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嫡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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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痒痒粉时,宋初玉眸光,几不可闻亮了亮,转瞬,看向和尚,笑容冷寒,继而,老和尚脊背发寒。
宋初玉拍了拍手,叮嘱再次爬上山丘的猫儿,好好看管老和尚,待他药劲散去,方可放他离去。
“好徒弟,乖徒弟……啊哈哈,好痒……为师是为你好……哈哈,痒死了,痒死了……”
宋初玉对着哭笑不得的老和尚,摇了摇头,这老和尚练武时,折磨她数次,有伤不给治,流血不给止,美其名曰没药!原来是耍她,今日不找回场子,她以后还怎么混!
“猫儿,切记看好,中途出岔子,我便煮了你炖汤!”
悠悠话语传来,猫儿瘫软的身体,霎时笔挺,末了,扬起虎爪,拍了拍老和尚的头,以示主子放心。
老和尚犹自在身后哇哇大叫,没有人看到,转身离去的宋初玉,眼眶中液体晶莹。
自她那日重生还魂后,因一次偶然,救了不知缘何身受重伤的老和尚,便也意外,收获了个便宜师父,老和尚虽因重伤,内力被锁,教给她的武功,却属上乘,再加上她前世本就有根基,仅三年时间,便突破了寻常人修习八年才能达到的境界。
也正因为有了内力傍身,那些三番五次来找她茬的尼姑,开始收敛。
三年,不长不短,眼看要分离,她倒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她可不会告诉老和尚,有些情绪藏在心里便可,没得拿出徒增伤感!
仰了仰头,宋初玉目光澄澈,吸吸鼻子,利落飞身下了土丘。
“臭丫头,你那点小心思,怎么瞒得过为师!”宋初玉刚离开,老和尚便站了起来,望着她离去的方向,静默良久,随即,将酒葫芦腰间一挂,双手交叠支在脑后,晃悠悠哼着小曲离去。
看人不利的猫儿,则呈龟仰状,动弹不得,泪眼婆娑,内里风光大露,刚巧某只雀儿飞过,看着无限风光,留鸟粪为纪……
“老太婆,这是新换的衣物,抓紧洗了晒干,今晚就要!”
语毕,两大盆浆洗衣物,摞在了刚清洗完衣物,腰背僵硬的李嬷嬷面前。
“这不是才洗完两大桶,怎么那么快?”李嬷嬷将泡得发白的手,在衣服上揩了揩,面露苦色。
“哎哟,有意见了,庵中不养闲人,不爱洗?卷铺盖走人!”圆脸细眼的尼姑,仰着下巴,目露鄙夷。
随即,身后尼姑以她为首,纷纷附和。
“我倒不知,静安师父何时接了住持位,能做住持的主了?”清冷的语调,将那群恶尼,兜头浇了个透心凉。
静安一怔,咬牙看向宋初玉,那翻说辞,往深处想,便是给她安了个大逆不道的野心帽。
“小姐——”李嬷嬷见宋初玉回来,连忙上前,接她手中的木棍,却被她摆手回绝。
眼见宋初玉眼神冰冷,拿着木棍,朝她们走近,众尼姑退后几步,有人哆嗦道:“怎么着,你还想打我们不成?”
自宋初玉三年前落水,奇异还魂,众人便对她多了惊惧,明明摸着没气的人,又奇迹般复活,她们这些信奉鬼神迷信的尼姑,自然心里发�
再加上,三年里,屡次找茬,皆被某些奇特的物事惊到,便渐渐相信,宋初玉重生后煞气更重,她们也委实冲撞不得,找茬次数渐少,却还是会暗讽挖苦,欺负她身边的李嬷嬷。
“打你们?”宋初玉淡淡摇头,眼神轻飘飘落在众尼身上,“你们配?”
说完,转身去敲打摊在地上的浆洗衣物。
这便是在说,她们还及不上这些死物?
想通后,静安大怒,也不管什么煞气伤人,一把将宋初玉扯起,眼见巴掌便要落下。
李嬷嬷大急上前,却被众尼姑以身相堵。
“我说的不对,还是,你想享受它们的待遇?”宋初玉攫住静安手腕,眼神清冷,瞥向地上刚被捶打的衣物。
这不明摆着说她静安欠揍,静安气急,挣了几下没挣开,冷不防宋初玉松手,直直向后栽了几步,幸好身后尼姑扶住。
“静安,因果轮回,善恶有报!”
话落,一阵浓郁香气伴着簌簌白粉,落了众尼满身。
只闻到香风阵阵,未曾察觉白粉落体,却不知为何,在场尼姑皆是惊恐般瞪大双眼。
天朗气清,万里无风,那刚才那阵香风,又是何处吹来,莫不是……真的是警示?那宋初玉从阴曹归来,身上便沾满诡气。
顷刻间,尼姑们仓皇逃离,纷纷作鸟兽散。
静安发狠般跺脚,死死瞪着宋初玉:“你给我等着!”
“嗯,我等着。”宋初玉点点头,模样认真,却险些将静安气得,喷出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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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见不得光的事
静安方走,宋初玉便揉了揉鼻子,暗忖道:尼姑身上,怎么会有股脂粉味儿?
方才静安上前扯她,因隔的近,她适才闻到那么些不寻常的味道。
“小姐,你可有伤着?”李嬷嬷边说,边拉着宋初玉上下检查,确保无事,才松了口气。
“嬷嬷,我没事,这是给你带的食物,趁热吃。”
宋初玉目光,落在李嬷嬷泡肿发白的手上,眼眶微微有些酸涩,手无意识攥紧又松开,这才将怀中的油纸包递给她。
三年,她隐忍不发三年,并非她懦弱无能,而是跟着老和尚习武,她抽身不得,眼下,她初级功法已大成,只需循序渐进提升,有些帐,是该一次性清算了!
“小姐,都是老奴无用,若是夫人还在世……”李嬷嬷怕刺激到宋初玉,慌忙打住,只是捧着油纸包,泪眼模糊,宋初玉习武之事,她早已知晓,先前还担心老和尚是歹人,但见小姐身子骨日强,便也安下心。眼下捧着宋初玉省下给她的食物,心里除了感动便是疼惜。
李嬷嬷说的夫人,想来便是原主已逝去的娘亲。
宋初玉,死时十岁,是东昌国将军宋文武第二个女儿,也是宋家嫡女。其母南安国永宁公主,本是因着缔结两国友好关系,嫁入皇室的和亲公主。谁想这永宁公主,生性不拘,不喜琴棋书画,唯爱舞刀弄枪,因着一次交战,败于宋文武手,便芳心遗落,央着父兄,将她嫁给宋文武为妻。
只是,出嫁前不知,宋文武与太师府庶女,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不防她勇敢追爱,竟成棒打鸳鸯。事后知晓,也是懊恼不已,因是自己有错在先,便也由着宋文武将那太师之女,纳入府中。
殊不知,她的大度迁就,竟造成了苦难的开始。丈夫与新夫人夜夜笙歌,并诞下一女,她的门前则是冷落萧瑟,日日睡在冰冷的床上,独自望着窗外的星光落泪。
直到,她与新夫人先后怀孕,同时临盆,当她拼死拼活为那人耗尽气血之时,宋文武却一直守在新夫人床前,嘘寒问暖,未曾踏入她房门半步。揣着悲冷的心境,永宁公主在诞下宋初玉后,便突发血崩,红颜早逝。
也就是在宋初玉降生那日,永宁公主难产去世,新夫人诞下的小公子夭折,老夫人又在半月后病发离世,一切的一切便因此,由一个江湖神棍,叠加在宋初玉身上,散播开去,说她不详,煞气太重,于是,她还未满月,便被自己亲爹下令,由李嬷嬷带着,来到尼姑庵。
美其名曰净化煞气,修身养性,实则十年来,直到她死,也未派人前来看过,倒像由着她自生自灭。而那温婉得体的新夫人,则在她离开半年后,被宋文武抬为平妻。
“公主太过单纯,在皇宫之时,父宠兄疼,哪懂这些高门大户的弯弯道道!”
李嬷嬷与她说起这些事时,便哭得泪人般,每每捶胸顿足,懊恼自己没照顾好她娘。
温婉善良,端庄得体?这新夫人怕是不简单,宋文武再怎么不喜永宁公主,生孩子这事,象征性的也该去看看才对,更何况此人还是一国公主,传出去,只怕会影响两国邦交,于公于私,宋文武此举,也太过火。
再说,数月连发的死亡事件,桩桩件件都巧得很,就不知,当真是宋初玉犯了天煞,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李嬷嬷,逝者已矣,生者总该向前看,总不能叫娘亲天上也不安。”宋初玉拿出帕子,耐心细致,替李嬷嬷擦了擦泪。
见宋初玉亲自替她拭泪,李嬷嬷大惊,手忙脚乱:“小姐,使不得使不得,老奴只是个奴才,当不得小姐如此大礼……”
宋初玉握住她慌忙摆动的手,这手,似乎又糙了不少,却都是为了她。虽说她是永宁公主陪嫁奶娘,却也可在新夫人那讨些巧,留在将军府,而不是陪她来此吃苦,单这份恩情,便是万金难偿。
“嬷嬷,这里不是将军府,我也不是什么大小姐,而你,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宋初玉扬起轻柔的笑,伸出双臂,将犹自发怔的李嬷嬷环住,手掌安抚轻拍。
李嬷嬷身子一震,随即,眼泪肆虐,紧紧拥住怀中的小人,她总觉得,小姐自阴曹走了趟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自信淡雅,细腻灵慧,变得如此美好,看来,当真是夫人在天保佑!
“嬷嬷,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受苦!”清雅的语调,带着笃定。
李嬷嬷破涕为笑,倒不是她真认为,一个还需要她保护的孩子,会有能力保护她,而是为那份懂事体贴,感怀欣慰。便也觉得,她抛弃荣华富贵跟随,从未错!
再说那失魂落魄离开的众尼,因中了宋初玉内力催发的超级痒痒粉,一夜哀嚎哭笑不绝,惊扰香客、山禽无数,身上更是抓痕满布,也便连着几日,再没人敢来后山找茬。
入夜,皓月当空。
宋初玉因晚膳吃多,便来到后山,散步消食。
方走几步,便看到一鬼鬼祟祟的身影,掌着烛灯向这边走来。
星眸闪烁,万籁无息,眼见来人走近,宋初玉闪身,掩身于身旁灌木后。
借着密叶扶疏处,她也渐渐看清,来人的容颜。
静安,这么晚,她来此做什么?
宋初玉心下纳罕,眼看着静安四顾慌张走远,她才起身。
夜黑风高,鬼鬼祟祟,怕是要做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
想到此事见不得光,宋初玉嘴角扯了个狡黠的笑,随即,尾随静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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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劲爆大戏
静安绕着后山,来来回回绕了三圈,直到确信安全,无人跟随,才走到一麦垛高叠处,将那些麦草全数移开,之后,又回头看了看,接着,将麦垛后的竹网挪走,内里,便显出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别有洞天!”掩在暗影高枝处的宋初玉,禁不住啧啧赞叹。
待得静安吹熄蜡烛,重新排好竹网,进入洞中,她才从树上飘然落下。
掸了掸身上的落叶,宋初玉掀开竹网,也入了洞中。
内洞狭窄,刚好容纳一人前行,四周漆黑,五指放到眼前才刚好能辨别,多亏老和尚这些年敦促她习武明目,她的夜视力才不错,不然这石壁潮湿,脚底打滑,她非栽个跟头不可。
不过,随着她逐渐深入,这山洞便渐渐开阔起来,眼睛前方,还微微透着亮光。
有亮光处,必然意味着有人,说不定静安就在那光亮处。为防惊动洞内人,接下来的路程,她便走得格外小心。
还未靠近,便听到低低调笑声,宋初玉浑身激灵,心中大骇:男人!
掩好身形,向里望去,只见薄纱绘鸳鸯屏风后,雕花红木大床咯咯作响,大床两壁红烛高燃,屏风印上暧昧起伏的身影,低低喘息娇笑,伴着铜炉淡烟,香风习习,靡丽的气息,便顷刻四散开来。
宋初玉皱了皱眉,难不成她是进了某家青楼后院,那,静安又去了哪里?
尚未及调转思绪,便看到一截玉臂伸出,随即屏风的末端,显出半张颊边酡红,眼神迷离柔媚的侧脸。
这一看清,所惊非小,宋初玉险些崴脚,鼻尖撞到石壁。
静安!她倒不知尼姑也好这口,果然这压抑良久的女人,猛浪起来,只怕妓女都得自叹不如。
难怪她当日从静安身上闻到脂粉香,先时,她还以为自己嗅觉出了问题。
“好人,你都有多久没来看奴家了?”千娇百媚的声音,较平日尖酸刻薄的音调,可谓大相径庭。
惊吓过后便是冷静,宋初玉压下心间诸多疑虑,继续看去,倒不是她想观看这场活春宫,只是,有些疑惑,她总得弄清楚。
“小妖精,我这不处理完事情,就来了!”低沉的男音,带着激情过后的嘶哑,听声音,大概三四十上下的年纪。
听那两人的口气,这鱼水之欢,显然并非第一次。单这洞内用心的摆设布置,洞外的缜密设置,便知这对野鸳鸯勾搭日久。
只是,这男人哪里冒出来的?此处又非妓院,生理问题,做什么要找尼姑解决?又或者,静安在某些方面,的确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
边想,宋初玉的眼睛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