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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导演是禽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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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有茧了啊,手是女人第二章脸,可得好好保养了,我认识一家美手的,改天介绍你去。”
  她又在她手中绵绵逗留片刻,才抽回手去。
  来者不善,一出场就给她下马威,她很恼,但又不知如何反驳。
  眼神飘向花洛,让他给她一个解释。
  “我跟你介绍一下吧,这是叶娉婷,剧中的白蛇。”介绍很简短。
  苏媚觉得他故意有所保留。
  叶娉婷觉得他不愿袒露所有。
  他又跟娉婷介绍苏媚,说,“这是苏媚,剧中的青蛇,还是个新人,以后请你多多照顾她。”
  能上得了导演的家的可不是简单的新人。
  上得了家,也许还上得了床。叶娉婷往床上瞥去一眼,很是凌乱。
  “苏小姐,我不知道洛还有在家里会见演员的习惯,他是受西方教育长大的,很多事过于随性,不过,你作为演员,还是有所避讳的好,随随便便进出导演的家,要是让记者抓到了到处乱写,影响会很不好。”
  “我”苏媚无从辩驳。
  花洛替她解围,说,“是我请她来的。叶小姐,你并不需要管我的私事。”
  “她是你的私事么?于私,你们还有关系?”
  “对,但这也和你无关,你作为演员,本分就只是演好戏。”
  他为她出头。她真窝心。
  但为什么不坦白他俩的关系?——但他俩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是他的谁?只是一个演员?他让她多情,滥情,不争风吃醋,不贞守节操,如若是在意,怎会这么豁达。
  她实在无话可说,沉默。
  “洛,你不是说我们还是朋友么?关心不是应该的么?”叶娉婷说,恨不得道尽他们的陈情旧爱。
  岂止是关心,简直是操心。
  “我自然有分寸的。”他微笑,“谢谢叶姐。”
  一声“姐”,他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与她划清楚河汉界。
  她有一刻神伤,又马上拾掇笑容,叹一声气,说,“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总让人不放心,也不安心。”
  他令人太没安全感。
  苏媚心头似无从搁岸的船一样,不停摇晃。
  叶娉婷坐下来,将点心放在桌上,说,“洛,快来吃点心吧,我亲手做的,再不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你来尝尝味道,是否还和以前一样。”
  又顺便招呼苏媚,说,“苏小姐,你也来一起尝一个吧。”
  她料定,他们关系匪浅,可能八百年前就认识。
  她心里直泛酸,泛苦,哪里还吃得了甜点。
  “她不喜欢吃这个,我先送她回去了。”花洛竟然还驱赶她。
  苏媚心一沉,问,“回去?你叫我回哪儿去?”
  “你住的地方。”
  他拉着她就往外走。
  走到车棚,苏媚甩开他的手,生气道,“我有那么见不得人么?迫不及待地赶我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作为演员,尤其是一个新人,是避人耳目一些比较好一早我就想过,是时候为你安顿别的住处,一直在我那,要是演了戏,有记者媒体跟拍了,影响是不好。”
  这些在苏媚看来完全是借口。
  她很心寒,“对,我对你而言就只是一个演员,不应该有立场,不应该有原则,不应该争风吃醋,不应该心心念念,就只需要像婊/子一样风流滥情,没心没肺我记住你的教导了,花大导演,不牢您送,我自己走!”
  她不只是把他当导演,难道他不知道,还是故意装作不知?
  她走,走得很慢,她希望他从后边追上来,可是他没有。
  她对于他,果真只是一个演员啊。她还胡思乱想什么,只需要好好演戏,挣该挣的钱,得该得的名,享该享受的生活。

  亲吻

  苏媚独自一人在街上逛。夜来风凉,心更凉。
  她不停地胡思乱想,不停地猜测她走后花洛和叶娉婷会做的勾当,她的样貌身段那么好,她的床技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不被俘获。
  心里越想越酸。很想发泄,她抬脚狠狠踩蹩了地上的一只可乐罐,又用力一踢,可乐罐飞出去,正巧飞向转角开过来的一辆车子。
  路灯昏暗,司机不知可乐罐是何物,慌乱之下急忙扭转车头,车子撞上旁边的电线杆。
  闯祸了。
  苏媚心上一紧,赶紧跑过去赔礼道歉。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是“旧相识”,白先生。真是出乎意料。
  “白白先生真的很抱歉,你的车子没事吧?”
  车子只撞弯了前边的保险杠。
  白先生淡定笑道,“难道不应该先关心一下我的安慰么?苏媚小姐。”
  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他是如何得知的?她很诧异。
  也许海门早已将她的照片洒得到处都是,随名附姓,令人人都得知。
  见到他安然无事,她也安心,半开玩笑道,“这年头车命可比人命贵重多了,先生。”
  白先生并不生气,相反,见到她他很开心。
  “你可真是位冷漠的女士,不过每次见到你好像都有惊喜。”
  “也真不巧,你每次见到我都恰巧在我心情郁闷的时候。”
  “哦?能分享你的不开心是否也是件荣幸的事呢。”
  他是个能令所有女人都开心的男人。再不开心,也会被他一身的名牌,名车所感化。
  但苏媚不会因此就落入圈套。
  “‘郁闷’可不是件值得分享的事,它像毒瘤一样会肆意传染,也会使你晦气连连,也许还会折损财运,所以最好离郁闷的女人远一点儿既然你和你的爱车都没事,那我走了。”
  她转身走。
  白先生在后头说,“一个人闷在家里岂不是更郁闷,一起去喝一杯吧。”
  喝酒?她也正想借酒消愁。
  回头问,“你有好地方可去么?”
  “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我去你的游艇一起喝吧。”
  “我的游艇?”
  白钰晃晃手上的钥匙,说,“上次我答应送你那艘游艇,我在港口等了一晚上,可惜你失约了。你不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么,苏小姐,作为补偿,把你今晚的时间给我吧。”
  苏媚想起来了,她上次开玩笑说要海上那艘游艇,结果并没赴约,没想到他还当真了。
  慷慨又认真的男人,不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么?
  她很感动,“我上次只是随口说着玩的,没想到你还真当真了。
  “把女人的‘玩笑话’变成‘现实’是挺有趣的一件事。”
  这样的绅士可真容易俘获女人,可惜苏媚已另有所属。
  ——但也不是不会出现意外。尤其在这样春风沉醉的夜晚。
  苏媚便上了他的车。
  他们去了初遇时的码头,海上停着她的“游轮”。
  他们上了游轮,海风一直吹,她心都飞起来。
  并非只有花洛才能给她南瓜车,让她变成公主。女人一旦有姿有色,满地都可捡到王子。
  “这真是给我的么?”
  白钰将钥匙交进她的手里,让她更安心。
  她反而不安,问,“你有什么图谋?”
  白先生笑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不说你也知道,不过我并不急求你的回报,我不喜欢强迫女人,我等你心甘情愿的时候。”
  心甘情愿?她已经上了花洛的一次当了,可不能再上一次当。
  她不允诺,但也不拒绝。何苦与钱过不去。
  钥匙在手,可真窝心。物质始终比男人可靠。
  她又兴奋地从船头跑船尾,又从船里跑到船外,像个忽然得了一座城堡的小公主。
  “这船可真大呀,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我能在里头开派对么?”
  “诶,我现在没去处,我想我可以睡在里边,可又担心被海浪卷走”
  一会,有人送酒,送点心过来。还有音乐。
  在甲板上开始两个人的派对。
  气氛正好。白先生邀请苏小姐跳舞,跳的是华尔兹。
  苏媚在舞蹈课上学过一点这种舞蹈,但她并不喜欢,这种舞蹈拘谨又单调,她更喜欢一些自由奔放型的舞蹈。
  但华尔兹是种上流社会的舞蹈,白先生是上流社会的人,她应该买他的面子。
  他搂上她的腰,她搂上他的肩。他很高,她需要抬头仰望他。
  可她学艺不精,经常踩到他的脚。高跟鞋的鞋跟很尖,她猜他一定很痛,但他面上一直若无其事的微笑。
  他耐心地教她,她还是不停踩到他的脚。
  她尴尬说,“你一定觉得我很笨吧,但这是一种上流社会之舞,我不过是一只下流社会的麻雀,插上了凤凰的羽毛,也还是练不出凤凰的舞姿。”
  她想起叶娉婷。她真像是只凤凰,而她不过是一只一朝得宠的麻雀,凤凰还巢,花洛便迫不及待地把麻雀赶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他面前异常放松,可十分坦诚相对。
  白钰笑说,“华尔兹原先就是麻雀跳的,它并不是什么上流社会之舞,它起源于乡村,后来却被一些不肖之徒强加于上流社会。”
  比起城市中那些矫揉造作的凤凰,他更喜欢乡村的麻雀。
  他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极致的魔力。有点天真,有点傲慢,有点邪,有点媚,他无法不被她吸引。
  “你要是愿意,我可经常带你参加上流社会的舞会。”
  为了不睬痛他,她甩掉了鞋子。
  他看她的脚,白白嫩嫩的,踩在他的皮鞋上并不觉得痛,但觉得痒,很痒。
  “那上流舞会上能认识国际名导么?能把我一下子捧成女主的名导?我不要当女二号即使再出彩,也是次等角色。”
  “当然能。”
  没有什么是他为她做不到的。
  “但是选角的最终权利在影片投资商手里,而不是在导演手里。”
  “投资商?”
  苏媚听花洛说正是投资商选择叶娉婷当主角的,原来投资商才是最大的幕后BOSS。
  叶娉婷一看就是那种圆滑世故的女人,不单和导演“交情”匪浅,指不定和幕后投资商都有一腿。
  如此,她这一局肯定输定。
  “算了,导演和投资商都靠不住,还只得自己慢慢爬。”
  跳得有些疲惫。
  她坐下喝酒。酒量还是那么差,几杯下肚就开始醉。
  她又开始胡言,“你看过那本叫《白蛇》的小说么?”
  “没看过。我只看财经和政治方面的一些书籍。”
  “啊,一看你就是位老土的只顾赚钱的男士,有点像《白蛇》里的法海,不苟言笑,不解温柔不过每个女人心里既有一位仰之弥高,不解柔情,但法力无边的‘法海’,也有一位柔情四溢,但优柔滥情的‘许仙’可许仙心里呢,既有一位天真烂漫,带他上游黄泉,下游碧落的青蛇,还有一位温柔娴熟,一入凡便只顾了油盐酱醋的白蛇谁都无法真正做到忠贞呢”
  她忆着《白蛇》中的台词,似喃喃自语,又似说于他听。
  “原来,令你苦恼郁闷的是那位‘许仙’呀。”
  许仙是谁呢?
  “我才不会为‘许仙’郁闷哩,我是戏子,戏子无情,只在电影中多情,会一心栓死在‘许仙’身上的不过只是凡尘女子,成不了妖,更成不了仙,很快会老,很快尘埃入土我才不要当这种‘白蛇’呢,我是青蛇呀”
  白钰只静静听。
  “法海”从来不假辞色,似置身事外,却对妖精之事了若指掌。
  苏媚还在继续说,“这戏很多是要在水中拍的,我有一点比她好,我会游泳,通水性,她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城市女人,十指不沾洋葱水,更别说游泳了”
  她说着起身,身子晃悠了一阵,竟然跳下游轮去了。
  白钰吃了一惊,又见她从水中冒出头来,安然无事。
  他趴下身,伸长手拉她,说,“别呆在海里,会有鲨鱼。”
  苏媚也伸长手,拉住他,接受他的援救。
  但她不是为了爬上岸,只是为了把他拖下水。
  她用力一拽,他也落了水。
  一个绅士成了一只落汤鸡,她却还幸灾乐祸,咯咯咯地笑,方才觉得舒畅多了。
  后来,白先生还是把她弄上了岸,她却醉得不省人事。
  他便载她去了他家。
  白先生把苏媚交给女佣,让她们替她换下身上的湿衣服,细心照料。
  他自己也去洗了澡,换上干净的浴袍。去苏媚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静静看她。
  她卸了妆,虽眉眼仍是浓艳,但十分显小。
  他看得很动心,禁不住想低头亲吻她。
  她却在梦中,嘴中喃喃说,“洛花洛讨厌,别咬我了”
  他吃惊,面上风云惊/变,摔门离开。

  苏媚的寂寞

  第二天一早醒来,苏媚发现自己身在豪宅里。
  很漂亮的房间,奢华的欧洲中世纪装修风格,掀开窗帘往外看,是一整个庄园,好像凡尔赛宫殿一样。
  花园里有个英俊的“园丁”,他卷着袖子和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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