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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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瓶酒喝完了,贵玲觉得头重脚轻,想站起来上洗手间,没站稳,一下子又倒在了椅子上,坐她身边的杨德才赶紧扶住她。
兰花说:“贵玲喝多了。德才,你扶她上楼去休息。”
红艳开了一个标准间,让德才扶着贵玲进去,然后和兰花退出来,关上门。她们在门外听了一会,兰花说:“走吧。”
杨德才给贵玲脱下外衣,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便坐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他知道贵玲一会就醒,红艳在这方面是老手,用药的分寸把握得很准。
大概两个小时后,贵玲醒了。她见自己衣服脱了睡在床上,另一张床上杨德才在看电视,问道:“这是在哪里?”
“还是在天易大酒店。兰花姐见你喝多了,就让我扶你到客房里来休息。”
“兰花呢?”
“他和红艳有事走了。”
“他们让你留在这照顾我的?”
“是。”
贵玲什么都明白了,今天整个就是一个圈套,让她往里钻。不过这个圈套她愿意钻,兰花也知道她愿意钻。
贵玲来上海后一直缺男人。大志太忙,在外面肯定也有女人,一个月都不能和她做一次爱,志刚就更少了,几年加一起也没有10次。她只有靠忙于工作来缓解性欲,可每到晚上就睡不着了。她还是老办法,就是自慰,不过现在用的工具已经不是茄子、黄瓜之类蔬菜了。她悄悄地买来电动和非电动的自慰工具,有十几种之多。有一次她过生日,兰花和她开玩笑,悄悄送了她一个充气男人,可以像和一个人一样做爱。但什么都代替不了真人。她甚至想到去找那种专为女富婆服务的男人,可苦于不知到哪找,又害怕被骗或者被别人知道。
贵玲早就知道兰花和志刚的关系。她和兰花明争暗斗,双方都心知肚明。为志刚和井儿撮合,是因为她和兰花有一个共同的心理,就是不让对方享受志刚,宁愿把志刚给井儿,何况这样对志刚也是好事。今天的事,她也知道兰花的心思,就是让她有了男人以后,不会再和兰花争志刚了。
想到这里,贵玲笑了。她对在那里手足无措的小伙子说:“还愣着干什么。去,打开热水,我要洗澡。”
杨德才赶紧去开热水。贵玲掀开被子坐起来,对小伙子说:“你把衣服脱掉,给我搓背。”
“好。”
小伙子飞快地脱掉衣服,他那硕大的*暴露出来,像钟摆一样地甩动时,贵玲看呆了。她没见过这么大的器具,不禁心痒难忍,说道:“你过来扶我进去。”
杨德才过来扶起贵玲,三下五去二除掉她的内衣,两人一起到卫生间去。贵玲忍不住了,见小伙子那玩艺起来了,便让它进到体内。
贵玲在最近三个月中,只和大志做了两三次,而且大志明显力不从心,或者是心不在焉,使她很难过。今天她可要充分享受了。
可是这样站着太累,贵玲便用毛巾给杨德才洗身上,说:“你也给我洗。”
他们便在喷淋的水中做爱,同时互相给对方洗澡。贵玲洗好了,说:“关掉热水,上床去吧。”
杨德才从她体内出去时,她难受至极。躺到床上,她迫不及待地说:“快点。快点。”
杨德才又进去了,这次一插到底,顶得贵玲差点背过气去。她没想到这小伙子如此持久,自始至终不停顿,让她处于紧张的快乐状态。这种持续的快乐她从来没有过,可是中途没有休息的间歇,也让她紧张不已。高潮来了,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全身颤抖,她紧紧抱着小伙子不放,希望他持久些,让自己能全程享受高潮。当她满足地感到颤抖逐渐减弱,高潮慢慢平息时,意外地发现小伙子竟然还坚挺地留在里面。
第83章 给点赏钱
“你还没有射吗?”
贵玲奇怪地问。
“没有。”
小伙子轻描淡写地回答。
贵玲心里高兴,没想到碰上这么个厉害角色。她平躺着,让小伙子依然不间断地在身上折腾,*虽然没有刚才高潮时强烈,但还在持续不断地骚扰着她的神经。她放松全身,可要休息一会了。
贵玲问在身上努力不息的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
“18岁。”
“这么小。你是怎么和红艳认识的?”
“上次绑架她们,我也在内。”
“那你怎么没有被关起来?”
“我有立功表现,就没有关我。”
贵玲半真半假地说:“你说你们为什么不绑架我,让我好好消受你们5个。”
小伙子看着这美貌的妇人说:“不敢啊。谁敢想到你这样美丽又有钱的贵妇人,原来这么骚。不过,我一个人就够你消受了。”
果然,贵玲又来高潮了,小伙子这才在她剧烈而幸福的颤抖中,在她体内发泄了。
第二天,红艳来到贵玲的办公室,悄悄地问:“贵玲姐,怎么样?”
贵玲的身体还在惬意地消受着昨夜的满足,嘴上却不肯承认:“什么怎么样?”
“姐,你就别跟我装了,我是什么人呀。以后经常让他和你见面好不好?”
贵玲不作声了。
“不过,贵玲姐,你我都是明白人,你也知道我是干哪行的。下一次他和你你给他一点赏钱,他也要吃饭嘛。”
贵玲明白了。她依然不作声。红艳知趣地走了。
一个礼拜不到,贵玲果然想杨德才了。恰巧,这时杨德才的电话也来了。
“贵玲姐,你好。”
听到杨德才的声音,贵玲浑身都酥了:“小子,知道老姐想你了?”
“嘿嘿。知道。”
“今天晚上老地方。”
老地方当然就是天易大酒店。贵玲开好房间,洗过澡,杨德才就到了。她叫杨德才先洗澡。小伙子洗好澡出来,见贵玲已经*着躺在床上,急切地等着他进入。
小伙子辛勤地工作了两个小时,又让贵玲来了两次高潮。贵玲满足地想:这质量太高了,多少钱都值。她知道男人比女人卖的价格高很多。
贵玲问小伙子:“你要多少钱?”
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随便。”
贵玲换个角度问:“你要交给红艳多少钱?”
“500。”
贵玲给了小伙子2000元,说:“下次我直接打你电话,你要随叫随到。”
满足了情欲,贵玲开车时觉得神清气爽。回到家里,表妹小霞已经把儿子哄睡着了。小霞是贵玲去年叫她过来带孩子的。
小霞见贵玲一扫这一段时间的低落情绪,容光焕发,笑着说:“表姐,你今天好漂亮。”
贵玲笑笑,心想:“要是让他睡你一次,你也会变漂亮。”
贵玲问:“大志没回来吧?”
“没有。”
已经12点多了,大志没回来也很正常。贵玲说:“小霞,你睡去吧,不早了。”
“好。那我去睡了。”
贵玲又洗了一把澡,穿着大志买的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躺到了床上。这件睡裙大志最喜欢让她穿,说看着比不穿它还性感,让人立刻就想上她。然而,这两年大志迟顿了,见到她穿这睡裙也不激动了。
贵玲大脑还处在兴奋中,没有睡意,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乳房到腹部,再到下身,感到心满意足。她有点自恋自己的身体,经常在穿衣镜前欣赏自己的*时想:这个女人该让什么样的男人来爱她呢?她经常想到的是志刚,可志刚总是飘忽不定的,捉不住,想要他时却找不到他。现在她想:这个小伙子就算不是爱你,也让你的肉体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就够了。
听到外面门锁响,是大志回来了。大志走进卧室,见灯亮着,贵玲躺在床上还没睡着,问:“你怎么还没睡?”
贵玲说:“等你嘛。”
听贵玲的声音里媚态十足,大志发现了她穿着他最喜欢的睡裙,隐隐约约地看见雪白的乳房和下身黑黑的地方。今天贵玲特别好看,眼波流转,腮边略有些红晕,大志近年少有地产生了冲动。
大志先到浴室里洗澡,贵玲爱干净,做爱前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见贵玲侧躺着,单手撑头,从肩膀到臀部再到大腿显露出一条美丽性感的曲线,薄纱里面的肉体隐现着诱惑。大志忍不住了,跃上床直接就进入贵玲体内。
贵玲有很多年都没有如此享受过大志了,她才想起大志原来也是很厉害的,曾经让她情动不已。她又到高潮了,与大志是今年的第一次,却是她今天的第三次。
第84章 看不起外地人
强辉打电话给志刚,说晚上有个聚会,问他能不能参加。志刚很少参加聚会,但强辉请客他会参加的。
聚会在市中心普陀区的天易大酒店。志刚进包间时,强辉已经和几个人在里面了,他一一为志刚介绍了那几个客人,都是老板。不一会,玉琴和一位女人也来了。那女人让人一看就眼前一亮,她的优雅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走路的步态从容不迫,目不斜视,非常自然地挺着胸,后背笔直,像是芭蕾舞演员。她没有玉琴个子高,两人并肩走进来时,所有人的目光却都聚焦到她身上。
玉琴先介绍她:“这位是吴姐,风雅文化经纪公司董事长。今天她本来还有事,我硬把她拉过来了。”
玉琴一一地把其他客人介绍经吴姐。介绍到志刚时,吴姐略偏头看着志刚,伸出右手,用四根并拢着小葱一般洁白而修长的手指轻握志刚的手,轻声说:“幸会。”
志刚真想把这只美丽的手放到嘴唇上吻一下,可惜不时兴这种外国礼。坐到位子上,吴姐依然端庄挺直,却自然而放松,没有任何做作的痕迹,但这种仪态绝对是后天养成的。志刚想,她有多大年纪呢?现在人都保养的好,看上去她是三十多岁,那么应该有四十多岁了吧。
酒店老板张然也来了,和他一起还有两位中年男人,穿着讲究,头发纹丝不乱,举止精致,有点像吴姐,但作为男人却有点过了。志刚想:这两人肯定是上海人。
虽然在上海很多年了,但志刚和上海人打交道不多,日常工作中接触多的还是外地人。经张然介绍,果然这两人是上海人,在浦东一个镇政府工作,其中一位是什么主任,志刚没听清楚。
那位主任很健谈,语气自信而干脆。他谈国家大事,谈内幕消息,涛涛不绝,好像无所不知。志刚对这些不感兴趣,便和身边的玉琴交谈,问吴姐是做什么生意的。玉琴说吴姐本是演员出身,做的也是演员经纪业务,全国各地的演员,无论是影视演员还是歌唱演员,谁都能请到。
志刚悄悄问玉琴:“吴姐有多大了?”
玉琴说:“你猜?”
“45岁?”
玉琴伸出五根手指:“55。”
见志刚惊愕的样子,玉琴和坐她另一边的吴姐耳语一会,似乎是告诉她志刚对她年龄的错误判断。吴姐看着志刚优雅地笑了,说:“比你母亲还大吧?”
“没有。我妈都60多岁了。”
这时,听见那边几个人争吵起来。志刚一看,是那位主任和强辉争起来。他听了半天才知道,那个主任口出不逊,说外地人素质差,影响了上海的形象,尤其是安徽人中小偷、黑社会的多,河南人是骗子。并且说要论素质,还是日本人最强。强辉不干了,说他长了一副崇洋媚外的媚骨。强辉说自己是安徽人,也是上海人,最有发言权。
原来强辉的父亲是上海下放知青,后来招工就在蚌埠市工作了。他母亲是当地一位小学教师。强辉几岁的时候在上海的奶奶身边生活了几年。他最不喜欢有些上海人这种趾高气扬的性格。
吴姐说话了:“你们听我说一下。”
她的声音不高,但所有人都听见了,争吵的也停了下来。
“陈主任,”
她问那位主任,“你的祖先是从哪一代到上海的?”
“我爷爷年轻时到上海当工人的。”
“那你爷爷和现在的外地打工者不是一样吗?你也不是纯粹的上海人。我的父亲是解放军南下干部,祖籍山东,我在上海长大,可我也不是纯粹的上海人。现在看不起外地人的所谓上海人都不是真正的上海人。真正的上海人在松江、青浦一带,他们已经成为真正的乡下人了。当这些民工的子弟在上海长大后,也会成为和你一样的有素质的上海人的。”
志刚听吴姐的话音,“有素质”三个字是应该打引号的,心想不亏是演员,说出来的话表达非常清晰。那位主任不说话了,大家也都不说话。吴姐补充说:“上海就是由我们的外地人祖先和现在这些所谓乡下人建设和发展起来的。”
强辉带头鼓起掌来。他端起酒杯站起来说:“吴姐,我敬你一杯。”
吴姐也站起来,和他喝干了。
玉琴低声说:“我和强辉认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他如此激烈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