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爱恋之悠悠我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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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们心中所想的,一定是曾经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的人吧。
如果说十三在那繁星中寻找的是属于敏妃的星辰。那么康熙呢?他会在思念着谁?会是敏妃吗?
一个帝王的心,究竟得有多大呢?
他的心里,装了江山社稷,装了天下百姓,装了后宫三千佳丽。
这样的身份地位,会有真爱吗?
胤禛日后,也会是帝王,那么他是不是,也没有爱了呢?
“好你个瑾丫头,你倒是不惧怕朕!这食古不化的凌柱可是如何养出你这么个女儿的?”康熙忽然道,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回皇上,瑾儿因知万岁爷您是千古一帝,宽仁治国,心性自是非寻常帝王可比,且今儿个见您如此和蔼可亲,瑾儿忍不住便说了些逾越的话,瑾儿这就给您赔罪了。”我福了福身,笑吟吟的望着康熙。
康熙沉默着看了我半晌,一言不发。我感觉嘴角的笑容都快要僵硬了。
终于,他大笑着道:“好!好个千古一帝!瑾丫头,你今儿个这话可是能让朕好生乐个几日了!说罢,要何赏赐?”
十三听了康熙的话,这才算放下心来。
我再次福了福身,道:“瑾儿想要的有两样东西呢。”
康熙一怔,笑道:“你这丫头还挺贪心,你倒说说,你想要哪两样东西啊?”
我神秘的笑了一笑,道:“瑾儿想要的赏赐,其一,是万岁爷您的安康,其二嘛,”我顿了顿,继续道,“其二便是咱们大清国的强盛!”
拍马屁,这还不是最简单了嘛,古今通用,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在心里偷笑道。
“这瑾丫头,倒是教朕欢喜的紧呐!”康熙乐呵呵的对一旁的胤禛道,“老四,过些日子的木兰秋犭尔,将这丫头也带上吧。”
“是。皇阿玛。”胤禛恭敬地应道。
“朕出来这么些时辰,倒是有些乏了,李德全也指不定在哪儿寻朕呢。也是该回宫了。”康熙又看了看我与十三,又打量了一下胤禛,若有所思,又道,“老十三,伴朕回宫吧,让你四哥同瑾丫头两个也好甜蜜甜蜜。你老这么杵着也不像回事儿啊。”
“是,皇阿玛。”十三一副憋住笑的样子,跟着康熙离开了。
“儿臣恭送皇阿玛。”
“瑾儿恭送万岁爷。”
好你个康熙老儿,临末了还不忘将我一军。
我不满地琢磨着他的话,恨得牙痒痒。
“该回了。”奉旨留下与我甜蜜的胤禛淡声道。
“皇上怎么来了?”我跟上他的脚步,问道,“刚才都没有见到他呢。”
“皇阿玛批折子倦了,想起来这儿逛逛,于是便微服出来了,连李德全也不曾知会。”他答道。
“微服?还没告诉李公公?”我不屑道,“说白了还不就是偷溜出来的嘛,真是的。皇上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人都说越活越小,我原还不信,如今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冷不丁前面的胤禛停住了脚步,我一个不留神,便撞到了他的脊背上。
那叫一个结实啊
我正想开口埋怨,这才发觉已走到了内院,喜房里灯火通明,纸窗上映出两个人影,依稀看的出是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了一起,忽而,烛光一晃,灭了。
只余黑暗。
“原来喜宴早散了啊。”我回神,喃喃道,“早就,曲终人散了呢。”
身边的人没有回应。
我抬头,正对上他深海般的瞳仁。
“该回府了罢?今儿个对十四爷来讲,可是*****一刻值千金呐”我轻笑,“我与你这般杵在这儿,可是会扰了十四爷与新福晋的我听人说,扰到他人谈情说爱的人,据说是要被马一蹄子给踢死的哟!四爷您”
话还未说完,冷不防被拉入了他的怀抱。
“四爷”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欲挣开他的双手,怎奈他箍得太紧,使我动弹不得,“你,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放开”
“一曲江湖笑,当真能使你全忘掉吗?”他任我挣扎,双手却未松动半分,只是缓缓的再次开口道,“若当真忘得辛苦,何不放怀哭泣?”
我一震,泪水便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
我伏在他的肩上失声痛哭。
十四,瑾儿与你,至此,该是完全结束了罢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你一定要,好好的。
忘记从前。
我们,相忘于江湖。
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一个最好的句点。
胤禛,谢谢你。
秋犭尔【1】
四十三年六月,康熙巡幸科尔沁草原。
扈从的阿哥为康熙的长子胤眩巫樱刺迂返i,三子胤祉,四子胤禛,八子胤禩,九子胤禟,十子胤礻我,十三子胤祥,十四子胤禵。
我坐在扈从队伍的马车中,回想起在四贝勒府里时,年沁雪愤愤的表情。
“那拉姐姐,凭什么要让瑾儿妹妹与四爷同去啊?这要去也是您去啊,她”
“好了,”那拉氏笑着拍拍年沁雪的手,道,“这是万岁爷决定的,四爷带太多家眷去也不是件好事,你就别别扭了。”说着,她转向我,温柔道,“瑾儿妹妹,这一路上不比在府里,风餐露宿的,你身子骨弱,可别落了什么病根来。这次爷只带了你一人,你记得要尽心服侍。”说到这,她别有深意的瞟了我一眼,又道,“前几日,我进宫去给额娘请安,额娘她也问起你可有消息否,瑾儿妹妹,你可莫要教额娘她失望啊。”
消消息?
她的话,是要我赶在这次出巡的机会,赶紧为他生个儿子的意思吗?
我倒是忘了,胤禛如今子嗣单薄
我记得他的几个儿子幼年夭折的有很多,除了年氏所生的三子二女外,还有那拉氏所生的弘晖,而他的所有儿子中,最最有名的莫过于历史上的钮祜禄氏所生的儿子,就是日后的乾隆皇帝,弘历。
可是现在,我就是钮祜禄氏,自觉生下弘历是不大可能的,因为我与他从未行过房事,难不成让我自孕啊?或者偷汉子?呃这个更不可能了。
其实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因为现在的我根本就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那个未来的皇太后钮祜禄氏。
我记得,史书上记载,未来的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为四品典仪凌柱女。后年十三,事世宗潜邸,号格格”。
没错,我现在的身份的确是四品典仪凌柱的女儿,十三岁嫁入了雍正府里。这些跟我的状况都是基本一致。
只是,满语中的“格格”的含义有很多,这里写的格格是清朝时妃位的最低等级,而冬莹唤我格格,却是我们汉语中的“小姐”的意思。
况且,那个钮祜禄氏在刚进府时只是个丫鬟,因于胤禛染病期间尽心服侍,才被封为格格,同我的情况又是不符,我一进府,便是侧福晋的身份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是因为我的到来改变了历史吗?又或者,我并不是那个历史上的钮祜禄氏?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乾隆是在康熙五十年出生的,距现在还有七年时间。但是在府里却仍是只有我一个钮祜禄氏。
如果不是我的话,那么那个真正的钮祜禄氏又在哪里?
莫不是在这七年里,我和他
我急忙摇了摇头。
太荒唐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格格,格格?”
“嗯?怎怎么了?”我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神看向一旁的冬莹。
“格格您刚才一会儿一脸迷惑,一会儿有娇羞无限的,奴婢还想问您怎么了呢。您倒问起奴婢来了,诶,格格,给奴婢说说,您想什么事儿想得脸都红透了呢?”
“我”我摸摸自个儿的脸,果然烫烫的,脑中又浮现刚才的想法,更觉面上热得厉害,便干咳了一声,道,“我能想什么啊,想是这马车内太闷,我有些个透不过气儿来罢了。”说着,我便把头转开,不看她笑得奸诈的样子。
这丫头,倒学会取笑我了
“咦?格格嫌马车内闷啊?奴婢原本思忖着您怕是思念贝勒爷了,这新婚燕尔说得可是一点儿都没错呢。哪曾想竟是奴婢会错了意呢。唉,有道是‘主心难测’啊!格格啊,奴婢觉着这差是越发难当了。”
我愣愣地听她说完了一箩子的话,想了一会儿子,才是反应过来,感情这丫头又在那儿拿我当乐子呢,想到这儿,我便磨刀霍霍向她去了:“好你个冬莹,近日来你这小嘴儿是越发的伶俐了啊,改明儿让你去和厨房内的小顺子作伴去,瞧我还治不了你!”
冬莹假装惊恐地向后倒了过去,紧紧贴在马车壁上,嘴里讨饶道:“格格,格格,奴婢知错了,您,您可别来真的。”
我满意地停住动作,抬了抬下巴道:“认错儿倒挺快,那你说说,错哪儿了?”
“奴婢不该在格格思念贝勒爷时扰了格格,当真该死!”说着伏下身子,佯装成害怕的样子道,“格格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气绝,冬莹这家伙,还装肩膀都抽得不成样子了,明明在偷笑,还装成诚心认错的样子,这认的,也不知是哪门子的错儿。
佛曰: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噌”得一下,扑了过去
一时马车内二人笑作一团。
京城外的世界,果真是让人心下舒畅无比,是自由的味道罢。
一路上走走停停,途中因有冬莹陪伴,倒也不失乐趣。
只是冬莹对胤禛的那份情意,我一直未有机会对他说明,该如何对他开口呢?
在数日的舟车劳顿下,我终于站在了美丽广袤的科尔沁草原上。
现在这时节是科尔沁最动人的时候,草木茂盛,鸟鸣兽走。
我下了马车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掺着草和泥土的味道,这大草原所独有的气息牢牢的笼罩住我们这一行人。
我们这群,长期被关在紫禁城这个巨大华丽的牢笼中的人。
前面的康熙早被来接驾的蒙古王公迎走了,我们这些女眷不便抛头露面,便随蒙古侍女领着去了各自的营帐内安顿。
一到营帐内,我便以一个跳水的姿势飞到了床上舒服我在铺着柔软兽皮的榻上滚了几圈,最后以一个“大”字形定格住。
“格格!”冬莹笑着过来想把我拉起来,可怎奈我已是如被强力胶粘在上面一般愣是赖着不肯动。
“好冬莹,就让我躺会儿吧,这几日坐马车坐得我浑身酸胀得跟散了架似的”我可怜巴巴地望向冬莹。
“格格,不是奴婢不让您休息,只是”说着冬莹又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一眼。
“只是什么?”我好奇道,“莫不是你捡着金子了不成?”
“唷,格格,瞧您说的,这大草原上哪来的金子啊。”冬莹说着又偷乐了一番。
我心下有些郁闷,这胃口也吊得太久了罢,于是怏怏地翻了个身,懒懒应道:“也是,在这大草原上,要捡也只能捡些个马粪。阳光一闪,金灿灿的,倒也像个金子。”
说完又自觉好笑,便又径自乐了一会儿子,忽发觉身后的冬莹怎么没了声响,便取笑道:“冬莹啊,怎的没声儿了啊?刚才还折腾我呢,这会儿难不成是让那些个金灿灿的马粪给晃花了眼,揣了一把藏在怀里偷乐呢?哈哈”我笑了一会儿,仍是没听见冬莹的声音,心下暗道:莫不是她受不住这草原上的干燥气儿,给缺水晕过去了吧?
想到这儿,我赶紧回过头去,却见胤禛一脸轻蔑的瞅着我,而他身后的冬莹则涨红着张脸,猛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显然,她差点没被自己憋得背过气去。
臭丫头,又阴我
“四,四爷,您怎么来了?”我心虚的开口道。
希望他没听见我的那番马粪论我暗暗祈祷道。
“我来瞧瞧你拾得了马粪没有。”他背着手,眼睛微微眯起,又道,“若是拾完了,便随我一道去见皇阿玛罢。”
冷笑话,这绝对是本世纪最强悍的冷笑话。
我干笑着附和道:“万岁爷他老人家找我过去有什么事吗?”
他又不屑的看了看我,不紧不慢的说道:“速速换件干净的衣裳,可别让皇阿玛久等了。”说完,他便转到帐外去了。
我郁闷。竟然又直接忽略了我的话
我只得起身,冬莹拿着衣服走过来,脸上仍是挂着笑。
我心中憋闷,便一直不理会她,由得她去嘲笑。
待一切准备完毕,我大跨步走向帐外,经过冬莹身边时,狠狠的向她翻了个大白眼,轻声道:“我现下便与李德全公公去说说,将你分配到净身房去当差。”话音未落,我便迅速的闪身出账。
第3卷
秋犭尔【2】
胤禛见我出来,正提步欲走,这时冬莹也从帐中追了出来,正要说什么,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