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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清国爱恋之悠悠我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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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哥。”胤禵唤道。
  我连忙从最初的错愕中清醒过来,猛地挣开胤禵的怀抱,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他将脸撇开,不再看我,只是冷冷得道:“给我搜!”

  毒妇【1】

  他将脸撇开,不再看我,只是冷冷得道:“给我搜!”
  话音刚落,他的身后涌出十来个太监。
  我茫然的望着那些人在我的屋子里翻箱倒柜,原本即将出口的解释也扼杀在唇角。
  搜什么?
  我心中反复的回荡着这个问题。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四哥你这是”胤禵忍不住开口道。
  “十四弟,你还是速速回你自个儿府上吧。”胤禛冷冷的打断了胤禵的话,“你深夜着如此服饰,在你嫂子的屋子里,就不怕天下人说你不知廉耻吗?”
  “四哥你!”胤禵气极,却又说不出什么话反驳。
  的确,现在的情况胤禵就是说破了嘴,他也不会相信的吧。我无奈的想着。
  “来人,送十四阿哥回府。”他又吩咐道。
  “是!”两个太监走过来,对胤禵恭敬道,“十四爷,您请。”
  胤禵恨恨的盯了胤禛一眼,甩袖离去,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担忧的望了我一眼。我笑着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但是,真的不必担心吗?
  我忽然觉得害怕,胤禛的表情,幽寒至极,让我有种逃跑的冲动。
  “贝勒爷,搜到了!”一个太监略带兴奋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满屋的寂静。
  搜到了?搜到什么了?
  “呈上来!”他道。
  只见那小太监极尽谄媚的将手中的物件呈了上去还不忘得意的瞥了我一眼。
  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他搜到的是什么,便听得胤禛怒极的声音,他道:“哼,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着,他将那物件用力掷到了我的面前。
  我弯腰捡起它,是一个黄纸包裹的东西。
  我慢慢的打开这包在我房里搜到的东西,里面包着的,是一些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茫然的问道。
  他不带任何感情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太医院的医正刚才来回话说弘晖死的蹊跷,似是中奇毒的症状。”顿了顿,他又继续道,“而在你给弘晖喝的残余的药里,发现了桃花草。”
  中毒?!
  “什么是桃花草?”我扯起嘴角问道。
  “桃花草,药效发作时,服用者面色犹如桃花般红润,毫无虚弱之征,待药力缓缓直达五脏六腑,便会虚弱而死医正说此草生于万丈悬崖之璧,知之者甚少,因此不易被查出来,等闲之人看了也只会觉得是因伤寒而死。”他缓慢的叙述完,望向我,道,“你当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望着手中的纸包。
  明白了明白了他这是怀疑那是我下的毒
  我忽然冷静下来,轻笑道:“你的意思是,这毒是我下的?”
  他正要说话,却听得又一个惊慌的声音响起:“贝贝勒爷”另外一个小太监走上前来,哆嗦道,“奴才,奴才搜到了这个。”
  “又搜到了什么?”我冷笑。
  胤禛仔细打量着那个太监呈上来的东西,面上神色不断变换。我从未见他如此失态,尽管只是变了脸色,但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一时间,我也不由觉得稀罕。
  我望着他的双手,竟有些颤抖。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
  我这才抬眼望向他手里紧紧捏着的东西——是一个白色的布娃娃,依稀瞥见娃娃的胸前还有黑色的墨迹。
  不好的预感越加强烈。
  莫非这就是史书上所说的魇镇?

  毒妇【2】

  魇镇之术,即用咒语和法术镇压降伏邪祟的一种巫术。
  若想某人不得安宁,只需取其身上毛发,织入布娃娃体内,在其胸前写上所咒之人的生辰八字,便可使其永生不得安宁,直至被摧残致死。
  我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几分真实性,然而,在如今的时代,他们都是极其相信这个的。
  或者,我该说,至少,胤禛很相信。
  “你当真就如此恨我,甚至想要我死吗。”半晌,他拽住我的衣领,冷冷开口。
  我望进他的眼里,里面是满满的惊痛。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相信吗?”我苦笑着开口,“你不会信的,对不对?”
  他一愣,放开我,道:“那你如何解释这些物件在你屋内出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我不禁为自己感到可怜。然而,更让我心寒的是,他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我静静的回答道。
  “弘晖何其无辜。”他忽然道。
  “你觉得是我要下那毒谋害弘晖?”我忽然觉得这一切很是可笑。
  “不是你又会是何人。”他以叙述的语气接下我的话,但是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已是十分明了。
  除了我,嫌犯不做他想。
  “我甚至连桃花草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桃花草这样的奇毒,我第一次听说,又怎会得到这样的毒药?甚至拿它去毒害弘晖?
  “那这个布娃娃呢。”他又道,语气冰冷至极。
  我望着那个做工精细的娃娃,上面的黑色字体象极了我的字,然而,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它们都从哪里来。
  “我不知道。”我再次答道。
  我能怎么解释?说是别人诬陷我的?有什么证据呢,我甚至自己都不清楚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放在我的屋里的。
  他猛地转过身来,怒道:“你不知?那为何十四会着一件内监服饰在你房中?这你该知道了吧。”
  他的拳头紧握,一字一句的说出口。
  他只是来看望我。
  这样的理由可以吗?不可以的。
  我苦笑,道:“你若信我,便不会”
  “你叫我如何信你!”他忽然吼道,走近我,捏紧我的下颔,道,“你竟是一直存了心要与十四弟离开,你从前对我的心意都是装出来的对不对!叔嫂私下幽会,钮祜禄?丞瑾,我还当真是一直小瞧了你!”
  我震惊的望向他,他满脸的愤怒,甚至眼中都有血丝。
  他竟然不信我!
  瞬间,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涌上心头,我仰头望着他,决然道:“是!我一直想离开你!我恨你!这种恨意从一开始便存在了!你不知道吗?!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否则你以为我为何会对你忽然改变态度?我在你面前婉转承欢,我对你柔情蜜意,就是为了放松你对我的戒备!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离开你!永永远远的离开你!”
  “为了达到目的,你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可以出卖?”他冷冷讥笑道。
  屈辱的泪水似乎已盈于眼底,我仰仰头,再仰仰头,将泪水生生逼了回去,我深吸一口气,对上他深不见底的寒眸,笑道:“身体算什么?如果有必要,我甚至可以出卖自己的心。怎样,四贝勒,这样的回答,您还满意吗?”
  他沉默许久,看着我的双眼也渐渐将怒火尽数消去。
  最终呈现于我眼前的是一双完全没有感情的眼眸,他冷冷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对近旁的内监吩咐道:“将毒妇钮祜禄氏锁拿,押入宗人府候审。”

  毒妇【3】

  两个太监上前推搡着我,我只冷冷道:“我自己会走。”
  经过他身边时,我尽量克制住自己想多望他一眼的冲动。走到门口,小顺子和冬莹迎上前来,哭着道:“格格!您不要走!格格您跟贝勒爷好好说说!格格”
  “傻孩子们。”我无奈的笑笑,“天命如此。”我正欲继续前行,忽然想到一件事,便背对着胤禛,开口道,“今日之事是我一人所为,希望四贝勒秉承着一分善念,放过我院子中的一干人等,他们都是无辜的。从前跟着我,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如今我倒了,只求莫要将他们牵扯进来,受此横祸。如此,钮祜禄氏便多谢四贝勒爷的恩典了。”
  我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待走出四贝勒府,冬莹和小顺子还是在身后紧紧跟着,我望着那辆等待着我的马车,再回头看看这座我生活了一年多的府邸。
  忽然觉得一切也不过如此,什么荣华富贵,什么恩宠无限,都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刹那的美好过去后,剩下的只能是无尽的哀愁。
  “格格,您何必和贝勒爷赌气,苦的是您自己啊”小顺子哭着道,“这宗人府哪是人待的地方,您您的身子骨,怎么能能贝勒爷他怎么忍心”
  我望着小顺子和冬莹泣不成声的样子,笑道:“从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宗人府,如今我也有机会去实地旅游一番了,可不是喜事么。”
  冬莹和小顺子面面相觑,并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却仍是一味哭泣。
  “小顺子,你记得帮我捎信给那位老人,就说瑾儿感激他对我的复明之恩,只是可惜,我已无缘跟随他学艺了。”我吩咐道。
  小顺子哭着答应了。
  我伸手抚抚他们的头,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日后我不在府里,你们自个儿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切莫遭人口舌,陷你们于水火。到那时,可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至于胤禛”我顿了顿,苦笑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连普通的男子对于爱情尚且无法从一而终,更何况是他他可是”
  他可是未来的九五至尊啊
  什么是帝王之爱,恐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然而我终究没有说出口,知道太多,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一种负担。
  “好了,自个儿回屋去吧。小心受凉了。我这就走了。”我转身,上了马车,听见身后小顺子和冬莹的哭喊声远远传来,我却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想起胤禵说的话,我无奈笑道:“胤禵,果然被你一语成真了。究竟是你的预言如此准确呢,还是,人心,原本就是千变万化,让你措手不及?”
  我自语着,马车在漆黑的夜色中行驶着,车轮“咕噜咕噜”的带动着马车的前行。
  而我,也将乘着这俩马车,走向我另一个未知的人生。

  毒妇【4】

  毒妇呵呵,这便是胤禛对我的评价啊。在他的眼里,我便是这种不择手段都要争宠的人吗
  下了马车,我被那两个内监推搡着迈进了宗人府的大门。
  和想象中一样的阴暗,也一样的恐怖。
  我不时听到有犯人痛苦嚎叫的声音,夹杂着滚烫的烙铁浸入水中时发出的“呲”的声音。
  越往里走,路道也越狭窄,而我几乎见识了满清十大酷刑的所有刑具。
  斧钺、刀、锯、钻、凿、鞭、杖不一而足,还有,一口巨大的锅
  拖着锁链来锁我的狱卒见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口巨锅,得意的笑道:“这可是身份的象征阿,若非罪大恶极,可没法享受这烹刑的待遇。老子们还得尽心尽力的给刑犯添柴火,服侍他走上黄泉路呢。哈哈”
  周围的狱卒也都跟着笑起来。
  烹刑
  据历史记载,周的始祖西伯被囚禁于羑里的时候,西伯的儿子伯邑考在殷都作人质,为纣王当车夫。纣王把伯邑考放在大锅里“烹为羹”,赐给西伯。西伯不知是人肉羹,就把它吃了。纣王得意地对别人说:“谁说西伯是圣人?他吃了自己儿子的肉羹还不知道呢!”这是古代烹人的最早的事例。
  烹人的大锅古时叫做鼎或镬。都是用铜或铁铸成的,不同的是鼎有三只足,镬无足。
  我望着这三足大鼎,不再说什么。只是跟着狱卒们继续前行,进了牢房。
  “哗啦啦”的锁门声响起。我没有抬头,只是打量着这个由石头筑成的牢房,还有用一根一根的木头排列而成的牢门。
  若是在现代,我见到了这样的东西怕是该惊喜的合不拢嘴吧。
  只是,换做现在的处境,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地上铺着些许稻草,算是给犯人的床褥。地上很凉,那丝真切的寒意从脚底直钻入心口。
  我在这儿待了两天,不见任何人来审我,一日三餐也照常送来。菜色自然是差些,最不济的时候,送来的米饭是馊的。
  每当这时,我都只有苦笑,然后,一口一口的把这些东西咽下去。
  我恨他,恨他的食言而肥,恨他的不信任我,恨他花言巧语一切只不过是哄我上当的把戏罢了。
  一旦真正发生了什么事,他便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将我踢开
  然而,我一旦想起从前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他说话的语气,想起他看向我时的眼神,我又禁不住迷惑了。
  这一切,真的,都是假的吗?
  第三天的时候,小顺子偷偷来看我。
  我不知道他历经了多少关卡才能进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他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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