼的阶段,供不起她想要的生活。
为什么追求她的男孩子都是这样的呢?难道就没有一个像蒋弘道那样,拥有一家公司,自己当老板,像对表姐那样对她好?
想起蒋弘道透露出来,他给了表姐无额度上限的信用卡,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的,那该有多好?
看着表姐带着温暖微笑的脸庞、幸福快乐的模样,喝着蒋弘道特地叮咛请人准备的补汤,不甘心和嫉妒,在她心中化成一条毒蛇。
「姐姐,姐夫对你好好,看你幸福,我也很开心。」王思诗笑着,可神情却带着一股淡淡的羡慕。
「你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如果你有了小孩,一定会很疼。」
「我的小孩,你就不疼吗?」徐薇如笑着问表妹。
「我当然疼啊,我是阿姨耶!」王思诗回答得很快,表情娇俏又可爱,但笑容立刻又转成了为难。
「怎么了?」徐薇如吹凉滚烫的补汤,缓缓送入口中。「怎么那个表情?什么事情不愉快?」
王思诗虚弱地笑了笑,摇摇头,看着表姐的神情欲言又止。
「怎么了嘛?」徐薇如担心她,焦急地问。
「姐姐,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幸福快乐,跟一个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他也很疼你,有你们的小孩,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
「我现在很可惜,我跟你姐夫很幸福。」徐薇如心一暖,表妹好关心她。
「姐姐,对不起」王思诗突然道歉,一脸愧疚,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你知道我的个性,我不会想要瞒着你」
「怎么了?」徐薇如不解她为什么忽然哭了起来。
「你真的要跟姐夫生小孩吗?真的就选他了吗?我出国才一年多,怎么你对姐夫的心意这么快就变了呢?姐姐,我是真的为你着想,你要不要再观察一下,不要那么快相信他?」王思诗站了起来,拉着徐薇如的手,哀哀乞求。
「你怎么突然这样说?」徐薇如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跟姐姐说。」王思诗看着徐薇如,这个自小疼惜她的表姐,心中想着那件事真的要说吗?
表姐对她向来是有求必应的,说了,她们之间还能像以前一样好吗?
可不说,压在心头的嫉妒和不甘,就快要把她逼疯了!
「姐姐真的很对不起,你跟姐夫结婚的时候,你说过这只是权宜婚姻,两年期限一到就会离婚蒋弘道也拿过你们结婚时签的离婚协议书给我看了,所以我」
闻言,徐薇如变了脸。「你看过那张离婚协议书?!」这件事除了蒋弘道和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当时他们两人都急欲摆脱这桩婚姻,于是结婚登记的同时,也一同签了离婚协议书。
「为什么?」徐薇如问的是这个,蒋弘道为什么要拿离婚协议书给表妹看?什么时候的事?
「我出国前,在台北待了一阵子,那时候姐夫常常约我出去」王思诗看着表姐苍白的脸孔、不再幸福的脸庞,心中那股因嫉妒和不甘交织而成的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胜利的感觉。
「姐姐,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的,而且我跟姐夫已经结束了,你们现在很幸福。但是看你这么幸福,我更觉得不应该瞒着你,想要告诉你不要轻易相信他。」
「你」徐薇如看着自己疼爱的表妹,全身颤抖。
婚姻之初,蒋弘道的确有很多小三、小四、小五,但这些女人在蒋弘道车祸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也是观察了好一段时间才渐渐相信他,他不一样了。
可她没有想到,除了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外,居然还有她的表妹
「你你在想什么?」徐薇如忍不住责备。「你一开始不就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你只是其中之一,怎么还跟他在一起?」她心疼又难受,因为表妹竟然曾是她婚姻中的第三者之一,即使那时候这段婚姻她也不想要。
王思诗闭上嘴不语,故作歉然的看着她。
看着表妹愧疚的脸庞,徐薇如说不出话来了,激动的情绪让她不小心打翻摆在桌上的食物保温壶,热烫的鸡汤洒了一地,汤汁喷到了她穿着丝袜的小腿,本该烫到疼痛的,她却几乎毫无知觉
因为心太痛,太痛太痛了。
徐薇如从来不知道,听见蒋弘道跟某个女人在一起,她会有这样的感觉,即使那已经是过去式。
她已不像以前的她,听见了这种事不过淡淡的轻哼一声,不当一回事。
尤其为什么是她疼爱的表妹?为什么
「怎么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蒋弘道去找业务谈话时听见徐薇如办公室传来声响,立即走进来。
看见地上打翻了的食物保温壶,以及她小腿上的点点烫伤,他神色一变,担心地上前。
「烫到了?会不会痛?快去把丝袜脱下来,我拿冰块给你冰敷。」他语气急切,立刻伸手要扶她。
徐薇如看着眼前对自己温柔呵护的男人,满脑子充斥的却不再是他们之间的未来,或这阵子以来相处愉快的记忆,全都变成了表妹和他亲密相依的画面。
蒋弘道现在对她的方式,是不是也和从前对待表妹一样?
「你跟我妹妹在一起过」她忽地出声,语气飘忽,沉痛。
「有吗?」蒋弘道被这话吓了一跳。
「姐夫,你不记得,但是我都跟姐姐说了,你的背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为了要取信于这对夫妻、让他们相信她,她说出了蒋弘道身上的特征。
「看你们现在感情这么好,我罪恶感很重,所以告诉了姐姐,我」
「你住嘴!」蒋弘道听了气到发抖,喝斥王思诗。
一个总为自己表妹着想的表姐,表妹却曾经是她婚姻的第三者,而如今表姐夫失忆了,两人重新生活,开始相爱——表妹就应该要为自己从前所做的事情羞愧,将那件事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说出口,而不是在人家夫妻感情甚笃时提出来,这根本是破坏!
「薇如,我真的不记得。」他不禁暗骂「那个蒋弘道」,搞什么飞机?!留这一个烂摊子给他,他怎么收拾?
「不记得好强大的理由,你不记得了,所以呢?记得的人就比较倒霉吗?蒋弘道你有很多女人,但为什么要跟我表妹你怎么可以对我?!」
一个个表妹和丈夫亲密的想象画面让徐薇如崩溃了,她抡拳槌打蒋弘道,气到哭了出来,然后下一秒转身离开。
【第九章】
年底最后一天,下了班之后的人潮挤满捷运站,人群往市中心移动。
入了夜,即使今年的跨年夜不太冷,白天甚至还可以看见太阳,但身上保暖衣物不够的徐薇如,还是觉得好冷。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脚好痛,她也不知道现在她在哪里。
站在斑马线中间,前后都是匆匆行人,有许多人回头看她,因为她很狼狈,在一年的最后一天,在大马路上,她哭成了泪人儿。
偏偏眼泪就是止不住,因为她心好痛,因为不知道要去哪里。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多人往那方向移动,而她在人群中走得磕磕绊绊,双腿发酸。
她低头一看,高跟鞋的鞋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难怪她走得脚好痛好痛「5、4、3、2——新年快乐!」
接头传来震天交响的欢呼声,巨大的台北101在她背后放出灿烂烟火,人群的欢呼声、节庆的欢乐,让只身一人的徐薇如更显孤单凄凉。
她好冷,好冷好冷,谁可以给她温暖?谁可以陪陪她?
仔细一想,在她求学过程和职场生涯里,除了家人和蒋家,她居然没有朋友,一个可以说心事的女生朋友都没有。
「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
她觉得自己像在大海里浮沉,快要溺毙了。她找不到浮木,找不到一个安全的避风港,能让她休息。
心好痛啊,她不想去面对自己的表妹跟她所爱的丈夫,曾有过一段情——
「啊,原来爱是这样?」蹲在路边,徐薇如苦涩地笑了。
因为不爱,所以蒋弘道找几个小三、小四、小五都不关她的事,她无所谓。可她爱上蒋弘道了,所以再也不能无所谓,爱上了一个人,就会想要独占,没有办法和比尔分享自己的男人,况且这人还是自己的表妹。即使那是过去式了,但光想到这件事情曾经发生过,就让她心痛不已。
她在街头游荡着,出来时太急,手机、钱包都没有带,她能去哪里?
不能回他们在市区的公寓,更不能到老夫人所在的蒋家
「想找一个地方窝,有这么难啊?」她苦笑了,嘲笑自己。
倏地,一枚滚到她脚边的十元硬币让她呆了呆,看了很久。
约莫五分钟过去,都没有人来捡拾,她便捡了起来,找到一座公共电话,拿起话筒投下硬币,拨了一串在脑中浮现的数字。
「喂?」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徐薇如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不禁想哭。
「学长是我可以来接我吗?」
刘昌彦所居住的两房一厅公寓,位于台北市,这会儿客厅的空间摆满了收纳的纸箱,住在这里的人准备要搬家。
他近来在整理住处,收拾要带往欧洲赴任的用品,准备把房子空下来租赁出去,往后回台湾,便是住在公司准备的宿舍了。
他在开放式的厨房里烹煮着咖啡,整个空间里弥漫着咖啡香气,走廊另一头走出一个穿着他宽大休闲服、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女人。
「咖啡?」刘昌彦神情自若,笑问徐薇如,像是根本没看见她脸上的苍白脆弱。
「谢谢。」徐薇如笑了一下,接过他递给她的马克杯,喝了一口热热的、暖暖的咖啡。
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现在时间是凌晨两点这么晚了还喝咖啡?
唉,算了,反正她也睡不着。
「学长,你收得差不多了。」
「嗯,我十五号的飞机。」
徐薇如吓了一跳,「这么快?不过完年再走?」
「不了,工作重要。」刘昌彦一想要开拓事业、迎接挑战,因此不愿等过完了年才动身赴任。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