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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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裕轩身形微颤,旋即又恢复一脸冷漠:“怪谁呢?如果不是你太过贪心,本王也不会如此对你。”
“呵,慕容裕轩,你如此践踏我的真心,是我傻,是我痴。可笑的是,醉别离的解药世上唯有一颗,你服下了,那么你心爱的女人呢?她怎么办?”云倾舞脸色骤变,美目是沉重的怨念,憎恨。
“谁说本王服下了?”慕容裕轩勾唇,笑的讳莫如深,“还得多谢你,夺了小七的记忆研制出醉别离的解药,救纤儿一命。”
“你没吃?哈,你这个疯子,跟我一样,为爱痴狂的疯子!”云倾舞失控地嘶喊着,似是听闻了天大的噩耗,多么可悲,她对他掏心掏肺,而他为了另一个女人罔顾性命,这人间的爱情真不是个好东西,一不小心沾染了就陷入万丈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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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纤被两人的话绕的云里雾里,什么醉别离的解药,她何时吃了,脑中精光一闪,鬼魅,对,那一粒褐色药丸便是醉别离的解药,难怪今晚她没有发作,可是……
原来一切竟在那个男人的掌控之中,他当着天下人的面,将云倾舞推上风口浪尖,亲手揭穿她狐妖的身份,为的便是让她全身而退,一颗心顿时百转千回。
“慕容裕轩……。”她轻声唤着男人的名字,轻的被北风几欲吹散,可是男人依旧听得真真切切。
他亦是深深地凝着她,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漾着万般情愫,有惊喜,有怅然,有无奈,还有丝丝沉痛,他望着她,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说,转而眸底一片冰冷,如同陌生人一般。
为何?白纤纤蓦地垂眸,心中顿时气闷不已,他们冷战这么久,她主动求和,他倒好还在置气呢?
“天师大人,后续收妖的事宜就全权交付与你了!”慕容裕轩不再看任何人,疲惫地转身欲离开。心口窜出一抹狂躁,他知道,那是醉别离发作了。幸好,能在发作之前,解决这些棘手的事。
“就凭你们?”云倾舞虚弱地站起身,凤眸里不再是柔弱、哀伤,取而代之的是冷冽,浓稠的杀气。
她身后雪白的尾巴嚣张的昂起,猛地一个甩身,顷刻撂倒几名禁卫军。
慕容裕轩神色微凝,手中的长剑紧了又紧,却迟疑着没有上前,若是强自使用妖法,醉别离发作将会越发快,后果不堪设想。
“快跑啊!妖怪要吃人了!”原本气势汹汹的百姓见此情形,纷纷作鸟兽散。
“天师大人,快捉拿妖孽啊!”
“啊!不要杀我,不要!求你。”
慕容青烈被人群推拒着离开了凝水别院,他心中虽有疑虑,但也不好跟妖魔较劲,那烂摊子还是留给他那“英勇”的四哥。
花墨赫快速启动八卦镜,嘴里喃喃念出一段咒语,他凝神对敌,不消片刻,云倾舞便渐渐处于下风,胸口的血汹涌地越发厉害。
但她不甘示弱,长尾迅速卷起一名带刀侍卫,张了张口,露出尖锐冷寒的锋牙,便朝那人脖颈处重重咬下,而后贪念地吮。吸着那浓稠的血浆。
“哈哈!”她兴奋的嘶吼着,顿觉浑身充满力量。没错,她便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吸血妖人,云倾舞的躯体即将腐烂,而她必须吸食活人的鲜血延续美丽的容颜,同时,嫁祸给中了醉别离毒的白纤纤,一石二鸟,那般天衣无缝!
白纤纤看的目瞪口呆,原来如此,她才是那真正的吸血妖人!心中的那抹同情瞬间烟消云散,转而取代的是浓稠的恨意,因这狐狸精,她内心饱受折磨,还差点与慕容裕轩决裂。
“白姐姐,我们快跑吧,好吓人!”菊墨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得双腿发软,颤颤巍巍地拉住女人的衣襟恳求着。
“不怕,有我在。”白纤纤把菊墨推到安全地带,眸光变得异常清冷,“花墨赫!不争气的小子,姐姐帮你一把!”
她说罢,夺过慕容裕轩手中的长剑,身子飞跃而起迎了上去。
“纤儿!回来。”慕容裕轩脸色大变,厉声吼道。
“轩,你要相信我的能力。”白纤纤边说,手里的剑如飞舞的蛟龙,招招凌厉,与花墨赫并肩作战,打的难舍难分。
“姐姐?是你吗?”花墨赫紫眸里闪烁着讶然的光,除了姐姐,谁会用这样的口吻训斥他?
“花墨赫,你作死啊,集中精神,危险呐。”白纤纤恨铁不成钢地怒斥,劈开一道剑气挡住了云倾舞的攻击。
花墨赫怔了怔,很快收回游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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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舞一直回退到墙角,凤眸似是焦急地望了望月色算计时辰,怎么会?说好的,这个时辰他会来,为以防万一她失败,杀不了白纤纤,他会来祝她一臂之力。
“在找你的同伙吗?”一低沉的男声蓦地传来,接着高墙处一抹黑影飞快地闪了进来。他在门外观望多时,里头的一切也听得一清二楚。
“千夜?你回来啦?”白纤纤心中一喜,迎了上去。
慕容裕轩神色微敛,乘着间隙,纵身跃上院子里的大榕树,将自己掩藏地严严实实,很好!千夜这个男人对纤儿的爱够分量,也拥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他该放心了不是吗?
“咦?他是?”白纤纤指了指千夜手里拧着的一金发红衣的中年男人。
“妖界的最高统治者---妖皇,亦是指示这狐狸精潜伏在慕容裕轩身边的始作俑者。”千夜狠狠将妖皇甩在地上,复又关切地凝着女人道:“怎么样?有没有吓到?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他说着,又不放心地拉着女人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
“千夜,我没事。”白纤纤耸耸肩,不忘转了个圈圈让男人放心,“你本事好大,妖皇都被你拧到这里了!对了,他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要派狐狸精潜伏在四王府?”
“一是为了盗取五灵珠,二来是让你和阿洛今生无法续缘…。。。前世的莫姬斩杀了危害人间的妖后,妖皇皇便怀恨在心,五百年来一直都未放弃复仇的心。”千夜冷冷盯着那气若游丝的妖皇,眸底是腾腾的杀气。
“阿洛?慕容裕轩吗?”白纤纤愕然,阴尸红泪曾经提过的一个男人,说阿洛因为莫姬遭受天谴,承受了凌迟之痛,被削去骨肉,被放干血液……五百年终于得以轮回,便是转世的慕容裕轩?
心蓦地隐隐作痛,仿佛有万千银针密集地刺过,那个梦,对,一定是前世的莫姬和阿洛,她失去了记忆,双目失明,爱上了一颗梨树妖,后来,阿洛挖去了自己的双目,笑着说:“姬儿,不怕,往后黑暗我亦陪着你!
树上潜藏的慕容裕轩亦是被震得不轻,原来,原来啊,难怪他会爱上一个认识数月的女人,他们在前世便有着一段纠葛,他经常嫉恨千夜与白纤纤有着前世的过往,如今他也有了,说不出心中的那感觉。
“王上,嫣儿未能完成您的托付,对不起。”云倾舞背负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一步步爬近妖皇。
“呵……不过是本皇算漏了,人世间的情爱岂是一小小狐妖能掌控的?”妖皇自嘲地笑了,把目光投向白纤纤,“莫姬,你赢了,无论本皇做多少,那两个男人依旧爱你如初,呵……杀了我,让我也好去地下陪我心爱的女人。”
“纤儿,你怎么处置?”千夜将两人的去留交给了她。
“冤冤相报何时了,罢了,妖皇,你们走吧!自此各不相欠!”白纤纤朝二人挥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妖皇打着必死的决心,却不想女人竟然轻易了饶了她,或许,真的是他太过执拗,心胸狭隘,不能释怀丧妻之痛,以至于五百年来日日生活在痛苦和仇恨当中。
云倾舞亦是愕然瞪大美目,呵,是啊,唯有她这般纯善的人才能与慕容裕轩并肩而战,她终于知晓自己输得彻头彻尾了!再见了,人间,让她喜,让她忧,让她痛的人间。
花墨赫眼睁睁看着妖孽从他手中溜走,却也忘记了动作。历来,师傅教导,人妖势不两立,斩杀妖孽是他的职责所在,可是他从二人口中领悟了一种叫做------爱的东西,轮回转世,因果循环,一切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他扔了手中的八卦镜,自此决定不再捉妖!其实他成为天师,也没捉个几只妖。他望了眼宁珂,漠然转身离去。
“莫姬,千夜,阿洛。本皇祝愿你们两世情缘修成正果。”妖皇带着白狐消失了,一句话久久飘荡在院子里。
而此时的慕容裕轩也悄然消失,徒留树叶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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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喧嚣的世界忽然一下子静谧起来,只闻得见雪花轻柔地轻吻大地的美妙声音,真好,遗留在心底数月的郁结终于解决了,白纤纤仰着头,闭上双目,深深吸口气,任冰凉的白雪掠过她的脸颊。
很多事,今晚发生的事她毕生难忘。
“累不累?如今毒也解了,要好好睡一觉吗?”千夜伸出长臂,把女人揉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肩头,一颗心被幸福充斥地满满的,还能这样抱着她,真好!
“千夜,我想去找他!我担心他出了事。”白纤纤忽然忆起云倾舞方才那一番话,不由得忧从心来。
千夜笑容一僵,旋即苦涩的勾了勾唇道:“去吧……。你记着,千夜从不会决定莫姬的去留。”他语毕,落寞地松开女人的身子,朝着菊墨挥挥手道,“回房休息,还愣着作甚?”
“是是是,君上。白姐姐……。哎。”菊墨看的干着急,也听出一二,白姐姐是要去找另一个男人呢?为什么,君上对她不够好吗?他们是前世的恋人不是吗?
千夜对不起!人的心很小,永远不可能分成两半,白纤纤望着男人那孤寂,落寞的背影,心中甚不是滋味,咬了咬唇,她终究朝着深沉的夜色走去。
170 你赶不走我
慕容裕轩醒来时,恍惚觉得有淡雅的芝兰香掠过鼻尖,很熟悉,很温馨,他渐渐睁开沉重疲惫的双目,女子灿若子夜繁星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轩轩!你醒了?身体还有没有不适?饿不饿,渴不渴?”白纤纤双臂紧紧地缠着男人的劲腰,关切地询问。
“纤儿,你怎么回来了?”慕容裕轩眉心微拢,沉声道,带着丝丝不悦。实则他内心早已高兴地无法自持,他多久没好好看看她了,多久没这般亲密地拥抱她了?能在睁开眼的第一瞬见到日思夜想的小女人,他宛若置于不真实的梦境里。
很想,很想将怀中的小女人狠狠亲吻,疼爱一番,可是不能,他带给了她太多伤害,她还能若无其事地留在他身边吗?更何况,他深重奇毒,给不了她未来,幸福。一想到这里,心口便钝痛不已。
“怎么?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回?”白纤纤扬了扬眉,努嘴反问。一双小手游走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俨然一副勾。魂的妖精模样渖。
“把手拿开,本王记得你已经被休,这般厚颜无耻地爬上本王的床又是何故?”慕容裕轩冷沉着俊颜,语调淡漠又疏离的,让人听了心中渗的慌。
“你休的是宁珂,我是白纤纤,你的纤夫人,你赶不走我。”白纤纤继续厚颜无耻地把头埋入男人怀里,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纤儿……不是一直想着逃离吗?如今本王给了你机会,走吧,千夜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慕容裕轩说罢,毫不留情的推开女人,自顾地翻身下床己。
“我不走,你赶不走我的,慕容裕轩,无论你说多少次。”白纤纤也跟着穿好鞋,从身后抱住了男人:“你说过要给我一个家,不能言而无信,你说过要做小辰的父亲,不能无故食言,你还说过要陪我种一辈子的雏菊,不能信口开河……”
慕容裕轩身形微僵,黑眸里掠过一抹无奈的神色,弯了弯唇,他讥讽道:“与你纠缠半年之久,如今本王累了,只想守着倾舞的亡魂渡过余下的日子,而你所说的那些事,相信没有本王,自会有男人替你做,毕竟你那么能耐,那么能俘获男人的心不是吗?”
“慕容裕轩!”白纤纤气得咬牙切齿,“你尽管说,再难听的话我只当是耳旁风,你知道的,本姑娘决定的事,没人可以改变。”
她负气地说完,然后又从木衣架上拿下男人的外袍,“穿衣服,小心着凉。”
慕容裕轩直接当女人是空气,转身从衣柜里拿了另一件长袍,自始至终都未觑女人一眼。盥洗完毕,他又去了书房,唤了鬼魅研磨。
白纤纤被男人无情地挡在门外,欲哭无泪,决定索性等男人忙完了再软磨硬泡。
书房里,墨香袅袅,慕容裕轩手执一书卷,上头的字一个也未看进去,思绪飘到九霄云外,目光若有若无地打在门外那抹倩影身上。
“四爷,属下有罪。”鬼魅一进屋便屈膝跪下。
“本王是如何交代你的?你为什么还是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