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成殇:王爷的暖床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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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这还是自那军营一日后,二人第一次的交谈,虽说是馨瑶让人去唤他过来的,但是总归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于是皱着眉,脸色十分难看。
馨瑶淡淡的看了北堂傲一眼,“民女只想王爷能兑现当日的承诺,放民女离开!”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他真想离开跳进马车内掐死她!
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要离开!
“你的伤还未痊愈,待到痊愈了再说吧!”说罢,北堂傲便欲调转马头离开。
馨瑶大喝一声,“你若不让我走,我怕我是活不到伤愈了!”
这句话令北堂傲又转过了身,“你是什么意思?”
不知北堂傲想问,就连冷月怜也冷起了面容,那恶毒的眼神分明再说,你这个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样!
馨瑶权当没有看到二人的神情,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王爷可否知道病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北堂傲忍不住眉头皱得更深了,冷言冷语的问道,“什么?”
“是静养!安静的静,养伤的养!只有安静了才能养伤!可是现在,天天有一只麻雀在我耳边上叽叽喳喳叫来叫去的,你让民女如何能养伤?说不准什么时候王爷掀开这马车帘子,看到的就是我跟兰儿这两具死尸了!”说罢,对兰儿使了个眼色,兰儿立刻会意,“是啊王爷,呜呜呜,奴婢到还好,本就是下人也无所谓静不静养的,只不过是难为了小姐,你看这伤,迟迟不愈……”
说罢,还流下了两滴看似情真意切的眼泪。
好吧,不得不说兰儿在馨瑶的熏陶下,演技也是突飞猛进啊!
“然后,你究竟是想说什么呢?”北堂傲再一次问道,不过此刻心情却是好了许多,最起码他已经有感觉,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拿离开做借口,想要整整什么人才是。
果然,他对这个女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只见女人说道,“我要她闭嘴,回到王府以前不许说半句话!”
馨瑶伸手指着冷月怜,“你每天叽叽喳喳的跟只麻雀似的吵得我头都疼了!”
“你!”冷月怜想要回敬,可是馨瑶却哪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啊!吵死人了!就是这个声音,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离开,立刻!马上!”
“好了!不要闹了!”北堂傲大喝一声,馨瑶乖乖的闭了嘴,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冷月怜。
只听北堂傲说道,“既然如此,月儿你就忍一忍。”
这个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馨瑶胜利了!
“傲……”冷月怜撒娇的喊着,北堂傲却无动于衷,毕竟对他来说,只要某女不想着离开这件事,其他的都无所谓。
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那就大错特错了!
馨瑶大喝一声,“来人啊,拿个封条来!”
正当众人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已经有人拿来了封条。
馨瑶又是一指,“把她的嘴巴封起来!除了吃饭喝水都不许摘下来!”这一下众人都为难了。
兰儿偷偷的拉了拉馨瑶的衣袖,示意她点到为止,毕竟拿个封条把那个女人的嘴巴封起来也太过火了。
虽然这个女人很可恶!
“若是不封,谁能保证她不会忘了禁令,突然就冒出一句话来?她又不是真的哑巴!哦,对了,北堂傲,你不是有药的?就是之前给我吃的,你给她吃了我就不封她嘴巴了!”馨瑶得瑟的扬起下巴,得意的看着冷月怜。
哼哼,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如此逍遥!
闻言,北堂傲无奈的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吃了吧,总比封住嘴的好!”
北堂傲的声音虽然小,但是馨瑶跟兰儿可是都听到了,馨瑶幸灾乐祸的看着,兰儿则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北堂傲,我为你忍辱负重了那么多年,你就这样来羞辱我?”言毕,竟是跳下了马,转身跑了开去。
“月儿!”北堂傲见状,也是跳下了马,追了上去。
馨瑶冷冷的看了眼,便让人放下了车帘,呸呸,眼不见为静,你们这对狗男女!
“小姐,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失败了?”兰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恩呢!”馨瑶无精打采的回答,还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在北堂傲的心里竟也是不轻。
不一会儿北堂傲又走了过来,掀开了马车帘子,馨瑶却懒得费力去看他,依旧用后脑勺相对。
“既然你不想听到月儿的声音,本王跟月儿就去队伍的前面,你们就在队伍的后面,离的这么远应该是听不到了。”
切,你当本姑娘稀罕跟你离的近啊!越远越好!
见馨瑶没有回答,北堂傲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小姐,你哭了?”兰儿小声的问道,伸手拭去馨瑶眼角的泪水。
“没有,是眼睛累了!”馨瑶说罢,便闭上了眼睛,而后更是将头埋进双臂之间。
死北堂傲,臭北堂傲!我的伤迟迟不好你难道会一点也不知情,我看你就是纵容那个死女人在本姑娘身上犯贱!
去死去死去死!!
馨瑶他们果然被吊在了队伍的后方,倒也的确是听不见那女人的声音了,虽然是落了个清静,但是没有整到那个女人还真是不甘心呢!
行了半日的军,好不容易可以停下来休息,被摇的头疼的脑袋也终于得到了休息。
车帘被打开,军医又来查看情况。
“姑娘,不是老夫多嘴,你的伤好生奇怪啊!”军医叹了口气,便又继续清理腐肉。
“奇怪什么,被人害了,在伤口上也不知道撒了什么,所以就不好咯!喂喂喂,轻点,疼!”馨瑶喊着疼,军医却问道,“被下了药?谁下的?”
“问你们家王爷,他最清楚了!”馨瑶没好气的说道,憋了一天了,好不容易有个人能给她发发火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军医果断的闭了嘴,既然这事儿王爷清楚,王爷又不管,那就不是他这个小军医管得到的了。
军医换好了药刚走,便有人来送吃的。
是莫。
“姑娘,这是王爷让我送来的。”说着,把饭菜摆在了馨瑶面前,恩,的确是好吃的,有鱼有肉,也的确够香。
兰儿眼巴巴的望着,就差流口水了,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馨瑶端起一盆菜闻了闻然后扔到了地上,又拿起一盆,闻了闻,扔到了地上。
“姑娘你!”别说是莫,就连兰儿也不知道馨瑶在想什么了!
馨瑶抬起头,看着莫,“去告诉你家王爷,我就跟那些士兵吃的一样就好,单独的好菜,我怕被毒死!”
闻言,兰儿频频点头,那冷月怜都赶明目张胆的害她们家小姐了,难道下毒还不会吗?
莫有些无力,“姑娘,不是单独一份,这跟月儿小姐的一样。”
闻言,不用馨瑶动手,兰儿已经把剩下的都推了出去,倒了一地。
正当莫把不解的眼神望向兰儿的时候,馨瑶又说了,“那就跟你们王爷说,本姑娘不想跟贱人吃一样的食物,我怕自己也变成贱人!”
“可是,王爷也吃这些……”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却让馨瑶大发雷霆,“你没挺清楚吗?我不吃啊!那个冷月怜是小贱人,你们家王爷就是个老贱人!我不吃贱人的东西你挺清楚了没有!滚!”
“对!你快走!我家小姐要休息了!”兰儿护主心切,立刻下了逐客令。
看着这一对主仆,莫也只好摇摇头。转身离开。
给读者的话:
082黑衣杀手(3000)
莫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把馨瑶所说的话说给北堂傲听,只道馨瑶想吃些清淡的,便让人弄了些清粥送了过去。
用餐时间变是相当于休息时间,众人散了队形这边一堆那边一群的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却只有馨瑶跟兰儿两人可怜兮兮的趴在马车内,就算翻个身都是个奢望。
忽然间,有人敲了敲马车的门框,只听外边有人说道,“姑娘,是我,前段时间给姑娘送过汤药的人。”
听这声音确实有些熟悉,又听他说送过汤药,自然就想起了当日也是在行军途中,馨瑶谎称头晕,便有士兵给她送来了自己熬制的汤药。
于是掀开了帘子,“我记得你,怎么了?”
“哦,也没什么,我听说姑娘的伤迟迟不肯痊愈,便又擅自采了些药材……”说罢,便递过手中的药碗。
其实馨瑶讨厌极了这黑乎乎又泛着浓浓臭味的药汁,只不过那人脸上带着诚恳又羞怯的笑意,让馨瑶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于是便接过药碗,一口灌下。
“唔,怎么一点都不苦?”只听从前的老人说过良药苦口,怎的这药闻着气味浓郁,却是一点也不苦呢?
“姑娘有所不知,你这伤是因为有人撒了药才好不了,而我刚才这药是可以从里至外去除你体内的毒素,这样一来,姑娘的伤才可痊愈。”那人看上去忠厚老实,完全是路人甲乙丙的样子,却不想竟然知道的这么多。
馨瑶有些对他刮目相看了呢,只不过,他为何要对她这般好?
正想着,只见那人俯身上前接过了药碗,却是小声说道,“自有高人要我保姑娘平安。”说罢,便又恢复那憨厚老实的模样,羞怯的一笑,端着药碗离开了。
自有高人要护她平安?
这高人究竟是谁?为何又要护她平安?她是在何时遇到了如此高人,难道是这副身体之前的主人所结识的?
那药果然奇效。
不消一会儿,馨瑶便觉得体内不断有热气排出,整个人就好像在蒸桑拿一般,浑身都冒着汗,却又不似得了伤寒般的浑身无力,反倒是觉得越来越有力气了。
到了夜间,已经没有那种感觉,只是流了那许多的汗,浑身都是一股难以言明的酸臭味!
于是,命人送来了温热的水,以便好好的擦拭一番,擦不到的地方便让兰儿动手,这样一来,虽不能沐浴,却也舒服。
行军路途少有客栈,这一日众人便是露宿荒野。
搭了行军的帐篷,便有人将馨瑶跟兰儿抬了进去。
在马车内摇晃了一日,好不容易沾到了地面,两人便如死猪一般沉沉睡去。
是夜,乌云遮去了大半的月光,只见一道纤细的人影从一个帐篷内走到了马车边,不知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东西,洒在了马车之上,然后便匆匆离去。
第二日一早,馨瑶跟兰儿便被人从好梦中唤醒,又被抬进了马车内。
今日要走的是山路,车夫顾及马车内两个女子身上的伤,由其走的慢,尽管如此,不停的颠簸还是让马车内的两人连连叫苦。
渐渐的,马车与前方的队伍已经落下了一大截,转了个弯更是看不到前方的人影了。
好在马车后面还有一百多的官兵,这让不知为何会觉得心慌的车夫稍稍的定了心。
馨瑶跟兰儿掀开了车帘,这样能让有些晕车的两人稍稍的觉得好些。
好吧,若是要笑你便笑吧,从小就没有晕过任何交通工具的馨瑶,居然晕马车了!
“天呐,这样的路还要走多久呀!”兰儿不由的发出感叹,车夫好言安慰,“快了快了,前面就到了。”
只不过话一说完,就出了事。
一边的车轮陷进了一个小小的泥潭里!
那泥潭虽说不大,却是够深,正巧让车轮子陷入了小半个,任凭那可怜的马儿如何拉都拉不出来。
后面的官兵见状,便立刻上前帮忙,三四个大汉抬起一边的马车倒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不一会儿,马车便重新上路,只不过这一下,与之前的队伍就离的更远了。
馨瑶总觉得隐隐的有些不安,不知是因为马车陷入泥潭时那突如其来的心悸未消,还是潜意识里总觉得会有其他不好的事发生,总之一路上再也没了声音。
兰儿察觉到馨瑶的变化,忍不住问道,“小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妥?”
馨瑶皱着眉,低沉的应了一声,“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觉得有些不安。许是我多想了。”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要再让兰儿做无谓的担心了吧。
只是这么安慰着,却还是让兰儿不安了起来,“小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身后的那些脚步声好像变的轻了。”
被兰儿这一说,馨瑶到还真的觉得身后的脚步声变的轻了,忍不住问了声车夫,“我们身后还有多少人?”
谁料那车夫却是不回头,连马车也赶得快了起来,“姑娘莫慌,待我们赶上前面的队伍就安全了!”
只是这一句话,便让馨瑶知道定是出事了。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虽然为碰到伤口,却也痛的不轻,只是这一切都比不上此刻的形式,从马车车窗望向后方,却只看到十几个黑衣人手执长剑,朝着他们狂奔而来。
而身后那一百的官兵早已不知去向,想来也该是被那群黑衣人杀了。
“他们是什么人?!”馨瑶大吃一惊,失口问道。
马车一个颠簸,将馨瑶颠回了马车内,只听车夫说道,“只知道是要你我性命之人!”
馨瑶不再说话了,双手紧紧握住兰儿的双手,而后者早已吓的瑟瑟发抖。
黑衣人与马车之间稳定的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最让人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