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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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还在移动,后头有人站开了些,这边也就都松了。
后头那矮个女孩,这才红着脸蛋收回手,鬼使神差的把了那一阵,可把她羞死了。还拿胸去磨人家后背,那算啥子?
还不是突然想起这男人是谁,上次在体育课,看他穿那窄小的运动裤,那鸟杆子都摔得她眼都花了。好些女生驻足围观,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大鸟。
这抱着还想将手往下挪的,可瞧着前头那不要脸的骚货在拿臀部去挤鸟杆子,就又羞又恨。
李小满课都不常上,哪知一时心血来潮上堂体育课,能让整个文学院轰动。
这边队伍站开了,没得折磨,就也软下来。
排到前头打了饭,一些小炒菜,打包回来,就扔给高峰张鱼一饭盒,转身就走了。
那边弹力裤女孩追上来:“就这样算了?”
她倒长得还挺不赖,气质也好,个头也算高,算单嫆那分数的,难得的是腰臀俱丰满,胸上也跟架起两挺机关枪一样,要不是有二妮冯小怜顾兰玉这种女生在,她要做个院花也不是啥难事。
李小满倒想起她是谁来了,也是大一的新生,住在冯小怜一个宿舍的。
冯小怜外宿后还跟他提起过她,说是个爱乱找男人的骚性女人。
但以李小满听过的来推测,可能多半就是玩玩,摸下屁股掐下**,上不上床那就不一定了。这女孩家世不算好,那弹力裤也是淘宝淘的打折,不到三十块。想这般胡来,就是想钓个金龟婿,找个富二代。
这点李小满不反感,就冲她勾下手。
“我知道你,你叫靳佳是吧?”
“你听小怜说的?”
靳佳咬住嘴唇,那媚媚的模样,快让路过的男生瞧傻眼了。
“等我有空再收拾你,”
李小满抱着饭盒,一点不介意靳佳卖弄她那点小风情,要不是人多,掐她**他都会做,“你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无赖!”
红透脸的靳佳骂了声,心中不无期待的等着他。
将牛八宝送过去,李小满就挠,难怪说首饰铺里没瞧见王致致,原来这边摆上麻将桌了。下课得早,又是周末,王致致于秋墨就被二妮冯小怜叫到复式楼里边瞧电视边砌长城。
李小满让她们过来吃饭,将牛八宝拿出来,这些女生就一阵欢呼。
放在火锅里热了,李小满就说还有事要走。
跟李小满接触得多,王致致于秋墨也知他还兼着很多差使,对他佩服极了。
王致致还好,她那个性就不是会跟二妮共享男人的,于秋墨就旁敲侧击的暗示过几次了,李小满要不是怕打击张鱼,早将她收拾了。
她那双腿也是能玩一夜都不累的,想着要是靳佳那弹力裤穿在于秋墨的腿上,还一样是糖果色的,那晚上都不用活了。
推门出来看顾兰玉拎着袋垃圾要倒,就随手接过,挽着她腰亲了下。
“你要不想帮你爸做生意,要不就咱俩搭个伙?”
“你能做啥?到时再说吧,还半年呢。”
推开他就转身进了屋子。
开车赶到度假村,练如玉也早来了,吃着些蛋挞等李小满的菜。艳艳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中午可没吃什么东西。她不是那些为了减肥就硬吃些没啥营养,或干脆不吃主食,只吃水果,跟那动物园猴山上的母猴子一样的女人。
她是属于那种咋吃都胖不起来的,能让别的女人想杀了她的女人。
这一顿不吃都饿得慌,李小满进来,饭盒还没摆开,她就抢过一个,打开看到有糖醋排骨就一脸欢喜的拿着筷子夹起来。
“我可不能跟她那样吃东西,那得胖成猪了。”
练如玉摇头,看有素炒黄瓜,就要了这份。
李小满体质跟艳艳差不多,一饭盒的糖衣蛋子,用来配饭再好不过。还有些卤菜,放在旁边,边夹边吃,聊着些天。
“那灰子黄我让人开好光了,放在车上。”
“就知你不能忘了我的事,你那手链要送谁?”
李小满看艳艳要吃醋,就笑:“不说那手链你镇不住吗?送个朋友。”
“送人还是害人?”
艳艳满嘴都是油,还关心这个,她家那男人,做这种事可不少,折阳寿就折阳寿,人家也不在乎。
“不害人,是真送人。”
练如玉媚笑说:“是奉士庵那庵主吧?波哥让你做事,可没让你动真情,逢场作戏就成,你难道还想将庵里那大小五十来名尼姑都收了?”
“那些十岁以下的就算了,十六以下的都不在,你想吧,这事犯法。剩下的还有一些红字辈的女汉子或是女同志,我也没那兴趣。剩下就不多了,呵呵。”
练如玉就斜眼说:“你还当真了?那事波哥看得极重,你别出岔子。”
“我也是开玩笑”
李小满抹了下嘴,就拉着练如玉去卫生间。
这度假村是岳波赵信等几个大老板一起盖的,还有个高尔夫球场和游泳池什么的,算得四星级以上。
由于是郊区,地不值钱,这里的浴缸自然也都大,能容下七八个人。
李小满抱着练如玉滑下去,就捂着她那丰满的身子说:“说这些话做什么?都忘了晚上要做什么了?”
练如玉脱掉衣服,那身体就像是抹了灰一样的白净,又做过些除疤痕的小手术,那身上连半颗痣都找不出来,本身肤质也好,端得能称得上凝雪如脂。
那胸自然也是宏伟可观,软弹得手。
她那性子又是索求不满的,被李小满掐得几下,就转过身来,摸着鸟杆子就坐下去,哪还等李小满说什么潮润不到,不好进去的话。
借着满缸的水,就上下动着,湿掉的头发贴着颜面,像那些露出海面,长发湿身的名模。
好像练如玉在跟岳波好上前,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模特。
不过是在车展上做着玩,但也曾被人称作黄港车展第一模样。
身材容貌都无一差的,那棉腰摇起来更是疯狂得很,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借着浴缸里的浮力,李小满倒省力得很。
瞅着练如玉在那操弄,嘴角含春的享受她的主动。
瞧她还不时的来个观音背坐莲,绕来绕去的,就扶住她的腰,让她把身体倒下来。
两人拥在那浴缸里,李小满的手就滑到她丰满之片去掐弄。
一时连那水雾都变得迷蒙起来,那一揉起来就能让人心神跳跃的身体,不是人间**是什么。
想着岳波倒运气好,就是吃不消罢了。
“我也要来。”
艳艳吃饱了饭,就扔下筷子,嘴也不抹就边走边脱将衣物扔到一边,跳到浴缸里要抢李小满的鸟杆子,好在练如玉也疲了些,就主动让给她。
她要在上头使力,又每捣都到底,那不得多久就支撑不了。
便是拿李小满给她那**木夫人,也不能次次到底那般使弄,那会死人的。
艳艳吃饱有力,就也跟练如玉一样的跨上去坐着。
都是熟门熟路的了,她也不含糊的观音正坐莲的,在那用着水的浮力上下摇动,还不时去亲李小满的嘴。
没得几下,便张嘴喘气,显然这般的操弄,她也不大能吃得消。
李小满就抱着她打过翻身,让她背靠在缸壁上,托着鸟杆子,一捅到底。
艳艳一声惊呼,抱得他紧,就承受那甜蜜的撞击。
练如玉走出外面倒了杯红酒,靠在浴室一角观看。
总要四五个女人才能将李小满榨干,光就她俩,还得要车轮战才受得了,也不知这天生的杀星哪来的。
背弓如新月,每一撞击就像是流星坠地,李小满的体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稳撰关,就是十个女人也不在话下。
但每个女人能不能都满足,那就难说了,这女人又不一样。
像练如玉跟红珠就完全是两个路数,还不说二妮那样的了。
等练如玉和艳艳都完全没了力气,李小满还龙精虎猛的,她俩却说啥都不来了。一起上来帮着李小满嘬出来,就吞咽下白沫子,靠在浴缸那喘气。
“你咋越来越厉害了?都你家二妮锻炼的?”
“咱俩跟二妮比起来咋样?”
“没得比,”
李小满说话含混,他心里有杆秤,谁都比不了二妮,可这话不能跟她俩说,不然非得跳脚不可,“各有各的好。”
“嘴真甜。”
练如玉在他脸颊亲吻了下,就去叫些吃食进来,这边也有吃的,可都是西餐,她吃腻了,但李小满活动过了得要补充热量。
牛排汉堡啥的就够了,李小满看艳艳在那里不说话。
“你咋了?”
“我家男人越来越不成了,”
艳艳指他鸟杆子说,“以前吃些药还能半软不硬的,现在就是嘬个结实都不成。偏又在外头乱来,前些日子还染了病回家,被我骂了。”
“有些场面要走也没办法,要不这生意咋做下去。能放你出来找男人就算好的了。”
艳艳撅着嘴,模样有娇俏的说:“可也不能染病啊。”
“治得好就好,你不是不跟他同床了吗?”
艳艳嗯了声,爬起来就跨坐在李小满大腿上,撒娇的让他抱着。
这些贵妇,看起来是挺风光,她们那些家里的事有多乱,也就那圈子里的人才知道。
抱着她出来看她开心的吃着牛排,李小满就笑她那肚皮是个无底洞,一天到晚吃下去能把黄港一半的吃食都吞掉,是个天生的大吃货。
艳艳就娇嗔的拿起牛排来喂他。
“晚上就不在度假村住了,我回学校那里去。”
李小满低头瞧着晚上还要去找骆冰,就胡乱吃了些东西就先走了。
站在那校门外,夜里的宵夜摊倒也做得红火得很,这来来往往的大学生,哪个不买些吃的饱腹。就是根黑玉米棒子都是好的,也花不了几个钱。
至于那玉米棒子是不是那搞烧烤的家里婆娘拿来捅过下头没洗过拿来烤的,那就不明白了。
抽了半根烟骆冰就到了,她那脸蒙着像是做贼,这倒也是应当,她男人是副教授,她在这里做女生宿舍看门的,认识她的人可不少。
拉着她到后巷里一间钟点酒店开了房,就捂着她那肥硕的**笑她要是以前都能干地下党了。**本来就大,还穿得厚实,掐起来一只手都捂不住,能跟下过崽子的母猪比。
“你说啥都成,咋能跟母猪比。”
骆冰白他眼,就将裤头脱下来。
李小满夹着烟说不急,等骆倩来了再说。
这俩堂妹早就被李小满来过好几回的雁双飞了,真是**到家的遗传基因。左拥右抱的,哪次起床都像是睡在水床上。
那些丰满就不消说了,就那媚劲儿,都越来越水嫩。
李小满也不着急脱裤子,刚才跟练如玉和艳艳做过,总得缓缓劲。
他现在长劲越来越强,也不知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的关系,还是吴月芝把王八养到那山里头去了。农技站那边帮她弄的,下了笼子,那边水质也好,更是半野生的大王八。
烤来吃,烧来吃,都提神带劲,一周五只,每周都派人送到复式楼那,拿个大水缸养起来。
投些碎肉下去,那些王八羔子就浮出水面来抢着吃。
个个都是一斤半以上的,吃起来那肉鲜得没话说,连二妮都养得重了五六斤,成天抱着小腹说肉太多了。
但跟骆冰姐妹一比,那算个啥肉。
骆冰有些等不及骆倩,就将裤子脱下来,打足冷气,在床上躺着要李小满快来。
“来个啥,你下头潮润了没就来,你也不怕捅下去伤了?”
“哪没个潮润,你瞧瞧?”
她倒主动的拿手指插下去拿出来,拉出丝给他看。
“要不潮润,我带那包里还有润滑液。”
“你就骚吧,还带那玩意儿,我摸你几把,你还不潮润了?”
“就是,那你还不上来?”
“等等骆倩吧,她帮着我推下背,我能省些力。”
“懒货。”
骆冰拿他没辙,也不敢得罪他。
等了半小时,骆倩才进来,脸上还有一抹艳红,小喘着气,一进来,骆冰这眼睛才一亮,骆倩就说:“姐,你快把衣服穿上,我看到姐夫往这边过来了。”
“他过来做啥?”
骆冰顿时一惊,将奶罩子拾起来就扣上去,骆倩还上去帮她将裤衩给拉上。
这骆家姐妹都是丰满得夸张的身材,那牛仔裤又紧致收腰,哪那样容易扯得上去。
骆倩转头先让李小满去卫生间躲着。
“我有啥好躲的,我又没脱裤子”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骆冰男人在外头扯着公鸭嗓在喊:“骆冰,你是不是在里面?我问了前台,你跟个学生来这边开房做什么?”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位副教授像是不怕丢脸似的,整层都能听到了。
骆冰脸色一亮,央着李小满去了卫生间,就黑下脸将门拉开。
“你瞎眼了,我哪里跟什么学生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