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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导演是禽兽-第24章

小说: 导演是禽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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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习惯在□时讲很多话,只闭着眼享受。
  舌头继续扫到他的胸口,蘸着唾沫画画,画的什么?自己也看不清。大概是一道符,能就此降住他一生。
  她见他很享受,便又生“歹念”,想戏弄一下。
  牙齿忽然咬住他的乳/头,轻轻一扯,真有点疼。
  他好像生气了,睁开眼将她反镇压。
  一条小小蛇妖,在佛祖头上动土,真不想活。
  在她毫无防备之际,白钰便挺身进去了,使了点蛮力。
  好像一下子被冲上浪尖,她晕了。为迎合他,不自觉地将腿张大一些,再张大一些。
  他出入无阻,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勤。可总不知底,她的心还是沉得那么深。
  她晕晕乎乎,听到水声“啪嗒啪嗒”地在耳边响,她在倾盆的雨里酥烂,烂成一片沼泽。
  他的嘴和他的手仍不住地从她的胸口陷进去,咬到他的心脏了。
  她感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出去,空出一副躯壳,极大限度地容纳他,任他揉捏摆布,不成方圆。
  她怎能就这样被他征服?
  不对,她不能被他征服,她要征服他。
  她用力用双手推倒他,然后从他身下爬起来,骑坐上去。变被动为主攻。
  一坐到底,他在她体内愈是根深蒂固,枝繁叶茂。
  她喜欢这种姿态,以便于看清男人享受的表情。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上,动得很快,不能放缓节奏,虽然很累。
  白钰抓着床单,脖子后仰,头都掉出床沿,一直垂到地上。
  现在是什么时间?有什么会议?要做什么?他被冲昏了头,全不记得。
  苏媚觉得很渴,越动越渴,便在他的脖子上一口咬下去,咬出一点血印,将他全身的神经都封住。
  白钰又被激恼,将她从身上推开,教她摆出“跪趴”的姿态,从后边入。
  他长驱直入,一点不拖泥带水,好像长矛穿身,她是一个战俘,被悬于半空,攀不到一根浮草。
  他向前推,她往后退,契合无缝,互不放过。
  身心皆空,没有花洛,没有叶娉婷,没有凡间杂事,唯有□,唯有极乐。
  腿间落一场杏色烟雨,她听着雨声安睡过去。
  再醒来时床侧空了,她急得到处找,白钰却从卫生间出来,已经穿戴整齐。
  看看手表,该离开了。
  他过来,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我得回去了,还有一场重要会议。”
  苏媚看着他脖子上的红印,发笑,“你脖子上的罪证,怎么和别人交代?”
  “我就说是蚊子咬的。”
  “哪有这么大的蚊子?”
  “发情的母蚊子。”他还有时间寻他玩笑。
  “诶,你——讨厌!”
  他又对着她的嘴啄了一口,说,“我会好好留着这个印记的,身价千万美元的母蚊子的签名,这世上绝无仅有了。”
  只有他把她当成宝,赋予她无限的财富和荣耀。
  她何苦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忠玉”而去苦追那捉摸不定的“浪瓦”。
  她苏媚要做一个聪明的务实的女人。
  她抱住他,说,“让我一辈子当你的女人好不好?你心里只有我,我心里也只有你,我们会很相爱,很相爱。”
  白钰宠溺地摸着她的头,说,“好。”
  
  次日是最后一场戏——水漫金山。
  不过一夜,满盘萧索,极目之处都是一片汪洋大海,海上浮尸森森——都是和尚的尸体。
  白蛇跪在法海面前,将刚出生的孩子双手举过头顶,递于他。
  “师傅,素贞罪有应得,甘愿被镇压雷锋塔底,但我儿初来人世,很是无辜,请放他一条生路。我甘愿被镇压。”
  法海双手合十,闭门痛心地念一句,“阿弥陀佛。”
  然后拿出孟钵,收住她,拿到雷锋塔底下去了。
  唯有懦弱求生的许仙,在海上挣扎许久,终于攀得小青的脚,攀得最后一根浮木。
  “小青,救救我,救救我!”
  “许仙,姐姐她被法海收服了。”
  “人各有命,娘子既是妖,终逃不过天命,我会时常思念她的——请你救救我。”
  这样一个“痴情种”,伪装了一辈子,连妖也错看他。
  青蛇将许仙从海里揪起,问他,“许仙,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姐姐?’”
  生死关头,他却还在犹豫。
  青蛇愤恨,提起捡朝他胸口猛刺下去,就此了断一切。然后随着法海西去紫竹林修行了。
  从此,万年俱净。许仙和白蛇大可作对亡命鸳鸯,而青蛇心中再无许仙,也无白蛇,一心向佛,一心向法海。
  戏终——
  花洛终于喘下一口气,心口很疼,好像小青那把剑是直刺他心里的。
  一切都了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先生是有悲伤过去的孩子,但是和花洛其实感情不错,是又爱又恨那种白苏现在听甜美,后头一定要使劲虐一虐汗,我咋的发现我在继续抹黑我花,他妈都被我抹黑了,还能继续白回来么,望天

  苏媚走红

  《白蛇》杀青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了。
  花洛又换上了他的那身红风衣,依旧耀眼,只是消瘦了一些。
  苏媚侧目看着他,有些失神。
  记者喊了她两遍后她才回过神。
  “苏媚小姐,请问作为新人,你第一次演‘脱/戏’是什么感受?”
  那些记者的话筒几乎整个塞进她的嘴里——这是在香港的电影上。
  她还是不习惯面对诸多摄像头和闪光灯。
  “啊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像平常做的那样就行。”
  “这么说苏媚小姐是完全的本色出演啰,看来你日常经验就很丰富呢。”记者的笑容里不怀好意。
  然后又八卦到白钰身上。
  “听说你和电影的投资商白钰先生是非同一般的关系,他还不惜重金拍下价值千万美元的戒指送给你,你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能出演女二号的么?”
  苏媚很尴尬,她并不想回答记者关于私人的问题。
  花洛抢过话筒,替她解围,“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苏媚小姐和白先生私下是很好的朋友,在拍戏之前就认识,但是白先生很看重投资回报率,不会因为是朋友就冒然邀请苏小姐演戏,毕竟她还是个新人。白先生指定的是叶娉婷小姐,而苏媚小姐是我看中并且邀请的,我觉得她很迷人,很适合演青蛇。”
  回答得一无破绽,他旁边主演叶娉婷的脸色并不好看。
  记者便又借机将话题转移到他和苏媚的绯闻上。
  “原来是花导演‘看中’的,剧组在拍摄期间就一直爆出你和苏媚小姐的绯闻,若不是真有其事?”
  叶娉婷也来解围,说,“花导演才不是这种人呢,只是他人特别温柔,有时候对女演员多关照一些就容易闹出绯闻。”
  是啊,在电影拍摄和宣传活动中花洛依然对她“爱护”有加,但十分的陌生和礼套,只因受了他哥的嘱托。
  记者便又将问题绕到叶娉婷和花洛的绯闻上。
  叶娉婷乐此不疲地回答,态度暧昧不明,引人遐想。
  苏媚在一旁无所事事,只觉得叶娉婷的笑声异常刺耳。
  好一阵子,记者又问花洛,“花导演,如果你是许仙,你会选白蛇还是青蛇呢?”
  苏媚心头突然紧了一下,目光绕过身旁的男主,又绕过叶娉婷,看向他。
  这么久了,她竟对他还有所期待。
  花洛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旬白蛇’。”
  她心蓦得往下一沉,被石头压上。
  “为什么?”记者刨根问底。
  “我想,青蛇可能爱的是法海,而白蛇爱的只有许仙一人。”
  在“爱”与“被爱”之间,他终究还是选择了“被爱”,可以一面软弱地逃避,一面自私地享受。
  话题终究又绕回他和叶娉婷的绯闻上。
  苏媚心头很闷,闷得快窒息,举目都是黑压压的摄像头和刺眼的闪光灯。
  她极无聊地低头玩弄起手上的戒指。
  车矢菊蓝宝石的光芒太耀眼,令现场一切灯光都黯然失色。
  话筒便又齐刷刷地全部对准她。
  “苏媚小姐,这戒指就是白先生送你的那枚戒指么?你还说和白先生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么?”
  苏媚故意抬起手,亮出戒指,说,“谁说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花导演会错意了。我和白钰,我们彼此相爱,相互尊重,坦坦荡荡。”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像一把刀子插入花洛心底——他对她一直未了断过。
  虽然答应叶娉婷重新开始,可他几乎没有碰过她。
  虽然答应自己忘掉苏媚,只把她当成普通朋友。可他还是藕断丝连,欲断难断。
  采访冗长得似块裹脚布,又臭又长。
  原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春风得意的,但采访下来以后,面色都有难看。于是便早早回去酒店休息。
  
  未久,电影在香港成功上映。
  意料之中,反响太好,首日票房就突破5300万港元,力压同时期的几部大导演的商业大片,在当今萎靡不举的香港□片市场中异军突起,迎来了又一阵三级热。
  首映第一天后,网上关于影片的消息铺天盖地,荣登各大搜索引擎,门户网站和微博的热门排行榜。
  苏媚也是上了网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风头已经盖过叶娉婷。
  白蛇只被许仙一人独爱,而青蛇竟意外地受万千凡夫追捧。
  她太美,太特别。在起初拍摄过程时还未有这么大的震撼力,但当电影的后期制作全部完成后,出现在荧屏上的青蛇实在是美轮美奂。
  叶娉婷虽是老牌艳星,拥有票房号召力,之前的隐退和复出传闻也做尽噱头,但终究是万年不变的一副老面孔,已叫人看腻。
  而且白蛇和许仙的爱情已过于老掉牙,虽被何安创新加工,但还是八九不离十,反观青蛇,许仙和法海之间的纠葛,标新立异,更加出彩。
  而且苏媚是个完全的新人,忽然杀进的一匹黑马,她的面孔是新鲜的,肉体是新鲜的,观众对于她的欲望也是新鲜的。
  叶娉婷败得一塌糊涂。
  但她也不过多计较,复出的本意本就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花洛,如今她已得花洛,还求什么呢。
  苏媚时常浏览网站和微博,她很享受别人的赞美和垂涎。一夜成名的虚荣感极大得填补了爱情带给她的缺憾。
  得不到爱,得到名也是好的。
  于是她提起精神,积极地配合宣传。她要自己的眼里完全只有摄像头和闪光灯,没有花洛。
  几日后的庆功宴上,花洛笑得很开心,但也喝得很醉。
  苏媚看着他独自一人摇摇晃晃地离开宴会厅。
  她有些忐忑,也跟着出去。
  花洛是上厕所去的,但是却走错了门,进了女厕所。
  苏媚进去时看到他在洗手台上呕吐了一阵,然后靠着洗手台瘫坐下来,半生半死。
  他仪态失尽,令苏媚实在不忍目睹。
  她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
  她靠近他,看到他面上黏黏糊糊的全是湿的,她突然于心不忍,解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浸了水,替他擦干净脸上的呕吐残渣。
  然后她拽着他起来,“喂,起来!太难看了!你一个导演要叫人看到了多不好!”
  可费力拽了好一阵子还是拽不起来,他太沉。
  苏媚只好打电话给助理,让他把他带出去。自己先抽身离开,以防落人把柄。
  回到酒店后,苏媚洗了个澡,身心疲倦,很早就准备睡。
  但夜半有人来敲门。
  开门,竟然是花洛。他来将丝巾还给她。但兴许醉翁之意不在此。
  “我洗过了,还给你。”
  “不过一条丝巾,扔了也罢。”苏媚要关门。
  他的手指夹在门缝里了,夹出淤血,她又只得将门打开,接了丝巾,说,“谢谢。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但门被他掰开了,他像一只无赖的苍蝇一样,见缝就钻进去。
  进去后他随手将门一关,两个人又面面相觑,被困在一座笼里。
  “出去!我不想见你!”苏媚推他,可他不动如山,站定在她眼前。
  他不由分说,突然抱紧她。臂似枷锁,箍得很紧。
  她要窒息。
  “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不放放了你就飞了,再也回不来了”他胡乱醉语,嘴在她颈窝间不停地蹭。
  “花导演,请你放尊重一点!”
  她不想再跟她纠纠缠缠,就只想快刀斩乱麻。尽管心上仍是千丝万缕,藕断丝连。
  他借酒壮胆,耍无赖,存心不放过她。
  “你无赖!”
  是啊,他够无赖,无赖地在甜品店里碰到她,无赖的一手造化她,无赖地让她演电影,无赖地捧红她,又无赖地将她让给白钰,无赖地只能独自饮醉,失态地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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