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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滴滴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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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姐儿近年同二郎不如小时候那般亲近了,可一听二郎这样关切,心里一酸,扑到他怀中,哽咽道:“那个朱由崧,仗着自己是福王的长子,是郡王,就敢羞辱我。二哥哥,二哥哥,我——”

    二郎柔声道:“好妹子,别恼了。你别烦这些就是。我们寿王府,也并不怕了福王府。”随手倒了一杯茶,喂了她吃。七姐儿就着二郎手连饮了两杯,起身唤丫头打水净手匀脸。二郎在一旁看她梳洗,“你前次叫我查的事情,多少有些眉目了。”

    七姐儿点头,“很好。”又道:“真要做,务必不留后患。”她本来还不大想将范闲儿逼到绝路,只是现在认定范闲儿与德昌郡王有所勾结,心里一发狠,也顾不得了。

    二郎将妹子看了又看,叹道:“这事,我也不大好问你,朱由崧那厮到底怎么着你了?你得告诉我,我也好想着如何回敬他。”

    七姐儿低头,“二哥哥,你莫问了。他十足轻浮浪子样貌,你叫我怎么说的出口?”

    二郎一想也是,心里更加愤懑,“琛儿,你受委屈了。咱们几个做哥哥真是没用。”

    “你又不在,他谁也不知道他竟会那样!”重又哭了,“二哥哥,我向来任性,今日才知道,我原是最没用的一个。”

    “胡说什么呢?你是女孩儿,正该被人照顾。照顾不好你,就是做哥哥的没用。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倒是说说,好好儿的,为什么射伤了无缺?累得三郎没法跟衡表姐交待。无缺那样一个好孩子,怎么惹到你了?”

    七姐儿面上一红,“二哥哥,你也别问这个。”

    二郎觉着蹊跷,可再也想不到,是为了何事。

    过了小半个月,便听闻德昌郡王不知怎么的,竟被人堵在西城知名寡妇小白花的床上,给人打了个鼻青脸肿,待福王府卫赶到时候,参与聚众殴打宗室贵族的群众已经一哄而散。

    德昌郡王年纪还轻,尚未娶妻,如此一来,名声又再降了一层。

    福王恼火,着人查问,查来查去,却牵扯到辰溪郡王府的二郎、三郎身上。福王请了寿王世子过府,亲切交谈半日,寿王世子回了府邸,便即刻叫人喊了二郎、三郎过来。

    “德昌郡王挨了打,此事你们可曾知晓。”

    二郎恭敬回道:“侄儿知道此事。”

    “哼,你做的好事!累我被福王叫去,明里暗里拿了好些话来刺我。”

    “侄儿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你家那个小七,着实也是会惹事。你疼妹子,我不怪你,只是,你做事也该干净利落些,莫让人抓了尾巴。”寿王世子叹道:“朱由崧这小子,很是混账。小七再怎么,也是他妹妹,青天白日的,这不是要毁了小七的名声么?幸而这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外人就算知道了,也只当是我们两家亲王府不对付。”

    “伯父教训的是。”

    “你当这事这样好了结?福王虽说没有凭据来向你们问罪,但既然是跟我说了,我少不得要做做样子,打给福王看看,我们寿王府的家教是很好的。”

    二郎头皮一麻,“是。伯父只管打,侄儿们做事不妥当,也该受些教训才是。”

    寿王世子叹道:“你们爹爹如今整日忙着修仙,也不大管你们了。也罢,我这个做伯父的,不帮你们担着些,也委实说不过去。”命人拿了皮鞭子来,使几个小厮将两个侄儿按在长凳上,褪了长裤,一人打了十鞭。

    他既然是要做给福王看,也就手下不留情,每一鞭都使足了力气,一鞭子下去,臀上顿时现出一个又粗又红的鞭痕;三鞭一打,皮肉都烂了。寿王世子自己亲手打了二人每个人各三鞭,都到见了血,方命人接过去继续打满十鞭。

    二郎身子强健,硬生生挺了下来。待打完了十鞭,莫说要走路,便是自己能站着,也不行。三郎禀性本就弱些,打到第六鞭就禁不住,昏了过去。侍卫便瞧着寿王世子,寿王世子一狠心,“继续打,打满为止!”

    打完了,着人套了马车,送两个侄儿回府。

正文 贰拾玖,素女鸣珠佩(1)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了,偷懒了,捂脸

    10月1日回归,日更,仍是每天上午9点更新   待二郎、三郎回辰溪郡王府,张次妃见儿子好好儿的出门,却人事不省的回来,当即哭得涕泪滂沱,口个“的儿”,即刻便要着人往道观请郡王回来。

    世子妃樊氏却道:“还是先请医官来给三郎瞧瞧。”话间,丫鬟引常往府上来的个医官进来,道是寿王世子命他前来诊治三郎。

    张次妃恨道:“人是他打的,还来假惺惺的做甚么?”也还是让丫头带医官进房。

    因三郎仍是昏迷不醒,世子便问二郎,到底世子伯父为何事,将他两兄弟打成番惨状。二郎不肯是为七姐儿,只是自己在外面淘气,带累三郎也受罚。朱由柏不明究底,但隐约也猜到些大概。

    叹道:“咱们家里虽然也是郡王,可比不得福王那支,是先帝的爱子,当今皇上亲叔叔,们多少也收敛,别去招惹他家。”

    二郎只得称是。

    朱由柏又道:“父亲几年渐渐不理世事,但兹事体大,少不得还是同他老人家知会声,免得伯父要是问起来,他竟不知道首尾,可是不好。”

    二郎畏惧父亲,忙道:“大哥哥好歹替弟弟掩饰些。”

    朱由柏叹气:“如今年纪也渐长,可不能再任性胡闹。德昌郡王事,可不是简简单单找几个人给他个暗亏吃,就能算完的。”面上闪现丝凶狠,“样不拿们辰溪郡王府放在眼里,欺辱们妹子,岂是样容易就能轻饶的?此事还没完,且安心养着。”

    二郎听兄长样,心里倒是有些担心,不知世子哥哥到底要怎生设计。

    七姐儿听闻两个哥哥皆被伯父打,当下着实心疼,先去瞧三郎,安抚几句,再过来二郎院子。

    二郎新婚,新妇秦氏年方十七,生得甚是娇娆,在家也是父母掌珠,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今嫁到郡王府上来,也还懂事,虽比不得世子妃樊氏,可也谨言慎行,算得上贤淑。因是见自己相公被打得那样送回来,眼泪当即便流下来。

    二郎少不为分解,柔声劝慰,“也不算很疼,只消养上几日,便能大好。”

    秦氏哭道:“打得样狠!”想着二郎贵为郡王嫡子,怕是从来没被打得么惨过。见他面如金纸,额头满是冷汗,还想着安抚自己,心里更疼,“好生躺着,想吃什么,去做。”

    二郎勉力笑,“几时又会下厨?”只几句话,眼前不由又乱冒金星。秦氏忙唤小丫头取煎好的药来,喂他吃药。

    七姐儿过来,恰好见到样场景。忙向后退,脚踩在个小丫鬟脚上,那丫头甚幼,团孩子气,冒冒失失叫声。睇睇就先啐声,低声道:“蝎蝎虎虎的,叫什么叫?”

    秦氏问道:“怎么?”

    门边小丫头回道:“是七小姐。”

    二郎迷迷糊糊,道:“妹妹快请进来。”他臀上受伤,只能趴着,早先上外伤药,只穿小衣,秦氏便将锦缎绣花丝绵被子拉过来盖上,起身相迎,“七妹妹怎么过来?屋里药味大,仔细熏着脑子疼。”

    七姐儿笑,“多谢二嫂关心。妹妹几年汤药也不知道吃多少,嫂嫂何必往上面担忧?”

    秦氏勉强笑,“二哥哥刚吃药,正打发他睡下。”

    二郎道:“妹妹走近些。”对秦氏道:“去小厨房将那盏百合莲子燕窝汤端来给妹妹吃。”

    秦氏只得应,转身出去。

    七姐儿走近,便闻到股子浓浓的药膏味道,不由鼻子酸,哭道:“二哥哥,都是妹妹不好,连累哥哥们挨打!”伏在床前嘤嘤的哭。

    二郎侧过脸,笑道:“好好的哭什么?不过是挨几下子,又不伤筋动骨的,过几就好。”

    “伤得伤得那样重!三哥哥才醒来,上药到半,就又昏过去。二哥哥,心里心里实在是难受。”

    “三郎身子弱,是那样的。自己知道,不妨事。伯父总不能真打死们兄弟,不过是为做给福王瞧的,能遮挡过去便罢。”

    七姐儿哭得眼睛肿起来,派楚楚可怜。二郎疼得眼前金星不断,仍念着宽慰,口中道:“会吃燕窝,好回去歇着。事大哥哥自有计较,也别整自责。是孩儿,咱们做兄长的,就该护着。要是们连个都做不到,还配做哥哥么?”

    秦氏早自小厨房回来,身后个小丫头端着百合莲子燕窝汤,站在窗下听半日,方绕到房门,亲亲热热唤道:“七妹妹,过来趁热吃。”

    二郎伸手拿帕子给擦脸上泪水,道:“去罢。”

    七姐儿遂起身,到桌边坐下,秦氏亲手拿银汤匙与。七姐儿面吃,面眼泪不住簌簌滴在琉璃盏中。

    二郎却是没有瞧见。

    晚饭时候,辰溪郡王与郡王妃还是收到消息,赶紧着回来。

    李王妃不消,自然先去看二郎,见二郎已是睡觉醒来,秦氏正在上药,见婆婆进来,忙不迭的先将被子抖开盖上,起身给李王妃行礼。

    李王妃挥手,“罢。”小丫头忙端绣墩过来,扶李王妃坐。

    二郎已是疼得满头大汗,告罪道:“孩儿不能给母亲行礼,母亲莫怪。”

    李王妃含泪道:“的儿!从小到大,个指头也没舍得弹过,何曾遭过样罪?”

    秦氏就先低声哭。

    李王妃瞧瞧媳妇,“好孩子,好生照顾二郎。”遂命芳汀回房去取上好棒疮药来。秦氏忙医官要几味名贵药材,边没有,须得往婆婆库房找找,也同芳汀道去。

    李王妃见秦氏如此懂事,倒也喜欢。只问二郎,“们伯父素日很疼们,到底们闯什么祸事,令他下样狠手?”

    二郎半是羞愧,只不原委,“儿子们淘气,惹伯父大人恼,打几下罢,惊动母亲,孩儿心里实在惭愧。”

    “爹爹带大哥如今去寿王府上赔罪,里又没有他人,乖儿,有什么不得的?是亲娘,还怕什么来?”

    二郎支吾,“娘,莫问。总是伯父教训儿子,儿子也知道做的不好,今后定当小心,不再犯错。”

    李王妃听的糊涂,隐约也听出二郎避重就轻,叹声,“如今大,也不同娘老实话。哎呀,到底养什么样的儿子出来?”

    边,郡王与长子朱由柏骑马往寿王府去。路上朱由柏便同父亲原委,郡王时大怒:“他朱由崧不过仗着自己是亲王的儿子,同皇上是堂兄弟,就样骄纵?哼,恭恪皇贵妃就是在生,也高皇帝远,护不到他!”

    朱由柏道:“他年纪轻,素日骄横惯,也是寻常。”

    郡王便道:“做兄长的,也不为弟弟们谋划下。起来,那德昌郡王到底几时得罪枋儿?”

    朱由柏阵犹豫,含糊道:“得罪二郎倒是小事”

    辰溪郡王略有些恼,喝道:“还不快!”

    “是!”朱由柏便五十,将此事始末向父亲道来,最后添句:“儿子当时不在,都是听三郎、四郎的,并问下人们。”

    那辰溪郡王本来就很疼七姐儿,听心爱儿受委屈,心里越发恼,冷哼数声,道:“就算他是福王的儿子,又怎样?”想想,道:“此事不要同母亲。”

    朱由柏应道:“儿子醒得!”

    “枋儿太心急,反露行迹。”郡王寻思半响,“近来修仙,种事情不能管,想办法安抚妹妹。”

    朱由柏忙应道:“是。”

    二人重又打马,仍往寿王府去。

    三郎半夜里烧起来,满口胡话,也不认得人,双眼赤红,只喊着热。张次妃只哭得昏黑地,恨不得将身带儿子身上苦楚。

    家子闹得沸腾,连夜唤几个医官进来瞧,都烧的凶险,要等退烧,方好用药。于是拿几坛子梨花白来为三郎擦身,几个年长的兄妹都来瞧,七姐儿也来,见兄妹们都脸凄然,以为三郎性命不保,吓得要命。

    张次妃见来,忙握住手,哭喊道:“姐儿,姨娘知道身本事,快救救三哥哥!”

    七姐儿害怕,“姨娘,什么都不懂——”

    “他样疼,眼看着他要死,竟不肯救他?”张次妃厉声道。不过夜,张氏的眼眶便佝偻下去,眼圈周围片暗青,神情凄婉,那样凄厉的眼神,直直瞪向七姐儿,只瞪得心里更加害怕。

正文 贰拾玖,素女鸣珠佩(2)

    世子妃樊氏道:“姨娘先别慌,已经着人出去请医官。”又道:“七妹妹虽是学些医术,毕竟年纪小,怎么抵得上那些专门的老医生?姨娘关心则乱,别唬着姐儿。才多大,懂什么?”

    少时医官来,管家见事态多半严重,又怕时请不到,于是分头行事,倒下请几位来。都是常来郡王府里的几位,进来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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