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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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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漓尘的身体微微一怔,“什么……戏?”

“纳兰珑馨的目的我不很清楚,只不过,她如果再这么玩下去,我不能保证她真能算计到我什么,反而……遭殃的是你。”珑月说着,将勺塞到宫漓尘手中,仍旧端着碗。

“你在说什么?”宫漓尘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一边淡淡问着,握着瓷勺的手指微微有些发颤。

“直白了说,你之前的事我不清楚,也不想问。只是……”珑月挠了挠头,考虑了再考虑,一旦摊牌,她很难保证能够看得穿纳兰珑馨下一次的阴谋。可是,她实在不愿再看着宫漓尘夹在她们两人中间,随时都要成炮灰。

“你受伤,纳兰珑馨未必不知道,但是,遣你打猎在先,今晚分入帐中的晚膳,无不是辛辣腥咸,没有一样是受伤的人能吃的,甚至有些是外伤的人必须要忌口的。我不明白纳兰珑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做法已经很明显了。”珑月不知道自己这么解说宫漓尘能否听明白,而看了今晚的菜色,她突然想起在马车中宫漓尘的那一句话,她曾问他伤口为什么迟迟不愈合,宫漓尘说,陛下不准。

突然,宫漓尘伸手一拨,珑月猝不及防,手一松,还剩下不少鸡汤的碗应声落地,虽然没有摔碎,但是浓稠的汤泼洒了一地。

被糟蹋惯了 (6)

“你……”珑月又气又不解,愣着偏过头,皱眉道:“怎么了?”

“你突然说这些话是何意?”宫漓尘的声音突然冷了,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昔日在王府之时那么阴仄仄的,甚至带着几分厌恶与警告。

“何意?你……”珑月以为宫漓尘精神不好并没听清,刚要重复,猛地回过味来,一脸诧异道:“你是说……我是在离间你和纳兰珑馨的关系?”

宫漓尘轻轻别过头,倚靠着珑月的身体也支撑着离开,那张本就由面具覆盖下无多表情的脸,冰冷散发着寒意。

珑月抽搐着脸颊,心中一股火噌的腾起,猛一起身,“好,是我无事献殷勤,也是我无事生非,你主子对你好你就继续受着去,记住,要死也别死在我帐中!”

说完,就连这个帐中也呆不住,大步挑帘出去。

可以说,她来到这个时代鲜少对什么人好,可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利落的不领情!她真不敢相信,不管她和纳兰珑馨两人有什么样的心思,谁在折磨他谁在照顾他,他分辨不出来么?

纳兰珑馨的无理取闹,就是天经地义,而她好心提醒他,就是别有用心?!

珑月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早就知道宫漓尘是那种喂不熟的人,她居然还……算她自作多情,居然怕他死,担心他伤重,偷偷跑出去打了山鸡给他熬汤,甚至怕他夹在两人中间难做,直接挑明自己的立场,他居然……!

心中窜动的火怎么也压不住,一脚踢翻一个木桶,琉璃嗖的一声从旁边帐篷中窜出,“主子……怎么了?”

哪怕是细微的风吹草动,仍旧引来了周围巡逻的侍卫,火光一片之下,所有的人都知道,靖王如今心情欠佳。

“没什么,出来走走罢了。”珑月丧气说着,挥挥手,就连琉璃都赶回帐中,独自溜达着进了山谷。

下了几天雨的山谷中格外阴冷,好在天已经晴好,莹白的月光亮如白昼,虫鸣鸟语之中,处处都散发着纯澈大自然独有的清香。

被糟蹋惯了 (7)

深吸一口气,乍凉的风冲入肺中,用力呼出,浊气散去,心里多少也舒服些。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十年之后离去,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一段她甚至可以自行抹去的记忆。她已经陷入这个世界太深,牵扯的人太多,理智告诉她,人各有命,这个世界本就存在了千年的规则,她不该去反抗,更不该由着自己的想法去尊崇什么生命至贵。

在当权者眼中,手下人的性命,根本比不上她们身下那把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椅子。

在她眼中一个个鲜活不可缺失的生命,在那些人眼中,或许早就被看做了炮灰,又或许是垫脚石而已。

她一意孤行偏要去捞住那把灰尘,又有什么用呢,她又能捞得几人性命?

一遍遍劝诫自己,一遍遍试图改变自己可笑的坚持,珑月却依然忍不住蹲下身,寻了根树枝刨着难能认识的对外伤有益的草药。

虽然隐约知道纳兰珑馨是蓄意在折磨宫漓尘,具体目的是什么她不清楚,但是她实在不敢赌纳兰珑馨懂得适可而止。如果到纳兰珑馨发现不对要收手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呢?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宫漓尘并不是个例外。而很多事,当悔悟之时,恐怕已经没有回天之力了。

“珑雪,你最近在做什么?”珑月实在是闲极无聊,一边小心挖着颗野人参,一边只能去骚扰珑雪。

“吃饭,睡觉,遛我家鳄鱼。”

“呵……那东西真的能用来做宠物么?会咬人的好不好?”

“不会,它从来不咬人。”珑雪似乎心情又好了?言语间异常轻快。

珑月把一颗手掌般长短的人参抖净了土放入怀中,一边闲逛一边闲聊,“对了,你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过我这边风魄的下落了,之前你天天像催命一样,怎么,自己的任务完成了真要高高挂起了么?”

“姐,其实我倒希望你再过个八九年再找到风魄,这样或许能在这个世界开开心心过几年。”珑雪极其认真说道。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被糟蹋惯了 (8)

“呵,我要是一两年还找不到风魄,估计连与人做交易的心思都没了,直接上刑逼供,恐怕也要杀人了。”珑月说着,倒替上玄庆幸几分,如果她不是初来这里还不算太着急,恐怕没那个耐心天天去翻琅库的东西。

“姐,我能听出你累了。”

“是累了,三更半夜了这不还没睡么。”珑月看着一棵应该有剧毒的草,想了想,抬脚绕过去。

“有人欺负你么?”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你,向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儿。对了,忘记告诉你个新鲜事了……”珑月一边找着草药,一边将封扬解毒的情况说给珑雪听,末了还带了一句,“我现在不想做坏人,也已经坏透顶了。”

“所以,他误会你也记恨你了?”

珑月微微一愣,“倒也能这么说。”

“所以,你伤心了?姐,你喜欢上他了?”

“少来,人家有青梅竹马泪眼凄凄翘首等待,彼此忠贞的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我没兴趣做那个傻到冒泡的女配。”

“姐,你也会寂寞么?”

一声幽幽的叹息,配以周围阴冷森森的山林,珑月不禁打了个寒战,“别这么吓人行不行,把自己弄得像个怨妇就算了,别想拉着我陪你。我这里麻烦事一堆忙活不完,没空寂寞。”

“姐,你总是这样……或许真像你说的,我们想在这个世界有人陪伴,很难。但是,我们也许都错了,有些感情……”

“你最近像个爱情专家?别胡思乱想了姑娘,秋天不该是人类发|情的季节,洗洗睡吧。”

……

秋狩是比较无聊的,尤其是连正主都兴趣缺缺的情况下,几天来的秋狩别说意气奋发,豪情万展,百官众臣就连走路也得小心几分。

理由很简单,女皇陛下的心情不怎么好,据说初到那天晚上,女皇陛下曾半夜走出帐篷,在帐外徘徊了许久,不知叹了多少口气。

而再加上靖王殿下的心情也不怎么好,也据说初到那天晚上,靖王殿下也曾半夜走出帐篷,在外面徘徊了许久,有没有叹气自行想象便知。

帝王毒,斩草除根 。。

再详细些的理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女皇宠爱皇夫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早就不新鲜了。但是靖王可不同,相传靖王前些日子还宠着东炽国的将军封扬快要宠上了天,而这一会儿,宫漓尘就能给靖王脸色看让其夜半愁容满面,继而愁困病倒,着实令人不禁琢磨了再琢磨。

别看是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文武百官,传播起八卦来绝对的不遗余力热血沸腾,甚至这八卦的余音都传到了正主的耳朵里。

珑月一脸古怪瞟了宫漓尘一眼,轻叹了口气爽利的一口喝干茶杯中的茶,闲聊着道:“其实我倒觉得,这秋狩不热闹,她们都是热衷于这些小道消息了。倒不如圆了她们的心愿,大大方方的,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对么?”

琉璃也怪笑着瞟了宫漓尘一眼,压低着声音却谁都能听见,“主子,北瑶国民风虽然开化,但也没开化到那地步。您和王夫之间……确实见不得人。”

“啧……”珑月狠狠翻了琉璃一眼,伸手一指,“去,本王今天晚上想吃野猪耳朵拌凉菜。”

“啊?”琉璃眼睛瞬间睁得老大,“耳……耳朵……”要说晚上想吃野猪也就罢了,这落凤谷中倒也不是没有野猪,可是,要吃野猪耳朵!她得猎多少野猪才能凑够一盘子耳朵!

珑月手指仍旧指着门外,一冷脸道:“你没听错,要是今天晚上我吃不着,那就是你听错了,你的耳朵就拿来拌凉菜。”

琉璃摸着自己的耳朵,眼睛一转,恭恭敬敬一拱手道:“属下遵命!”

珑月这才一声气笑打发琉璃滚蛋,看向宫漓尘,脸还真的有些冷了。

早在上朝之时她就已经打过招呼,秋狩与她没什么太大关系,而接连几日,她也一直躲在帐篷里鲜少出去,对外则声称来的那天夜里受了寒气。

每天将自己采的和随车带来的草药放在一起吩咐琉璃熬制,在外人看她病得极重,其实那些药统统都给了宫漓尘。

而宫漓尘倒也算的上识时务,虽然仍旧寡言少语,但是,对他的好也是照单全收,当然,领情那就未必了。

帝王毒,斩草除根 。。

“出去走走么?再这么下去,你说你真正的主子会不会觉得我已经把你吃干抹净了?”珑月带着几分讥讽道。

这几天纳兰珑馨可也没少找宫漓尘,全都让她吩咐琉璃挡下了,就说她病得极重,一刻也离不开自己的王夫。然,纵然是明说了离不开王夫,纳兰珑馨仍旧屡屡遣人前来召唤,珑月索性耍赖,声称自己不醒,硬是把宫漓尘扣在了自己身边。

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的戏码就这样悄无硝烟的展开,而那些八卦谣言也传得难听至极,珑月甚至怀疑多少也是纳兰珑馨授意的。

宫漓尘仍旧一副面瘫样,缓缓站起身来,不得不说,接连几日的静养,加上那些新鲜药材和野生食材的不断补养,明明有些溃烂迹象的伤口却渐渐开始愈合了,最起码,就连肋下最重的伤,也轻易不再流血。

他从没想过这一劫居然是这样度过,借的居然是纳兰珑月的手,他也至今还不敢相信,当纳兰珑月愤然离去之后,他脱力瘫倒在床榻上,等来的却仍旧是一碗热气腾腾的补药。

“喂,你要是不行就继续躺着去,硬撑自虐,倒在外面我可拖不动你。”珑月已经走到门口,却发现宫漓尘虽站起身却呆愣愣的,这几天,宫漓尘总是这样心不在焉。是真真失血过多影响了脑部神经的思维?还是……想念自己主子了?

不由打了个寒战,目光极其怪异上上下下扫视着宫漓尘,要不然……他难道有那种倾向?

她看过不少各式各样的小说,其中有一种说,有些人因体质和心理上的需求不同,喜欢在身体上制造疼痛以达到欢愉的感觉。当然,这在她们的时代,也是有科学依据的,只不过,人类的抗痛能力越来越低,虽然将力道控制的极其精准,能享受得了那种欢愉的人也越来越少罢了。

而宫漓尘屡屡对自己身上的重伤视而不见,非要强迫自己忍痛像个正常人一般行动,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也就理所应当往邪路上想了。

带着宫漓尘漫步在营地间,虽说此次秋狩气氛不佳,但是,毕竟是皇家狩猎,谁敢不去呢?

帝王毒,斩草除根 。。

此时的营地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稍显瘦弱的男子低头行礼,就不知是哪位官员的家眷了。而随行的侍卫除了要保护女皇的安全,也分了一半保护行猎在外的众官员们,毕竟都是些常年不动武的人,会打猎未必会应险。

“陛下只是仍有几分稚嫩心性,莫多疑,更无须刻意提防。”宫漓尘突然淡淡轻声说道。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都行。”珑月随性答着,根本没往心里去。稚嫩归稚嫩,但是,稚嫩与狠毒绝对是两样不相干也不可能成正比的东西。

倒也有人说,越单纯的人做起事来越能一门心思走死路,手段无下限,狠辣到让你想象无能。

秋日的阳光炙烤得皮肤都带几分痛,偶尔吹起地上的尘土,才下过雨,地面就已经快干透了,但也仅是谷口处如此,谷内应该还有泥泞之处吧。

突然,山谷入口处山林腾起一群飞鸟,拍打着翅膀四散而去。而这时,飞鸟似乎如讯号一般,四面八方的林中纷纷鸟儿飞散,扑棱棱乱了天空。

寂静的营地中,地上的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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