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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重生之将门庶女-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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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拓凝思片刻,挑眉一笑,俯身以狡黠的目光与她平视:“你担心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桑玥优美的长睫轻颤,眸含愠色:“为什么去洛邑?”

“为什么?”慕容拓清了清嗓子,漫不经心道:“去看我大哥啊,我怕你父亲和慕容耀会联合算计我大哥,所以去给我大哥提个醒。”

“是吗?”桑玥云淡风轻地呢喃了一句,幽静深邃的眸子里射出两道洞悉人心的厉芒,“想要给慕容世子通风报信应该走在队伍的前面才是,你远远地落在后面……呵,是想刺杀我父亲吗?”

慕容拓浓墨的剑眉遽然一蹙:“你心里就是这么看我的?”

激动了?桑玥毫无畏惧地对上他怒火升腾的明眸,添了把柴火:“那你要我怎么想?反正我父亲不是死在你的手里就是死在慕容锦的手里,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你去不去,根本……无关紧要!”

慕容拓的呼吸一滞,清澈无暇的翦瞳中盛满坚定:“不会!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父亲!我说过会有办法的,我们一定可以在一起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桑玥的心一抽一抽地颤着,果然,慕容拓果然打的这个主意,他难道不知这一路上将会有多少凶险吗?

慕容拓不顾一切地保护父亲,而父亲或许会认为慕容拓是在伺机取他的命,极有可能趁机杀了慕容拓!到时候,再算上慕容耀安排的埋伏,慕容拓……将要面对多少明枪暗箭?

慕容拓将桑玥担忧的神色尽收眼底,忽而双手插抱胸前,两眼望天道:“我可是有条件的!等我解决了我们之间的家仇,我就上门提亲,让你嫁给我!”只有桑玥成为他的妻子,才能避免她的身份暴露后,云傲盛怒之下可能会丢出的一道斩首圣令。

慕容拓这副故作轻松的样子令桑玥喉头顿生痛感,她摇头:“不对,不是的。如果真是为了解决家仇,把资料给我父亲就好,他或许,就不会为慕容耀卖命了。”

桑玥说的是或许,桑楚沐不是桑玥。桑玥信慕容拓,桑楚沐却只会认为慕容拓在挑拨他和慕容耀之间的关系,因此,桑玥的这句回答毫无底气。

慕容拓理了理她被寒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这个女人太聪明了,聪明得他无法对她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他敛起故意装出的纨绔,唇角换了一抹自信的笑:“我可是灵慧那老秃驴的关门弟子,谁能伤得了我?你且将心揣回肚子里,除夕我会赶回来陪你守岁的。”

我……担心你,这句话像一块顽石哽在桑玥的喉头,似拼劲全力,却半天也没能讲出。

慕容拓黑宝石般璀璨的眸子里闪过一点失望的暗光,他抱了抱她,转身离去。

身子一暖一冷,她脱口而出:“别走!”

慕容拓已翻身上马,听到这两个梦寐以求的字,心里像开了扇澄碧的天窗,暖烘烘的阳光一直照进灵魂的最深处,滋润着他被打击得有些凹凸不平的心,渐渐将之填满,欣喜甜蜜无以复加,她终于开口挽留他了,但这回,他却真的非走不可!

他扬起手里的鞭子,桑玥快步行至他身侧,拉住马鞍,乌黑的瞳仁徐徐颤动,声音不大,语气却力透苍穹般冷凝坚定:“我父亲左右不了我的亲事,你救了也白救,我是冷香凝的女儿!你做这些不过是白费心机,吃力不讨好……”

慕容拓俯身吻住她微微开启的唇,将她越说越心痛的话给堵了回去。

他深深地吸允着,她也极力地陪合着,如果这样就能留住他,她不介意吻到华灯初上。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寒风且冷且柔,暖辉似耀似炫,苍穹里枭鹰飞过,惊空遏云,独这一对佳偶缱绻风流,令萧萧冬景黯然失色。

直到远方传来了马蹄声,慕容拓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嫣红饱满的唇瓣,额头抵住她的,阖眸掩住情动的波光,轻声道:“他对你十四年的养育之恩,由我来报,从此,你再不欠他的,也不欠定国公府的。”

桑玥暮然想起上回在马车里,慕容拓一个劲儿地追问她:“桑楚沐对你好吗?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敬爱桑楚沐吗?”

她怎么回答的?她说:“我父亲想利用我背后的姚家是真的,对我的好也不尽是装出来的。”

那时,慕容拓就打了这个主意,不是吗?

如果,如果她撒个谎,说桑楚沐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她,慕容拓是不是就不会以身涉陷了呢?

可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

桑玥握住马鞍的手隐隐颤抖,因用力的缘故,原本白皙的指甲此刻尽数被血冲得粉红,像染了层淡淡的豆蔻。

桑玥今日的话少得出奇,慕容拓心疼地下马,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软语安慰道:“桑楚沐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有事的,等攻下北齐,班师回朝,我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攻下北齐?慕容拓打算在两个月的时间攻下北齐?他疯了不成?难道他想……桑玥一把推开他,情不自禁地怒目而视:“慕容拓!你这次去洛邑,究竟打算冒多少险?”

慕容拓轻抚着她的背,语含戏谑地宽慰道:“别激动,我都部署好了,万无一失,你本来就长得不好看,还瞎操心,以后我得给你买多少胭脂水粉才能将你画漂亮些?”

桑玥苦涩地笑了笑,阖上眸子,揽住他精壮的腰身,一直以来总是他陪在她身边默默地付出,她的变化他一清二楚,然而他的成长、他的蜕变她竟一无所知,只晓得他时不时就会凭空消失一段时间,每次回来都伤痕累累,但他从不叫苦、从不抱怨,只若无其事地、乐呵呵地赖在她身边打转。

她不能欠桑楚沐的,难道就能欠慕容拓的?她不要这样子的羁绊,不想和慕容拓之间越来越分不出彼此,她承认,她对慕容拓有好感,甚至,许许多多的好感,她享受每一次被他牵着、抱着、吻着的感觉,但是,她没想过嫁人,没想过和谁厮守一生,她的身上肩负了太多太多的仇恨,前世今生,裴浩然,冷瑶,冷芸,云傲……在没将这些人渣解决干净之前,她没资格为自己的幸福做谋划。

她转身,声若寒潭道:“慕容拓,你做什么都没用,我不会嫁给你的!不要以为我们之间有了点亲昵举止,我就非你不嫁,我……”

话音未落,她身子一软,倒入慕容拓的怀里。

慕容拓将她横着抱起,施展轻功几起几落,在荀义朗和九姨娘的马前停了下来,虽明知来人的身份,还是试探地问道:“荀义朗?”

“正是。”荀义朗下马,深远的目光自桑玥秀美的面庞上流转而过,看着慕容拓,笑出了声,“好小子,下手够快。”

一语双关,慕容拓心下了然,扬眉一笑:“东西可以还给你,人我可不让!”

桑玥听着他们打乌龙的口气,根本不像初次相识,而慕容拓所说的东西,应该就是荀家秘史了。

九姨娘神色彷徨地望向桑玥,远远地看着二人吻得热火朝天,怎么转眼二小姐就不能动了?

“知不知道整个大周都在通缉你?”荀义朗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桑玥的神色。

桑玥面无表情,实则心里早掀起了惊涛骇浪:通缉慕容拓?难道这三本秘史是他亲自到大周去偷的?

慕容拓开怀地笑了笑,坦荡无匹:“我无所谓,反正你是帮凶,我获罪,你也逃不了。”

荀义朗上前一步,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欣赏:“嫩是嫩了点,好在有股豪情,初生牛犊不怕虎,比我儿子就差了那么一星半点吧。”

慕容拓并不气恼,紧了紧托着桑玥的大掌,笑容一收,正色道:“允许你以一个长辈的身份照顾她,别动歪心思,否则拼上和整个荀家为敌的风险,我也会和你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灵慧的弟子的确有这个本事。荀义朗从慕容拓的手中接过桑玥,神色是少有的肃然:“保重。”

慕容拓深深地凝视了桑玥一眼,按耐住将她揉进骨血的冲动,咬咬牙,施展轻功飞上马背。他不得不点了她的穴,她再多说一句话,再开口挽留一次,再露出一点黯然伤神的表情,他就会缴械投降、舍不得离开了……

桑玥闭上眼,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融化……

快入京时,荀义朗才解开桑玥的穴道,带她上了一早准备好的马车。原以为桑玥重获自由后会甩他一巴掌,或者发一通大火,他也做好了成为出气筒的心理准备。谁料,桑玥只是淡淡地捧起九姨娘递过来的汤婆子,暖着被寒风吹得僵硬的小手,眼底并未哀色、亦无愤色,只是一如既往地清冷,仿佛之前那依依不舍、话别情郎的一幕从未存在过。

这是荀义朗第一次遇到沉稳得能够隐匿一切情绪的人,还是名十四岁的女子。

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的心是一个没有分格子的大衣柜,什么杂七杂八的事儿都往里装,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女人多容易冲动、喜欢翻旧账。男人的心是一个八抽屉的梳妆台,将不同的事分门别类,不太会相互影响,因此,男人大多理智。

但如今,荀义朗不这么认为了,他碰到了一个“十六抽屉的梳妆台”!

桑玥的手渐渐回暖,唇角勾了勾,道:“当年大周皇帝为何突然离开南越?是大周发生了什么事吗?别敷衍我说云傲是跟香凝皇后怄气才走的。”

谈起正事,荀义朗收起了调侃玩味,凛然道:“在云傲与香凝闹翻之前,后宫的妃嫔不多,且都是在未册立皇后时纳的妃嫔,而云傲从前不是个沉迷女色的人,所以他子嗣单薄,膝下只有皇长子和大公主,我猜,他回宫与皇长子或者大公主有关。”

“你猜?”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荀义朗点点头,眸中尽显思虑:“云傲从离开大周到返回,其间我并没有查到任何大的异动,朝政稳妥,民生富庶,一切进行得井井有条。我之所以怀疑云傲天没亮就急着回大周与他的子嗣有关,是因为他回宫后立即罢朝三日,将皇宫所有人都禁了足,不准踏出所属的宫殿一步。显然,他是在查证什么,又或者在防备什么,而能让他如此上心的除了香凝,便只剩皇长子和大公主了。”

桑玥若有所思道:“所以,云傲还是有异常的,只要查出那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再顺藤摸瓜,就能一步一步地揭穿当年的那场阴谋。”

“你怎么能确定是阴谋?”虽然其实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车厢内,光线暗哑,桑玥的一双清冷美眸却透亮得似黑水晶落在了雪地里,纯净高雅,熠熠生辉,流转的尽是世间无法追溯的华光:“云傲和香凝成亲两年,待宫里的其它妃嫔如何?”

荀义朗徐徐后靠,九姨娘麻利地塞了个垫子在他身后,他却连看都没看九姨娘一眼,似叹非叹道:“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说的是他,还是云傲,不得而知。

“难怪会遭人记恨了。”桑玥将已无热气的汤婆子放在一旁,端起茶轻抿了一口:“香凝皇后不死,宫里的妃嫔爬不上龙床,宫外的女人挤不进皇宫,这件事就像滚雪球,越接近真相,发现牵扯到的人越多。”

荀义朗慵懒地抬眸:“你怕了?”

桑玥嗤然一笑,几分嘲讽,几分淡漠:“我只会,热血沸腾。”

荀义朗哈哈笑出了声:“你倒是害人害上瘾了。”

桑玥不接荀义朗的话柄,缓慢地喝着茶,仿佛不经意间飘了一句:“为什么?”

“嗯?”荀义朗不明所以。

“你费尽心思帮助香凝皇后,究竟是为什么?让他们一直误会下去,你或许有趁隙而入的机会,不好吗?”

荀义朗怔了怔,这丫头说话真是太直接了!想法也太不伤人了!他笑得不太自然:“失去信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虽然我不清楚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处处防着别人、认为但凡谁对谁好都是基于某种目的,但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帮助香凝没有理由,如果你非要我给个理由,你才能安心接受我的帮助,那么我只能说,我爱她远胜过爱我自己,她痛,我比她……更痛。”

九姨娘的手紧握成拳,一张精致到令人神魂颠倒的面庞毫无血色,她垂眸,将泪和苦水流进心里。

桑玥唇瓣微勾,掀开窗帘迎入一阵冷风,吹散了眉宇间渐渐凝结的思绪,慕容拓,你对我是否就像荀义朗对冷香凝一样?

桑玥并未告诉荀义朗关于地道的事,在她看来,荀义朗对冷香凝的帮助只能停留在最隐晦的层次,见面于二人而言并非好事。不论冷香凝少女怀春时是否喜欢过荀义朗,如今冷香凝心心念念的可都是云傲,和云傲的误会本就深,再加上荀义朗这个竹马,冷香凝想和云傲复合就难上加难了。

临行前,桑玥嘱托荀义朗不要轻举妄动,有灵慧的保护,冷香凝很安全。至于五姨娘那边,她让九姨娘三缄其口,没必要让五姨娘跟着掺和进来。五姨娘为她操的心够多了,待她比亲生的还好,她断然不愿意将五姨娘拉下水。事情若不成,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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