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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最婵娟-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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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落是真不想救郑氏的,那些小蝶们也有生存的权力,而这权力却被郑氏给褫夺,但现在杀了郑氏给小蝶那些仆人报仇,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若没有窦璎这件事,她会毫无疑问的扳倒郑氏。

    谷梁春已经习惯了苏落对谷梁鸿大叔大叔的称呼,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好歹还有个卓文呢。”

    时至今日,除了苏落、谷梁鸿等几个少数人外,大多不知道谷梁卓文的真实身世。

    他又忧心忡忡道:“可是,郑氏杀窦璎的时候,有妓院的老鸨等众多人目睹,救她出来,有些困难。”

    苏落道:“这件事交给我吧,我可以试试看。”

    在他们这里商量的时候,凉州卫大牢却传来这样的消息,郑氏在牢里畏罪自杀。

正文 224章 铁齿铜牙

    说起来郑氏畏罪自杀不是畏惧杀窦璎之罪,而是畏惧自己之前残害的那些人,她所做所为的理由都是为了谷梁鸿,然已经被苏落得知,总得给人家个交代,她还想用自己的死来在苏落那里讨个人情,不是有句话说:人死为大。她觉得自己死了,苏落本就善良,会因此而淡化对儿子的恨。

    不过很是奇怪,郑氏杀了那么多人,她居然自杀不成,被狱卒及时发现救了过来,如此,也就暂时安置在监外将养身体,凉州卫通知谷梁世家过去接人。

    郑氏被接到家里后,在自己的房间修养,凉州卫派了兵士守卫,她毕竟还是罪犯身份。

    苏落作为掌门夫人,这样的大事当然不会视若无睹,带着春好等人过来瞧看,撸起郑氏的衣袖,手腕处已经被包扎好,但绷带上仍旧渗出斑斑血迹。

    郑氏想起来,被苏落按住,同时问:“为何自杀?”

    郑氏淡淡的道:“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她说这话时脸上无一丝表情,没有悲戚没有哀婉,也没有惭愧和不安。

    而苏落已经明白,她已经是彻底悔过,道:“就从你这句话,我更要救你,无论小蝶还是谁,你割开自己筋脉的时候,已经把命还给她们了,所以,再不可做这样的事,等我的好消息。”

    她叮嘱徐娘等好好照顾郑氏,刚要走,被郑氏喊住:“公主,我杀窦璎那么多人看见,你救不了我的,总之老爷安然无恙,我把命抵偿给窦璎也值得。”

    苏落摇头:“恰恰相反,我就是觉得你把命抵偿给窦璎那样的蛇蝎女人不值得,我说救你就一定能做到。实在不行,我就去找我皇爷爷,咱不是有靠山吗,他上官云飞可以不听我的,但不敢不听我皇爷爷的。”

    郑氏眼中起了雾气,迟疑下问:“我郑茹现在终于明白公主你为何让老爷喜欢,也为何让那么多人喜欢,我也直到现在才发现,其实,我也很喜欢公主你。”

    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苏落感觉比听到圣旨还难,一切朝好的方向发展,心里也高兴。对她道:“我去去就回。”

    郑氏不知苏落具体要怎么谋划救自己,但明白苏落聪明机智,想她年纪轻轻,把个死人谷梁鸿救活,这本身就书写了一个奇迹。更相信她能救了自己。

    “小姐,不瞒你说,我早就对安平公主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所以之前你让我监视她的那些事情,我其实都对你撒谎了。”

    徐娘跪在郑氏面前,见郑氏和苏落冰山溶解。她适时道出实情。

    郑氏略有些吃惊,皱起的眉头倏忽即展开,让她起来:“我不怪你。但不知你以后还会不会陪着我?”

    徐娘不假思索的道:“当然愿意,小姐你也是苦命人,假如你没有失去亲生父亲,你的宿命也不会被如此安排。”

    郑氏怅然一笑:“都过去了,我现在不知为何。心里非常平静,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徐娘感觉出她话里有话:“小姐。你?”

    郑氏不是故意卖关子,而是不想自己将要做的事情被谁来阻拦,于是没有立即说出,只道:“你很快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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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落看过郑氏后,就让仆人备好马车,她亲自往凉州卫指挥使府邸而来。

    和上官云飞两个人见面,上官云飞先以君臣之礼参拜,然后把苏落让到自己的正位落座,关切的询问谷梁鸿之事,听闻他已经康复,不知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反正表演了一脸高兴给苏落看,佩服苏落却是真真切切的,只以为她生了一副好皮囊罢了。

    其实,苏落长在山野,活在墨宗,从来没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她觉得那样与人相处别扭,不过眼下为了救郑氏,她就摆开了公主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势,故意穿了奢华无比的只有在正式场合才穿的,来自宫廷匠人裁缝的安平公主封号之礼服,说话就一字一顿,务必使自己看上去更端庄更有威仪,道:“上官指挥使,本宫来找你是有件事。”

    她好像是第一次用本宫这样的自称,弄得上官云飞不得不偷窥她一眼,自从认识苏落,只觉得她顽劣调皮淘气,她假如跟自己疯闹,上官云飞觉得非常合理,现在她突然正儿八经起来,反倒感觉别扭。

    “下官愚钝,请公主明示。”他不得不同苏落这样庄严且庄重的说话。

    苏落站起,瞥了眼身边的丫鬟,小姑娘伶俐,急忙过来搀扶她,若换了平时,苏落觉得这样吆五喝六的很麻烦,也感觉碍事,但此时非常有必要,就把手臂搭在小丫鬟肩膀上,款款走近上官云飞一些,道:“上官大人,你错抓了好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上官云飞吃惊的看看她,不知她此言何意:“下官惶恐,请公主再明示。”

    苏落直言:“你错抓的人,就是我府里的郑氏。”

    郑氏?上官云飞更加诧异,他多少了解郑氏和苏落之前是怎样的针尖对麦芒,按理郑氏假如被判罪,苏落高兴才是,于此谷梁鸿也不必为难休掉一个结发之妻,然她却说自己错抓了郑氏,苏落此意是想替郑氏求情,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郑氏杀了窦氏,有很多人作证,下官不知怎么错抓了她,还需公主为下官指点迷津。”

    苏落踱步围着他绕圈,缓缓道:“你可知,郑氏为何杀窦氏?”

    上官云飞道:“她已经招供,说是因为窦氏勾引其子谷梁卓文,让一个敦厚朴实的少年竟然流连烟柳之地,气急,找窦氏族利落,两下里言语冲撞,她失手杀了窦氏。”

    上官云飞的话有所保留,当时妓院的老鸨和妓女还供出,郑氏和窦璎交谈时,提到投毒和解药这样的字眼,上官云飞为何不刨根问底追查下去,他抽丝剥茧,已经明白投毒与谷梁鸿和苏落有关,谷梁鸿那时差不多被确定已死,苏落正悲痛万分,所以他不想把此事复杂过,总之郑氏抓捕归案就可。

    苏落当然了解郑氏承认了这个罪名,当即道:“荒谬,从未听闻一个十七岁的男子和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他娘就会杀人,哪个男人不碰女人,你说呢,上官大人?”

    她本是想替郑氏开脱,但问的过于直接,上官云飞羞赧道:“下官不知,郑氏杀窦氏的真实用意,仍然需公主您开释。”

    苏落简单的说了个词汇:“行侠仗义。”

    上官云飞猛然抬头,郑氏杀窦璎是行侠仗义?这开脱罪名的理由才荒谬,若说谷梁鸿行侠仗义还可以,但说郑氏,没有一个人会信,毕竟她只是个深居简出的妇人。

    苏落看懂他的怀疑,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这窦璎,原名叫柳离离,是西域沙城绮香苑的头牌姑娘,后被沙城富豪卢不思老爷中意,娶了做夫人,没料想柳离离看中的只是卢不思的钱财,根本不喜欢他那个人,于是为了霸占卢不思的钱财,窦璎就把卢不思杀死,又怕给人识破,就花了一笔钱去神医公孙渡那里把自己的容颜改变,连同名字也改为窦璎,潜入我大明国的凉州隐藏起来,使用手段嫁给我夫谷梁鸿,后因她心术不正,被谷梁鸿休弃,我和郑氏同时得知此事后,我本想找窦璎问清楚,却在此时我夫中毒病危,我才往西域去寻找公孙渡,也在西域证实了这件事。”

    柳离离变成窦璎,仿佛是话本里的传说,上官云飞骇然问:“公主所言是真?”

    苏落道:“皇上是金口玉言,本宫是银口玉言,当然是真,假如你不信,可以叫人去西域沙城打听当年卢不思和柳离离之事,也把神医公孙渡请来问问柳离离是如何在他那里改头换面的,便知端详。”

    上官云飞道:“即使窦璎有罪,郑氏也应该报案才是,官府规定不得滥用私刑,当然也就不会允许百姓知案不报,私下里打打杀杀,罔顾律法。”

    苏落端了半天架子,端的有点累,把脸凑到他面前,歪着脑袋看他:“上官大人,窦璎是西域察合台汗国的人,不是我大明的,她在西域杀的人,我们替察合台汗国查案,你不觉得有点狗拿耗子吗?”

    上官云飞被问住,语塞不出。

    苏落继续道:“郑氏就因为感觉到这个厉害关系,才没法报案,所以下手把窦璎给杀了,这叫为民除害。”

    即使苏落说的都对,官府也还有个办案程序在,是以上官云飞并无答应马上放了郑氏,却派人往西域寻找公孙渡查探窦璎的身份,假如苏落所言都对,郑氏完全可以无罪释放,虽然在这个换国籍比换名字还容易的年代,窦璎既然在凉州住,就算是大明之人,但上官云飞不得不给苏落几分薄面,反正窦璎非是好人,死有余辜。

    此事总算有了希望,苏落兴冲冲的回府,

正文 225章 穷凶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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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苏落的计划,救下郑氏之后,不为她报答自己,只希望她能说出卓文的身世,证实卓文和谷梁鸿并非父子,如此,谷梁鸿才能卸下心里的重负,撇清扒灰之名声,这是苏落长久以来的心愿。

    雪压枯枝,天连阴霾,谷梁鸿和杨二郎已经到了祁连山,距离墨宗驻地还有十几里路时,夜幕降临,无月无星,唯听落雪簌簌,山路崎岖难行,马蹄哒哒打滑,他们两个不得不下马慢行。

    “爷,祁连山有凶兽吗?”杨二郎突然如此问。

    谷梁鸿笑笑:“你几时变得胆子如此之小。”

    杨二郎继续侧耳用心的听,无风,空气中弥漫着凉丝丝的气息,还有松柏混合着冬令花的清新,偶尔夜鸟扑棱棱离枝,间或小兽蹿腾而过,他口中咝了声,左顾右盼道:“爷误会,我不是怕凶兽,我是觉得有人跟踪咱们。”

    谷梁鸿把缰绳搭在马背上,提了提腰间玉带,紧了紧手腕处的护革,道:“你也误会,我说你怕的也不是凶兽,而是人。”

    话音刚落,耳听衣衫掠起之声,依稀夜色里,四面八方涌来袭击者,把他和杨二郎团团围住,统一的动作,相同的姿势,一看就知道来者是什么路子。

    杨二郎用刀,谷梁鸿使剑,待那些袭击者逼近,谷梁鸿右手往肩头一送,嘡啷!宝剑已经在手。问:“是锦衣卫还是东厂?是受皇上差遣还是受墨子虚撺掇?”

    对方答:“抓捕你的任务一直都是我们锦衣卫的,无需东厂插手,皇上听墨宗主禀报,说安国公你和当年的一桩案子有关。”

    墨子虚禀报?谷梁鸿再问:“是建文帝之事吧?”

    对方反问:“你承认了?”

    墨子虚斤斤计较的,无非就是苏落母亲之事,所以他禀报给朱棣的事情当然围绕着这些,是以谷梁鸿才如此猜度,凛然道:“不是承认,是好奇,当年我是皇上的将军。也率兵攻入金陵,皇上何故相信墨子虚的那种当真是子虚乌有的话,说我与建文帝失踪有关。倘若是我放走的建文帝,我也应该同时失踪才是,何必还留在大明,经受这多少年来尔等的滋扰。”

    对方道:“这个不归在下等人管,我们只要奉命行事就可以了。所以,安国公是老老实实的随我们回去见皇上,还是必须要拼杀一场呢,听闻你中毒差点没了命,你现在应该是身体还没有恢复,还是不要搏命的好。皇上只想问问你那个人的下落,不会为难你。”

    那个人,当然是指建文帝。对他如何称呼大家都为难,朱棣不承认朱允炆的帝位,而他毕竟是皇室之人,大家也不好开口直呼其名,唯有统统以“那个人”来代替。反正都是心神领会。

    杨二郎信以为真,毕竟谷梁鸿才从西域回来。他真怕谷梁鸿身体还没有复原,握着刀看着面前的锦衣卫,倒退靠近谷梁鸿悄声道:“爷,等下我自己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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